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凰:九夜逃妃+番外 作者:非儿(3g书城vip2013.08.13完结)-第15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果然是不一样的!北宫千仪抬手,温和地笑道:“九弟,其实那两位是我的师兄师姐,栾师兄是三师叔的掌门弟子,郁师姐是八师姑的掌门弟子,他们都来自万寿塔!还望九弟给愚兄一个薄面,留他们一条性命可好!”
这一句,明着是在为栾圣沙和郁花苹求情,实则已经表示等到万寿塔的人来问话时,他会帮助作证,证明叶音竹先前是真的不知道栾圣沙和郁花苹的身份,才会对他们动手的。
更深一层的意思就是,他作证,此事的确是栾圣沙和郁花苹有错在先,咎由自取。叶九少被他们气得本来是要杀了他们的,是他这个刚好在场的小师弟求情,叶音竹才放了他们一马。
当然,在这以前,叶音竹是并不知道栾圣沙和郁花苹身份的。自听他说出二人的身份以后,叶音竹立刻就很给万寿塔面子的放人了,她并没有挑衅万寿塔的意思。
“呀,原来那两位是万寿塔来的!哇草,怪不得这么牛x!怎么不早说?”北宫千仪这么上道,叶音竹当然也不会让他太难做。听了他的话立刻就‘大惊失色’地对着门外大声喊道:“秋水小依,赶紧的赶紧的,快把那两位前辈带进来。要命啊,他们怎么不早说自己是万寿塔来的?”
嗯,这个时候,该教训的也教训得差不多了。
“哎,来了!”外面,洛秋水声音轻快地应了一声。很快,就扶着衣衫纠结,披头散发,被打得半死不活的郁花苹走了进来。
一边走,洛秋水还一边十分不好意思地拍着郁花苹的背温柔而内疚道:“哄呀老前辈,您怎么早不说你是万寿塔来的?您要是早说了,晚辈肯定不敢对您无礼的!您不说,晚辈怎么知道老前辈您是万寿塔来的?晚辈要早知道您是万寿塔来的,晚辈是绝不会打您的……”
“噗唔唔……咝咝……”郁花苹舌头被依岚打烂,此时根本就说不出话来,洛秋水这一声刻意罗里叭嗦的‘埋怨’,以及那一句一句的老前辈,直是气得她噗哧噗哧的浑身内息直翻涌,身体里面无数细小的经络就被这太过激烈的翻涌震断,裂开,直是痛不欲生。
后面,依岚却是直接提着栾圣沙走进来丢在了地上。敢欺负姐姐,谁也别想他给留面子!
无名是最后进来的,他是个不善与外人打交道的人,进了屋与叶音竹打了下招呼就直接上楼去了。至于楼下的事情,根本就不需他操心,九儿可以处理得很好。
栾圣沙才被丢到地上,叶音竹立刻就亲自走过去将他扶起来送到了郁花苹身边的凳子上坐下。尴尬地赔笑道:“栾前辈,郁前辈,今儿这事完全就是误会,小子不知前辈驾到,多有得罪!还望两位前辈大人不计小人过,原则我这鲁莽的小子一回!小子在这里给两位前辈赔罪了。”
说着,十分有礼地对着并排坐着,狼狈不堪的二人九十度深鞠躬,以做赔礼。
北宫千仪也是一派正色地说:“栾师兄,郁师姐,适才千仪已经向九弟介绍过了,师兄师姐是万寿塔的人。九弟年纪小,脾性大,方才一时急躁过头,行事冒进了些,才闹出了这场误会。还请栾师兄和郁师姐看在千仪的面子上,莫要与九弟一个孩子太过计较!”
