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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狐变-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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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巨虎送到这里,将他轻轻自背上掀了下来,长吼一声,迈开四足转眼就不见了。 
  灵儿冲虎消失的地方拜了两拜,谢过它的相助之恩,迈开步子向那座宫殿走去。远远地就看得清高大的正殿门匾上书有“凝碧宫”三个墨绿大字。 
  凝碧宫前是一片数亩大小的汉白玉石广场,广场尽头拱立着八只白玉巨兽,靠近宫当前台阶处设着一座极高大的青铜大鼎,鼎中青烟袅袅,但闻一阵幽香馥郁,也不知其所燃是何物。 
  灵儿从未见过如此瑰丽奇伟的景观,几乎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来到了神仙住着的地方。正啧啧赞叹之际,宫内走出了一个青衣道童出来。 
  这道童步下长长的台阶,走近灵儿身边,说道:“小弟弟,你是来拜师学艺的吧?” 
  灵儿并不知道人家其实早已得讯,是有备而来。闻言点了点头,随即又摇头道:“这位小哥,我想找你们派中的掌门有事禀告。” 
  “那你跟着我来吧。” 
  “是,谢了!” 
  灵儿跟在他身后朝凝碧殿行去,远远地瞧见里面有着不少人,似乎正在议论着什么。 
  走进大殿,里面果然是有很多人。大殿正当中设有五张锦椅,坐了五位道人。五人身后站着十多个人,有道有俗,有男有女,看来去都是凝碧派中的门人弟子。 
  那道童将灵儿领进殿来,行了一礼,恭声道:“掌门,各位师叔,弟子已奉命将这位小兄弟……” 
  他话未说完,灵儿“扑”地一声跌倒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 
  殿中众人一头雾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忽然大哭。 
  正中锦椅上坐着的道人开口问道:“孩子,你怎么啦?” 
  灵儿流着眼泪,自怀中掏出那包骨灰双手呈上,哭道:“这是我义父和娘的骨灰,他们都死啦!” 
  场中眼光齐唰唰望向灵儿手中的这包骨灰,有眼尖的已经认出了他手指上戴着的那只绿玉斑戒的来历,立刻就有人惊呼道:“这……这不是凝碧玉戒么?怎么到了他的手中?” 
  还是居中那位道人开口,他和蔼地问道:“孩子,你说清楚点,这骨灰是你义父和娘的,你义父和娘又是谁?” 
  灵儿头脑清明了些,举袖擦了擦眼泪,说道:“我义父和我娘就是居修澜和慧娘,他们两位老人家已经死了……” 
  “什么?”居中那位道人惊得腾地站了起来,急道:“你是说他们老人家两位死了?这是他俩的骨灰?” 
  灵儿哽咽着点了点头。 
  众人顿时耸然动容,一个个露出满脸不可思议之色,坐在椅子上的四人也忍不住站了起来。 
  左首第二张椅子上站起的矮胖道人哈哈大笑,哂道:“你说居师叔死了?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居然杀得死咱们居师叔?这不是笑话么?” 
 
 
 
  
正文 第十七章 拜师学艺
 
  旁边的门人弟子们脸上一齐现出如释重负的神情,一起笑着嚷:“是啊,是啊!天闲师叔说得得言之有理,居师叔祖都已是快成散仙的人物了,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杀得了他?除非他自己不想活了,哈哈!” 
  灵儿辨解道:“是啊,他正是自己不想活了才死的。” 
  “哈哈哈!”满殿轰堂大笑起来。 
  灵儿急得脸红脖子粗,急中生智,忙从怀中掏出一物道:“不信你们瞧这是什么?” 
  “咦!这不是居师叔的干坤袋么?怎么到了你这小孩手中?”左首第一张椅子上站起又坐下,这时被干坤袋惊得再次站起来的瘦长道人讶然问道。 
  灵儿还未及答言,居中的那位道人一挥手,制止了殿中所有人说话的声音。他眼望灵儿,亲切地道:“孩子,老道乃是这凝碧峰的掌门天元,这几位分别是老道的师弟天乐、天闲、天趣和师妹天娴。有什么话你慢慢说罢!” 
