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邪传-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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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如此,但君天娇却一点也没有抱著救得一个是一个的打算,而且在众人中只挑了孙楚倩一人同行,独善其身的作风可谓发挥到了极致,但是其他众人根本无从知道她和君逆天之间的复杂关系,或是知道了也不愿去置评,所以也没有人去质疑她的行为是否恰当?
对君天娇而言,这些从来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打从一开始,她加入“破狱”的动机就不是为了理念或是正义那些无聊的理由,她加入“破狱”是因为这个组织是和她生父作对的最大势力,这个理由就足够了。
对付那个不配为一个人父,却是强到没有天理的无耻之徒,单凭她一个人的力量是绝对不够的!这一点君天娇在很久以前便有了这样的体认。
如果有机会,君天娇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把匕首送入君逆天的心房,看看他流出来的鲜血到底是不是红色?否则怎能在七年前对他们母姐俩做出这麽不堪的行为?还是在他的亲生儿子面前!
在“多恼江”上一役之前,君天娇一直是这麽认为的,那就是自己深深地恨著君逆天这个生父!可是等到亲自与後者对持过之後,君天娇却发现自己迷惑了!
君逆天那至尊无上的宗师风范,深刻地烙印在“多恼江”上当天每一个人的心中,而配合母亲玉白雪的计谋,将生父引进天罗地网的布置,但对方那视生死如无物,视敌人如草芥的傲霸魔气,还有他那以一挡百的杀敌态度,就在君天娇的心湖中掀起万丈波澜,大大动摇了原先前者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
拥有如此傲霸豪气的一代魔君,应该不会是一个欺负妻小的无耻之徒才是……为什麽在看到君逆天出手的时候,脑海中彷佛有一些刺痛的电流产生,和自己一直以来的丑恶记忆抗衡呢?
当日接连强奸母亲和自己的,真的就是这个不再被自己当作父亲的人──君逆天吗?
如果不是,那又是谁呢?
君天娇正在苦苦思索间,忽然窗外一阵夜风吹来,将桌上油灯的火熄灭了,房间内顿时变得一片黑暗,君天娇在黑暗中独坐无言,一对美眸却变得凌厉而深邃,只因她知道,在房间内除了她和孙楚倩之外,此刻又多了第三者!
“你来找我做什麽?”
黑暗中君天娇的声音显得幽幽怨怨几不可闻,而回答他的一道男声,却是俐落分明的让人吃惊。
“自己的弟弟来找姊姊聊天,也需要理由吗?”
黑暗中一张轮廓分明的邪俊笑脸逐渐浮现,君天邪就这样倏然现身的坐在君天娇对面,深邃的眸中墨星,彷佛不是这个尘世之人。
君天娇沉默下来,在心底暗自揣摩君天邪刚才现身时所用到的时机和身法,片刻後方道:“你的武功似乎进步了不少。”
君天邪耸肩无所谓的道:“只不过是逃跑的功夫进步了些,哪值得天娇姐你如此称许?”
君天娇冷冷道:“不要跟我转圈子兜废话!你到底来找我有什麽事?是来嘲笑我当初不听你的话,而今自招的失败吗?”
君天娇如今的心情正处於绝对的低潮,君天邪的回答绝对会成为两人是否翻脸动手的关键,可是即使面对自己亲姊姊如此声色俱厉的态度,君天邪的表情仍是一脸潇洒写意,眼神中闪过一闪即逝的狡黠,笑著道:“天娇姐息怒,小弟这次前来,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相告。”
“什麽事?”
“是这样的……”
君天邪身子微往前倾,似欲靠近点说话,而当他的右手稍微一扬之时,君天娇方才警觉到不对,却是为时已晚!“常世之剑”的剑气已经制住她半边身子,闷哼一声倒跌在床榻前面。
“你……你不是天邪……!天邪绝对没有这麽高明的武功!你到底是……?”
