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传同人)从白蛇传开始 作者:虚数点(起点vip2013-1-23完结)-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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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们是知道。即使现在不知道,到了南宋也是知道的。自己又能做些什么?
“公子,你们是到京城赴考吗?”幽黑的面堂,艄公搭讪问道。
宁采臣哦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从沉思脱离出来。
许多人都说“我不爱我的政府,但我爱我的祖国”,宁采臣却说:“这个政府我是爱的”,当然如果国土更大些就更好了。
“呵呵,听公子口音便是外地赶考的。每年都有许多公子这样的人物提前来京中赶考,既可以解乏,也可以熟悉环境,访师问友。公子们在京里可是有住处吗?我常年送士子们进京,京里的住处我全都熟,保证是既好又便宜。”
呵呵……宁采臣笑了,在这宋朝见到了一条龙服务,真是难得。宁采臣微笑着说:“我们这次到汴京并不是科考,只是见见世面,不一定在哪一块多呆。”
一条龙服务虽好,但是这次去救人,又不知道人在何处。如果再有什么隐情,连累了船家就不好了。
见见世面就不住宿了?
艄公搔搔头,明智地没有问出来。
这一条龙服务,他也做得久了,自然知道没有强迫的道理。
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同时也养育了一方船。
乌篷船不快,与后世的马达船自然没的比,不过艄公的技术很好,看着船行不快,一眨间来时的码头却已消失不见。
船行在水上,没有马行之劳,宁采臣知道自己的屁股与大腿内侧,很快就好了。
李宝宝他不知道,因为她不给人看,每次上药都把宁采臣赶出去,拉上船帘子。而宁采臣只能站在船头,呼吸着晚风,与艄公相对而笑。
艄公是不解的憨笑,宁采臣却是苦笑。
他是发现了,这小说中揭开女子女扮男装的都是傻子。
这人体五谷轮回就不说了,可这上药更衣,也会被赶出来,还得告诉艄公自己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这大晚上的有个鬼的新鲜空气。
这还不完,晚上休息是死活不愿一起睡在船舱,非要去投宿。
唉!如果不揭穿,就让她以为自己是男的,哪儿有这么多的麻烦事。
上岸投宿,她就不怕她哥哥再派杀手把她干掉?
熬夜的滋味真的不好受,真的。宁采臣是再也不想熬夜了。
好在几天后,他们便来到了汴京,换登马车,直奔城门而去。
马车夫是个健谈的人,很有些后世北京的哥的范。开头便是开封是古往个来最伟大的城市。
这也是天朝的老传统了。
唐朝的人说,长安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城市;宋朝的人说,开封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城市;后来元明清的人也说北京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城市。所以很难搞清到底哪里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城市。
宁采臣便没看出来这汴京,也就是开封府伟大在什么地方。
或许是军士的装备好些,或许是这城池高大些,又或许这儿的人很多。
