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离婚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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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姑姑并不清楚自家闺女动向,当下说道:“晓敏昨儿给我打电话,询问叶子豪事情,好像很上心似。”
等她消化得差不多,脸色突变,才接着道:“姑,你也知道,叶子豪那人,舌灿莲花不说,长相也是风流倜傥,我担心晓敏涉世未深,受他蒙骗。。。”说着,欲言又止地看着姑姑。
季兴翠弄明白侄女担忧后,兴冲冲地就要冲到女儿卧室,找她谈心。
季恬连忙拉住她:“姑,你别急啊,许是我们猜错了,先弄清楚再说不迟啊。”
她费力地姑姑,见她平静下来,才告辞回家了。这要是陈晓敏知道她来通风报信,非得恨死她不可。
季兴翠见侄女要走,也没多加阻拦。主要是此刻实无心招待她,满心满脑地都是女儿无知与幼稚。
她倒不怀疑侄女,主要是自家孩子是什么货色,她这当妈,哪能不心知肚明啊。
等着季恬离去后,她就扯开被子,拉醒整个裹成一团女儿。
“干嘛,还让不让人睡啦,这才几点啊?”陈晓敏揉揉眼睛,看着外面天色,立马生气地说道:“你是我亲妈不?就这么见不得人睡觉?”
“我也怀疑你是不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有一点像我不?你这整晚地外面鬼混,还理直气壮啦?”季兴翠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哼,谁愿意像你啊,我是随了我爸。”季兴翠她心里一点威信都没有。她平身瞧不起这种,满嘴都是仁义道德伪善。
“爱随谁随谁,谁稀罕啊。我问你,你和那叶子豪有联系吗?”季兴翠直奔主题,不给女儿一点准备时间。
陈晓敏没料到妈会问这个,顿时仅剩一点睡意都跑光了,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又立马平静下来:“我跟叶子豪联系个什么劲啊。你又听谁胡叨叨,见到风就是雨啊?”
季兴翠到底没闺女道行高深,左瞧瞧右瞧瞧,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劲地方,心也就踏实一半下来。兴许不是侄女想那样,他们都误会了,也说不定。
不过,还是一再地叮嘱道:“他不是好东西,攀上高枝,就一脚蹬了你表姐,典型白眼狼。如今他们离婚了,也就不是你表姐夫了。你们不需要再有来往,听道没有?”
陈晓敏心下恨恨,但嘴上还是应答着:“不会,不会,你出去,出去,烦死人了。”
季兴翠以为她听进去了自己话,也就不打扰了:“找个工作好好干,不要整天跟个太妹似,惹邻居说闲话。”
陈晓敏挥挥手,敷衍着,她妈就是眼眶子窄,知道什么啊,整天稳定稳定地挂嘴边,都这思想,没有一点冲劲,那那些亿万富豪指不定会窝哪种地呢。
就叶子豪这种绩优股,一看就有大好前途,不抓手里,那就是傻子。
她身边也不乏追求者,也有不少条件优秀。但不论有钱,还是有势,她一个都没看上眼。
不是那出来偷腥老家伙,就是满脑肥肠生意人,又或者是长得对不起观众富二代,次还有那‘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穷光蛋,形形j□j。她也算阅男无数,叶子豪其人,也算顶顶出色人才了。
外面盛传那个狐狸精算什么,对方有她美貌,有她身段吗?哼,根本不是一个层次对手。
叶子豪哪次见了她,不跟那猫见着鱼似,馋得不行?
正斗志昂扬时候,她弟弟鬼鬼祟祟地溜进来:“姐,你知道早上谁来过吗?”
看见对方那样,陈晓敏哪还不明白他心思,敷衍道:“说吧,少不了你好处。”
陈晓进见姐姐这么上道,当下‘嘿嘿’一笑,也不卖关子:“是舅舅家季恬。”
陈晓敏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妈一大早就教训她,准少不了这小人撺掇:“好啊,就知道是她,这事没有第二人知晓。啊!!口蜜腹剑,内里藏奸混蛋,我陈晓敏这辈子,定跟她势不两立。”
第25章()
“为什么,从小到大,她都英魂不散地缠着我?”陈晓敏面庞清晨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为什么总要把我们放一起比较,她就这么想压着我?”
“啊。。。疯了,她是人见人夸乖乖女,我就是那上不得台面小太妹?”
“她全身笼罩着光环,是老师眼中尖子生,我呢,就是那吊车尾,老师鄙夷一类。”
“她考上好大学,人人称羡,我连那初中都没毕业?”
“她嫁了个好男人,我确一天到晚地被人嫌弃,挑三拣四。到底是哪里不如她?”
“好啊,好啊,个个都不愿意放过我,用我来衬托她。如今呢,还不是被男人甩了,报应啊,报应。”陈晓敏有点发狂地叫嚣。
陈晓进见姐姐这样,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偷偷摸摸地沿着墙角,慢慢移出去了。掩上门那一刻,他拍拍胸口,后怕地想,陷入嫉妒中女人,真可怕啊。
季恬却不知道她表妹,心结深种,恨她如此之深。
知会过姑姑后,她就没把这事放心上,已经提醒过了,要是还出什么丑事,反正也怪不到她头上。
想了想,又去中介将房子登记一下,准备出售。她将来计划,哪里都离不开钱,虽然这是杯水车薪,但好歹能使手头周转得开,也算好事情。
家里零零碎碎她利用空余时间,一点点地跟老鼠搬家似,打包好运到季宅。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样也用不着父母请假。
铺子那儿,她还特意用红纸写了张搬迁通告,贴大门上。对此,老病友反应各不相同。
“哎呦,以后麻烦了,看个病要跑老远。”
“哦?季家村?那地方不错,没事,约几个哥俩一道走过去,就当健身了。”
“到这来看病调理,就图了方便省事,现倒好,还得麻烦儿孙,跟那去医院有什么区别啊?”
