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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故兮-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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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娜在屋里看着,神情紧张。阿娜大声喊道:“金,快走!快走!金!”

    胡人汉子听后,一下转身,足尖一点,上了屋顶。窦晶恶狠狠的望了阿娜一眼,又追了上去。

    幸而大雪,那胡人汉子无论跑多快,跑去哪里都留下足迹。窦晶冷笑一声,孤身随着足迹追去。

    然而,令窦晶没有想到的是,他追过了三五条街后,足迹竟然突然消失不见。尽管窦晶想不明白足迹怎么会没有,但他却是把人给追丢了。

    胡人汉子一路狂奔,不敢停下,直到确认甩掉了窦晶,又狂奔几条街才缓缓慢下脚步。

    窦晶毕竟是万人敌的将军,不是江湖上厮杀拼斗的豪客,金鼓阵阵之下,挥军追亡逐北是他所拿手的。屋顶之上,街道之间追人寻命却不是他练习过的本领。

    这大概也就是术业有专攻,窦晶追丢了胡人汉子,贾羽却能拦到那汉子面前。

    胡人汉子喘息方定,一人由房顶之上跳落,挡在他的面前。

    故人汉子吃了一惊,一个激灵躲开,戒备的望着贾羽。

    贾羽呵呵一笑,道:“朋友莫慌,我跟窦晶不是一伙的。相反,咱们是朋友。”

    那汉子道:“朋友?我不认识你。”

    “今天不就认识了吗?跟我走吧!窦晶还在后面。”

    “你是救我的?”

    “可以这样说,我把他引开了,幸好今夜有雪不是?走!我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

    “好!”

    那汉子跟着贾羽前行,走了几步,路过转角,那汉子突然转身,两步三步又上了屋顶,跑路而去。

    贾羽冷笑一声,又追了上去。

    窦晶提刀回府,没有走门,而是直接翻墙进去。

    他回到阿娜的房间,恶狠狠的推门进去。阿娜惶惶不安,瑟瑟发抖。

    窦晶道:“我当初答应饶他一命,他怎么还敢来?”

    阿娜跪倒在窦晶面前,哭道:“我劝他回去,劝他回去,要他生生世世绝不再来中土。求将军饶他一命,求将军饶他一命!妾身愿一心一意服侍将军,来世当牛做马,结草衔环,生生世世报将军大恩大德。将军”

    窦晶把刀抛到一旁,道:“行了,别哭了,晦气!我可告诉你,今晚的事,你一句话,一个字都不要提。要是外人知道了我的小妾偷汉子,我好饶不了你。你要是再不安分,我率军灭了你的部落!”

    “妾身不敢,妾身不敢!妾身万万不敢,不敢”

    “哼!还有你不敢的事?”

    “妾身万万不敢,求将军饶命,饶金弥一命!将军。”

    窦晶用手提起阿娜的衣领,道:“我窦晶是个什么人你知道。要这个小子给我趁早回去,我看他还算有点本事,是个不错的汉子,我真还有点惜才,不想杀他。大丈夫该干点大丈夫做的事,为个女人丢了性命,不值当。不过,你本是他的女人,是我抢来的,你跟他这个样,我不追究什么?不过,绝无下次,你可明白?”

    “明白,明白!妾身不敢了,不敢了。只要您放了他回去,妾身什么都听您的,听您的!”

    “你也可告诉告诉他,有本事把你抢回去,没本事就千千万万莫来中土了,我可不是善心的菩萨!”

    窦晶说完,提着阿娜的衣领,将她抛到床榻之上。

    “啊!”

