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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王国血脉-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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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卷土重来,动第二次终结之战。”

    “如此说来,灾祸是导致魔法塔毁灭的主因?”泰尔斯怔怔地道。

    拉蒙整了整衣领,神色变得无比严肃。

    “毁灭魔法塔的是不是灾祸,我并不知晓,”拉蒙低声道:“但我相信,所谓的灾祸,所谓的魔能师,就是魔法塔,都是法师们那些研究的产物。”

    “所以,”泰尔斯难以置信地道:“世界上有关魔法的一切,传承、知识、历史,都是被有意禁绝的?”

    拉蒙深深吐出一口气:“正是……我猜,有人不想看到新的灾祸出现。”

    泰尔斯深深蹙眉:“魔法带来了不可收拾的风险,所以干脆关停、禁绝了所有魔法的存在?”

    “这太蠢了,”泰尔斯叹出一口气:“因为惧怕可能出现的魔能师,畏惧他们的力量,所以禁绝了魔法……真是短视而愚蠢的决定……”

    “这一点上我跟你看法一致,”拉蒙捏紧拳头:“正是为了对抗魔能师和他们的危害,我们才更要从魔法里寻求可能,不是么?”

    “三大魔法塔虽然毁灭了,但它们的遗址总该存在吧?”泰尔斯摩挲着下巴:“你没去那里碰碰运气?”

    “遗址?”拉蒙翘起一边的嘴角,脸色不佳地道:“这就是最糟心的地方了……该死的诸国,他们把几乎每一丝每一毫关于魔法、法师、魔法塔的资料都搜刮毁灭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连魔法塔的遗址在哪里我都查不到!”

    泰尔斯深深皱起眉头:“也许我可以等回国之后,在王室的记载里查查……”

    “别提了,尤其是你们星辰,”拉蒙冷哼一声:“你的开国先祖伟大的复兴之王,托蒙德一世亲自下令,彻底清除星辰国内所有有关的魔法的踪迹!”

    泰尔斯一愣。

    “而六百多年前,禁绝魔法的执行者就是初创的王国秘科,”拉蒙恨恨地道:“我好不容易才在埃克斯特查到一点踪迹他们把这叫做……”

    “净世计划!”

    泰尔斯怔怔地看着雪地,把斗篷拉得更紧。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穿越者抬起头:“如果魔法真像你所说的那样,曾经如此重要……”

    “他们就是做到了!”

    拉蒙抬起头,眼里恨意满满:“终结之战结束后的几十年里,诸国囚禁了所有仅剩的法师,搜刮了关于魔法的书籍、卷轴、记载、器物,甚至调查了所有跟法师有过密切接触的人……关键是,他们从历史上将魔法的踪迹一一抹去……”

    “当然,所有意图研究魔法,再兴魔法的人,一经现,都会马上成为各国机关与诸神殿教会的眼中钉,毫不犹豫直接清除……”

    “只为了确保魔法不再出现!”

    他们都沉默了下来。

    火堆旁一时只听得见火焰的劈啪作响与寒风的凄清呼啸。

    “如果六百年前的净世计划是王国秘科负责的,那可能还有许多资料依然留存在秘科里……”泰尔斯沉吟着。

    “唉,要从王国秘科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挖出东西来……”泰尔斯叹了一口气。

    “……简直比攻破断龙要塞还难。”拉蒙冷冷地盯着火堆,补充完泰尔斯的话。

    等等。

    泰尔斯想起了一个问题,他露出古怪的神色。

    “医生,”他缓缓地道:“莫拉特可不是秘科的第一任脑,对吧?”

    “废话,秘科在六百多年前星辰建国时成立,”拉蒙冷哼一声,长长吐出一口气:“莫拉特……他是个人类,又不是长生种或者永生者!”

    泰尔斯翻了个白眼。

    情商不够真可怜。

    “你没听懂我的意思……我是说,”泰尔斯没好气地道:“王国秘科的第一任脑,那位负责净世计划的人,到底是谁?”

