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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逆天邪传-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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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虽然性格不一样,但母女毕竟就是母女啊!” 
  把这样的感慨只放在心里,没有说出来的原因是双方都有共同的默契,不要去碰触彼此心底最深的禁忌,有些秘密在这世上是只有他们姐弟俩才知道的就够了,因为他们恨的是同一个人;而爱的也是同一个人…… 
  此时君天娇也已重新穿好衣著,而她的气质也同时生出变化,神圣中带著冷艳的感觉,彷佛此刻的她才是真正名符其实的“凤凰”。 
  黑色的紧身布料衬托著她完美的身材,性感丰满却给人一种“危险”的压迫感,美丽的玫瑰总是多刺,尤其是这一朵。 
  “既然我的事已经办完,那现在也是离开的时候了。” 
  冰冷和平淡的语调和之前判若两人,转变之快让君天邪几乎要怀疑自己的姐姐是不是也和他一样有双重性格? 
  眼看她真的就要步出门外,君天邪急忙叫住道:“等一下!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 
  “说。”不用疑问句而用平述句,是对万事都漠不关心的表现。 
  君天邪心底恨得牙痒痒的,偏偏又发作不得,即使对方不是自己的亲姐姐,此时此地也不是一个适合算帐的机会。 
  “你会来这里……只是因为凑巧,还是特意在等候我?” 
  这才是君天邪今夜最主要的疑问,对於自己的反跟踪之术,他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如果君天娇能早一步得知消息在此地守株待兔,那就证明他的行动有了致命的缺陷,如不设法补救,後果将不堪设想。 
  君天娇沉默下去,好一会方道:“这就是你的问题?” 
  “是。”君天邪耸肩道。 
  君天娇又是一阵难堪的沉默,正当君天邪已经开始不耐烦的时候,一种没来由的危险感觉,让他的内息瞬间提升到全面戒备的地步。 
  但仍是迟了一步。 
  “咻!” 
  一条长鞭犹如鬼魅般从虚空中出现,不偏不倚的往他脸上击去。 
  “啪!” 
  千钧一发间,君天邪全力运功把头一偏,避过了鞭稍的突击,但额头仍是被馀劲扫到,留下寸许的伤口,鲜血立时浸湿了他半边脸颊!而这已经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如果他再闪慢半步,那下场将会像他身後的一张椅子一样,被击得四分五裂! 
  还未让他够时间照顾伤口或破口大骂,刚才躲过一击的鞭身已经自行一个转折,再次向他攻来。 
  “他妈的!你想收买人命吗?出手那麽狠!” 
  来不及骂也是要骂,君天邪忽然直挺挺的往地上倒去,在脸部和地面即将亲吻的前一刹那,忽然像一根利箭般平掠出去,跟著一记“地堂腿”横扫君天娇的脚踝。 
  你不仁,我不义,先撩者贱!莫怪本少爷出“脚”不留情。 
  可惜就算君天邪他狠得下心来“大义灭亲”,但继承君家血缘的亲姐姐却不是那麽容易能被收拾的角色,足尖一点,人如凤舞九天般飞腾而上,避过前者的扫腿後,玉腕一翻,一截鞭身就像刚才一样神乎其现的自她袖口窜出,跟著就是密集像暴雨倾盆般的攻势,向君天邪没头没脸的打下。 
  “你真的要谋杀亲弟啊?疯婆娘!” 
  已经不是回嘴就可以解决问题的时候了,君天邪双手齐施,在不足一丈的活动范围内,将密集的鞭雨或挡或卸,真正躲不掉的就用“邪道涅盘”硬接下来,虽不至於皮开肉绽,但只是那份火辣辣的刺痛也够他好受的了。 
  忍辱偷生,好不容易等到君天娇招式用老的一刻,一招“掌底乾坤”,看似笨拙实则变化神通的一抓,像是掌握住天地间最神秘不可言的“道”之精髓,虽然仅是其中的一小部份,但已够他抓住“凤舞鞭”的一截鞭身。 
  “他妈的!终於抓住你这条死人鞭了,竟然对自己的弟弟都下这麽重手,你就别怪我也对你不客气了!” 