也许是马车夫看他们像是来旅游的,一直把他们送到了开封城中最热闹的地方——桑南瓦肆。瓦肆又称“瓦舍”、“瓦子”,集游乐与商业为一体,是汴京人娱乐游玩的场所。桑南瓦肆又是开封城最歌舞升平的瓦肆。在桑南瓦肆内上演的有平话、杂剧、舞蹈、杂技、影戏、说诨话等等,而且,不论风雨寒暑,日夜如是。
宁采臣他们还不能说自己是来救人的,只好辞了马车夫自己走。
御街是京城最繁华的商业地段,北起高大壮观的宣德楼,经州桥,出朱雀门,直达外城南熏门,长达十余里。御街的街道约阔二百余步,街道两旁,楼阁对峙,建筑华丽,买卖人于其间,店铺林立,酒幡招展,奇珍百货,应有尽有。御街上人来人往,骑着马的公子哥,坐着轿的俏佳人,牵着骆驼的远方客商,进献贡品的异国使臣,吆五呵六的开封府衙役,宠辱不惊的相国寺僧人,推车的,挑担的,算命的,卖艺的,熙熙攘攘,络绎不绝。每家铺子各有黑漆杈子分开,路心又有朱漆杈子分两行,中心的御道,禁止人马停留,行人皆在廊下朱杈子之外行走。杈子里有砖石甃砌成的水渠两道,都种有莲荷。岸边种桃李梨杏,杂花相间,春夏季节,一眼望去繁花似锦。街两旁更有菊花盛开,姹紫嫣红,黄白色的叫“万铃菊”,粉红色的叫“桃花菊”,白的是“木香菊”,黄色的是“金铃菊”,纯白而大朵的叫“喜容菊”。整个汴京城,花海人山,相看不厌,香气氤氲,流光溢彩。
走到御街中段,抬头北望,正是皇城。“祥云笼凤阙,瑞霭罩龙楼。琉璃瓦砌鸳鸯,龟背帘垂翡翠。正阳门径通黄道,长朝殿端拱紫垣。浑仪台占算星辰,待漏院班分文武。墙涂椒粉,丝丝绿柳拂飞甍;殿绕栏楯,簇簇紫花迎步辇。恍疑身在蓬莱岛,仿佛神游兜率天。”
看到了皇城,总算是知道该往哪走了。
不过在去之前,宁采臣把李宝宝安置在客栈中。
不是不想带她一起去,而是宁采臣也是初次拜访王大人,多一个陌生人,就更难打听了。
卷四:序战第240章、打太岁
更新时间:201272519:31:13本章字数:5713
第240章、打太岁
宁采臣说是找人帮忙,但是这是汴京,不是杭州,他认识的人还真没有,就是一个王诜,也仅仅是名义上认识。
可是自己以什么身份去见他。
秀才?档次低了点,恐怕见不到人。
天下名士?如果是真的还好,可这是宋徵宗封的。顶着这样的名头上门,肯定会给人一种以势压人的感觉。
最终宁采臣只得购了份名帖,写上一个卖桔子的人。
既不会有压人的感觉,又是急他所需,甚至还放低了身份。
只是投了进去,会不会有答复,这就不是宁采臣可以掌握的了。
投完拜帖之后,宁采臣能做的便是等。不过他没有等,而是走访。
李大是来汴京卖桔子的,如果能知道他卖桔子时得罪了什么人,也是一个突破口。
可是酒楼茶楼,装了一肚子的水,也没打听出有什么人在卖桔子。
许多人都以看傻子的表情看他。卖桔子?这季节?读书读傻了吧!
弄得他自己都想离去。
这时,“仙芝,你来汴京了?”
回头一看,竟然是茅士学。
不过想想他父亲是御医,那么他在这儿出现,也就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是不是可以从他这儿打听些什么?反季的东西入京,御医应该知道吧?
宁采臣没有猜错,这反季桔子进京,御医不仅知道,还反对过宋徵宗食用。反季不食,这也是养生之道。
如果当时没有宫廷道士察觉了桔子上的法力侵袭,恐怕宋徵宗真的就不吃了。
只是宁采臣还没有开口,他便非拉着宁采臣去看斗鸡。
大概人都是有逆反心理的,越是限制武的发展,人们便越是渴望。
于是汴京有了斗鸡。
斗鸡的地方非常喧闹,龙蛇混杂。茅士学摇头晃脑说道:“斗鸡是汴京人非常喜爱的一项民间博戏活动,斗鸡又叫打鸡,也叫咬鸡、军鸡……”
听他说话,仿佛他已成了这汴京人似的。
哪个时代都有这样的人,去了江南,捏着嗓子说话;到了香港,短着舌头说话;去了国外,直接变了香蕉人。
只是这是宋朝,世界上再没有比这儿更文明更先进的国家了。香蕉人是做不成,这斗鸡的爱好倒是学个十足,脸红脖子粗的呼喊着。
