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气飞仙-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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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修士修为也不等,从炼气到元婴期都有,听到这笛声也有所触动。
黄衣女子露出明媚的笑容,施了一礼离台。
一绿衣女子登台,行走间眉目愁结,盈盈一礼后缓缓坐下。
“小女子善棋,那位前辈肯来赐教。”
半晌,无人答复。
没有人会到群芳楼中下棋,他们是为了群芳楼的信息渠道。
就是贺邑也不会到群芳楼下棋,虽然他是群芳楼的常客。
“我来。”贺邑道。
那绿衣女子喜出望外,连忙道:“前辈请入座。”
由于贺邑没有修为,只能在一旁借由楼梯登台。
贺邑入座后,气度立即不同,一眼望去,只觉得贺邑比绿衣女子高一个头。
但事实上,绿衣女子身材高挑,贺邑身材却不高,两人相差不远。
绿衣女子感谢一声,随即问道:“前辈是环心、七孔,还是手谈。”
“由你选。”贺邑道。
绿衣女子瞬间感到不同,仿佛贺家主跟她的恩师一样。
绿衣女子有些踟蹰,道:“容小女子想想。”
“随你。”贺邑道。
环心棋又叫攻心棋,是许多人都会下的一种棋,环心棋的高明之处在于自己能够跟自己下,同时跟别人下也能揣测对方后续的棋路。
七孔则是攻防棋,双方各据一国,分处两地,又各执七子,互有攻防,谁先攻破对方国度,就算谁赢。
手谈就是围棋,不必赘述。
阁楼里的杨邺跟王定,也在瞧着底下的情况。
王定方才已经认识了贺邑,但认识不深,只知道是贺家家主,同时是贺真人的后人。
“这就是贺真人那个不肯修行,也不肯生育的后人”
老实说,王定最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牙都笑掉了。
杨邺道:“强如贺真人,也没办法。”
广平城最大的家族是贺家,但贺家却只有一个人姓贺,其余的都不姓贺。
那个人就是贺邑,同时也是贺真人唯一的后人。
贺真人就想让这个后人修行,同时也想他娶妻生子,帮贺家留个后代。
但贺邑却不想修行,他认为修行是痛苦的,他不想那么痛苦。
贺真人也没办法,难道还要他强迫贺邑修行,这是不可能的。
而娶妻生子一事,贺邑更加直接,直接说,你自己生。
让几千岁的贺真人自己去生个儿子,这比贺邑不修行更加好笑。
总而言之,贺邑就没修行,也没有生儿子。
除此之外,贺邑什么都会做。
这也是贺真人心痛的原因之一,一个绝对会成为合体期修士的人,就因为不想那么痛苦放弃了修行,他十分痛心。
这些都是外话,现在的贺邑在跟绿衣女子下棋。
“小女子选七孔棋。”绿衣女子道。
七孔棋可攻可守,可以说是最没有特点的棋,但有一个优点,就是不会下的太长,也不会败的太快。
如环心棋,贺邑给了绿衣女子这样的感觉,让绿衣女子不敢下下去。
如手谈,一局所需要的时间非常长,恐怕在场的修士会有异议。
绿衣女子,只能选七孔棋。
“七孔棋的规则是什么?”贺邑问道。
绿衣女子有些惊愕,但还是快速讲解一下,已经耽搁很久了。
“夏周争锋,胜者一统。”贺邑点点头,已经明白了。
棋盘迅速摆好,共一百一十二子,双方各五十六子,除去七子,各四十九子。
两人的战斗也开始了,但却有着指教的意味在其中。
“六子对七子,一子突进。”贺邑道。
绿衣女子十分担忧地望着棋盘,突进的一子已经冲到了国度中。
“是胜是败,不能改变你的情况。”贺邑道。
绿衣女子恍然,目光一定,撤掉了防御,奋力突进。
贺邑突进的一子,在绿衣女子的周国里厮杀,绿衣女子的七子,冲进了贺邑的夏国,将贺邑的六子向后迫去。
看是贺邑先摘掉周国国君,还是绿衣女子先破掉夏国城池。
“你赢了。”贺邑道。
一个刚刚学会七孔的人,又怎么可能教会熟悉七孔的人,那怕天赋再高,也不可能一蹴而就。
绿衣女子有些明悟,不论如何,她终究跟棋子一样,是输是赢都是棋子。
而同时,绿衣女子也被贺邑的天赋震住,从一个不会七孔的人到学会七孔,只用了一炷香。
可怕的天赋!
