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吟鹰啸-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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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星堡议事堂内。
“阿弥陀佛!”天宁寺仁生朝刘任世及肖雨茹、柳思晨双手合十说道:“原来龙吟刀柳大侠的公子、千金及鹰啸剑肖大侠的千金健在于人世,当真可喜可贺,想必两位大侠及一众妻眷亦安然无恙吧?”
刘任世依照佛礼合十道:“多谢大师关心,诸位长辈皆托佛主之福安在。”
仁生笑道:“柳少侠言语妙绝,如此说词老衲便代我佛敬谢柳少侠。”
刘任世道:“大师,如此所有误会当可澄清了吧?”
仁生合十道:“既然柳大侠的公子及肖大侠的千金如此言说,此间误会及谣传当可不攻自破。”
刘任世及与紫莺等人先后赶来的肖雨茹躬身道谢。
仁生还罢礼说道:“但老衲尚有一事未明,为何江湖武林中盛传柳大侠与肖大侠及其所有家眷遭遇海难全数无幸之说?”
刘任世道:“此事暂不便透漏,还请大师多多包涵。”
仁生颔首道:“原来如此,柳大侠及肖大侠此举必有深意,既然不便透露,权当老衲未曾问起。”
肖雨茹秀眉紧蹙说道:“按理说天星堡之事在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这所谓的‘飞鱼双剑’当闻风而来才是,为何至今仍毫无讯息?”
刘任世、柳思晨及紫莺等人闻言尽皆黯然沉思。
仁生却长叹了一声。
刘任世道:“大师是否仍在挂怀‘飞鱼双剑’在贵寺胡闹之事?”
仁生摇头道:“似‘飞鱼双剑’这等少年高手,若是晋身正道,当是中原武林之福,老衲爱惜尚且不及何来挂怀?只是老衲要等待‘飞鱼双剑’到来,向他问明关于宏荫之事,因此要在贵堡多行叨扰。”说罢望着刘任世微一沉吟后欲言又止,随即再次长叹了一口气。
刘任世道:“然大师为何叹息?有何疑难之事若晚辈力所能及必当相助。”
仁生望了望刘任世道:“此事柳少侠或许当真能够相助。”
刘任世道:“大师但讲无妨。”
仁生仰望天棚叹息一声幽幽说道:“柳少侠想必曾听闻昔年有关‘海清阳’之事?”
刘任世动容道:“确曾听闻,但那‘海清阳’现如今不是在贵寺之中吗?”
仁生道:“海清阳确在弊寺关监思过,但老衲担心的是,中原武林恐怕出现第二个‘海清阳’。”
一众人闻言齐齐诧愕不已,刘任世道:“大师此话怎讲?”
仁生道:“宏荫曾经自渡生处,也就是海清阳处将海清阳贴身秘藏的‘上清补阳术’窃走,后来宏荫被捉回,老衲与愈生师兄曾一力主张将此丧尽天良的淫邪之书焚毁,但住持却认为无论邪恶或良善之书,不可轻易毁去,因此将此书存放在藏经阁之中。岂料因‘飞鱼双剑’及‘宏荫’之事整寺纷乱不堪之时,看守藏经阁的尘桐却监守自盗,将藏经阁中的几本天宁寺武功秘籍及‘上清补阳术’这本淫邪之书窃取之后离开天宁寺,至今下落不明。”
在场众人听闻尽皆大为震惊,随即唏嘘不已。
仁生续道:“因此,弊寺已由愈生师兄率领寺内的‘生’字辈高手及‘桐’字辈众高手分成数路查探寻找,务要将尘桐缉拿回寺,唉,人海茫茫,若尘桐刻意躲藏秘练邪功,要寻到他谈何容易?”望了望刘任世继而道:“老衲只盼望柳少侠及贵堡对动向多所注意,一旦发现尘桐的踪迹还望倾力捉拿,若难以生擒,绝不可放虎归山贻害武林,自?当即斩杀!”
