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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131]舍弃-第7章

小说: [131]舍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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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要证明些什么似的说道。“都是一样的,不同的是能不能买个好价钱罢了,因为……生活本身就是一场买春。”她明明离他那么近,却又感觉那么遥远,感觉上好像被一层层乌黑的云给隔开,而她的表情也变得那样飘忽而模糊。
  “你还年轻,所以不懂。”他为她的这番话,先是手足无措,接而迷茫,最后伸出手触摸着她的脸颊,将她垂落的长发向后拢去,仿佛爱抚,又如同疼爱受伤的孩子。不知道该怎么做的他,只是不断重复着这个温柔的动作。也许是他的动作安慰了她,也许是他的神情打动了她,绿绮学着他的往日的样子,大大的弯起唇,露出牙笑道:“傻瓜。”“我才不傻!”魏小虎深深吸了一口气,舒展开的眼角,清清爽爽地笑着:“总之你就是不是!”绿绮从不怀疑他对自己的爱,而今这爱更是让她有了小小的感动和……无奈。“傻瓜。”五彩的霓虹灯下,站着那对恋人。唇相合,马上又分开。她垂下头去,好似害羞了一般。三年前的她,好象有病般苍白着脸,消瘦的颊上方只看到了一双很大很长闪着纤长的睫毛的眼睛,一双饥饿的眼。三年后的她,圆润的面颊上挂着一层薄薄微笑,微微发亮的黑色瞳孔里,一种带着从未有过的满足的甜美。笑得阳光灿烂的男子好象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抬起头,舔了一下樱红的唇,笑着,却意外的有一种脆弱的感觉。明明是这样一个冰冷的女人,却有了那种特殊的脆弱……他慢慢的转过了头,低低的笑了出来。站在他身后的李志博却一脸苦像道:“老大,你该不是还对那女人感兴趣吧?”他的眼睛将李志博闪躲的视线抓住,露出了习以为常的冷酷的毫无怜悯心的傲慢目光,嘴角微微一勾:“你有意见?”红色的头畏惧的垂了下去,不敢再多言。这样的人永远不知道遇到一个好玩具有多难得。顶级的女人,顶级的跑车,无数的金钱……可是,摆脱不掉的,附骨蛆一般的无聊感。他好心情的笑着,这次的她会不会挣扎呢?转身走进电梯,电梯外是夜色和星光,永远不熄的霓虹。魏小虎正在轻手轻脚的做着早餐,绿绮还没有起来,然而一阵悠扬的铃声打乱了安静的气氛,茶几上的电话铃旁若无人地响起。一边漫不经心和电话那边的人说着话,一边看着锅里的粥:“喂?”“请找一下柳绿绮。”男人的声音,优雅而沉稳,让魏小虎非常不爽,于是故意在听筒前大喊:“电话,亲爱的!”半晌,绿绮才迷迷糊糊的从楼上的卧室走下来,身上只穿着他的T恤,下摆长的只到大腿,性感的就像电影明星。偷笑着,魏小虎开始在厨房和餐桌边来来回回的忙碌。等他把熬好的粥放在餐桌上时,发现绿绮已经讲完了电话,正坐在钢琴前发呆。阳光从落地窗照射进来,她的眼睛却黑的看不见一丝,就仿佛房间里的大部分深深浅浅的黑色装饰。魏小虎叫了她,她才恍惚的坐到餐桌前,拿起旁边的牛奶,看也不看的就往杯子里到。“嘿!牛奶!牛奶!”魏小虎大喊道,见到眼前的人毫无反应,只能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牛奶。锡纸盒中的牛奶已经流光了,乳白色的液体洒满了一桌。而绿绮还是一脸恍惚的样子。“怎么了?”“没什么。”垂下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情绪:“这粥真好喝!”魏小虎马上就得意扬扬的忘掉了刚才不愉快的插曲,只当她还没有清醒。“真的吗,那就再来一碗!”因为是休息日,饭后魏小虎开始打扫房间,把被褥放在阳光下晒一晒。