    阿娜一声娇喘,窦晶已经扑到阿娜身上。

    阿娜逆来顺受,窦晶抬手一个巴掌打在她脸皮上,恶狠狠由她身上起来,道:“老子要你明白,老子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你也给我想想明白,老子是从今弥这小子抢的你不假,可你也是自愿的。你给老子想想明白。”

    说罢,推门离去。留下阿娜一个人在屋子里,担心,哭泣,瑟瑟发抖。

    雪花停了不久,又潇潇洒洒的飘落。天地气候,才不问窦晶是谁,贾羽是谁,阿娜是谁,胡人汉子是谁。她只管自己该做的,做自己该做的,从不乱来。

    贾羽在胡人汉子身后紧紧追着,不一会儿却发觉,这胡人汉子竟然在使中原轻功。而且像是中原江湖许久不曾见到的“摘星过海”。

    这“摘星过海”,是一个江湖前辈自创的轻功,意为“上可摘星拦日月,远可过海跨五湖”。是江湖中少有的绝世轻功。

    贾羽奋力再次追上那胡人汉子,拦在他面前,呵呵一笑,道:“朋友,这是要到哪里去?”

    “我自然有地方去,你不用费心。”

    “这个可是不行,你得跟我走才行。谁叫你是独目苍狼呢?”

    “独目苍狼?哈哈,你竟然以为我是独目苍狼?”

第60章 仙人指路炭火烧() 
胡人汉子寻机便跑,却怎么也躲不掉贾羽。贾羽将他带回府里,把他吊在了房梁上。花儿出了个主意,给他吊了一个“仙人指路”。

    何谓“仙人指路”?

    仙人指路便是一只手向前,用绳子吊起;将另一只手反剪,拦腰捆住,用绳子吊起,两只脚向后再用一条绳子吊起,三条绳子把胡人汉子吊在梁上,脊背朝上,肚皮朝下,一手朝前,仙人指路。

    花儿抱个火盆坐在旁边,一边嗑瓜子一边望着胡人汉子。

    “怎么样?舒服吗?”

    “舒服,舒服极了。”

    “我说你也是的,你说你不是独目苍狼?你觉着我会信吗?你又是偷又是抢的,吊你也是活该。”

    “我说了,我不是什么独目苍狼。”

    “你不是独目苍狼,那你是谁?”

    “我是我。”

    “你叫个啥?”

    “我叫你父亲。”

    花儿把火盆放到胡人汉子身下,正对着他的脸,用火筷子捅了捅炭火,黑烟与热浪一下下升腾,熏烤胡人汉子的脸颊。

    花儿道:“嘴硬?天冷,我给你烤烤火,暖和暖和。”

    “好!暖和!真暖和!”

    “别说,你还真是个汉子。你叫什么?说来我听听,不然我就喊你狗屎了。”

    “我叫你父亲。”

    花儿又捅了捅炭火。

    “我说狗屎啊,你不好好的在草原戈壁滩呆着,你来中原干什么?”

    “我来玩玩,听说中原富裕,长安更是繁华。”

    “那你有事没事到窦将军府上做什么?他窦将军家有什么宝贝,让你这样惦记?”

    “你怎么知道我常去?”

    “现在是我问你,我问你,你就回答?怎么还敢问我?”花儿说着又捅了捅炭火。

    胡人汉子被熏的睁不开眼睛,道:“我就不说。”

    花儿嗑完手里的瓜子,拍拍手,站起来,道:“还‘我就不说’?你不常去窦将军府,能让我给你吊在这?我说,你不说那就给我吊着吧,我可是要吃饭去了。”

    说罢,花儿别了胡人汉子去吃饭。

    饭桌上,贾羽道:“姑娘,他还没说?”

    花儿道:“没有,要不咱放他下来吧!他真挺硬气的。”

    老者道:“好汉子,不过吊几个时辰就受不了,也不能算是真汉子。”

    贾羽道:“我看他轻功,绝对是‘摘星过海’。”

    老者道:“若要如此,那就必须知道他是谁了?‘摘星过海’,也是我羡慕许久的功夫。他一定知道古怪老头子的下落。”

    花儿道:“古怪老头子是谁?”

    贾羽道:“说来好笑,他就叫‘古怪老头子’。”

    花儿道:“还有人叫这个名字,呵呵呵呵!”