刘任世沉吟片刻说道:“待此间事了,晚辈必当派遣众多人手查探此事。”
仁生合十道:“阿弥陀佛,如此多谢了。”
刘任世续道:“只是,在下及雨茹姐、小妹及家父还有肖叔叔、娘、姨娘他们的事,还望大师代为保密。”
仁生道:“柳少侠尽可放心,老衲必当守口如瓶!”
紫莺忽然叹口气踱向门口,随即不停朝外张望。
白桦道:“教主,您等待‘楚公子’好生焦急吗?”
紫莺回首怒瞪一眼白桦道:“臭丫头胡说什么来?”
众人见状尽皆忍俊不禁。
忽见天星堡一人急急赶来,口中道:“琴星有要事禀报堡主!”
紫莺见状急忙拦截住琴星道:“是否有楚儿的消息?”
琴星愕然望了望蒙着面的紫莺,随即朝刘任世躬身道:“堡主日前派遣而去查探残雪堂的云星传书来报,‘飞鱼双剑’于残雪堂挫败二堂主西门雪,又袭击大堂主独孤残,而且救出天宁寺宏荫向东逃走,同行的好似还有一女子,云星在继续追踪的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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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零章 东行路上()
肖雨楚、司空涧及路亚一路疾赶,确定无残雪堂中人追赶才放缓脚步,三人不约而同的一路东行,肖雨楚自然是欲去往东海,而司空涧及路亚则不问缘由随着肖雨楚同行,去向何方两人倒是全未在意更未过问。
两个患难兄弟久别重逢,心中美滋滋的不停相互凝望,面上尽是欢喜,若不论性别,乍一看来像是一对相爱至深的恋人,一路上倒是将肖雨楚身侧的路亚冷落在了一边。
“司空兄,你仍然将昆仑派陈姑娘的香囊当作头绳系在头上?”肖雨楚瞧着司空涧的头部笑着说道:“人家是将定情之物小心珍藏在怀中,司空兄倒是无时无刻不系在头上,不知陈姑娘如若知晓做何感想。”
司空涧嗤之以鼻道:“别人是心甘情愿的将定情之物奉上,而为兄乃粗暴的自其身上抢夺而来,哪里称得上是定情之物?兄弟真是好开玩笑。”随即扯过脑后的香囊凑近鼻子闻了闻道:“这婆娘的香囊也不知以何物制成,不但香味浓郁而且持久,这许多日子来气味未曾有丝毫变淡。”
两人喜笑颜开相谈甚欢。
肖雨楚忽然道:“对了,司空兄是如何脱困的?瞧我高兴的倒忘了询问脱困的经过。”
司空涧的双眼越过居中的肖雨楚望向另一边的路亚说道:“那自然要问她,是她助我,而非我自己脱困。”
“哦,是了!”肖雨楚仍然面带微笑朝路亚说道:“路亚姑娘,你是如何找到司空兄囚禁之所的?”
路亚满面不悦的神色,哼了一声道:“现在想到理睬我了?”
肖雨楚愕然,司空涧却窃笑耳语道:“别人是重色轻友,你倒是重友轻色,这大姑娘生你气了,嘻嘻。”
肖雨楚不知所措,行走当中只是望向路亚,路亚却始终别过头瞧也不瞧两人,面上却是调皮的笑容。
日上三竿时,三人走至一处溪边,溪水淙淙清澈见底,三人一路奔波早已口干舌燥汗水淋漓,当下大喜过望纷纷俯下身又是饮水又是洗面,冰冷的溪水淋到脸上顿感神清气爽,一路上佯作赌气不吭声的路亚亦面带微笑天真娇笑。
三人兴高采烈的洗了一阵后分别坐在溪边岩石上歇脚,司空涧想了想便环顾四周,随即走到不远处攀上一株大树四下瞭望,而后跃下来回到两人身前道:“残雪堂那群王八羔子没有追来,兄弟,数月不见你的武功进境确是甚速,我估计他们定然是被你高超的武功所震慑不敢追来。”
肖雨楚笑道:“司空兄说笑了,小弟之所以侥幸得手胜得一招半式,全因我夜里能够看得清事物,占了大大的便宜。”
路亚忽然道:“你们两个到底谁大,为何一个称兄一个称弟的?”
