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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剑客巅峰-第68章

小说: 剑客巅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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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那老头那老头轻声一叹。

    封三手与熊倜心头皆是一紧,心想莫不是那水三姑出了什么事情,还是今日已经离开码头,于是熊倜忙问道:“老板何故叹息?”

    那老头接着道:“三姑十几年前来到这渡口,一直以打渔为生,很少渡人过江,她孤身一人,想来便来,想去便去,谁也不知道她此时还在不在渡口。”

    封三手憨厚一笑,道:“以老板如此一说,那水三姑倒是神出鬼没,神秘的很?”

    那老头也笑了,道:“什么神出鬼没,你难道以为她是江湖中飞来飞去,武功高强的女侠呀?她不过是个孤苦伶仃,打渔为生的渔家妹子,手脚勤快,指不定沿江而上去哪里打渔去了。”

    熊倜接话道:“哦,原来这水三姑自小便在这渡口,只是个打渔的渔女。”

    那老头又笑道:“你这小兄弟年纪不大,耳朵却不好使了,三姑并不是本地人氏,她是十几年前逃难到了此地,来的时候该是桃李年华,现在她差不多已近不惑之年了吧。”

    忽然之间,外面传来一个女子叫声:“张伯,快给我弄点吃的,饿死了。”那声音甜美悦耳,说得又快,不看便知是一个十七八岁,聪明伶俐的女子。

    那老头原来唤作张伯,只见张伯应了一声,道:“说着她便来了。”

    封三手一脸惊奇,问道:“谁呀?”

    说话之间,一人便进了饭铺,熊倜与封三手回头一看,只见此人渔家女子打扮,双眼透着目光好似春日的阳光一般明媚,虽然衣着朴素,却难掩一身绝好身材,肤色稍暗却透着光亮,竟看不出多大年纪。

    那张伯呵呵乐道:“三姑来了,快坐快坐。”

    三姑?水三姑?水三姑!此人便是那水三姑。

    熊倜与封三手两人目定口呆,他们万万想不到此人便是水三姑,双眼目光闪亮,却绝无武林高手那种内力深厚的精光,声音响亮却也绝没有世外高人那种穿透之力,看来她确是普通渔家女子。

    张伯一面端上饭菜,一面对水三姑道:“你看巧不巧,方才这两位小兄弟正在打听你。”

    水三姑快人快语,道:“打听我?”她转过头问道:“是你们打听我?”这屋内除了张伯与水三姑,便是熊倜等三人,水三姑问的当然是他们。

    封三手道:“是,我们”

    水三姑道:“你们要渡江是吧?没问题,三姑不会多收你们一文钱的,等我吃了饭便可渡你们过江。”

    封三手甚是欢喜,道:“如此甚好,有劳三姑了。”

    水三姑笑道:“看这小兄弟真是客气,真是好人,要不是三姑还要糊口,真该渡你们过江,一文不受。”

    张伯笑道:“怎么样,小兄弟,我说的不错吧?三姑是这渡口少有的实诚人,人人提起三姑都竖大拇指。”

    熊倜接道:“张伯所说果然不错,三姑实是少见的好人。”

    水三姑见众人夸奖,倒显得有些不自在,谦逊了两句,便不再好意思多说什么,自顾埋头吃饭。

    随后熊倜等人随水三姑启程,熊倜却向张伯沽了三斤酒,用羊皮酒囊装了,每个酒囊只装一两,足足装了三十个酒囊,分两个包袱包好了,他与封三手背着走了。

    封三手很是诧异,张伯同样不解,熊倜解释道,夏芸近几日直喊口渴,加之夜间赶路天寒地冻,每次给他喝一些,但她近来伤势渐重,脾气不好,怕她嚷着多喝,所以每只酒囊只装一两。

    水三姑的渔船并不大,四个人挤一挤勉强坐下,水三姑的船驾的不是很快,但是很稳,夏芸身体虚弱,如此便刚好,加之熊倜与封三手连日劳累,船行得稳,他们刚好趁机休息。

    船行至江中之时,夕阳已渐渐沉了下去,天边连着江面,一片绛红,江面之上水波粼粼,煞是好看。

    突然,渔船颠簸,开始左右摇摆,随后却在江面之上盘旋起来,封三手大惊,道:“是何情况?”