  好不容易喘过一口气,正打算用“邪道涅盘”的功力把手中长鞭给震成粉碎,跟著再来好好想想怎麽泡制这狠心姐姐的後著,忽然从鞭身传来惊人的能量,让他还来不及加强手劲,五指已经被震弹开来。 
  “竟然有这麽强的功力?!” 
  惊骇的念头刚刚浮现脑海,一阵芳香扑鼻而来,跟著是如冰块碰撞般、清脆而冷冽的叹息声在耳旁响起。 
  “为什麽你们都会认为,女人的功力就一定比不上男人呢?” 
  “碰!” 
  结结实实的一掌击在君天邪的胸膛上,把他身形轰得像虾子般飞弹出去,幸好是对手已经掌下留情,让他在撞壁的前一刻能够稳住身形,没有弄出更大的声响。 
  “竟然真的干了!好你个臭婆娘!” 
  弹地即起,压制著体内翻腾不已的气血,君天邪对著自己的亲姐姐怒目而视,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刚刚那一番交手,已经让他了解到君天娇的实力不在自己之下,依目前的状况要和对方认真干起来,吃亏多的恐怕还是自己这一边。 
  和君天邪的狼狈模样相比,君天娇就显得气定神闲,优雅的姿貌根本看不出来刚刚有动过手的样子。 
  “这个教训是告诉你,永远也不要太看得起自己,更不要看不起女人,这个世界并不是以你为中心转动的,太过自负只会落得英年早逝的下场。” 
  君天邪在心底把君天娇暗骂了十多遍,表面上却装作一副沮丧受教的样子,低头苦笑道:“姐姐说得是,天邪受教了。” 
  君天娇睨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是口服心不服,不过没关系,本来我这次前来,就是为了要割掉扰乱顺天城内治安的淫贼子孙根,不过既然那淫贼就是你,那这一掌就算是小惩大戒吧。” 
  君天邪心骂道小你个头,表面上却装作一副“受教”的陪笑模样道:“为弟会谨记在心。” 
  “不管你听不听得进去,如果你把现在的江湖想得太过简单的话,那下次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君天邪唯唯诺是,心理只有暗怪自己倒楣,采花采到女王蜂头上,还惹了一身腥。 
  君天娇表情平静如水,看不出来对君天邪的态度有任何反应,朱红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而悦耳的声音从其中缓缓流出,但内容却并非像声音一样给人赏心悦目的感觉。 
  “我要走了……今天发生过的事,如果你敢泄漏出去半个字,就算你是我的弟弟,我也会一样杀了你!” 
  君天邪心道果然是魔门出身,本性难除,一旦有威胁到自己的人事时,便是至亲也不放过。 
  口头上当然应道:“天娇姐请放一百二十个心,为弟一定守口如瓶。” 
  君天娇拨了拨发丝,不置可否的道:“希望如此吧。” 
  跟著竟不再多望君天邪一眼,迳自走出了门外。 
  被留下来的君天邪表情只能用“错愕”两字去形容,生平第一次,他有了碰上克星的感觉,而给他这种罕见感觉的人竟是他的亲姐姐,这让他更为难受。 
  “该死的贱人!你就不要有一天落在我手上,我一定要你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价!” 