  灵儿打量了他一眼,但见他身着灰色道袍,相貌清癯,双眼温润明亮,颔下长须飘飘,一派道骨仙风的模样,当下安定下心来,于是便将自己如何夜逢慧娘,如何又见到居修澜,后来慧娘被那个妖道所杀害,居修澜以身相殉,临死之前将所有功力全部输给了自己,又交给自己凝碧玉戒和干坤袋,并吩咐将他夫妻二人的骨灰送来凝碧山安葬等所有有关事情从头至尾源源本本地说了。 
  众人这时方才相信,天元真人等同门五人满脸伤悲,不觉淌下泪来;年轻的弟子为他夫妻俩人的至情至义感动,也是一脸泪水,更有甚者嚎啕大哭起来。 
  天元真人率领众人朝两人骨灰行过大礼,双手捧起骨灰,对他身边的一名中年道人说道:“定远,你去安排人手布置好灵堂,将你二位师叔祖的骨灰好生安置,待全派上下参拜完毕后再移入咱们派中列祖列宗埋骨之处。” 
  定远应了声“是”,恭恭敬敬地双手捧着骨灰去了。 
  天元真人又唤过二名青年道士过来,说道:“定慧、定一,你二人速去通知全派门人弟子,告之你们二位师叔祖仙逝消息,通知他们明早前来参拜吊唁。” 
  二人齐声答应了一声,匆匆忙忙的前去办理。 
  安排好这些事情后,天元真人问灵儿道:“孩子,不知你所居何地?家中还有什么人?” 
  灵儿不觉又落下泪来,道:“家里人都死啦,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哦,原来是这样,”天元真人十分同情,思付了一下,说道:“孩子,你志行艰毅,穿越险阻,不远千里送来我派前辈遗骸,于本门实有大恩。居师叔临死前嘱咐你前来咱们凝碧峰,此中颇含深意,他的遗命咱们做晚辈的不可不查。不过这件事却让老道有些棘手——”话到这里断了下去,又想了想,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冲坐着的四人道:“你们怎么看这事?” 
  四人默然半响,也想不出个好的主意,天娴道姑说道:“这孩子既然于本门有恩,又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本来收归门下只是举手之劳,只是他是居师叔的义子,咱们五人谁收他为门下都不合适啊!” 
  “天娴师妹言之有理!”瘦长道人天乐站起来说道:“不过事已至此,咱们总得要想个解决的办法,我看不如这样,咱们将此事交给后山二位师尊处理怎样?” 
  天闲恍然道:“对啊,天乐师兄说得有理!大家认为这个主意怎么样?” 
  “行,这主意不错!”天娴道姑和那个一直没有开口、看上去有些木讷的天趣道人同声赞好。 
  天元真人道:“既然大家都认为这个主意不错,我就带着这个孩子去后山一趟,一来向二位师尊报个丧;二来就此事听从二位师尊的意思,看如何处理。” 
  灵儿楞在那里听了半响,听说要他走了,好奇地问道:“道长,您这是要我去哪?” 
