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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修真离婚后-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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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季恬不敢置信地问道。

    虽然心有所感,但得到确定答复后,还是露出一丝少有的激动来。

    钱老见后,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对嘛,小年轻就该有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

    老是板着脸,古井不波的,让人看不出丝毫端倪,也太打击人了,好像他们这一把岁数都活到狗身上似的。

    “主席有什么吩咐?”季恬郑重其事地问道。

    钱老避重就轻地说道:“丫头,主席对你可是赞誉有加啊,民族的瑰宝,当之无愧。”

    “谢谢主席的赞誉。”季恬此时已经从激动中恢复过来了。

    “为了表彰你的功劳,他特意为季仁堂题字,来,抬上来。”钱老朝外面招招手道。

    四人合抬着一匾额进来,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季仁堂三个大字,底下有主席的落款和私章。

    尽管没有生出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但一丝的激动,还是在所难免。

    这份荣誉送得太对胃口了,绝对了却爷爷的一桩心事。

    她也算不负老人家的重托,将药铺发扬光大了。

    现有的那副牌匾虽然不是名人所赠,但是经历的风风雨雨,倾注了几代人的心血,有着特有的历史沉淀感等等,不管哪一种,都让季恬对它难以割舍。

    是所以,说什么,她也不会将它替换下来的,只能委屈主席的牌匾,屈尊于内室了。

    “恬丫头,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做国家领导人的保健医生?”钱老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又抛出另一馅饼。

    “保健医生?另一个名字是不是叫御医?”

    钱老抚掌赞道:“果然是了解的。”

    国家领导人的医生,无一不是根正苗红,医术首屈一指的一群。

    他们的地位毋庸置疑,掌握着权利最顶端一群的命脉呢。拥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不少还被破格授予将领军衔呢。

    这份礼遇确实不小,可惜,季恬志不在此。

    她缓缓而又坚定地摇摇头:“谢谢钱老,我习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

    “哎,可惜了,就知道你受不了这份约束。”

    经过这么几年的交往,他对季恬不说多么了解,但这点还是心知肚明的,也不见着急:“如果不要坐班,只需定期帮着检查一下呢?”

    “钱老,你也知道,我只是一个乡村丫头,哪能担得起这种重任?”

    季恬的话语虽温和,但其中的拒绝却不容置疑:“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生活,真是不适合我。”

    “钱老你就不要为难小辈了,这样吧,如果哪天主席真用得上我,随时召唤就是。”季恬适时地抛出一颗爱国之心。

第101章() 
得到这样的回答;钱老的内心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恬丫头;不要打老头子打哑谜了;今天我们俩的来意,你们早就心知肚明吧?”

    对于对方的直接挑破;季恬早有心里准备;微微一笑道:“钱老这是何意啊?难不成之前的好处;都还只是开胃菜?”

    “哎,丫头啊。”钱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朝龚老点点头;闭目养神了。

    龚老喝了杯茶,享受性地品味一番;才慢悠悠地开口道:“之前有不少国家都派了代表前来接洽,想引渡你到他们国家生活,不错吧?”

    “是有这回事。”季恬也不打官腔,点头承认道。

    “果然。”龚老叹了口气道:“丫头啊,你也知道,华国如今,虽然表面看上去花团锦簇,一派欣欣向荣。但是底子终究远远比不上欧美等国啊。”

    季恬捧着茶杯,静静地倾听。

    “对于顶尖人才,主席特批,一定给予最丰厚的福利待遇。尽管这样,与经济强国比起来,肯定还存在不少的差距。”

    龚老厚厚镜片后的深邃目光,扫射在季恬脸上,想从中看出一丝端倪,但终究还是失望了,入目的仅是一派宁静。

    关系到切身利益的情况下,还能这么冷静,老头子他是彻底服了。

    其实季恬哪有他们想得那么妖孽啊,只不过应了那句无欲则刚而已。

    美妙的误会,就是这样产生的。

    “华国养育了你们,是你们的根基所在。希望能看在这份情面上,留在华国,造福十几亿的同胞。”龚老终于道出了终极来意。

    “当然了,为了让你安心的工作、生活,免受打扰,政府将派遣,特别行动组二组的部分人员驻扎原县,替你解决一切后顾之忧。”

    季恬听后,眉毛一挑,看来还是有些不放心她啊。

    还好,她也根本从没想过离乡背井,去他国讨生活,驻扎就驻扎吧,正好,可以对一些宵小分子威慑一二。

    “坚决服从安排。”季恬表态道。

    龚老、钱老彼此相视一眼,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总算不辜负主席所托,圆满完成任务。

    “好啊,恬丫头果然深明大义。”钱老抚掌赞道。

    季恬撇撇嘴,就会带高帽子,还是来点实际的,比较好。

    随即,有人拎着个箱子送进来。

    钱老将箱子推到季恬面前:“里面是马蹄山的使用权文书,后面那片就归你了。”

    “马蹄山,全部?”

    “哈哈,没错,以后方圆十里,将不对外招标,归你全权使用,换句话说,马蹄山从此往后改姓季了。怎么样?丫头,满意这份大礼吧?”

