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迷城-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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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了,在关键时候,总有人喜欢打我的手机。
这次是在回忆的关键时期,却不是我的老板唐莲。
谈不上扫兴,或者说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时刻会被打断的生活,仿佛是经历了一场梦,美妙的感觉还在大脑中缭绕,心绪急难以平静,我却被强行中止了,我知道自己在达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性爱顶点之前,我被从记忆时拉到现实里。
打手机的人是李珏,她显然对刚才的搞笑短信感觉意犹未尽,于是打过电话来,将我的网爱记忆定在一个准高潮的状态,现在是某年的九月三十日晚上,我正收拾明天随公司出发去云南的行李物品,在这之间,偷偷地陷入到一段回忆从前的状态。
“阿博,准备好了吗?”
李珏似乎还要重新进入我的生活当中,我却几乎忘却与她曾有的那个夜晚。
楚燕提前回北京度假了,房间里只有我,有一种奇怪的安静,所以我会回忆,所以李珏的声音会在房间里显得如此响亮。
“好了,你也准备好了吗?我连杜蕾丝都准备好了!”
我的回答很有些无所谓的样子,我知道,或者我又要回到那种无所谓的状态了。
我听到她在电话那边得意的笑容,我有时无法明确这个世界都发生了一些什么。
她突然从视野里消失了,又突然出现了,甚至出现在我们的公司之旅中,我想这后面肯定有一些事情发生,但是这些事情应该是与我无关的。
“不要啦,只是开玩笑的,你们公司的靓女不少呵,给她们准备吧,”李珏显然并不担心说这一些话的后果,我感受却是她的变化,一段时间不见,她似乎有比较大的变化,那次床上的疯狂并不说明什么,而现在,她似乎已经有了一个比较大的转变,显然有事情发生。
事情一直都在发生。
两个人在电话里无关痛痒里聊了一会儿,就各自挂了电话。
这天夜里,我做一个与雪山有关的梦,我站在雪山之巅,张开怀抱,迎接着漫天的飞雪,然后看到一团灿烂的红色,红色应该是一个女人,她站在离我很的地方,与我保持一定距离,我试图靠她近一些,但是却办不到,我甚至看不清楚她是谁,只知道她有一颜色灿烂的衣服,她总在一个我无法触摸的位置,这一罩在红色的女人在过去的几年里一直在我的视线里出现,我却永远也无法真正靠近她,我想知道她是谁?但是我无法知道。
从九月一日开学的前一夜,到高考结束之后的最后一次见面,我在这近两年的时间里,在林梅的床上睡过了大半的夜时光,在一种起初小心翼翼过程肆无忌惮结果凄凉伤感的后童男时代里,我的生活变得极其富有色彩,除了读书之外,原来还可以做如此一件事情。
陪我的老师在学校之外时间里下下棋、打打牌,甚至在厨房里演练一番,最重要的,是在她的床上寻找一种快乐,对这种快乐的渴望在意识里潜伏了好久,自然就会在某日开始一发而不可收拾。
然而,第二次上了她的床,我却费尽了功夫。
甚至可以说是以大无畏的精神突破艰难险阻,才可以得逞。
不要将我想得过于肉欲,人在十七岁的时候,是一道坎。
这个时候,大约是具有什么事情都敢去做的勇气,而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的勇气则在慢慢减少。
比如,我在十七岁的时候我敢在夜里摸进一个陌生人家的屋子,我敢冒着男主人随时会回来的危险做一些刀尖上起舞的举动,现在?
大约借给我一百二十九个胆,我也不敢了。
虽然也会与有无之妇偷偷情,但是这是有前提的,人家确实是同意的,我也是乐意的,就是说要你情我愿。
我不喜欢做那种用钱交换快感的风尘交易,虽然我在网上对每一个提倡色情业合法化的帖子都是顶了又顶,但是,我实在不喜欢与一个只是为了得到钱而与你做爱的女人,那是一种物化了的欲望,而我,偏偏是希望对方可以从中取得乐趣的。
话要说回来,仅仅是你情我愿同样还是危险的,偷情的人们往往都是危险的,所以才会格外小心,比如,一夜情这种类型的事情我一般是不做的。
叶博的泡妞的宝典里有一条,不要搞一夜情,不是因为一夜情不好,而是因为存在太多的风险。
因为你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你就会无形中担了许多风险,比如她不是某个色诱团伙里的一员,她会不会是某个具有报复心理的HIV携带者,或者干脆只是想要玩弄一下男人的肉体,稍不留意成为人家的一时性玩物,妈妈哟,不敢再往下想,女权主义盛行的时代,男人还是小心些好。
如果要偷情,还是有许多办法的,在你生活所及的范围内也还有这样的人存在的,她是可靠的,她是想要投入地从中获得一些快乐的,她是不会给你造成什么坏的影响的,比如像个小女孩那样,非要你为她的第一次负责,动辄以死相威胁。
这事黄轮就遇到,在大三那年不小心夺去了一个漂亮师妹的第一次,从此有半年多的时间被师妹贴身追随,直到有一天突然有个比他更英俊帅气且有钱的男生出现,才解救了他的倒悬之苦。从此他就发誓,再也不会泡没有性经历的女生。
这件事情我永远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因为我有晕血症,我害怕见到血液、血渍,甚至是其它类似是血状的东西。
我真的好怕,怕到了也尝试都不敢尝试的地步。
二十三
十月一日清晨,我们一行人在公司在楼下集合,然后就直奔机场。
公司的各色人等全部一副旅游休闲打扮。
李珏同样也是如此,全然没有了上次在东门见她时的那种花枝招展的样子。
不过说句实话,苗条的女性虽然在床上的感觉不一定太好,但是还是比较养眼的,所以虽然她只是穿了套简单的休闲套装,还是感觉她的错落有致。
虽然过去一段时间里并没有见面,但是并不影响我与李珏的交流,显然我们都似乎没有将过去的发生那件事当成是一件多大的事情。
尴尬不会有,两个人也没有了陌生感,很热烈地交流起来。
当然,我们谁都不是笨蛋,所谓的热烈也会尽量表现出只是一种偶然的、随机的现象,不会让我的女同事们会有关于从前的什么联想。
唐莲的心情比较好,忙着招呼自己的员工们,大家于是导游小姐的带领下踏上开往丽江的航班。
很巧,我与李珏居然是邻座。
我站起身,回过头看隔了两排远的唐莲,我的老板她冲我笑,“不用担心,我已经吃了药,没有问题的。”
我放心了,转过头,李珏悄声笑,“你对老板挺忠心的嘛!”