绿衣女子下台,方才下棋也停留了许久,局面未必会跟她想的那样。
阁楼上,王定也吃惊于贺邑的天赋,完全是绝世天才级别的,但可惜不欲修行。
“怪不得贺真人从不提起。”王定突然一笑,这对他来说吗,是日后见到贺真人的一次嘲笑。
台上的女子一个接一个,但贺邑却再没上去,让这些期盼夺得关注的女子有些失望。(。)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两百六十五章 百花令首()
待所有女子悉数出场,就有十几名小厮手托银盘,到一位位宾客面前。
第二个环节,择百花令。
决定女子地位的,就是一枚枚百花令,谁得到的百花令最多,谁就是群芳之首。
百花令的来源是在场的每位修士,无论是谁,或多或少都会买上几枚,添加在某一位女子身上。
百花令也不便宜,一块下品灵石一枚。
一块下品灵石看似很少,但实际的意义却不同,因为这里出一块下品灵石买一枚百花令,到群芳出售之时,一枚百花令就是一块上品灵石。
一枚百花令,一百下品灵石。
当然,在表面上还是一枚下品灵石,也不会有人胡乱出价,太高了没人会买。
银盘放着方才那些女子的姓氏,在姓氏之下,都是一个零字。
在一层有十几名小厮手捧银盘,二层的阁楼则是一名女子敲响了门。
按着天、地、人三个规格,依次叩门。
那女子看起来很温婉,但修为却不俗,是分神期修士。
还有个身份,群芳楼的主人。
并不是随便一名分神期修士就敢叩响合体期修士的门,那怕这种情况也一样,只有特别的人才有能力叩开门。
天字一号房并没有修士,在三号房、六号房才有合体期修士。
地字一号房则有一名合体期修士,地字四号房则是最后一名。
除此之外,有七名分神期修士,在地字号的房间或者人字号的房间。
“是皇甫承。”杨邺道。
三号房中,那人书写时留下淡淡的法力印记,如皇甫承的气息一样诡谲,自然就是皇甫承。
王定意外了一下,但想到在东来城的时候,皇甫承数次提起群芳池,比他们早来并不奇怪。
知道是熟人,杨邺跟王定也没什么忌讳,就将神念探了过去,看清皇甫承写下的百花令数量。
每人一百枚。
每人一万灵石,能让一些没有优势的女子有个底,最少日后待遇要好上不少。
当然这是相对来说的,一般女子的待遇可能会多种多样,但群芳之首的待遇却两极分化。
群芳之首被买下后,不是极惨就是极好,只有这两种可能。
稍微分析一下,有这种待遇就很正常了。
极惨的群芳之首,在于她们遇到了不好的买主,将她们当成货物,无度索取。
极好的群芳之首,则被奉为宾客,赌她们日后可能有个不错的前程。
但人心难测,群芳之首的生活,往往是前者居多,并不是谁都有那样的高瞻远瞩。
“东来王写一万,我就写九千吧。”杨邺道。
王定若有所思,道:“我写八千。”
其实在场合体期修士的身份,就算隔着伪装也能猜出来,总共五位,又有谁会来参加这么无聊的群芳斗艳。
比起名剑之争,群芳斗艳的档次更不够。
“你猜他们写几千。”杨邺道。
“九千。”王定道。
那温婉的女子缓缓退出,到了天字六号房。
片刻后,女子离去。
地字一号房,那人写下了九千。
地字六号房,那人写下了八千五。
杨邺摊了摊手,这也没办法,谁叫王定在几人中垫底。
被比下去的王定也不在意,要是这点小事都在意也不用修行了。
但王定还是郁闷了一下,被人嘲讽总是不舒服的,尤其嘲讽那个人又是他极度想嘲讽的人。
银盘在阁楼中流转,百花令的数量却要隐去,这是为了防止一些突发事件。
虽说隐去,但在杨邺跟王定的关注下,百花令的数目一直在增长着。
那温婉女子走完阁楼后,百花令的数量从最开始均分,已经有了不同的发展趋势。
杨邺他们可以只写一百枚,但别人想写多少却是随心。
一百枚百花令只是一万灵石,千枚不过十万,是很多修士都出得起的价钱。
阁楼上记录的百花令,这时加在一起,谁排第一已经有了结果。
那黄衣女子三千枚百花令排第一,白衣女子两千枚排第二,绿衣女子一千七百枚排第三。
黄衣女子如空谷幽兰,白衣女子如一道溪水,绿衣女子如一颗青竹。
气质各有千秋,但排名却是由印象来定,黄衣女子的笛声让不少人有所触动,白衣女子最先出场,绿衣女子只是下棋而已。
如之前所述,没人到群芳楼是为了下棋,但凡事总有例外,就有人喜欢这个调调。
但事实上,在台后的那些女子,依然为前路而担忧。
黄衣女子虽位居第一,但是她并不知道,同样的,没人知道自己排在第几。
按着她们的看法,绿衣女子停留那么久,应该是第一。
然后是白衣女子,最后是黄衣女子。
她们能吹出触动人心的曲子,却不能把握曲子带来的变化。
绿衣女子端坐着,两手握在一起,因太过用力导致指节发白。
相貌最出色的白衣女子,这时整理发梢来消减紧张的情绪,目光经常望向绿衣女子。
她在台上停留的时间最长,按照她们的认知,台上停留的时间越长,地位越高。
黄衣女子也不能端庄下去,如果真的这么端庄,她就吹不出悠扬的曲子。
但比起她们三人,其余的女子更紧张,她们甚至没给这些修士留下一个印象。
一层的小厮有条不絮地行动着,因为环境不同,所以他们托着的银盘上,百花令的数目是每个人都能看到的。
最让人瞩目的是没有伪装的贺邑,因为已经知道了这是贺家的家主,所以银盘第一个在贺邑手上经过。
贺邑稍微一想,黄衣女子多了一千百花令,白衣女子多了五百枚,绿衣女子多了一百枚。
同时,所有登台的女子,都多了一百枚。
经过贺邑之后,银盘传递的速度快上许多,或多或少,每人都买了几枚百花令。
一块灵石一枚,炼气期修士也舍得出,一块下品灵石虽然等同于一块上品灵石,但是他们只需要出一块下品灵石。
这时阁楼之上,发生一起短暂的交谈。
“是你。”“是你。”“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