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器至尊-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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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镰刀,我这里有卖,你直接买一把就行”打铁的大汉指着灶台上方的农具。
吕义忠把三个乌龙丝的收纳盘推到打铁的大汉面前“材料不一样。”
打铁的大汉拿起一个乌龙丝的收纳盘,仔细打量着,然后拉住扣环,往外拉出一尺长截乌龙丝。
“小心割到手。”吕义忠急切的说道,深怕打铁的大汉被乌龙丝所伤。
打铁的大汉把拉出来的乌龙丝缠绕在收纳盘中,掂量着“材质太硬,加工难度非常大,要五两银子。”伸出五个手指。
“这么贵,买一把镰刀都只要十个铜板。”吕义忠说思索了一番“好吧,五两就五两。我明早就要取镰刀。”
“再加五两”打铁的大汉说道。
吕义忠摸了摸衣兜,苦笑着“能不能就五两,我只有这么多。”
听见夏溪云说“我这还有些银两”。
吕义忠回头看着夏溪云,接住扔过来的布袋,从口袋里又取出五两银子,放到灶台上。
打铁的大汉拿起银子放进口袋里“十两银子,不开刀锋。”接着把三个乌龙丝的收纳盘推进火里。
吕义忠牵着马,把马车停在茅草屋的另一边。上了马车,和夏溪云进了车棚。他盘膝而坐,双眼微闭,参悟着三绝掌法。
天色逐渐变黑,不久之后传来铮铮的敲打之声,一会儿后又听到传来风箱抽动的声音,就这样一个晚上循环往复。
翌日清晨,没有传来敲打和风箱抽动鼓气的声音。吕义忠搀扶着夏溪云下了马车,走到灶台边。只见灶台里的火已经熄灭,打铁的大汉则是倚靠着打铁台呼呼大睡,嘴里打着鼾声,右手自然地放在地上,手里抓着一把没有打完的镰刀。
“师傅,天亮了。”吕义忠拉大嗓门大喊一声“打铁的师傅。”
打铁的师傅,睡意惺忪的睁开眼睛,打了几个哈欠,慢慢地站起身子“咋就天亮了。”
吕义忠抱拳作揖“师傅可将在下的镰刀打造好”。
打铁的大汉将镰刀放到灶台上“再加二两银子,作为我的补偿,我大概要休息十多天才能干活。”摊开双手。只见手心里全是血泡。
吕义忠掏出五两银子,放到灶台上,谋生不容易“多谢师傅一夜操劳,我多给三两银子感谢师傅。”。
打铁的大汉拿起银子放进口袋里“谢谢”,仰天倒在地上继续呼呼大睡,嘴里鼾声响亮。
吕义忠拿起打造的镰刀,哭笑不得,这哪里像镰刀,就是打成月牙形,刀柄都还没有打造出来。而且刀口的位置根本还没有打,想叫醒打铁的大汉,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寻思着“这大汉睡得跟死猪一样,就算打他两下也不会醒。躺在外面睡着,要是身上的钱被过路人给偷走,他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于是托着大汉的身子,进了茅草房,出来的时候,把门关上。
搀扶夏溪云上了马车,赶着马车慢悠悠的朝凤鸣镇行进。
吕义忠把打造的镰刀递给旁边的夏溪云“这个镰刀,似乎不怎么像。”
夏溪云接过镰刀噗嗤一声“这个真不像镰刀,可是那打铁师傅花了一晚上的功夫,体力透支,也只能打造成这个样子。”
“既然是乌龙丝的收纳盘,应该十分坚硬。我检查过乌龙丝的收纳盘,上面没有乌龙丝勒过的痕迹,如果打造出来的武器,应该能很容易的切断乌龙丝。”拿起夏溪云手中的那把很像镰刀,但又粗糙,黑漆漆的东西“就是这个刃口,也太厚了。”指着着镰刀的内侧“要是能多有点时间,或许可以磨出刀锋。”
“既然如此坚硬,要磨到什么时候呀。”夏溪云说道。
“好吧,有空的时候,慢慢磨。”吕义忠把镰刀放在衣袖之中。
过了几个时辰后,听见淙淙的流水之声。吕义忠停下了马车,搀扶夏溪云下马车。
夏溪云感到很纳闷“下车干嘛去?”