虽说是骤起突然,但以自己所知的君天邪实力,绝无可能在一招之内将自己制服!而刚才所感受到那异样的剑气,虽然已经刻意留力,君天娇仍是可以判断出对手真正发挥时,那可以媲美天下第三“梵灭魔刀”的可怖杀伤力!君天邪什麽时候练成这麽强的本事了?
君天邪摇摇头,慢慢的站了起来,清冷的月光洒在他修长的身影上,不知道为什麽,君天娇忽然升起一种既熟悉又陌生、兼无比可怕的感觉!而随著君天邪一步一步往自己走近,那种感觉就愈发明显。
“你……你到底是谁……?”
君天邪眼中闪动著异样的光芒,轻笑道:“好姊姊啊,怎麽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记不住了,我当然是君天邪啊!不然还会有谁?”
君天娇咬牙不发一语,同出一脉的感觉,告诉她眼前这个人的确是她自己的亲弟弟没错,可是这股从未接触过的异样邪恶……不对劲!眼前的这个人纵然真是弟弟,也不可能是原来那分裂的“君天邪”或是“玉天邪”其中任何之一!难道自己的弟弟体内还宿著其他的人格?
“敢这样对我……别以为可以没事!你到底想要干什麽?”
君天邪──此时应该称他作“第三天邪”,露出一丝微笑,对著动弹不得的君天娇道:“要唤醒姊姊你真正的记忆。”
请继续期待《逆天邪传》续集
~第一章 逆伦之情~
两条人影倏窜如电,剑气刀风如棋盘格线交错般纵横虚空,两股不同性质的劲气偶一接触,便震荡出如炮轰般的巨响,撼动着宁静的树海。
剑若游龙,刀如惊雷,刀剑齐施仿佛暴雨倾泻,势如万马奔腾,开阖之间尽见杀机!
刀剑主人的对手虽然只仗着一柄独剑对阵,但在气势上却丝毫不落下风,手中利器“无限刃”卷起银光如蛇,编织层层剑网,仿佛星光般闪绽灿烂,在弹指间骤旋刹转,凌厉却不失王道威风!
“这一招“星劫流光”你是无论如何也接不来的了,不想受伤的就给我认输吧!”
“放屁!你的“无限之招”早就被我看透,竟然还敢拿出来现世,就让我在你的败绩上再多添一笔吧!”
“哼!你能说大话也只有现在啦!”
当!当!当!当!
金铁交鸣之声如雷鸣耳,频率的急促说明了战况的激烈,两人以快打快,硬斗数百招而毫不回气,仿佛只要谁先停了下来,谁就等于认输了一样。
“无限刃”银芒炽闪连绵不绝,每次挥动,刃上锐气便如狂风回旋横扫,“无限之招”便是不限于法的剑招!即使再斗上万个回合,剑招亦不可能重覆。而虽然他的对手亦是无招胜有招之人,但毕竟手中刀剑并非原来神兵,立足点已是输人一截。
“嘿!我已感觉到你手中的那对废铁快撑不下去了,我这下一招,就要你弃甲投降!”
“胜败未分,现在宣布胜利只显得你自己的无知啊!”
刀剑主人怒气上升,因为一次屈辱的经验,使他自己曾立下暗誓,他可以死,却不可以再败!那种不能保护自己最重要人的心疼和无力感,他绝对不让这种事二度发生!这也是他会回来这里的原因,因为他要变强!要变得很强很强!不会再输给任何人的强悍!
“子鹰!我们就用下一招分胜负吧!”
刀剑主人的身子忽如标枪般挺得笔直,一对刀剑随着高举过头的双臂被收到背后,人如飞龙升天拔起,仿佛天塌一般的威势,在招式将出未出之间酝酿。
“左天剑,右绝刀,丁家刀剑合一神技的最强一招,看你怎样抵挡!”
面对猛招临门,子鹰人在地上架势摆开,眼神中流露的没有半点恐惧,只有兴奋。
“这就是你的最强一招吗?很好!领教这一招的威力,才不枉我大老远走这一趟啊!”