至于他是不是真的爱斗鸡,那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上场的斗鸡十分华丽,羽毛艳丽,体型魁梧,雄纠纠、气昂昂,器宇不凡。两只鸡先是伸长脖颈,怒目相向,然后两只鸡翎毛直竖,翅翼急拍,猛冲向对方,或啄、或抓、或拍、或扑,攻势凌厉,难分高低。一会儿功夫,两只鸡浑身冒汗,攻势有些减弱。有人将鸡抱回,朝脸部喷了一些水,接着又放回场地。两只鸡继续战斗,英勇拼杀……
可惜只是鸡,人们对鸡的热情如果转投入军队,那么以宋军70%的胜率,这个朝代绝对会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朝代。就是开启了大航海时代,宁采臣也不会奇怪。
真是可惜了!人们的激情与热血竟然只能发泄在鸡的身上,不能不说是一种想哀……
咦?李宝宝。她怎么来了,她身边的那人是谁。
“茅……”尽情发挥他的呐喊的茅士学完全听不到宁采臣的声音。
宁采臣只能独自走了过去。
他们在离开。
出了斗鸡场,宁采臣远远看到,那位打头的公子哥对李宝宝推推搡搡的,旁边四个家丁封住了李宝宝的退路。
“住手!”宁采臣赶了上去。
“宁大哥。”李宝宝看到宁采臣,面色一喜,飞快地躲在宁采臣的羽翼下。
“你们想做什么?”宁采臣问道。
李宝宝在他身后说:“宁大哥,我出来打听爹爹的消息,他说他知道。可是出了门,他就动手动脚的。”
看对面的神态,宁采臣便知道李宝宝露了行藏。她们这些女扮男装的,骗骗文人士子们,也还可以,但是落入真正的有心人眼中,立即便现了原形。
“小子,别多管闲事!你知道我是谁吗?”对方很高傲,就是看到宁采臣来了,也一点儿都不怕。
“哦?未请教。”
年青公子哥没有回答,而是对家丁一使眼色。那家丁站出来道:“小子听好了,我家衙内是……”
“混蛋!谁让你说这个了!”一脚踹到家丁的后膝,踹了个葫芦滚。大声自己介绍道:“告诉你!本衙内乃是‘杀人不偿命,官底我不做,马瘦我不骑,想杀谁杀谁,谁漂亮娶谁’。你敢拦着我的好事,不想活了!”
“宁大哥!”本来看到他踹自己家丁,还有心偷笑的李宝宝,现在是真的怕了,活像一只受惊的鹌鹑。
宁采臣护着她,笑了,说:“那你又知道我是哪个?”
他上下打量着宁采臣,一身丝制的蓝绸衫,做工考究。这本是宁采臣为了拜见王诜特意穿的,以免先敬罗衫后敬人的门子不与通报。不过现在他反倒拿不定主意了。“你是外地来的士子?”
宁采臣笑了,笑得很开心,说:“既然你不知道我是谁,那么你可惨了。”
“怎么个惨法?”
“当然是饱打你一顿,你还不知道是谁打的。”
对方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哈哈!你要打我?哈哈!真是读书读傻了的穷书生。打我?别说我们人多,就是爷一个,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书生,有什么力气打倒我?哈哈……”哈哈大笑,仿佛是听了天下最大的笑话似的。
“我这个书生可不简单。”宁采臣摇摇头。书生给人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太深刻了,这是宁采臣改变不了的,不过改变一两个人还是可以的。
很快他们便知道宁采臣为什么说他不简单。
四个家丁,加上他自己,是一下都没碰到,便被打了个鼻青脸肿。
“好了,宁大哥。咱们是来救爹爹的,不要节外生枝。”
李宝宝拉住了宁采臣,没有让他再打下去,她真怕宁采臣一狠心,杀了他们。
只这会儿功夫,便有脚步声来。一身着白色常服的汉子转进了这弄巷。
看到来人,被打倒在地的衙内立即大声喊道:“林教头,快来,快抓住这两个恶人。”
见来了帮手,宁采臣没有再打,而是一脚踢昏了他,带着李宝宝便跑。
那汉子看到地上的人昏了,并没有追赶宁采臣,而是先查看了伤势,发现只是皮外伤,没有死人,这让他松了口气。
来的汉子姓林名冲,是汴京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