一切动作都仿佛某种猫科动物般悄无声息。难得的是,每天平均练琴五小时的绿绮,并没有钢琴前,而是坐到沙发上看着电视。与其说看电视,不如说啃食着自己右手的食指对着电视发呆,然而魏小虎并没有发现绿绮的异常,因为他发现了新的东西。“你看你看,你小学还有高中时的学生照唉!”他兴奋的拿着照片挤到绿绮身边,指着照片道:“那时的你比现在还瘦,不过真是可爱。”绿绮转头,看着照片中穿着校服扎着马尾辫的自己,黑色的眼,过于惨白的面色,极浓的黑与极飘的白混合在一起,让她厌恶似的皱起了眉。“这些东西找出来干什么。”“真的很可爱呢,说起来你那时十七八岁吧?是什么样的呢?”“为什么想要知道?挺普通的。”“我想知道……”他躺在了她的膝盖上,有点赖皮的开口,浅黑的布艺沙发在他的重压下发出哦嚓嚓响声。“过去的我……”愣了一下,她扯动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了婚,我母亲有病所以我被寄养在亲戚家里。”指间夹的往日的照片,依旧冷静语调,仿佛说的人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因为弹琴不能在冬天把手放在冰凉得刺骨的水里做家务,夏天也不能花五六个小时来洗满满几盆的衣物。所以,我这样的孩子是很不受欢迎的,偶尔挨饿也是很正常的。”冷冷的说着的时候他已经握住了她的手,在那刹那她才知道自己的手有多冰多冷……而那股暖意从颤抖的指尖传过来的时候,她也知道了这就是生命的暖意……没有了他的生命是不是就是意味着没有了这种温暖呢?“记得有一次我端着滚烫的粥,他们的孩子故意把我绊倒,一碗粥都洒在了我的手上。很痛,真的很痛,所以我一直哭,而我的阿姨只是看着,冷笑着说,哭什么哭,不就是一只手吗?最后还是邻居领我上了医院,而他们连医药费都不肯付。”可是太过温暖了,让习惯了冰冷的她,一瞬间,一种比那时受的伤更痛,比亲人的漠视更加难受,每条细小的神经都从最末端瞬间窜上来无可抑制的痛感,撕扯着她全身。那一瞬间,她几乎想扑进他的怀里,舍弃一切,然而在下一瞬间,她的神智又重新回到了体内。“从那时,我就知道,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廉价的东西。”魏小虎的眼睛了,没有怜悯只有悲哀,似乎是感同身受,亦似乎在为了她:“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那么喜欢钢琴?”“喜欢?!”绿绮用一种的惊讶眼神看着他,重新把手指放在唇边:“喜欢吗?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它,据说我父亲是个钢琴家,我从懂事开始就在拿它当玩具,后来当我背着行礼在每个亲戚家像个小印第安人一样流浪时,钢琴卖给了一所小学,放在空旷的礼堂了,而我还是可以时常去找它。只有它是我唯一的玩伴……不会对人笑,因为笑不会有人理会,不会对人哭,因为哭也没人理睬。但是,我可以对它哭对它笑,整个世界都遗弃我的时候,只有它在我的身边。”她温柔地看着钢琴,一改刚才的漠然,那样的眼神比看他的时候还要深情:“没有他,这是世界就是一个巨大陌生人。”她右手伸到空中,做了一个弹奏的手势。“所以,我不能没有他。”魏小虎微张着唇,怔怔地看着她,面部的线条柔和的让人心疼,她的手抚上他的脸颊,轻轻摩挲。
  “所以,对不起。”“对不起什么?”那双眼睛微眯着,温柔的的光从长长的睫毛中溢出,魏小虎却觉得身体颤了一下。室内的阳光明明是极为充足的,但她的眼看上去就是一片荒芜冰冷的色彩,黑的让人心里发怵。那双眼睛里,没有他。脑袋里突然冒出这个莫明其妙的念头,心中莫名地觉得恐慌。而她俯下身,柔和地低语:“对不起今晚我有事,会很晚回来。”魏小虎疑惑茫然地看着绿绮,她的手指插入他的发,固定住他的后脑,然后唇覆上他。他睁大眼睛,花了一会儿时间才适应她不同于以往的狂热。灵蛇般的舌头滑入他的口腔,几乎是带着掠夺走一切、想占有一切粗鲁,一阵阵好象恨不得把他吞噬咬下似的。她的手在小虎身体上狠狠的抓挠着,似乎恨不得把所有的肌肉扯下来,那种疯狂的、没有明天一般的悲伤……不知为什么,魏小虎竟有一种她就要离开的悲伤。

