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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逆天邪传-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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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凡怒哼一声,看了两人一眼,狠狠道:“今天就算你们两个小子命大,下次再见面,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等着我把你们两个小子的头砍下来当球踢吧!” 
  说完,也不理一旁同伴的尸体,迅速远去。 
  贾翎心中暗叫侥幸,莫凡的功力即使在受伤后仍在他俩之上,对方肯定是从脚步声中判断出来来者并非己方的援军,研判大势已去后才做出撤退的决定,否则就是下一个影余庆。 
  弥勒悲叫一声:“师叔!”旋风般冲到地上的禅念面前,抱起早已冰冷的躯体,当肯定对方早无一丝气息时,终于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贾翎心中生起既茫然又悲伤的感觉,几天同甘共苦下来,三人早已建立起一种战友般的深厚感情,如今禅念这名亲切而又威严兼具的长者骤然而逝,仿佛他心中的一部分也跟着被刨空,现在站在这里叫做“贾翎”的这个人,只是一具行尸走肉的尸体。 
  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尚未完全死去的一部分理智,仍然在运作着,对现况发出分析和疑问。 
  这个正赶到他们这处来,间接有份救了他俩一命的人,究竟是谁? 
 
 
 
  
 ~第四章 无奈是爱~
 
  一点火花,从木架末端点燃,迅速扩张成炽烈火花,无数火舌包围住君天娇那年轻而娇美的躯体。无情的熊熊烈火,是她短暂而痛苦一生的最后归宿,也许藉由这个仪式,可以让“凤凰”由人间回到原属于她的天界,而在另一个世界找到真正的宁静。 
  “嗯……” 
  玉白雪的意识,由一片黑暗的大海中逐渐浮上现实的表面,如果知道清醒之后要面对残酷的事实,或许她宁愿就那么永远沈睡下去? 
  “这里是……哪里……?” 
  刚刚清醒过来的意识仍是一片模糊不清,然而仿佛从恶梦中醒来般挥之不去的恶栗感,却满满地充斥着心湖,让她几乎忍不住想要作呕。 
  当迷乱与恐惧逐渐远去,火花的光亮逐渐映入视线,她终于看清楚了被火葬的那具尸体,正是她唯一的亲生女儿! 
  “天娇--” 
  所有的恐惧与悲伤都回到记忆,玉白雪哭叫着扑上前去,她亏欠这个女儿的实在太多,至少最后也要保住她的遗体。 
  可惜,她才冲出去两三步,已经有一个人拦在她的前面,用着空洞却听不出感情的声音道:“不要过去,娘,就让姊姊平静的走吧。” 
  听到这个熟悉而又可怕的声音,玉白雪整个人崩溃了,她像疯了一样用尽力气捶着来人的胸膛,歇斯底里的尖叫着。 
  “是你害死天娇的!是你害死天娇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是你亲姊姊啊!” 
  每一次粉臂的举起再落下,就像是一柄冰刀,狠狠的刺进君天邪的心房!他应该是没有感情的人,不是吗?那现在这种悲怆仿佛要在体内爆炸的感觉,又是什么? 
  “天娇姐的死,是她自己的心愿,遗体火葬也是她临走前的交代,我只是照着她吩咐的一切去做而已。” 
  依然是冷静到接近冷酷的发言,但一种身为女性更兼母亲的直觉,让玉白雪发现这其中的一点点不同,她猛然抬起头来,看到对方脸上的两道泪痕,更让她确定了心中的疑惑。 
  “你……你不是天邪?你是君……君儿……!” 