    拉蒙愣住了,随即转过头看着泰尔斯。

    “这会是一条线索,”泰尔斯搓了搓冻得通红的双手,呼出一口雾气:“秘科哪怕再可怕,再神秘,如何如何地运作精密、效率极高、一丝不苟……但只要是个组织,它就必须依赖于其成员也就是人类的行为与心理。”

    “而人总是复杂的,”泰尔斯眨了眨眼睛:“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拉蒙皱着眉头。

    “两个。”

    “什么?”泰尔斯疑惑地问。

    拉蒙又警惕地看看四周,回过头道:

    “两个人,六百年前,”怪医生压低了声音:“终结历38年,两个人带领着王国秘科,负责了净世计划的具体实施……”

    “很好,”泰尔斯默默道:“即使过去六百年,我们总能找到他们的过往……那两个人是谁?”

    拉蒙轻笑一声,吐出了两个名字。

    第一个就让泰尔斯为之色变。

    “伦斯特凯文迪尔。”

    “第一任王国秘科脑,”拉蒙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饶有兴味地道:“以及星辰王国六大豪门之一,凯文迪尔家的第一位主人,初代鸢尾花公爵。”

    泰尔斯瞪大了眼睛。

    拉蒙继续道:

    “以及他的副手。”

    “哈尔瓦卡拉比扬。”

    “十三望族之一,双塔长剑的第一任家主,初代沃拉领伯爵,后来的王国智相。”

    就在泰尔斯细细思索着这两个名字及其背后的含义时,埃克斯特哨兵的一声大吼,划破了寒风瑟瑟的北地苍空。

    “警戒!”

    周围的精锐埃克斯特军士第一时间拔出自己的兵刃,无数的金属脱鞘声齐齐响起,气氛紧张肃杀。

    与星辰的群战阵势不同,这些北地大汉们脸色严肃,却毫不慌张,两人一组背靠彼此,站位分散地挡在营地的外围,面对周围的寒风与飘雪。

    轻骑兵们在长官的号令下齐齐上马,奔向外围,重骑兵和重步兵则第一时间开始着甲。

    埃达瞬间飞奔到泰尔斯的身侧,怀亚和罗尔夫随之赶来。

    “警醒点,”不知年纪几何的精灵护卫语气沉重:“真倒霉……又是一支军队。”

    军队?

    第二王子心中一动。

    月色下,被那股波动改造后的犀利视野,让泰尔斯很快看清楚了威胁的来源。

    在营地的北方,视野不清的落雪里,出现了无数全副武装的骑兵身影。

    轻甲,灰衣,白马,蒙面。

    迅捷却无声。

    几乎与周围的雪色融为一体。

    “在这样的天气里……”从后方赶来的普提莱皱起眉头:“是精锐。”

    这些一看就不是善茬的骑兵,在他们前方百米时突然分散。

    零乱却有序地向着他们……

    包抄而来

第118章 陨星者() 
耳边。

    无尽的喧闹,漫天的哗然,人群中爆出意味不明的嘶吼与呼喊。

    眼前。

    那位大人露出温暖的笑容,抓着他的双肩,颤抖着倚上他的身体,把头伸向他的耳边,温柔地低声道:

    “干得好,别担心。”

    干得好……

    别担心……

    深沉的黑暗中,他从噩梦中猛地惊醒。

    身上的伤口像是瞬间活过来一样,同时爆出难忍的剧痛。

    他扭曲着脸庞,把痛呼强压在喉咙里,先将注意力转移集中到感知周围的一切上。

    耳边风雪声呼啸,一阵臭味袭向口鼻,几步外传来几声牲畜的低沉哄叫。

    他艰难地抬起颤栗的左手,不出意外地触到一面粗砖砌起的凹凸旧墙。

    终结之力涌起。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周围的环境逐渐出现在他的感知里。

    这是他拖着重伤的身体,给兄弟会的眼线讯完毕后逃来的地方一个北地乡下的普通畜圈,有着简陋却厚实的茅草屋顶,墙的一面是粗糙的手工篱笆,还有混杂水、雪、尿、泥以及他自己血液的泥泞地面。