第一百零一章江心水鬼() 
第一百零一章江心水鬼

    水三姑的渔船行至大江中心,突生异状,船身开始颠簸盘旋,竟好似水鬼作怪,加之日头已落,光线暗淡,看不清楚,情形即刻变得令人担忧。

    封三手手按船舷,惊道:“三姑,是何状况?”

    水三姑也是慌乱起来,道:“三姑我十几年来横渡大江无数次,也不知这是何道理,不知是不是水鬼河神发怒?”

    封三手奇怪道:“这渡口十几年未曾出现如此怪事,我等首次在次渡江,怎会便又到了水鬼河神?”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渔船颠簸盘旋,倒还不是最糟,毕竟熊倜与封三手现如今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遇到此事倒不会太过惊慌,施展一身功夫尚可应付得了,但有一件事却令他们束手无策。

    这另一件事便是水三姑的渔船开始漏水,熊倜起先只是听到船舱之内异声响起,随后便是汩汩的流水之声,紧接着船内水位迅速上涨,顷刻之间便淹没至脚踝。

    入冬季节,这江水彻骨冰寒,加之此时渔船正在大江中央,这渔船若是沉入江中,他们便毫无着脚之处,顷刻之间便会葬身江底。

    任何人临死之前皆会紧张,恐惧,封三手已经感到那种紧张与恐惧,但水三姑却没有。或许是水三姑十几年来回于大江之上,以她的水性逃命自保不会太难。

    熊倜从水三姑的眼神之内没有看到紧张与恐惧,水三姑同样没有看到熊倜的眼里有任何紧张与恐惧。

    熊倜道:“三姑,你这渔船正在漏水。”

    水三姑道:“我知道。”

    封三手惊叫道:“生死攸关,如何逃生才是关键。”

    他的意思自然是说,熊倜与水三姑怎会如此镇静的谈论渔船漏水,而不直接关心如何是好?

    熊倜并未接封三手的话,又向水三姑道:“那么你的渔船一定是保不住了。”

    水三姑道:“不错。”

    江水即将淹到船舷,熊倜一用力,便从渔船之上卸下两块木板,熊倜道:“包袱给我。”

    封三手一愣,不解道:“啊,你你要喝酒?”

    熊倜道:“快!”

    “哦。”封三手解下包袱,递了过去。

    熊倜将两个装满酒囊的包袱牢牢捆在木板两端,这酒囊本就装酒不多,此时变成了羊皮气囊,托着那两块木板,浮在水面之上,竟好似一个木板筏子。

    熊倜将昏睡中的夏芸置于这筏子之上,封三手此时方才恍然大悟,熊倜当初令那张伯沽酒,正是以防渡江之时出现不测,他不禁感慨熊倜观察之细微,安排之周密。

    渔船已经完全没于江水之中,封三手叹道:“多亏了你这法子,我二人想必勉强可将夏芸姑娘运过江去,三姑她”

    封三手本想说,水三姑水性甚好,想必可以照顾好自己,但话说到一半他便惊得呆住了,水三姑竟然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既没有听到任何入水之声,又未看到江面之上大的涟漪,那水三姑竟然鬼魅一般消失,熊倜已然想到水三姑身份神秘,有可能会是五行杀手之一,但却万万想不到她会如此诡异消失,顿觉一阵胆寒。

    熊倜道:“快走。”

    封三手当然知道,此时此地必定隐藏着无限险恶,绝不可以久留,两人随即于这江面之上,推动载着夏芸的筏子,游向大江对岸。

    熊倜与封三手于冰冷的江水之中只觉寒意刺骨,牙齿咯咯作响,运起全身内力,方可勉强支持,谁知天不悯人,更加诡异之事再次发生。

    今夜无风,江水缓缓流动,虽然冰冷,但尚且平缓,突然之间大江之上竟无风起浪,一个浪花打来,那简陋的筏子连同夏芸一起侧翻,封三手一阵慌乱,一手拉住木筏一侧,死不放手。