  世上只有少数几个人,能明了这样的称呼所代表的意义,摆脱了第三天邪的意识主导,这个躯体最常被“使用”的人格--君天邪,用着木然的声音,静静的道:“那有什么分别吗?反正天娇姐都已经死了,而且是我害死她的,这是怎么样都不可能改变的事实。” 
  “君儿……你……你……” 
  玉白雪泪流满面,摇着头不知所措的后退,这世上恐怕没有任何一对亲子的关系比他们更复杂了,而她和天娇天邪之间的恩怨,也绝对不是用一句“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就可以解决的。在他们之间,爱与恨是同样的深切,同样的不死不休。 
  君天邪转头往姊姊火葬的方向望去,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道:“一切事情的经过,我都从第三天邪那里知道了,他想出现在现世仍有一定的时间限制,所以才会‘制造’我和玉天邪出来。呵…… 
  还以为自己无所不知,原来在三个人格中,我才是最没用的一个。” 
  玉白雪娇躯一震道:“君儿……!” 
  君天邪忽然望着玉白雪道:“我并不恨妳,娘。即使在知道这一切之后,我相信天娇姐也和我是一样的想法,所以才会选择死在爹的手下。我只有一个问题想问妳,为什么?” 
  “为什么?”玉白雪忽然猛烈的颤抖起来:“你真的要知道为什么?” 
  “我想知道,不只是我,就算死去的天娇姐也一定非常想知道。” 
  君天邪点点头道。 
  “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玉白雪忽然止不住地怪笑起来,笑音里透着颤抖。 
  “因为我恨你!也恨你姊姊!更恨你们两个人的生父!凡是和君逆天有关的一切,都是我憎恨的对象!要是没有你爹这个人,我就不会失去宠爱我的父亲!失去我的家人!失去我的朋友!失去‘玉皇宫’的一切!君逆天为了一己之愿,残害了多少人的幸福与未来? 
  我一定要让他得到应得的报应!” 
  君天邪望着娘亲那张即使在激动中仍然美绝尘寰的容颜,却发现他和母亲的距离从未如现在一刻那么遥远过。 
  “所以妳就将我和姊姊当成报复的工具?” 
  玉白雪依旧在笑,却笑得很空寂:“君逆天对于自己的能力有着一种无可救药的自负,他深信这个世上除了自己的血脉,没有可以超越他的人!而为他产下孩子的人也必须是这世上最完美的女性,才配得上他这最完美的男性,这就是他选上我的原因。” 
  “这也是一切悲剧的开始。” 
  玉白雪眨了眨眼,黑宝石一样的瞳孔忽然流下两道晶莹的泪。 
  “这正是一切悲剧的根源,对我对他而言,也是一样。我答应为他诞下君家的子嗣,条件是小孩的养育权要全部归我,而且我还对他说过,会把生下来的孩子调教成他的敌人,甚至是有能力杀死他的敌人。” 
  君天邪闭上眼睛:“爹答应了?” 
  玉白雪低低的垂下头:“他是答应了,甚至是带着一种兴奋与期待的心情答应这件交易的,但他的兴奋与期待却不是为了我愿意产下他的子嗣,而是为了我能培养出超越他的君家后代。” 
  君天邪苦笑,他还能说什么呢?这就是他的生父--君逆天的个性,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他的意志与决定!在整件事情上,君逆天无疑也是一个共犯,而完全被成为牺牲者的不只是棋子,还有奕棋的人,这才是这件天伦悲剧的最大悲哀! 
  君天邪吸了一口带有姊姊骨灰味道的空气,问出心底的最大一个疑问道:“如果娘确实以‘洗神籙’操纵我和姊姊的意识,那为什么姊姊会如愿成为和爹对抗的工具,而我却成为人格分裂者?” 
  玉白雪打了一个哆嗦,显然是提起往事让她背脊生寒。 
  “我也不知道,或许和云覆月接近你的理由有关吧!他认为你是当年‘六道王朝’的六道圣帝转世。” 
  君天邪摇头道:“第三天邪说过,他绝对不是六道圣帝转世,虽然没有理由,但我相信他不会在这一点上骗人。” 
  顿了一下,他又犹豫着道:“但是我又隐隐感觉到,他和六道界之间并非真如他所说的那么全无关连,这中间一定还有什么隐情……” 
  同时,他的心中涌起怪异绝伦的感觉--以唯物论的观点看来,三个“天邪”明明都是同一个人,但却各自拥有独立的意志与作风,甚至彼此间还存在敌对互斗的关系,对任何人而言,这都是一件荒诞不过的事情! 
