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浩劫之后-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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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扎就破的样子衣。
然后穆川又找了两趟姬幽若,接受了两次演奏的指导。
实地的场合他也勘探了一下,到时候在宴会厅的一个角落,会用屏风遮蔽出一个小空间,等到了时间他就负责在那里演奏。
说实话,这个差事还是挺简单的,姬幽若给他安排的是一个比较省心的岗位。
由于不了解情况,这次实地的勘探,穆川是拉着皮辰,让他陪同着去的,回来之后,两个人找了一家酒肆,在里面坐下了。
“远游,说真的,老师对你够偏心的了,你那个背景演奏根本就不叫事,到时候去就行了,连排练都不必,你瞧我们,我是负责给一个戏剧进行伴奏,到晚上他们排练的时候,我也得跟着去,这两天都快累死了。”皮辰苦着一张脸抱怨着。
“还好吧,这事,老师确实善解人意,毕竟我现在事务繁多,要是排练这排练那,别的事也不用做了。”穆川微微一笑。
“那你现在应该不怪老师了吧?虽然她之前,是有些错误,但现在对你真的够好了,换成我们可都没有你这个待遇。”皮辰轻声道。
穆川眼神微动,沉默了下来。
半晌之后,他才缓缓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也不瞒你,要说一点不介意了,说实话并没有,毕竟那件事,当初对我伤害很大。起码,在某些人得到应有的报应之前,这事我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穆川的意思说得很明显,姬幽若她可以放过。
虽然他来武院的时候,是怀着对姬幽若的歹意,但经历这么多事,他早没这个想法了。
但柳曼青绝对不行。
这个歹毒的女人,必须得到应有的报应!
“那远游你想怎么办?前些天,老师也跟我们说了,芷墨师妹,就是她在武院收的最后一个学生,而不久之后,会在我们之中,有一场真正的考验,不过关于这场考验,老师并没有多说,她只是说,最后我们中,只有一人,能通过考验,做她真正的弟子。”
说着,皮辰又皱了皱眉,“说实话,关于这事我不太理解,五个人中决出一个,这有些残酷了,我不明白老师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没有这个事情,大家和和气气的,该有多好。可现在呢,无端生出这么多事。”
穆川看了看皮辰。
显然,琴宗传承的事,姬幽若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
不过仅据这个有限的消息,也足够皮辰猜到,柳曼青心怀叵侧,肯定跟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没有办法,世间很多事情,都离不开一个‘争’字,和和气气是好,但收获了和气的同时,是不是也意味着,你也失去了一些东西。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柳曼青做得也没错,只是她光明正大赢我也就算了,可她偏偏为了除掉我,竟使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小皮,我跟你交代个实话,这次考验,我是绝对不会让的,不管如何,我都必须要成为五人中胜出的唯一一个!”
穆川斩钉截铁地说道。
“好,其实这次机会,我也不想让,远游,那咱们就一起争争?”皮辰认真地凝视着穆川。
“好啊,那就一起争,君子之争,不论成败,都是一场佳话。”穆川淡笑。
“那就好,不过远游,你也别怪我多嘴,你到时候,可别再整那些幺蛾子了……”说着,皮辰的嘴角浮现一丝笑意。
穆川顿时脸色一尬。
“呃……说了这么半天,菜都没怎么吃,赶紧动筷吧,一会儿全凉了。”
尴尬之下,他赶紧岔开话题。
……
时间缓缓过去。
即便是居住在比较冷清的内院住宅区,但穆川还是能明显感觉到武院的气氛有些浓烈。
尤其是被安排,有节目需要出演的人,更是各种忙。
招待一个王爵的重要宴会,若是出了差错,肯定没法交代。
所以基本上,没有一个人敢怠慢。
他们都是对自己需要出演的节目百般地练习,确保万无一失。
其实这种演出,除了穆川这样的怪胎,其他人都很兴致勃勃,为一位王爵露个脸,表演下节目,那是一场莫大的荣耀。
据说,甚至为了表演的名额,不少武生之间,都发生了各种明争暗斗。
当然穆川除外。
他对什么九王爷,可并不感冒。
他甚至想过,要不要借着这个机会,在那宴会之中,将九王爷给刺杀掉。
杀掉这种朝廷的重量级人物,对于武林的声威,很有作用。
但动念之间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且不说,那九王爷身边肯定有顶尖高手护卫,再说就算有机会跟那九王爷同归于尽,他也不乐意。
他现在虽弱,但前途可是远大的。
犯不着为了一个亲王,将自己的性命和未来就这么葬送掉。
数日之后,《狂兽矛》这个课程开课了。
不过具体的学费,不是一万两,而是缩减到了八千两。
穆川也不意外。
《狂兽矛》在一流武学中,应该属于较为偏下的那种,而且矛法又不主流,如果以《弱水剑》作为基准的话,其实《狂兽矛》的定价,八千两还是稍微偏高了。
而这次请来的《狂兽矛》教习,当然也不可能是当年惨遭灭门的猎兽庄的人,而是内院自己的一位长老。
报名学习《狂兽矛》的武生,比上次的《弱水剑》少了很多,只有三十人出头。
不过看到是内院的长老教,他们也松了口气。
上次那峨眉派的高手,可不太好说话,毕竟是被逼着教他们的,能尽心才怪。
换成自己人,学起来肯定顺利多了。
第三百六十二章 公道之论()
经过连续几天的忙碌,轻甲署中,穆川把做好的白耳仪仗甲拿到了易衡处。
“易大人,这是我的作品,请过目。”
穆川将整套的仪仗甲慢慢地套在了屋中的甲架上,然后扭头看向易衡。
奇怪的是,看见这套甲,易衡的脸上似乎有些微微的不对劲。
“易大人?我这甲有什么问题么?”穆川出声道。
“没什么。”
易衡摇了摇头,收敛了脸色,只是平静地说道,“你这甲虽然制作上有点简陋,但外观还是不错的,不过,我说了不算。
按照流程,我们会在宴会召开的前一天,将所有做好的甲送到九王爷那里,由九王爷那边挑选出合适的,等到了宴会的时候,再交由我们正式送出。
而仪仗甲,除了我们轻甲署,重甲署那边也有不少人做,所以,我不能保证,你这甲一定会入选。”
“易大人,这些学生自然省得。能不能入选,一看本事,二看运气,如果没被选中,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学生并不会有什么怨言,再说了,制作这甲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经历,也没有什么白做不白做的。”穆川很看得开地说道。
“嗯,你有这个心态就好,其实,你来甲间才多久,以后想立功当学士,有的是机会,不用着急,就算这次的立功机会错过了,以后再立就是。”易衡颔首道。
再说了几句话后,穆川就告辞离去。
不过他心里也有点打鼓。
怎么听那易大学士的口气,他做出的这仪仗甲,好像就一定不能入选似的?