“去洗洗,看下你的脚踝处,好点没有。”吕义忠弓着身子,背着夏溪云朝着河边走去。
听见夏溪云说:“我的脚没有像以前那么疼了。”
到了河边后,把夏溪云搀扶到一块石头上坐下。吕义忠轻轻抬起她的右脚,解开缠在外面的布条,取下敷在脚踝处的草药。只见肿的没有以前那么严重。轻轻触碰了一下,夏溪云没有叫疼。然后浇水洗掉洗掉她脚踝处的药渍。蹲下身子打量着。
夏溪云也是左看一下,右看一下“你看什么”
第三十八章 (下) 削铁如泥的镰刀()
吕义忠搀扶起夏溪云,另一只手摸了摸夏溪云原本坐着的那块石头“嗯,不错,是块比较好的磨刀石。”弯腰一只手抱起石头,另一只手搀扶着夏溪云。
不一会儿后,他们回到马车上。
“我们虽然慢慢的赶路,但尽量在路上停留。”吕义忠拿出那把镰刀“云儿,你来赶马车。”
“嗯,好吧,反正我只是脚疼,手不疼,我来赶马车吧。”夏溪云拉着缰绳,轻轻呵斥一声“驾”,马车缓缓开动。
吕义忠“霍霍”地磨着镰刀,时而往磨刀石上浇水,又开始继续磨镰刀。
听见夏溪云说:“那镰刀既然很坚硬,什么时候才磨得出刀锋?”。
吕义忠磨着镰刀,嘴里说道:“宝剑锋利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镰刀亦是如此。”
就这样,夏溪云赶着马车,吕义忠在夏溪云身后“霍霍”地磨着镰刀。夜晚停车休息,白天赶路。路上偶尔也有行人经过,均投来异样的目光。经过整整十天十夜的时间,向路人问路,离凤鸣镇只有一天的路程。在这段时间里,没有发现路上有人被丧门针所害。
吕义忠抖了抖胳膊,只觉得胳膊发麻“哎呀,我的天呐,这镰刀虽然异常坚硬,磨了十天还是有效果。”
夏溪云扭头打量着“噗嗤”一声“磨刀石都要磨完了,镰刀还没有磨出锋利的刀锋。”
吕义忠低头打量着镰刀,用手摸着其内侧,刀锋大概还有一毫米厚“要快了,再弄一块磨刀石,我保证能磨出锋利的刀锋。”,打量着磨刀石中间,已经成一个弧形,底部都要贴近马车的木板了“我们边走边看,如果有磨刀石,我还继续磨。”
“我很想知道,那么好的材料,你打造一把镰刀干嘛?浪费材料。”夏溪云问道。
吕义忠把镰刀插在腰间“起初铁匠铺的那师傅说,不打造武器,只打造农具,后来我一想,其实镰刀也可以成为武器,比如割断乌龙丝,就比短剑好用些。就像同样锋利的剑和镰刀,割草的效果,镰刀更胜一筹。”
“这叫各有所用,各有所长。”夏溪云说道。
吕义忠顿了顿“剑是武器,夺人性命。镰刀只是用来割草,还可以防御敌人。”
“招式练得出神入化,什么都可以当做武器,不用武器御敌才是真正的高手。”夏溪云缓缓说道。
吕义忠说道:“如果向上次那样,我们被乌龙丝困住,又该怎么办呢。要被饿得心里发慌,最后筋疲力尽,束手就擒。”
夏溪云说道:“上次被困乌龙丝之中,武功再高也没用。这个就是阵法的威力,就算武功平平布置出阵法,也能困住绝世高手。”
“这么说来,阵法的威力,非同小可,有时候还得借助武器破阵。人毕竟是血肉之躯。”吕义忠说道“如果上次,有这把镰刀,也不用仍由齐白他们摆布,还自封穴道。就连孟前辈,当时也没有办法。”
听见夏溪云说道:“当年四大门派联手剿灭幽冥教,可想想象,当初幽冥教教主的武功真是高深莫测。”
