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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一个娘子七个坑 作者:小马不过河(潇湘2013-3-1完结,复仇,待嫁)-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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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叫做露珠的小尼姑喜欢粘着云裳,自然也免不了在云裳跟前议论那南风酒楼,而云裳总是打断她漫无止境地说下去,因为她对那些人很是不屑与鄙夷,更没什么兴致。
  有一日,露珠与同屋的小尼姑吵架了,便哭着求云裳,晚上跟她一起睡,云裳见她哭得可怜,便同意了。
  这晚正好是露珠值夜,云裳便先行睡下了,等到被窝里钻进一个人的时候,云裳以为是露珠,便往边上挪了挪位置,可露珠却将她抱住,她以为露珠害怕,也随了她去,可渐渐的,露珠却对她开始动手动脚……
  云裳大惊,这才发现,来人根本不是露珠,虽然事隔几月,而眼前又是漆黑一片,可正对她上下其手的男人的味道,她还是熟悉至极,这不是季凉夜是谁?
  “季凉夜,你怎么会来这里?”其实云裳还想问,他怎么会找到这里?
  “放心吧,不是为你来的,只是见这里风景独好,所以与兄弟们开了家酒楼,晚上闲得慌,过来敲敲木鱼。”季凉夜漫不经心道。
  “什么?南风酒楼是你开的?”
  “差不多吧。”季凉夜想人想得紧了,不想再和她罗嗦,直接进入主题,“犀儿,有具身体中了情毒,需要靠你彻彻底底地解除,别吝啬,他需要你。”
  第二日云裳醒来,身边哪有男人的踪影?出去找露珠算账,可是露珠却可怜巴巴地说,昨晚在值夜的时候睡过去,所以没去她房里睡,云裳看不出露珠是真的还是假装的,只能忍气吞声下去。
  这晚,露珠跟同屋的尼姑和好了,便没有来她这里,云裳将门锁好,便忐忑地睡下,她醒着的时候,一直没有异样,可等她睡沉过去,便有人钻进了她的被窝,这一次,不是季凉夜,而是……凤北雁。
  “九叔,你怎么会来这里?”莫非他也会成为南风酒楼的一份子?
  “放心吧,不是为你来的,只是见这里风景独好,所以与兄弟们开了家酒楼,晚上闲得慌,过来敲敲木鱼。”
  同样的回答,不一样的抵死纠缠,云裳身体抗拒不了的敏感与愉悦,可心里却很是清醒地想要推开,可男人太了解她的喜好了,有的是本事让她手脚无力打人,嘴巴更是无功夫骂人。
  “小鬼,真希望你我永远这般联接,永远不分离。”凤北雁的言辞极为露骨,羞得云裳闭上眼睛,感受着与他联接的舒适与快乐,云裳真想拿个木鱼把自己敲死算了。
  以为第二日会有所改变,可醒来的时候,又是她孤身一人躺着,仿佛那就是一场春之梦,可身子的异样告诉她,一切都是真实的,她被南风酒楼第二个老板给吃干抹净了。
  第三晚,云裳把门窗都反锁干脆了才敢上床,枕下还放了好几把敲木鱼的锤子,不是她没有想到匕首之类的凶器,只是因为那些恶劣的男人她尽管痛恨,却不想伤害到他们。
  云裳准备一听到什么动静便跳起来,她甚至都没有脱衣裳,夜半之时,窗口果然传来了动静,云裳赶紧起身躲在床边,准备等那人破窗跳进来时把他的穴位给点了,省得待会欺负她。
  可云裳却被人从后面点住了穴位,还没看清是谁,已经被人打横抱起,朝着床铺走去,当看清来人的脸时,那男人正好不害臊地解她的衣裳,嘴里甚至在抱怨道:“这么大的人了,还喜欢跟哥哥撒娇,让哥哥给你脱衣裳。”
  “哥哥,怎么是你?”