  君天邪想要大笑几声,来宣泄心中愤慨紊乱的情绪,却发现自己怎样也笑不出来。 
  正自迷惘间,耳边传来清澈动听的声音道:“对不起。” 
  “啊?” 
  朦胧间,看见玉白雪那歉疚与痛苦的表情。 
  “是娘不好……都是娘亲的错……害苦了你们……” 
  君天邪深吸一口气,眼中的神情十分古怪,难以形容,他缓缓摇头道:“不必道歉,我和老头子,甚至是死掉的天娇姐也一样,我们从来都不恨妳。” 
  玉白雪从掩面的双手抬起头来,颤抖着道:“你……你是说真的吗……?那又是为什么……?明明娘对你们……做了那么过份的事情……” 
  君天邪的眼神带着一种深深的悲哀,三个人格中,唯有他的情感表现较另外两个来得丰富,这是一件好事亦或坏事呢? 
  “因为我们爱妳,也许这种‘爱’是娘妳所无法接受的感情方式,但就像娘妳无法改变发生在妳身上的悲剧遭遇一样,会对妳产生这种异样的情愫,也不是我们可以控制的!或许我们一家人天生就流着乱伦的血液,但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我们都宁愿自己不幸,也不愿娘妳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玉白雪的脸像白纸一样惨白,双膝缓缓跪倒。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不值得……我真的不值得你们这样做啊……” 
  君天邪朦胧的双眼注视着远方,仿佛那里有他姊姊灵魂的归宿。 
  “在感情的世界中,没有什么值不值得的说法……” 
  轻轻的低诉仿佛烟霞般被风给吹散,流到玉白雪的耳中,已成模糊不可闻的呢喃,使得正处于感情紊乱状态的她,不得不再次加以确认。 
  “你刚刚说了什么?君儿。” 
  君天邪摇头道:“没什么。” 
  --这样就好了……君天邪在自己心底这样道。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他的世界是以母亲为中心在运转的,他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超越天下第一人的父亲,取得母亲的认同。那曾经是他生存的动力,即使到了现在,他也无意改变这样的想法,否则他就不是君天邪了。 
  只是有一点,难免让他感到遗憾。 
  如果有什么比诅咒还要悲惨的宿命,那就是他和玉白雪身为母子这件事,是不能改变的事实!只有这一点让他一直引以为憾! 
  该是做个了断的时候了!君天邪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表情充满一种觉悟的果断。爱恋并不一定等于占有!这个道理他早就知道,却是一直到刚才才真正明白,是他的姊姊牺牲了自己的性命让他领悟了这个道理!亡羊补牢,现在犹未迟矣。 
  君天邪再深深地望了玉白雪一眼,像要把对方的身影刻印在自己的灵魂里面,一生一世都不能忘记。 
  “娘……我去了,妳自己好好保重。” 
  玉白雪闻言娇躯一颤,惊讶地望着儿子道:“君儿,你……你要去哪里?” 
  君天邪没有马上回答,清亮的眸子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母亲,良久后方低声道:“去找出杀掉我自己的方法。” 
  迅疾的山风里,两名少年逆风而行,一名布衣麻裤,看上去较为年少,但表情极为刚毅,又带着一种早熟的冷锐;另一名则较为年长,水蓝色的长袍看得出来是出于名家之物,脸上虽带着融融的笑意,却别有一分桀骜不驯的气慨。 
  端看他们奔驰的身形,便知道两人都是江湖上一流的好手。 
  两人一路行来始终没有交谈过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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