难道甲做得有什么问题?
不过易大学士不说,他也不好再追问。
等到了宴会前夕,究竟能不能选中,就应该知道了。
这一日午间,穆川正在宅中练剑。
再过两天,就是那九王爷前来武院的日子,不过他并不关心这事。
自从上次,为了拦截索朗丹珠,他那一剑“绕指柔”倾全力而出,回来他就发现,自己对于弱水剑的理解更深了一层。
继“弱柳拂风”之后,他很快又掌握了其中的数招。
他打算加把劲,将这门剑法的招式都顺利练到入门。
至于那《狂兽矛》,他倒不急。
反正那矛法,他只是做个参考,有空再慢慢习练不迟。
“穆师兄,在家么?有你的信。”
这时候,门外响起敲门声。
“请进。”
穆川走了过去。
“穆师兄,在练剑啊?有一封信寄给你的。”来者是一位中舍生,递过来一封信件。
“嗯,谢了。”穆川接过来,点点头道。
“穆师兄,那我就先走了,另外我觉得你可以请个婢女,毕竟你现在都是内院生了,每次看到你亲自给我开门,老实说真有点受宠若惊。”那中舍生很热情地说着。
“习惯了一个人了。”穆川随口应了一声,看了看信件的封皮。
奇怪的是,这信上,并没有嘱名寄件者。
穆川立刻不动声色地将信件收入了袖子中。
等那中舍生跑堂走远了之后,他将大门关好,回到卧室中,再把卧室的门也关上,然后才小心地打开了信。
看完信之后,他沉吟不语。
信中有一笺短短的尺素,内容很简单,就几个字。
“冬去春来,奴心甚念,月上柳梢,朱帘半卷。”
字迹很娟秀,一望而知当出自女子之手。
而这尺素上,还缭绕淡淡的余香。
如果是不知情的看到这封信,肯定会以为,大概是某位姑娘,想要幽会情郎。
虽然实际上,压根儿就不是这么回事。
“应红萱?她这时候找我做什么?”穆川喃喃道。
“冬去春来”这一句暗示得很明显,自从今年他成为了内院生后,就没去过秀枝坊。
“难道跟那什么王爷有关?算了,晚上去一趟吧,看看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打定注意后,穆川也就不多想了,继续到院子里练剑。
到了夜晚时分,他走出了院门。
在黑夜中穿行了几个小巷子,等再次在月色中显现身形的时候,他的形貌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来到秀枝坊,他用应红萱教的密语暗示了那老鸨几句后,很快就来到了楼上。
因为“红怡姑娘”正在接客,他等待了一会儿,才被雯儿带了过去。
来到应红萱的房间之后,穆川看着应红萱,神色有些异样。
她一身鲜艳的红裙,玉容如雪,正坐在梳妆台前。
梳妆台旁放了一个水盆,她将柔软的棉巾浸入水盆后取出来,稍微拧一下,便开始擦拭自己的脸庞,
她擦得很慢也很细致。
一张玉容,被擦得水嫩洁白,清如芙蓉。
但她却还在一直重复这个动作。
仿佛脸仍然没有擦干净。
穆川默默地看着这一幕,忽然缓缓地低下头。
许久,应红萱才终于停止了动作。
雯儿走过来,将棉巾和水盆端了出去,顺便也将门带上。
整个房间中,就只剩下穆川和应红萱两个人了。
“公子久等,刚才不慎让蚊子在脸上咬了一口。”应红萱转过身看着穆川,平静地说道。
“做这头牌,很辛苦吧。”穆川显得很沉默,半天才挤出一句。
“还好,我们揽月圣宗这方面的手段很多,倒也谈不上真正的吃亏,但偶尔被恶心一下是很正常的。”应红萱轻轻摇了摇头。
“我明白,为了我武林的公道,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