子鹰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双手缓缓平伸而出,“无限刃”在他两掌之间营造出来的压力下逐渐被挤压内弯,但却始终不断,只有粹发的银光愈发辉煌,汇集成一个轮转的光球,明丽的光辉照亮深暗的树林,在那光球之中,仿佛有千钧的压力凝聚。
“刀行剑旋!”
“穹苍无限!”
眼看两大年轻高手刚猛无匹的绝招就要正面接触之时,一条人影倏忽出现在他们之间,两人同时一声惊呼,眼看这时的杀招已是一发难收,挟在他们两人中间的一切事物都会被绞成粉碎!可是那人两手平平一伸,也不看他有什么样的动作或是运气,但偏偏两人的最强一招,竟就被他那样轻描淡写的给接下!
“爹!”
“前辈!”
两人同时落地后急忙向中间那人施礼,只见那名仿佛与树同化的怪人,操着一口沙哑低沉的语调道:
“不过就是平常较技,需要走到如此杀招互见的地步吗?”
刀剑主人脸上一热,垂首道:“是孩儿不好,一时求胜心切,才逾越了切磋较技的界限,爹如果要责怪,便责怪孩儿一人吧!”
子鹰在一旁连忙为对方缓颊道:“不关神照的事,是晚辈自己要求神照他在比试中切勿放水,以最强之招和我一分高下,神照只是依晚辈的意愿行事而已,前辈要怪就怪我吧!”
到此毋须多做解释,大家也该知道这神秘第三者的真正身份,便是君临“不入树海”的百多年前天下第一高手——“天剑绝刀”丁尘逸!而刀剑主人正是他丁氏一族的唯一血嗣,如今更被他认为义子的“纵剑横刀”丁神照!
当日“五魔子”之首子鹰独闯树海,本来这莽撞的匹夫之举后果就是该被丁尘逸出手诛杀,偏偏他命不该绝选在丁氏“父子”重逢的绝佳时刻跑来,重获亲情的喜悦,使这孤傲无情的绝代强者杀心大减,加上丁神照的求情,和自己对这小子的一点赏识,使得未来的“地府”之主得以幸存不死。
不只如此,丁尘逸还为身负重创的子鹰治伤,在他举世无双的内功施为下,后者不但复原过来,且修为更进一层,可说真正是因祸得福。
丁尘逸肯出手解救子鹰,其实亦抱着一点私心,他看出后者的人格与资质均是上乘之选,自己的义子若是能与其结交,不论在公在私都将助益良多,至少胜过那心思多诡的“损友”君天邪来好得多!而其实也不用他花心思安排,早就在之前一战中对子鹰暗自钦佩的丁神照,两个性格相近的磊落后辈,义气相投正如水到渠成,根本不需他来推波助澜。
就这样,子鹰便暂时在“不入树海”住了下来,和丁神照一起接受丁尘逸的调教,假以时日,两人的武功必将突飞猛进,在新一辈同侪中脱颖而出。
丁尘逸面无表情淡淡道:“是非对错,难道我还会分不出来吗?神照,刚才之事明明是你逞勇斗狠,冲动压倒理智,出手不知轻重所引起,爹可有说错?”
丁神照毅然颔首道:“爹说得没错。”
丁尘逸道:“既你知错,那就要接受处罚,罚你这三天内不能进食,且要练习挥剑一万次,可有异议?”
三天之内挥剑一万次?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啊!即使是一向以训练严格无比的魔门传人子鹰听到也不由咋舌,可是丁神照却想也不想便答应下来。
“孩儿没有异议,一切依爹的指示。”
丁尘逸一挥手阻止了一旁想要继续为战友求情的子鹰,冷冷道:“我意已决,不必多言,现在子鹰你暂时离开一下,我有些话要对神照说。”
子鹰望了丁神照一眼,像是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