    “你应该问,主席没亏待她吧?”龚老也跟着打趣。

    “多谢,多谢。”

    蔡元好笑地看着媳妇露出一双星星眼。

    他可是清楚得很媳妇的土地婆情结的,可想而知,现在的她该有多欢喜。

    “主席真是个大方人啊,钱老,龚老,都留下来吃饭。“季恬热情地招呼道。

    这变脸可真够快的,两老头颇有点哭笑不得之感。

    “好,那就蹭顿饭再回去。”

    “元子,你亲自去请孙老过来用饭,好好的喝一顿。”

    钱老微不可见地,赞赏地点点头,拿得起放得下,是个成事的大人物啊。

    “妈妈,我要带三毛去基地玩。”大增‘咚’‘咚’地跑过来说道。

    这孩子走路跑步下脚都特别重,隔得老远,都能听到声音,做贼是不行了。

    “你小子,就晓得玩,也不知道做个好榜样。”蔡元随手在儿子脑门上来了个毛栗子。

    “他们做我的榜样还差不多。”大增不满地嘀咕道。

    不是他不努力啊,实在是弟弟妹妹太优秀出色了,让他这个做哥哥的有力不从心之感。

    半年前,三孩子就正式随着季恬出诊。

    为了锻炼他们,季仁堂也大开方便之门,每日的名额由五位增加到十位。

    还有一些慕名而来求医的,只要是小病,也一般不会拒之门外,在征得患者的同意下,让三胞胎练手。

    对于病患来说,季仁堂就是一块金字招牌。

    尽管大夫是五岁的毛孩子,他们也不会有太多的担忧,还能治坏了咋的?再不济背后还有一尊大佛呢。

    她是谁?全国公认医术第一位的大夫。在这能排上号,就算运气不错了。

    “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季恬宠溺地笑道。

    大增在好多方面的确比不上弟弟妹妹,但仅一项,就足以弥补这个不足了,那就是他的战斗天赋。

    当初请来的退伍特种兵,包括对方陆陆续续介绍来的战友,几人合围之下,都困不住这小子,可见他的灵活多变。

    五位特种兵除了教导孩子各种野外生存技能外,还负责保护季仁堂的安全,说白了,就是得看顾爷爷,季父季母,他们的人生安全。

    要按季恬的想法,买几条出色的幼狗回来,细心培养一下,也很不错的,可惜一直没寻到什么好苗子。

    像外面以凶狠著称的黑背,藏獒,杜宾啥的,她压根瞧不上,都是徒有虚名,真动起真格来,还比不上一些土狗呢。

    记得小时候,季家村有一条守山犬,别看灰不溜秋、毛发稀疏的不起眼,但一入深山,可是能只身搏斗成年野猪的。

    可惜后来老死了,也没留下点血脉,否则她现在也不要这么发愁了。

    那才是季恬眼里的,合格的看家护院,好犬也跟千里马似的,可遇不可求啊。

    “本来就是嘛,别当我们是小孩就随便糊弄。”大增嘴巴翘得都能挂油瓶了。

    “我记得清清楚楚。三岁时,你们说等到五岁,就教我们修炼的。现在呢,全忘到脑后去了。我们过年就五岁了。”

    真别说,夫妻两个还真忘记这茬,也难怪孩子的怨气这么大。

    一年以来,季恬一直忙着处理手头各种零碎的事情,好安排时间,专心地筑基,一来二去的,一个头两个大,哪还想得起其它。

    蔡元呢,则是夫唱妇随,在他的心目中,就是心头肉孩子们,也要排在季恬后面的。

    “好了,别抱怨了。是爸妈的错,今晚就指导你们,这总行了吧?”季恬摸着大儿子光滑的脑门说道。

    “真的,没骗人?”大增忽闪着闪亮的大眼睛问道。

    “比珍珠还真。”

    “哦也。”熊孩子手舞足蹈,连蹦带跳地跑进后院,和弟弟妹妹分享这个好消息去了。

    没一会,室内就是一阵欢欣鼓舞,三胞胎连唱带跳的,差点没把屋顶掀翻。

    四五岁的孩子,猫狗都嫌,可见闹腾到什么程度。

    “你又招惹他们干嘛?”季母不满地嘀咕,脾气一点舍不得发到孙子身上,闺女就成了出气筒了。

    “没有啊,可能碰到什么好玩的事吧。”打死她也不会承认的。

    “来,把汤喝了。”季母手里稳稳地端着一碗补汤。

    “又喝啊,你看看我这浑身的肉。”

    “谁让你的肚皮不争气。”季母恨铁不成钢地扫过闺女平坦的肚子说道。

    想着三胞胎稍微大点,闺女能再生一胎的话,他们也有点事做。

    哪料到几年下来,硬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按理说,闺女这样子珠圆玉润的,简直是好生养的典型。要放过去,上门提亲的媒婆,保准能把门槛给踏破。

    可是自从生了三胞胎后,就再也没中过奖,真是邪门了。

    在季母如狼似虎的眼神下,季恬哪敢顶风作案啊,只好苦着脸向元子求救。

    可惜这死人,愣是胆大包天地避过媳妇的视线。一会专心致志地抬着头,好像第一次发现蓝天的波澜壮阔;一会目不转睛地盯着地面,连蚂蚁的几只脚,都数了一遍又一遍。

    蔡元也是暗自叫苦,丈母娘什么脾性,几年下来,他可是有切身体会的,再心疼媳妇,也不敢跟她顶牛啊。

    只能保佑媳妇自求多福了。

    就一碗补汤而已,也没什么,捏住鼻子,咬咬牙也就吞下去了。

    好吧,他承认,汤也确实有一点苦,一点涩。

    季恬狠狠地瞪了瞪那个临阵脱逃的家伙,苦兮兮地端起汤碗,以壮士断腕之势,豪迈地一饮而尽。

    看看空空如也的碗,季母眼里闪过一丝满意,闺女的乖巧,显然甚慰她心。

    还真不信了,一天一碗补汤,坚持个一年两年的,还怀不上。

    季母的身影刚消失在眼前,蔡元就跟哈巴狗似的,又是点头哈腰,捏肩捶背;又是作揖,赔礼道歉的,极尽奉承之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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