年轻人行事冒进不算错,只是脾性大了些而已,这事说到底是你两个活了百年的老前辈,为老不尊自找的。现在人家一个小孩子没有错都主动向你们赔罪,自认是场误会了,若你们还要再计较下去,那就是卑劣无耻的小人了。
二人一唱一合,前扑后继,取长补短,搭配得天衣无缝。两段话就把郁花苹气得身姿摇摇欲坠,几近晕倒,栾圣沙同样也是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妤宁皓看着这几人的表现直犯眼晕,要不是他人就在这里,从头到尾都看到了事情的发展经过,说不定还真要怀疑千仪公子和叶音竹是早就串通好的了。
千仪公子成名己久很正常,而这个新近掘起的叶家九少,虽然长相被夸张了一些些(是一些些么?),但气度倒真如传言一般惊才绝艳,了不起啊!
当然,妤宁皓一直远在边关,离家甚久的他并不知道天城里面关于叶家九少的传言,其实与他所听到的传言是完全巅倒的。因为有着先入为主的念头,他轻易就在这一件事态中看出了叶音竹临危不乱的急智,与佯装厚颜自恋下的从容。
这个叶家九少,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
‖情起情灭‖093低头是姿势,而不是姿态
叶音竹对着栾圣沙的方向,始终有礼地弯着腰,等待栾圣沙和郁花苹的原谅。 那模样似是真的知道错了,这是在诚心道歉,大有一种若是他们不原谅她就不起来的意思。
纠结了久久过后,栾圣沙才状似十分大方地挥了一个袍袖,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衫,道:“罢了,此事原也是郁师妹的错,怨不得九少!”
叶家那几个人的实力摆在那里,要杀死他们师兄妹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轻松。就算叶音竹不道歉,而是直接把他们往死里整,他们又能如何?此时叶音竹虽然做出了一副谦卑的样子,但那一身风华却仍然是气度无两。
所谓弯腰低头,于她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姿势,而不是一种姿态!
她只是暂时不想把事情闹大,才会有了这一个‘道歉’。小师弟也是在为他们保面子,甚至是保命,才会给他们铺了这一个台阶下。到了现在这一刻,若他们还不知道收敛,以为叶音竹会看在万寿塔的面子上,不敢把他们如何,那他就是瞎了眼蒙了心,活得不耐烦了。
“咝咝……”栾师兄沉默过后,竟然还是在两个后生小辈面前妥协了。连她被两个小贱种打烂舌子,踩在地上拳打脚踢的事提也不提,还说这原本就是她的错。郁花苹不由愤恨恼怒地瞪着他,竭尽全力地大声嚷嚷。无奈因为舌子没有了,她心里的想法都说不出来,直是又气又急地憋红了脸,几乎背过了气去。
但是因为气氛难得没有那么僵了,谁还去管一个只会闹事的哑巴,大家都默契地将她的咝咝声和愤恨的眼神直接无视了。
得到谅解,叶音竹站直身子,开心地对着二人再次拜了一下,道:“多谢栾前辈宽宏仁慈,多谢郁老前辈大…肚…大…量,不计较小子鲁莽之罪!”
说到大肚大量时,她还刻每个字都停顿了下,并用力加重了‘肚’字的音。而且叫栾圣沙是前辈,叫郁花苹却在前面加了一个‘老’字。一个不同的称呼,一个不同的形容词,成功地将郁花苹气得‘噗’的吐出一口鲜血,两眼翻白地晕了过去。
仿佛没有看到其他人的偷笑,她还作出一副十分无辜的惊奇样子,问接住了郁花苹的栾圣沙:“瞎,栾前辈,郁老前辈怎么了?怎么突然晕过去了?她不会有什么事吧!”
“不,不会!”栾圣沙晒牙,皱纹遍布的老脸上,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古怪。
“哦,那就好!”以一句‘那就好’结束了这一个‘意外误会’。叶音竹才言归正传,正儿八经地问栾圣沙道:“对了,栾前辈,你们是要来客栈投宿的么?”
栾圣沙直到此时才找到机会说明自己二人的来意,他将郁花苹放开,任她靠着桌子坐稳。才客气地对叶音竹道:“半个时辰前,吾等接到通知,说是叶九少已经到了珠衫镇,却因为城门关闭临夜进不了城。叶九少是万寿塔亲自从甫京迎来的贵客,怎能委屈你住在小小的客栈?是以,辛师兄便指派了老朽与郁师妹来此,亲自迎接叶九少进城。九少,你们收拾一翻,便连夜进城罢!”