  天元真人微微一笑,道:“孩子,你跟我来,老道领你去参见两位老人家。” 
  后山位于凝碧宫正后面。二人循崖左行,面前现出一道曲曲折折的松径小路径,两旁松柏森森,大都数抱以上,疏疏森立,宛如翠幕。 
  走了盏茶时分,前面出现了一座小小的道观,二个青衣童子正在夕阳下倚着观前一株古松在聊天。 
  见到天元真人过来,二人走上前来行了个礼,问道:“掌门,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天元真人说道:“清风、明月,烦你二人去向二位师尊通禀一声,就说天元有极为重大的事情禀告。” 
  清风、明月二人见他脸上神情凝重,不敢耽误,应声急急去了。 
  很快两人就打转回来了,道:“二位老人家有请掌门前去。” 
  走进观内,里面还算宽敞,数间房舍掩映如松柏浓荫之间,古意盎然。 
  院子正中长有一棵高大的老松,虬枝劲干,枝叶繁茂,一片苍碧。 
  树下设有一方石几,二张石墩。石几上摆着一张棋盘,二张石墩上分别坐着一位道者,正悠闲自得地在对奕。 
  左边那位道者穿的只是一袭青色而且洗得好象有点发褪色发白的道袍。不过第一眼见到这个人,绝对是不会在乎他穿什么的,因为他整个人非常的特殊,坐在那里,是那般的温雅自然,脱于一切,仿佛就象是溶合进了这整个山野,看上去无比协调,给人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 
  另一道者看上去年纪要轻上许多,一身道袍光彩鲜亮,脸色红润有若婴儿,乍一看上去像一个饮酒过度之人,可是仔细一观察,就会发现那满脸的红光,竟然是层层相叠,宝光隐然。 
  两人见天元真人领着一个孩子过来,有些讶然地打量了灵儿一眼。年长道者问道:“天元,有什么事么?” 
  天元真人神情黯然,说道:“师父、师叔!二位师叔仙逝了。” 
  “什么?”年长道者惊得手中棋子一下子掉落在地上。 
  天元真人垂泪道:“居师叔夫妻二人同时仙逝。” 
  “你胡说什么?”人影闪动,那个红脸道者扑上前来一把抓住天元道人的衣襟,怒声叱道。 
  “师叔,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如此事关重大之事,晚辈岂敢欺骗你老人家。”天元真人道:“这个孩子就是见证,您问他好了。” 
  灵儿只觉眼前一花,身子已经被那个红脸道者高高提起,不住地摇晃着。他红脸上青筋凸露,须发戟张,双眼瞪视着灵儿,喝道:“小家伙,这不是真的,是不是?” 
  灵儿吓得啊啊大叫,四肢乱蹬。 
  那白须道者沉声道:“师弟,别冲动!你放下这孩子,让他慢慢说。” 
  红脸老者气势顿敛,将灵儿慢慢放在地上,一双眼睛瞪着滚圆,仍旧瞬也不瞬地直盯着他,脸上余怒未消。 
  白须道者伸手一招,温言道:“孩子,你过来!” 
  他拉着灵儿的手,一股柔和之极的真气在他体内运行了一遍。 
  灵儿心神渐渐安定下来,但下便将如何相识居修澜夫妻二人的经过从头讲起。 
  灵儿话还未说完,红脸道者已是泪流满面,大哭了起来。 
  白须道者一脸凄然之色,转过头来同情地望着他身边的师弟。他知道这个师弟入门最晚,功夫可说差不多全是出自同门当中功力最高的居修澜所授,一向待居修澜亦师亦友,二人感情极深,闻知他夫妻二人死去的噩耗,当然是痛不欲生,大失常态,伸出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肩膀,表示安慰。 
  灵儿终于讲完了,白须道者举袖拭了拭眼角的泪水,叹道:“居师弟啊居师弟,你何苦痴情如此!”叹了半天气,朝天元真人道:“天元,这个孩子你准备怎样安置?” 
  天元真人有些无奈,说道:“他是居师叔的义子,徒儿实在不知如何处置,特来向您老人家禀明,请您拿主意。” 
  白须道者眉头微皱,考虑了一下,也有些为难,道:“这个,这个——” 
  红脸道者闻听此言,止住悲声,大声道:“有什么为难?居师兄夫妻的义子当然是收归咱们门派。” 
  白须道者道:“师弟,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在考虑谁来做这个孩子的师父比较合适。” 
  红脸道者一瞪眼,没好气道:“这个还用说,当然是师兄你和我了,莫不成还要天元他们教这个孩子功夫不成?“ 
  白须道者思付了片刻,上上下下又打量了灵儿几眼,蓦地一声长笑,道:“好好好!既然师弟有意,咱俩就收了这个孩子为徒,他日成就如何,就看他的造化和天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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