  “放心吧,不是为你来的,只是见这里风景独好,所以与兄弟们开了家酒楼,晚上闲得慌,过来敲敲木鱼。”云羽衣头也没抬地忙活着手里的动作,继而在云裳的控诉下把她安抚地眼神迷离,气喘吁吁,这才放心地解开她的穴位,魅惑道,“裳儿,还记得那晚吗?我们也是这样,又这样,还那样……”
  云裳闭着眼睛,不敢看云羽衣的脸,若不是知道他不是自己的亲生哥哥,她真的很想咬舌自尽,但是,云羽衣对她的想法了如指掌,她的舌头都在她的掌控与调戏之中,哪有时间作践自己?
  第二日,云裳决定好好地与哥哥讲道理,可醒来的时候,身边又是空空如也,让她去南风酒楼找人,她还做不到,因为她怕三个男人一起出现,把她蚕食了。
  第四晚,云裳和衣坐在床上,蜡烛也没有熄灭,门窗也没反锁,无论进来的是谁,她都想好好跟他谈谈,让他作为代表去跟还有几个男人说,不要再来招惹她,不要破坏她一颗纯纯的想要出家当尼姑的心。
  门忽地被大风吹开,窗子被大风吹得合上,可是门窗外皆无人影,云裳正准备起身出去看看,不知什么暗器飞了进来,蜡烛的光全部熄灭了,整个屋子只能靠散进来的月光,依稀可见。
  来人进来就用脚往后把门踢上,反手反锁,一张熟悉的嬉皮笑脸,大摇大摆地朝着云裳走来,云裳站在床上,指着他道:“阿猴,你怎么……”
  “放心吧,不是为你来的,只是见这里风景独好,所以与兄弟们开了家酒楼,晚上闲得慌,过来敲敲木鱼。”又是一模一样的回答,云裳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听起茧子了。
  云裳以为自己可以像儿时一样打败阿猴一回,可是阿猴不知在她眼前撒了什么药粉,她吸入没多久,眼睛便模糊起来,身体也开始软软的燥热不堪,还听阿猴兴奋的声音道:“云裳,我不是故意这般没骨气的,实在是我年纪最小,经验全无,所以要靠这个催晴药壮胆,男人的第一次很重要的,若是被女人冷落和嫌弃,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你担待点啊。”
  这是云裳最痛苦的一个晚上,阿猴试了很多次才成功进驻,可许是太过兴奋,没多久便缴械,再试,有所进步,可还是被云裳那张妩媚娇艳的脸庞以及香甜的身子给刺激过度,不但鼻子流血,身子也是火热过了头,最后他是精疲力尽了,可被下了药的云裳却是没有舒适过。
  云裳难过得很,想要指责,可想着自己一个准备出家之人,怎么能够被情谷欠所控制呢?便生生将不适隐了下去。
  第二日,不用看也知道阿猴已经逃得不见踪影,云裳这天是精神最差的一天,吃什么都没味道,气色也不是很好,露珠不断地问她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请大夫,云裳只好告诉她,自己是来了月事有点虚弱而已,她总不能告诉露珠自己一个待出家的人谷欠求不满吧?
  第五日晚,困意终于袭来,云裳不管今晚会不会有人打扰,关上门就上床沉沉地睡去,可是即便睡去了身体也是极不舒服,很是虚空与孤寂,在难言的折磨之中,云裳感觉有一双粗粝的手正在带给她快慰,而一双火热的唇正在膜拜似地亲吻着属于她的一切。
  云裳压抑地唤了一声,艰难地睁开眼睛,看见匍匐在身上的男人时,吓了一跳,脸红到了耳根道:“解大哥,你……”
  没想到,解千秋也能回答出这么一句:“放心吧,不是为你来的,只是见这里风景独好,所以与兄弟们开了家酒楼,晚上闲得慌,过来敲敲木鱼。”
  他不是说做她一辈子的哥哥,愿意一辈子当她的隐身护卫保护她的么?怎么可以……
  当身躯被填满的时候,解千秋第一次敞开自己的心扉道:“第一次把你从海里救上来,就无可救药地疯狂地爱上你,可是却无意中发现,你的脊背上有壶族的图案,我的爱就这般被一只美丽的壶给泯灭,明知不能与你有所结果,可却日复一日地爱你,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但即便不能呼吸,也不想将你推离,以为娶一个不爱的人就会变得正常,可还是见鬼地将她当成你,当成根本不能在一起的你。放你走,以为自己真的可以解脱了,可却发现呼吸很空,别的人在眼里都是浮萍,不想触碰,不想交谈……等突然得知你我可以在一起时,却比任何时候都要自卑与后悔,若是我可以耐心地等待,或许你就能被我留在渔村,做我一辈子的渔妇,我们会有许多的冬儿……云裳,我爱你,爱你!”