当然,辛占鹤说是迎接,但明眼人都知道是因为叶音竹到了珠衫镇却不进城,他是怕叶家的人临阵脱逃了,所以派他们前来押解她们进宫。因为知道叶家今时不同往日,这次来天城的肯定一个个都是高手,所以辛占鹤才不得不派了两位师弟师妹亲自前来。
原本戴无两也拼命拼活地非要来的,但考虑到他的心情,怕他提前惹事,辛占鹤就拒绝了他的请求。不想,他让平时最会与人相处的栾圣沙和郁花苹前来,双方还是起了冲突,并还是栾郁二人惨败而归。
面对强势狂妄的叶音竹,虽然已经吃了一亏,但栾圣沙还在努力地保持着自己的形象,并没有降低身份地站起来与叶音竹说话。但是,却也不敢再托大地直呼她的名字了。
一声叶九少,是无言的退让!当今世上,除了他们的师父和师兄弟几人,还有谁能让他不敢当面直呼其名?叶音竹,应该是第一个了吧!
后生可畏。
“哦,不急!”万寿塔现在的老大都亲自来‘迎接’她了,不进城就直接离开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当然,就算是要进城,她也不想这么轻易地让他们得偿所愿。叶音竹退后两步,找了个凳子坐下来,漫不经心道:“栾前辈有所不知,其实我们午时就已到了珠衫镇,之所以留驻此处不走不是因为天城的城门关了进不去,而是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大约要过两天,才能进京。”
那替独孤空给她送信的人,此时也知道她是非进京不可了,此地也不宜久留。他暗中向叶音竹打了个手式,叶音竹微微颌首,那人就从客栈后门悄然离开了。
这一个小细节,其实大家都看到了,只不过这是叶音竹允许的。当着她的面,谁敢去管她的闲事,更何况这只不过一桩与他们都无关的小事。
废话,我们当然知道你午时就已经到达珠衫镇了,不进城只是因为不想进。这不是怕你跑了才来逮人的么?栾圣沙不爽地在心里低咒了一声,面上却是慈蔼可亲的笑着问道:“哦,叶九少是有何要事处理,不知老朽能否帮得上忙?”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叶音竹挥手道,“就是监国使他爷爷的孙子的孙子,欠了我一百万两银子没还上。说是三天之内,会送到这里来,我这不正等着他们送钱来吗?若是走了,一百万两可要泡汤了。”
什么是他爷爷的孙子的孙子?栾圣沙眼白翻了翻,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监国使的爷爷的孙子,那不就是监国使本人么?监国使的爷爷的孙子的孙子,那就是监国使的孙子了。
这丑小子就会作怪,好好的话不会说,绕什么弯子?
栾圣沙道:“既是薛参欠了叶九少的银子,叶九少何不直接进京,亲自上门讨钱,不是比这里等方便多了么?”
‖情起情灭‖094不是不屑,只是不愿
栾圣沙道:“既是薛参欠了叶九少的银子,叶九少何不直接进京,亲自上门讨钱,不是比这里等方便多了么?”
“那可不行!薛冠鸣是在这里得罪的我,是他的错,就要在这里道歉。 若是我亲自上门要债,那就变成勒索要胁,是我的错了。”叶音竹说着招了招手,将站得远远的万寿塔使者召过来一名,对他道:“我的表达能力不太好,你来跟栾前辈说说,是怎么回事。”
“是!”那人走过来,恭敬地低着头,详细地将薛冠鸣到来的经过一一说给栾圣沙听。他说的时候还有些紧张哆嗦,因为他们虽然也是万寿塔所属,可是像栾老这种最高层,他们却是十年都难得见到一次的。
栾圣沙听完那人的诉说,立即似感叹又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