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笔记同人]不笑也不哭-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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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真……的……可以……为我做一切吗？”
四
“是呀，夜神先生”
心里不停的问自己，我为什麽会说那种话？他的无奈与悲伤，他苦涩的笑撕扯著我的神经。我不是想伤害他，只是不想他离开……
我追到街上，他跟在接他的人身後慢慢的走，距离很近可我却不知如何迈出下一步。
我在踌躇，因为他。
他的存在意义或许就是让一直自我的夜神月，记得‘牵绊’学会‘犹豫’……
渐渐
空气中夹杂上一种不自然，我拉回视线皱起眉。
“你怎麽来了”我不快的询问
半空中视觉系装扮的死神在翻滚，营养不良的翅膀摩擦著空气发出嘶嘶声，他嘎嘎的笑
“月两年来第一次杀人，我当然要来……终於让我等到这一天了，还以为你为了祭奠那个黑眼圈的小子，而放弃使用笔记呢！！！”
名叫路克的死神仍在说
我却选择不语，是吗？两年了，竟然有这麽久……我不是想要当神吗？清除了‘障碍’为什麽放弃了初衷。
这是不是也叫做‘堕落’？……
“月为什麽又开始杀人了？总要有个原因吧？”路克仍在问，可我不想回答。
我拉回思绪再次将视线转向那个人，本是想要跑过去抱住他，说
对不起……或者……请和我在一起
可现在却只能呆住了……
我说过不喜欢别人和他亲昵……我现在就在气愤
像极了妒夫
他们紧紧相拥的身影，让我怎麽开心？一个小时前他还是我的，现在却在渡边雄二的怀中颤抖的像个受伤的小猫……
不似昨晚被我揽入怀中的不抗拒木偶一样的顺从，而是这麽真实的表露自己……隐藏的脆弱。只有对熟悉的怀抱才会这种反应。
我扬起自嘲的嘴角，是呀！还能要求什麽？两年前我们是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两年後他称我夜神先生，我得到他一夜顺从。关系简单到让我厌恶……
路克扇著翅膀，念经般的追问杀人的原因……
我笑著回答：“能有什麽，兴致所止……”
这日後，每天路克都会来打量我是否有杀人的意图，见到我依然故我便自己去寻找乐子。我的日子退化成没见到龙崎时的样子……然而
见他是不可避免，我也高兴见到他。这样让我不必在夜晚抱著他穿过的白色浴袍贪婪於他残留在上面的甜香……
或许是老板的美意，今天的夜宴他被安排在我身边……我没有看他，却出奇的留意角落里的雄二，看他那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真是好笑！对於我的冷淡，全室的人都很好奇，像鹿猿那种不分场和的家夥甚至大声怪我不懂怜香惜玉。
夜过半，快要换人，我终於忍不住将目光放在他身上。正好迎著他的眸子，我冷冷的笑，他轻轻咬著自己的手指……接著便冷了场。
转日，我的头格外的晕，是酒喝得太多。
下了楼，还没踏上门厅就看到他站在外面……我走出去，他跟在我身後，後面是豔草屋的人，我不问他来的原因，他也没有开口的打算。场景如同出游那日，不同的是这次是他先走的厌了，追上我的步子，拉起我的手。我止步，未等他想起抽回手已经将他的手反握在手中……
“夜神君……可以帮我杀人吗？”控制到只有我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他小心的问。
“杀人……”我开始考虑他这话的含义
“是的”他很坚定，扬起脸将黑哞印上我的影子。
“为什麽是我”我问
“因为只有你有这个能力。”肯定的回答，他将视线转向被我紧握的手。
“你还是认准我是Killer？”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冷冷的在半空中传递。
“难道不是吗？”一丝好看的弧度出现在他唇边，这种笑脸在两年前我看到过无数次，而且次次都成功的激发我们间的殴斗。
“如果是的话，你认为我就会为你杀人？”我没有想，只是凭著嘴巴的意愿将问题丢还给他……
他的额发掩住了双眸，“原本，我觉得不会……”像是说给自己听，他继续缓缓的措辞“可是你说过，只要我……合……作，你可以为我做一切。我不是已经……”
我推敲著他的话，原来那夜只是‘合作’我冷笑，他却错过了我眼中的气愤和冷酷……
“你……”
我打断了他的话，将他的手放开，然後笑得一脸灿烂，“你可能误会了……”
他迅速的扬头看著我，没想到这麽快就看到他的反应。我仍笑著，可他却满脸神伤。