  6

  如果世界上要寻找一个最闲的人的话,徐俯大约可以入选三甲。
  此刻他正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品尝的顶级的蓝山咖啡,面前连一份待签的文件都没有。
  徐家本来是世代从政的,然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跟黑道牵扯上了关系,而身为徐家的唯一的男丁,徐俯是众所周知的徐家黑暗面的掌权人。
  作为一个年少得志的天才型人物,似乎从没有人看见过他做些什么,然而所有事情总是极其顺利的得以解决。一开始人们说这是徐家的荫蔽,后来人们说他的运气好,然而渐渐的就没有人再敢说什么。
  今天已经习惯昼伏夜出的他,难得的早起,也不出意料的等到了要等的人。
  徐俯愉快地看着惨烈地独自站在门口处的柳绿绮,优雅地做了个手势,却没有出声。他一向缺乏耐心,权势总是能让他快速得到他想要的。然而他喜欢因为花时间像写一出戏剧一样安排情节,一步步折磨羞辱一些人。
  他等待着她露出愤怒恐惧的表情,等待着她失去理智的咒骂,等待着她哭泣的哀求。
  这是他一向很喜欢这个前奏,有种残酷凄烈的美感。
  所以他耐心的等待着,等待着如今幸福的女人崩溃的表情,这必将是极其享受这场面。
  然而,绿绮只是走向他,
  那双骄傲修长的手慢慢抬起,解开自己的衣扣,在她向他走近的每一步,身上的衣物就会少一件,无声地落在羊毛地毯上。
  她的修长美丽的手指连一点颤抖都没有。
  那长长睫毛下的眼睛像双不见底的眼,这会儿呈现的却是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漆黑沉窒。仿佛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了。
  或是太多了,以至于反而看不到。仔细的看着她的眼睛,试图找出任何一个小小的屈辱抖动,却始终没有。
  反倒是他的呼吸不自觉变得急促,看着她的身体慢慢暴露在他的目光中。
  白皙却不失健康的肌肤,阳光的影子在她的皮肤上跳动,渐渐深下去的地方引人遐思,像某种情欲的诱惑凝结成的年轻优雅的曲线起伏。
  她一点一点猫也似的无声的走进他,当她的手指落在徐俯的身上时,已经是赤裸。
  缓慢的分开双腿坐在他身上,应该因为惧怕而发抖的她,此刻反而像高高在上的王者一样抚摸他的发,他的脸颊。
  他的手掌不自觉的紧贴在那光滑紧致的肌肤上,感觉它的滑腻和起伏,绿绮却始终不肯配合露出惊恐无助的样子,而相对于以前有些冰冷的反抗,如今的她笑靥如花,妩媚动人。
  为什么……
  像是听到了他的疑惑,她缓慢地开口,声音倒像个巫师般神秘轻柔:“你不想要我吗?”
  一瞬间徐俯几乎想放弃,但是承认不想,就是输了。
  这个关头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
  而他不能容忍自己屈居下风,他必须夺回控制权!他会和她玩这个游戏!
  他露出笑容,仿佛是听到了一个笑话,猛地粗暴的揪住绿绮披散的长发,粗暴地在纤细的颈项上啃咬,粗野炽热的气息喷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像要把她燃烧一般。
  然而,她也没有屈居在这种征服般的狂热的欲望下,她的手找到他的衣襟,用难以想象的粗暴大力扯开,玳瑁的钮扣四下飞散。
  只是一刹那,他们的肌肤都裸露在午后的阳光下。
  他的手指像品评瓷器一样划过她赤裸的肌肤,缓缓的,缓缓的,然后左侧的饱满骤然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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