两人闻言不由一愕,相互望了望同声道:“你我谁大?”
路亚笑道:“你们都未弄清谁大谁小便胡乱称兄称弟吗?”
司空涧尴尬一笑道:“起初肖兄弟你称我为‘司空兄’,我便自然而然的称你为‘肖兄弟’了,是否如此?”
肖雨楚微笑答道:“确是如此。”
路亚道:“你们两个将生辰八字说出来,由我评判谁为兄长、谁为兄弟。”
两人依言说出生辰八字,原来两人同年所生都是将满十八,只是司空涧相比肖雨楚早出生了一个月而已,路亚笑道:“相差一月分什么大小,你们两人还是相互直呼其名便了。”
司空涧与肖雨楚欣然同意。
路亚道:“你们难道不想听听我昨日怎生救‘假和尚宏荫’司空涧脱困的吗?”
司空涧道:“路亚姑娘,将司空涧前面乱七八糟的称呼去掉如何?虽说你是雨楚的女人,也不能随便取笑于我。”
肖雨楚闻言“啊?”的一声便即怔住。
路亚粉面羞红的道:“谁是他的女人了?你这家伙才是真正胡说八道取笑于我。”
肖雨楚随着慌忙说道:“司空涧,我们不是,她不是。”
司空涧突然捧腹大笑,艰难的道:“瞧你急成这等样子,我知晓不是,说说玩笑而已,呵呵哈哈!”
路亚却娇声道:“谁说不是了?笑什么笑?”
司空涧闻言顿时止住笑愕然望向路亚,肖雨楚亦呆呆望去。
路亚面现红晕转过身幽幽说道:“我路亚是肖雨楚的娘子,并非所谓的女人。”
肖雨楚及司空涧齐齐呆住。
路亚转过身见到两人惊讶的目光不由大窘,娇声道:“本姑娘饿了,你们两个尽瞪着我干什么?还不快去弄些吃的?”
两人慌忙转身走开,待瞧不见路亚的身影,司空涧说道:“肖雨楚,你自哪里弄来这么个婆娘?你们两人是否已同过房,所以此女自称是你的娘子?”
肖雨楚苦着脸道:“我哪里有?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何况我肖雨楚已经有了娘子,怎会任她做娘子之理?”
“哦?”司空涧惊道:“谁是你的娘子?”
肖雨楚道:“你见过的,三莺教三教主紫莺。”
司空涧大张其口道:“哇!她如何做了你的娘子?此事当真?她长得什么样?她一直蒙着面,我还未曾见到她的真面目嘞!”
肖雨楚道:“我见过,她只在夜里睡觉时才除下黑巾。”
“什么?”司空涧猛然高高蹦起叫道:“你果然与她同过房!”
肖雨楚木讷的道:“是同过房,那又如何?”
司空涧呆呆的望了肖雨楚半晌说道:“我还道你是正人君子,不曾想你小小年纪竟然霸占了人家三莺教教主,你使了什么阴谋诡计,耍了何等卑鄙手段才做出这等不要脸勾当?还不速速道来?”
肖雨楚急道:“并非你所想的那样!”
“都同过房还要哪样?”司空涧叫道。
忽听远处路亚的喊声传来道:“你们两个不去捉些野味在那里大呼小叫的做什么?”
肖雨楚急忙拉着司空涧走开,随后将事情的缘由经过详细的讲述与司空涧,司空涧听罢恍然道:“原来是如此的同房,如此的娘子,这岂能作数?”
肖雨楚幽幽说道:“无论怎样,我肖雨楚已认定紫莺为今生今世的娘子,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令我有所改变。”
司空涧指着路亚所在的方向道:“那么她你待如何?”
肖雨楚道:“我也不知如何处理才好,她出手助你脱困,这便撒手甩掉岂非太过薄情寡义?”
司空涧道:“原来你终归有要甩掉她的打算?”随即思索片刻点头道:“异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