这些议论都季恬意料之中,搬回季家村,肯定会无形当中,流失不少老顾客,有得必有失嘛。
这天,季恬骑着车,又运送一批行李到村子,鼓鼓囊囊地,都架电动车后座上。
走到半道,前方路被堵着了。有不少穿着运动服,明显是周边晨练人,都聚那看热闹。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她可不是那种喜欢多管闲事人,当下,就想沿着边上仅有一点缝隙,穿插过去。
人群中有那眼睛尖,看见季恬,立马喊道:“小季大夫,是季仁堂季大夫孙女。哎,小季大夫,过来看看。”
季恬认出那出声人,就是上次她看过诊老张头,有个儿子市政府做办公室主任那位。
周围群众见此 ,都自觉地分开一条道,好供她顺利通过。
她顺着缝隙,就看见路当中躺了一位老人,紧抿双唇,脸色乌青,好像危旦夕模样。
现场大部分人,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让她有点骑虎难下。帮把手吧,万一出点意外,容易惹祸上身。不看吧,这架势,一群人盯着,拦着不让走,会给人留下冷血,见死不救印象。
她暗恨老张头多事,当下没办法,只好停好车子,硬着头皮上前。
“打过12没有啊?”季恬问道。
现场还有一位中年男人,正给老人做人工呼吸,浑身大汗,可见抢救时间不短了。
他停下来,抹了把汗,说道:“已经打过了,估计是没希望了,这心跳太微弱了。等12到这,还得一二十分钟。他这情况,肯定坚持不了那么长时间。突发性心脏病啊,我也无能为力了。”
中年男人说着,顺便透过眼缝,瞄了一眼季恬。高高扎起马尾,一身休闲装,外加白色运动鞋,怎么看都是一医院实习生打扮。也就没把她放心上,草草地交待了一下。
倒不是他狗眼看人低,而是实无法相信眼前黄毛丫头,能做到他都不可能完成事情。没办法,谁让季恬周身没有环绕着王八之气,舍我其谁架势呢。又是一女,还这么年轻,怎么能让人信服呢。
老张头蹭到季恬旁边:“丫头,你帮帮忙,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是吧。能救就帮把手。实无能为力,有这么多人边上见证,肯定不会连累你,麻烦上身。大家说,是不是啊?”
周围人都“是啊,是啊”连番保证,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眼下这情况,是不行也得行了,没法子,只好假装到行李中摸出她银针,其实是从珠子中转出来。
大家见那一排排呈亮银针,看季恬眼光顿时不同了。不管医术如何,能大庭广众下,有胆量拿出齐整工具,手上肯定是有两把刷子。对她期待,又抬高了不少。
只有先前抢救那位,眼中一闪而过一丝不屑,小小年纪,就会装神弄鬼,故弄玄虚,等会看她怎么收场。
对围观一干人等各种心思,她都没多加理会。
只要开始工作,就会全心全意,自动屏蔽周围一切纷扰。这是爷爷从小教导她,中医忌讳心浮气躁,哪怕面对再棘手问题,也得稳如泰山。
她观这老者,呼吸急促,嘴唇呈现青紫色,瞳孔扩散,明显正是危急关头。当下也不含糊,解开老者衣服,就拿起银针,四指如飞,迅速内关,足三里,神门,膻中,百会施诊。
周围人,只觉得眼睛一闪,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呢,几根银针就明晃晃,有规律地插老者身上,当下惊呼不已。
而且那银针还颤动不已,隐隐发出‘嗡嗡’声响,跟外面招摇撞骗人,明显大不相同,直呼大开眼界。
因为情况紧急,施针时候,她银针上渡上一丝灵气,直入老者体内,才有银针颤动画面。
做此举动,绝大部分出于救人心切,当然也不排除,是为了宣扬季仁堂名声。所谓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几分钟后,老者面孔,就没那么泛青了,虽然还带着些苍白,相较于先前,却是好了不少,呼吸也渐渐平缓。此时12才‘呜啊娃啊’地驶过来。
季恬见老者已经没什么大碍,基本脱离危险了,就拔出银针。这以后事,跟她也没什么相关了。
来急救医生,三下五除二地就将老者台上担架,又‘呜啊’‘呜啊’地开走了。
人群蜂拥着季恬,各种赞美之词,溢于言表。听得季恬是耳红面赤,太直白地夸赞,真是让人吃不消啊。
那位先前抢救中年男子,眼里闪过一丝嫉妒。他承认看走眼了,小丫头医术确实不错,但也不全是她功劳啊。要不是他一直那做紧急抢救,恐怕就是大罗金仙下凡,也无能为力啊。可恨这些愚昧群众啊,竟将他这个恩人撇一边。
老张头兴奋得手舞足蹈,就知道这丫头有能耐,果然没看错人。当下自豪地向边上人普及,唾沫直飞额:“这小季大夫,师承她爷爷,季仁堂晓得吧?”
周围人配合地点点头,加刺激了他演讲欲:“那可是咱原县老字号,别看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可给不少大人物治过病。”
这时也有人跟着附和道:“可不是,就刚才那情况,要不是有小季大夫,那老头肯定没了。”
大家都赞同地点点头,刚才惊险,他们可都看眼里,深有体会。一点弄虚作假也没有,不是那托。
老百姓太热情了,季恬好不容易挤出人群,骑上电动车一溜烟,逃一般地骑走了。
走了老远,还听见老张头激昂声音:“小季大夫不错吧,哈哈,依我看,比那老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