  这是几天来第一个让云裳感动的男人,既然他不计较前几日那几个男人与她的作为,她便也没了负担,或许,只能深深地回应他,才能回报他满腔的深情。
  “云裳,你肯接纳我了?”解千秋拿出从未有过的狂野与痴缠,让被催晴药折磨了一天凉夜的云裳感受到了肖魂入骨的滋味。
  这是一个能够将歇斯底里的狂野与歇斯底里的浪漫完美结合的男人,云裳紧紧地抓着他,不许他离开半步……可是第二日醒来时,解千秋还是不见了踪影,像是跟其他人约好了似的。
  云裳容光焕发,生出了去南风酒楼看看的念头,但最后还是按捺住了,她想知道,这几个男人究竟想做什么?
  第六日晚,到来的是胡飞扬,云裳只是微微张开了口,他便道:“放心吧,不是为你来的,只是见这里风景独好,所以与兄弟们开了家酒楼,晚上闲得慌,过来敲敲木鱼。”
  云裳不敢相信,这个该继承皇位的男人,真的放弃了太子之位,来到这个地方开酒楼?
  依旧是初见时云淡风轻的眉眼,可当情谷欠起时,那份淡然也只能暂且搁置,甚至也能变得满口露骨的言语,道:“他们都叫我滚,说我将来有后宫三千,我觉得他们说得有道理,可人还是鬼使神差地来了,这会儿进来了才知道,那三千佳丽比起身下这个,都没得比,弃三千换一个,值。他们说若是我滚回去,一天晚上可以有百个美人相陪,我很是不屑,但倒是喜欢每个晚上可以与你颠倒个百次千次,照思,你意下如何?”
  “武乐毅,求你滚回去!”
  “还是在这里滚动滚动吧,远水救不了近火,况且,我身上的火只能你来点,别人点不着,不信,我们再试试?”
  一晚上说她如何能让他疯狂,可天一亮,人也是不见了,好像逼着云裳去酒楼找他们,又好像是在报复她当初不告而别?
  第七日,石边云悠闲地坐在床边,云裳怒目而视时,他也道:“放心吧,不是为你来的,只是见这里风景独好,所以与兄弟们开了家酒楼,晚上闲得慌,过来敲敲木鱼。”
  “石边云,或许前面六个男人,我都能接受,但你惟独你不可能!”云裳拿起枕头下的木锤子敲他的头,可无论她敲得他多重,他都不反抗,而是深深地凝视着她。
  “灵犀,我们两次成亲都错过了洞房,今晚补一补可好?”云裳横眉冷对,继续拿木锤子敲他的头,他承受着,也淡淡笑着,一副你敢停下就是心疼我的神情。
  云裳的手有些酸,但不想示弱,也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对他有情,就在懊恼间,石边云悄无声息地昏倒了,一动不动地倒在云裳的床上,云裳认定他是装的,可不论怎么试探,男人毫无反应,云裳甚至道:“石边云,不洞房了吗?我数三下,你不起来就永远没机会了。”
  还是没了反应,云裳有些着急,怀疑真的把他敲昏了,连忙去检查他的头,微微开合的唇却被他忽地咬住,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开始热情地品尝……
  一连七个晚上,云裳成了认人宰割的羔羊,可醒来之后,他们却弃她而去。
  云裳以为他们还会来的,可是七日之后,夜晚再也没有人来打扰她睡觉,云裳的心微微的复杂多变起来。
  半个月之后,露珠红着脸来找云裳,说路上遇见一个南风酒楼的小倌,两个人便聊了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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