    贾羽道:“都有人叫‘狗屎’,就不能有人叫‘古怪老头子’?”

    花儿道:“那只是我说着玩,哪里会有人真叫‘狗屎’?”

    四个人说说笑笑,吃完午饭,贾羽用碗盛了些菜,拿了两个馒头,去找胡人汉子。

    贾羽到了那屋里,放下饭菜,道:“饿了吧?朋友。”

    胡人汉子看着贾羽端来的菜,肚子“咕咕”的叫了两三下,道:“不饿。”

    贾羽用脚轻轻移走花儿放下的火盆,伸手打出三道飞镖。三道飞镖几乎同时打中吊着胡人汉子的三根绳子,胡人汉子跌落下来。

    贾羽道:“吃饭吧!你总是要跑,我才绑着你。可是我这里不是衙门,用不得私刑,一会你吃了饭,我把你送到窦将军哪里去,说不定还能得些赏钱呢!”

    胡人汉子刚刚爬起来,听到贾羽的话,吓了一跳,道:“什么?你要送我去,我不能去,不能去!”

    “怎么,怕啦?怕了就说说你是谁?说不定我还能帮你。来吃点东西吧。”

    胡人汉子没有吃。

    贾羽道:“怎么?不吃?这样看来,你也不会说你是谁喽?那我只有再绑你起来了,你什么时候说,我什么时候放你。”

    说着弯腰捡绳子。胡人汉子看到机会,便往门外跑去。谁料到他被吊了太长时间,三五步跑出去,腿脚便不太听使唤,摔倒在地。

    贾羽呵呵笑着出来,胡人汉子一抬头,身前还站着一个老者。

    老者伸手扶他起来,他抓住老者的手,便想将老者的手反剪到后背,挟持老者。

    然而他没料到,老者右手扶他,左手却一下点住他穴道。

    老者哈哈大笑,道:“这位朋友,倒像个常走江湖的。孙儿,你可要好好学一学。”

    胡人汉子转睛看了看,院子里还有一个十三四的孩童,在练剑。

    老者伸手又点在他身上,点开了他的穴道,道:“朋友,咱们无仇无怨,我们只是要找独目苍狼。”

    胡人汉子道:“我不是什么独目苍狼,我是胡人,是胡人。”

    老者道:“独目苍狼在江湖之上,无恶不作,你说不是,可有证据能证明你的清白?”

    “我不过是个胡人,来长安不满一年,我怎么证明?我证明不了。”

    老者道:“你来长安做什么?说清楚我也放你。”

    “找我的女人。”

    “找你的女人?谁。”

    “她在窦晶的府里。叫‘阿娜’。”

    “窦晶带回的两个女子中的一个?”

    “对。”

    贾羽道:“呵呵,窦晶真也是风流,小妾那么多了,还不知足。”

    老者道:“你叫什么?”

    “金弥。”

    “你说你不说独目苍狼,窦府里的狼头不是你画的?”

    “是我画的,可我没偷东西,哪个狼头是我跟阿娜联系的信号。”

    花儿道:“偷人也是偷。”

    贾羽道:“花儿,胡说什么?小小年纪。”

    老者道:“可是江湖上那么多狼头,来,你画给我看。花儿,取笔墨。走,你跟我进来。”

    四个人进屋子里去,贾仇依旧在雪地里练剑。

    金弥在纸上画下一个狼头,花儿看了看道:“这个狼头挺好看的,比贾仇画的哪个好看多了。”

    贾羽道:“如果独目苍狼不是你,那满江湖上的狼头哪里来的。”

    金弥道:“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我从来没离开过长安。”

    “没有离开过?”

    “我是胡人,进来一次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哪里敢四处瞎跑?”

    “姑且信你。”

    老者道:“徒儿,去备桌好菜,让他吃了走吧。那胡人,你若真不是独目苍狼,我放你回去。”

    “当真?”

    “当真。吃了饭走吧。”

    花儿带金弥去吃饭,贾羽道:“师傅,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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