“呵呵,不忠心没有薪水领呵。”
我一边回答着她,一边惊奇的发觉,我的一只手似乎放错了位置,或者说被人拉到了一个很错的位置,李珏主动地拉了我的手,悄悄的,然后用力轻轻拧一下。
还好,大家坐得比较分散,并没有发现的可能,我于是任由她这样做了。
有个原理说,你担心的事情总会发生。
现在,我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表面上我们坐得规规矩矩的我只能祈祷我的同事们不要发觉我的手被一个客户公司派过来的女人握着,虽然这种感觉挺不错的。
我差点想要打开手机与李珏重温一下她的那条关于安全套的短信,想到飞机上不准开机,也就罢了。
倒是想起前几日从深南中路一处建筑工地经过时看过的一条标语来:“施工重地,安全第一,未戴安全套,禁止入内!”显然是某个涂鸦者上来的灵感,将原本的“帽”字改成了“套”字,于是词意大变,完全是另一回事了,引得几个路过的女孩驻足傻笑。
我低声将这件事讲给李珏听,引得她笑得很开心,几乎将周围的惊讶都吸引过来,好在我的同事们距离都相对远一些,不会给惊动她们,造成什么不好的想象。
李珏的手显然的几个月前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柔弱无骨的,全然不同于她的身体,我们的手就那么握着,第一次的时候,她会让我的身体有一些明显的反应,而现在,我是似乎心平气和的,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不通,于是问李珏,“你为什么喜欢我呢?”
“我可是没有说过我喜欢你”李珏白了我一眼,我感觉她的这句话十分地真诚,“我只是觉得你还像一个好男人,不会像其他花男人那样坏到骨子里。”
“你说,为什么现在的男人都这么坏呢?”李珏显然对男人有很大的成见,全然一副世上的男人都负了她的样子,我现在则开始回忆那天夜里的疯狂,还好并不是我采取的主动,否则大约我也会成为她的可恶男人群体中的一员。
我不知道她因为什么具体的原因会对男人有如此大的成见,在这座城市里,许多的女人都对男人有相同的成见,不在这座城市里的许多女人,同样也对男人抱有成见,我知道原因有好多种,但是具体到她的身上会是哪一种原因?
其实也不能说是成见,男人总是有些坏毛病,例如对于女人的坏事情,我也是做过几件的。
大概我算是好男人中的坏人吧?自从某个时间之后,我一直是逆来顺受的,比如,如果我的出现可以为某一个寂寞的女性解决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的苦闷,我会乐意去做的,至于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从来不会去想。
时光在以高潮时的快乐为节点的郁闷流中淌过,无人可以阻挡,多数的时候,我们终究是生活在蓝色为基调的天地之间。
可惜的是,深圳的天空是灰蒙蒙的,深圳的海是灰沉沉的,这与城市的好恶无关,但是却与城市的环境有关,谁改变了这城市的环境呢?
天气不错,在几万米的高空可以见到阳光穿过云层缝隙的壮美情形,正如我在林梅的床上睡到天大亮,拉开窗帘,阳光照满房间,我陶醉其中,有些忘记了身在何处……
我一直试图有机会第二次可以进入林梅的小楼,但是得不到任何机会。
林老师显然是对那天晚上的发生的事情后悔不已,她甚至不给我与她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包括我在课堂上的热烈的目光都会让她将视线转移到别处。
但是你知道的,一个十七岁的年轻人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为了找到一个机会,我甚至耗费了接近半个月的时间来寻找一个可行方案。
这个方案的核心就是如何可以在林梅拒绝的前提下进入她的房间。
当然我不会硬闯,我又不是色狼淫棍,我会利用我的智慧的,我相信人是会思考的,我肯定会想到一个有效的办法。
为了想到一个办法,我每天中午时候都会去她的小楼附近察看地形,有时会很早起床,在学校的门口的附近偷偷地迎接她的到来,每天夜里下自习之后悄悄地跟在林梅的身后,想要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