  确定君天娇已经走远之後,君天邪才敢放出一些像是地痞流氓在败战後会说的场面话,虽然像面子或是自尊之类的东西向来不被他太放在心上,可是被一个女人──尤其那女人还是自己姐姐!给彻底踩在脚下的滋味并不好受。 
  悻悻然的看了犹在昏迷未醒的袭容音一眼,那海棠春睡的裸姿虽然诱人,可惜现在的他却是无心消受。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麽,一丝捉呷的笑意,逐渐取代原本懊恼的表情,自言自语的道:“我怎麽没有早一点想到呢……?可以利用‘他’啊!好姐姐,你就准备接受为弟为你准备的大礼吧。” 
  拊掌轻笑,跟著像是一只猫般轻巧的穿出了窗户,然後又像是一只蝙蝠般地俐落地投入了夜空。 
  银白色的新月高挂在天上,映照出地上一名高瘦灰服的男子,月色将他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蜡一般惨白的脸庞找不到一丝血红,而在他的四周,不知为何总觉得飘著阵阵的寒意。 
  凄凉的夜风吹打著他的身体,扬起了他的一角衣袖,自右肩而下,竟是齐臂而断,空荡荡的袖子随风飘逸,带著一种说不出的鬼气。 
  独臂男子冷然默立,不发一语。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後传来,独臂男子闭上双目,冷然道:“终於来了。” 
  爽朗而蕴含男性磁力的嗓音在他背後响起,笑著道:“有劳第三兄久候,萧某实在过意不去。” 
  “废话少说!”独臂男子终於转过身去,面对蓝袍飘逸的俊美浪子。 
  “还有另外两个,既然到了,为何不一起出来?” 
  话声一落,独臂男子的身边五丈外,忽然又多出二条人影,连同刚刚出现的蓝袍浪子,三人恰成鼎足之势,将他包在其中。 
  独臂男子的脸色平静,目光却显得极为森冷,那深不可测的气质,令到即使是今夜与他为敌的三人,也不由暗自佩服。 
  “通通来了,我正好一次打发。” 
  站在东角,一袭白衣胜雪、气质直追王侯的年轻公子,露出洁白如瓷的牙齿,笑道:“天下第三果然是名不虚传,只是这份胆气与冷静,小弟便自叹弗如。” 
  西角另外一名鹰勾薄唇、眉目坚冷的黑衣青年,其左胸上绣著的银线蜘蛛特别惹人注目,看似最为沉默寡言,但一说话却最为肃杀。 
  “今夜过後,天下第三这个名号就要成为历史名词!” 
  独臂男子冷冷剔了半边单薄的眉锋,沉声道:“就凭你?” 
  蓝袍浪子笑道:“只凭独孤兄一人或许是力有未逮,所以我们三人不得不厚著脸皮联一次手,目的就是为了把第三兄击败。” 
  “击败?”独臂男子冷笑道:“是杀死吧!” 
  白衣贵公子用温和、彷佛还带点怯生生的语调道:“我们也是逼不得已,请第三兄见谅。” 
  尽管三面楚歌,独臂男子仍是神色傲然、语气森然:“能有这个机会把号称当今白道菁英的你们一网打尽,我亦是求之不得。” 
  黑衣青年冷冷道:“你以为能胜得过我们?” 
  独臂男子轻轻摇头道:“就是我说可以,你也不会相信,想知道答案就要用自己的性命付出代价。” 
  黑衣青年终於色变道:“既是如此,那还有什麽好说!” 
  白衣贵公子摇头道:“独孤兄请勿激动,局势未到最後关头,诉诸武力就非是吾等愿见的唯一选择……” 
  银光爆起。 
  任谁也想不到,第一个动手的,竟然会是文质彬彬、静若处子,态度上始终给人不愿动武、口头上前一刻还在“劝架”的白衣贵公子。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这暴起突然、却行云流水,有如早已演练过成千上百遍的暗袭一剑,却偏偏是由这温文儒雅的一介贵公子手中发出。 
  这突如其来的一剑,别说是独臂男子,甚至是与发剑者同阵营的另外两人,也露出意料之外的表情,正因为他们清楚白衣贵公子是一个怎麽样的人,所以才会没想到以对方谋定而後动的性格,竟然会抢先动手! 
  正因为人人都料想不到,所以白衣贵公子这一剑,才会来得格外凶险! 
  但是独臂男子毕竟是天下有数的高手,短暂的心神激动只如白驹过隙,阴沉的表情刹那间便恢复冷静,待得剑尖离自己面前只剩数寸距离,足尖往後轻轻一点,也不见他手脚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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