    安全。

    血之魔能师不在附近。

    他这才出低沉的痛苦呻吟。

    两处穿刺伤,六处撕裂伤,两处骨裂,擦、挫伤、肌肉拉伤不计其数。

    明明是个笑容好看的少女他想起血之魔能师,露出苦笑怎么脾气这么暴躁呢。

    只不过,想用传奇反魔武装,在你的真身上戳个洞而已。

    想到这里,他摸了摸手边的两把武器。

    兰瑟啊他在剧痛中叹气道:又被你坑惨了。

    不远处,两大六小的一群厚毛猪不安地聚在一起,一边相互取暖,一边竭力远离新来的不之客,一只黑狗站在篱笆外,勇敢地守在自己的领地周边,对他出低沉的警告声。

    屋外落雪渐息,他的感知得以延伸出圈外,触及另一座茅草顶的木屋,里面有着四个熟睡中的呼吸,两个较为沉稳,两个则年轻而躁动。隔壁是一座马厩,里面是两个略有不同的粗壮呼吸应该是两匹北地特有的壮马。

    他在黑暗中露出笑容,想起以前奔波劳碌的日子里,在不同国度的人家借宿的情景。

    显然,这是一户普通的四口北地人家,那两匹马,应该一匹是耕马,另一匹是服役与打猎共用的骑马,应该是向领主租来的,看这周围的糟糕环境,估计那几头猪也不是自己的,而是为领主的餐桌而特地圈养的天知道,这种天气下那些一看就是粗疏放养的猪要怎么生存?这里毕竟不像南方那样有着截然不同的细致畜牧手段。

    记得很久以前,她那个脏女孩儿也对自己说过,想要来北方看看。

    看看这么冷的天气下,北地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不知道他们养不养小猪?”她眨着好奇的眼睛望着自己。

    但那时,自己只顾低头擦拭着腿上的兵刃。

    北地人养猪吗?现在有答案了。

    得把这个记下来啊……以后可以一起告诉她。

    只是现在……

    下一刻,这个男人就褪去脸上所有的笑容。

    躺在地上的他紧紧咬着牙,终结之力汹涌而来,从每个毛孔里渗出,促使着全身的伤口进一步收口、修复、愈合。

    然而这个过程充满了更加可怕的一剧痛,更加难忍的一道道奇痒。

    就像过去他无数次的挣扎一样。

    但男人只是在颤抖和冷汗里,嘴角微弯,露出苦涩的笑。

    还行。

    至少,不用再忍受拉蒙医治他时的喋喋不休和冷嘲热讽……那大鼻子医生的无聊唠叨,杀伤力简直堪比魔能师啊。

    终结之力如浪潮般一波一波地涌上他所有的伤口,逼迫着他的神经,他的肌肉,他的骨头,加回复、自愈、重组。

    汹涌的剧痛和冲击让他在颤栗中仅仅闭眼,不住地冒出冷汗。

    半晌过去,他终于不再颤抖,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他咬着牙齿,舒了一口气。

    多久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了?

    他努力翻过身,口鼻擦过污秽不堪的地面。

    污秽不堪……么。

    黑暗中,他吃吃地低笑起来。

    污秽不堪的我……

    这下自己再没有资格,去对她报以怒目了吧。

    那个脏女孩儿。

    男人按住脏污的地面,虚弱地爬起身来,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

    需要些食物补充,最好是肉食。

    他看向那几头猪的方向。

    厚毛猪先生的一家,在动物本能中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杀意,纷纷瑟瑟抖,低声呜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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