“对了，我还要去找你呢！我忘了给你这个……”我从口袋中掏出钱递向他“那一夜我很满意。”
他当然没有收，只是抱著双臂缩著身体，头很低但那点晶莹却还是让我捕捉到了……
五
後来他离开，我却仍然站在那里。突然出现的死神在半空中发出暧昧的笑声：“月，现在我总算明白‘镜川’有什麽这麽吸引你了……呵呵？”
“是吗……你也这麽看”我冷冷的看著那张小丑脸，警告他适可而止。
也许……
真的
正如路克所说……但是我讨厌这种被人揣测看透的感觉……
讨厌之极
入夜，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今天是周年烟火祭，从旅馆的窗口望下还颇有些壮观，我想也许热闹可以驱走眼下我唇边化不开的冷~~~所以便在街上凑合热闹，只可惜不仅化不开反而让我冷得入木。
这里是浮华的盛宴……所以即使表面会火般张扬，实质也不过是抓不到的虚幻。
那麽我们呢？是不是到头来也是镜花水月……
人类或许是群居的生物，至少我的脚步拖著我向人最多的地方前行，人们在欣赏烟火，烟火……？
烟火在天上绽放，那一瞬映在人们的眸子里，五彩缤纷。也是这稍纵即逝影亮了一张张面孔
其中也有他……
龙崎
他也在，身边仍就不乏碍眼的人。可以说他不招摇，不突出，但却有磁场让我感受到有他的空气
……鹿猿将手架在他的肩上一脸炫耀的向我打著招呼……我笑著慢慢走到那群人中。不用我费心寻找，总有一个时刻是属於我和龙崎的……我们走在一行人的中间互相不闻不问，陌生疏远……
死神也在，上下翻腾……穿梭在我们之间，猜测我们会有怎样的谈话……其热衷程度不亚於观察我怎样杀人……
“你也来了”还是我首先打破沈默
“不可以吗？”他赌气似的将头转向另一侧，苍白的手指纠缠在一起。
“和他？”我向鹿猿的方向看了看，猜测那个‘避风港’雄二现在的表情。
“那又怎样？”龙崎把头转回来，定定的看著我，一抹嘲讽从他唇边散开“这……本来就是我该做的事，……这样没什麽不好……不是吗？”最後的声音微弱难寻，他不在看我而是专注於他那双躺在木屐里的赤足。
他真的打算那样过日子吗？选择不抗挣！像他自己说的“这……本来就是我该做的事，……这样没什麽不好……”我不清楚他为什麽会说那样的话，总之他用自己的言行去验证那些听来随意，却意味深长的字眼……管事的女人告诉我烟火大会那日他在鹿猿的包间过了夜。而现在他正殷勤的给酒客斟酒、任由他们喷著酒气的嘴巴靠近自己……
虽处一室
我们却各占一方天地，而这天地却平行无集。
如果真的没有办法融合、得到全部，我不介意得到部分、更不介意将他亲手毁掉。反正我已经杀过他一次，再这样也无妨不是吗？
——龙崎
扯开拉门，室内的人吃惊的站起来。他身旁为他整理衣服的女人尖声的叫嚷，听不清，算了！反正是无关痛痒的人说得无关紧要的话。我的目标只有一个，所以我就只注意那里就可以了。
我冷冷的撩起嘴角，他抓著自己微敞的衣襟向後退。看得出这是无意识的举动，所以我笑“怎麽看到我失望了……”感到头有些晕，大概是刚刚酒喝得多了。
我抢先一步，抓住他细细的手臂，半架著他送到自己面前，很近！我甚至可以感到他长长的发梢扫著我的鼻尖。他的发原来是这麽的轻柔。那麽他的肌肤呢？我将手划过他的耳垂托在他的脑後，深深的吻上去，掠过的地方印上了暧昧的红，浅浅的却格外惹眼。
他是个白痴吗？到了现在才想到奋力的挣扎！不是很有经验的人吗？这种‘份内的事’应该驾轻就熟。不是吗？难道没人教他，现在越是逃越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蛊惑。还是这本就是他做生意的方法……？意识不清楚，不知道，就像现在在我面前苍白的脸孔一样的模糊。
“你走开，你喝醉了，走开，走开……”他嚷著毫无逻辑的语句，试图阻止我。
我笑了，加深了吻他的力度……或许吧！龙崎
我或许真是醉了
因为我喝了一种叫做‘龙崎’的鸩酒。
六
“放开！你……放开！”他拼力抵开我们之间的距离，战战兢兢的向门边挪动。
我撩开额发，笑得险恶“怎麽，可以卖给别人，就不可以被我上？”
他怔住，无神的大眼睛死死盯著我，一脸诧异。
真是可笑！到了这种时候还要装天真吗？我的龙崎。迎著疑惑的目光走向门边苍白的少年。让他好不容易得到的空间，又变成我的势力范围。
我目不转睛的看著他。他似乎忘记了‘逃’，皱著眉想得出神……
天呀！这就是让我束手无策的大侦探吗？他是真的单纯还是这方面的白痴？他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吗？如果不明白我是不是有责任让他明白，无论是正常人该有的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