    熊倜稳住木筏另一侧,道:“稳住了,到了对岸,我请你喝酒。”

    封三手知道熊倜此时内心同样惊慌,他如此一说只是想要稳住封三手心绪,但封三手闻听此言还是感到好了不少,道:“无风起浪,想必那水三姑所言不差,真的有水鬼作怪。”

    熊倜讥诮道:“哼,水鬼恐怕便是她了。”

    封三手道:“你是说那水三姑有问题。”

    下熊倜道:“不错,她便是五行杀手之中的水护卫。”

    忽然“轰”的一声,一道水柱冲天而起,大片的水花瓢泼而下,迷得熊倜与封三手双眼模糊,一大片水花泼在夏芸脸上,激得夏芸一阵猛烈咳嗽,挣扎翻身,差点坠入水中。

    紧接着一道身影随着水柱窜出江面,带着水花擦过他们头顶,“扑通”一声又钻入水中,震得江面水波再起,木筏不停摇荡。

    那身影出水极快,入水迅速,快的令人看不清楚,出水必然带出一道水柱水花,好似暴雨一般倾盆而下。

    熊倜顶着迎头而下的水花,高声道:“水三姑,你如此缩头缩尾,装神弄鬼,还是吓不到我的。”

    封三手道:“兄弟,你这样会激怒那水三姑的。”

    熊倜声音更高,道:“激怒她,她敢出来,看我不扒光了她,我怕的便是她不怒。”

    熊倜如此高声戏骂水三姑,绝不是出于气恼,而是经过这一段时间,他已看了出来,这五行杀手虽然个个来势汹汹,千方百计阻止他们前往南京,但绝不敢伤害他们性命。

    五行杀手属于子虚道人的贴身侍卫,按道理与熊倜没有任何瓜葛,更不会与夏芸有何关系,封三手只是“暗河”集团的一名杀手,与他更扯不上关系。

    所以这件事只可能与子虚道人的身份有关,子虚道人可解火神派涅槃烈焰之毒,可见他与火神派定有很深的渊源,五行杀手不敢伤害熊倜性命定是忌惮于他,看来子虚道人对于熊倜的身份也有几分肯定。

    近来发生的好多事情联系起来,熊倜心里渐渐明了,唯独有一点他却想不明白,这五行杀手为何不愿子虚道人搭救夏芸,这其中又会有何蹊跷?

    想不明白的熊倜索性不再去想,他如今唯一想要做的,便是利用各种手段,设法令那水三姑知难而退,如此以来他与封三手便可将夏芸送至大江对岸。

    江面片刻之间平静下来,再无波澜,封三手道:“水三姑果然走了么?”

    熊倜道:“管她走与不走,你我还是赶紧将夏芸送过江去。”

    谁知熊倜一番戏骂,并未气走那水三姑,反倒真的惹恼了她,突然之间封三手竟沉入水中,没了踪影。

    熊倜知道定是水三姑从中作祟,怒斥道:“死婆娘,有种你便出来,光明正大斗上一斗。”

    “哗啦”一声,封三手又冒出江面,大口喘着气,道:“见了鬼了,我怎会突然便沉了下去?”

    熊倜正要大骂,只觉江水好似瞬间失去浮力,身子好似铅块一般沉了下去,一片黑暗扑面而来,又似有七八只手于水中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地撕扯着自己衣襟。

    水面之下漆黑一片,熊倜只有到处摸索触碰,试图一把抓住黑暗中的对手,明明左边衣襟被人撕扯,熊倜一掌切去,左方却是空空无物,除了江水,再无其他。

    熊倜左切右打,于黑暗的江水之中乱打一通,又奋力浮出水面,此时那木筏却突然竖立起来,木筏之上的夏芸顿时“噗通”一声坠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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