“对,那个林峰的武功不差,可以推断出当初幽冥教教主的武功,应该很了不起。”吕义忠陷入沉思,脸色凝重。过了一会儿,又说:“或许,幽冥教的丧门针这次重出江湖,做出伤天害理之事,真的是出来复仇的。一看幽冥教的作为,就是邪派,当真是天理不容啊。”
夏溪云说道:“凡是都有个原因吧,正所谓人之初,性本善,当初幽冥教的人不可能用丧门针莫名其妙的害人吧。”
吕义忠琢磨着,顿了顿,说道:“有道理,哎,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缓缓续道:“除了林掌门以外,白江天、张义、左清双三个门派的掌门在二十年前,其年龄也只有二十多岁,还不没有这个能耐担任掌门人。如此说来,如果当初的另外三大掌门还在世的话,武功比林掌门差不了多少。”
夏溪云说道:“其实,我也觉得奇怪,那个车夫引我们来凤鸣镇。还有就是,有人给秦三霸丧门针,要你没有活路。让武林人士又怀疑你是幽冥教的余孽,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吕义忠听了夏溪云的说辞后,感觉更糊涂“为什么,你师父知道我娘姓吕?我娘的姓氏,只有我爹和我知道。”嘴里嘀咕着“既然都怀疑我是幽冥教的余孽,不应该用丧门针来冤枉我,应该帮助我才对啊,不合常理。”一边思索着,眼睛一边朝四处扫视,忽然说道:“云儿,停一下马车。”
“哦,知道了。”
马车停下来,吕义忠纵身一跃,抱起一块石头,再纵身一跃上了马车“这块磨刀石比先前那块更好些,更大些。”说着,又从腰间抽出镰刀,“霍霍”地磨着镰刀。
夏溪云赶着马车,慢悠悠的上了路。
又过了一天,离凤鸣镇只有几个时辰的路程。
吕义忠依然“霍霍”地磨着镰刀,过来一会儿后,他忽然说:“终于磨出刀锋了。”拿起镰刀,打量其内侧。
夏溪云扭头看着,伸出手“我看看,到底怎么样了。”
吕义忠挪动身子,在夏溪云旁边坐下“云儿,你赶了那么多天马车,我来吧。”拿过缰绳,把镰刀递给夏溪云。
夏溪云接过镰刀后,仔细打量着“这个刀锋虽然磨出来了,就是这个刀锋还是有点钝。反正我的脚也好的差不多了,干脆我来帮你,把最后的完成吧。”
“嗯,这下换你来磨刀,我赶马车。”吕义忠赶着马车慢悠悠地前进,听见背后传来“霍霍”的磨刀声。
又过了几个时辰之后,远远的看见城墙,已经到凤鸣镇的范围了。
忽然听到夏溪云说“终于大功告成。”
吕义忠扭头,准备用手去摸刀锋。
夏溪云拿着镰刀摸了一下“小心割到手。”
吕义忠接过镰刀,打量了一番“不错,应该很锋利。”把镰刀插入腰间的腰带处。马车继续向前行驶,过了一道弯路。
忽然听见夏溪云说:“那有辆马车。”
吕义忠赶着马车逐渐靠近,他仔细的打量着不远处的马车,与那个被丧门针所害的老者,描述的马车一模一样。
第三十九章 (上) 调虎离山之计()
吕义忠赶着马车离路边停放的那辆马车的距离越来越近,自己赶着马车的速度越来越慢,他的目光全部集中在那辆马车上,深怕马车的车棚里发射出什么暗器之类的东西,甚至有可能是丧门针。挪动着身子在夏溪云旁边坐着。如果发射出暗器或者车棚里隐藏高手,发动袭击,他可以第一时间拉着夏溪云避开。
他们的马车距离那辆停在路边的马车距离只有二十米,十九米,十八米……十米。全身的神经越来越紧绷,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