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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天才混混-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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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混嘿笑道:“否则,三更半夜你到哪里找渡船,更何况,我听说在护城河外也没有渡船呐!” 
  小刀提高嗓子道:“只是累得赤焰小子单骑三载,外加权充渡船。” 
  赤焰彷佛明白小刀这话是在说给它听,只见它竖耳长嘶,撒落着一身水珠,好似累出的汗水一般。 
  小妮子舍不得道:“小混,咱们要一路骑着赤焰宝贝,直到药王庙吗?” 
  小混会意道:“不用啦!等再远一点,找个地方咱们就可以下马,留着赤焰小子吃草休息,我们自己骑着两条腿到药王庙去赴约。” 
  赤焰宛若同意般,欢嘶一声,朝前方一处隐约可见的小树林奔去。 
  小混见状,不由得笑骂道:“小子,你真现实,听到可以吃草休息,就想甩下我们啦!” 
  不管赤焰是否了解小混所言,不到半炷香时刻,它奔进林中後,自己找了个有草有水的好地方,自动停下身来休息。 
  他们三人滑下马背後,小混故意摇头叹道:“奶奶的,我怎麽会要你这匹贼头贼脑的宝马?” 
  赤焰睁着无辜的大眼睛,侧头凝望小混,似是在倾听小混说话。 
  小混好气又好笑地赏它一记响头,爱怜道:“少跟我来这一套,哼!装傻!” 
  小刀看看天色,时候已差不多,他催促道:“小混,走吧!别误了正事。” 
  小混一点头,他们三人只得骑着自己的双腿,身形如飞地朝南急掠逝去。 
  夜,更深、更沉了……风吹过荒野,摇撼着新牙乍露的细瘦杂树,发出一阵阵低哑与尖锐交错的嘶号,嶙嶙孤子的树干儿,在这宛若冤魂啾泣哀哭的冷风之中,打着摆子般的颤抖、瑟缩。 
  黑夜,彷佛在瞬间阴森起来,周遭的阴影,就好像幢幢飘荡的孤魂野鬼刚从地府里被释放出来,正挣扎着要钻裂地表,获得自由。 
  小刀手指不远一处布满白色山石的石洼,沉声道:“药王庙就在那白岩洼里。” 
  小混和小妮子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那片狭窄而蜿 的白色石洼中,一座孤零零的残破庙宇,自低落的地方露出它颓毁的檐角和剥落的瓦面,以及隐约的倾墙。 
  小混瞪着那座十分残旧,而且不甚宽大的破庙,怀疑道:“老哥,你确定那座乌不拉叽的小破庙,真是咱们要找的药王庙?” 
  小刀肯定道:“绝对没错,开封城附近方圆五十里内,只有这唯一的一百零一间药王庙。” 
  小妮子嘀咕道:“那个武林贩子什麽地方不好躲,偏要藏在这种可怕的破庙里,谁知道那座庙里供的是神还是鬼!” 
  小混撇撇嘴角道:“不管那里面供的是啥,碰上我通通得回避、肃静,你怕什麽,走!咱们过去看个清楚再说。” 
  他们三人大步朝前面的白岩洼走去,这才注意到庙外,竟然还环着几丛细碎的观音竹,为那座残败的破庙凭添一分雅韵。 
  竹後,就是那座占有地顶多三丈多一点方圆的药王庙。 
  如果这座庙曾经有门的话,或许看来会比较风光一点。 
  如今,空洞洞的门口上只有以枯竹草草扎成的栅门,斜倾的半掩在那儿,就是竹栅上的竹子,也已经有一根没一根吊垂着。 
  聊胜於无的枯竹栅门,被风吹得“吱呀!”、“吱呀!”的呻吟,看它在风里要死不活的轻轻摇摆,小混不禁好奇地猜想它是否会突然在风中散开。 
  小混他们在庙门前约莫七、八步远的地方停下。 
  从他们所站这里望进去,可以看见昏暗的庙城正面那座神坛,以及屋梁下一盏晦涩的长生灯,散放着奄奄一息的晕黄。 
  神坛上尘垢深积,蛛网密结,连庙侧两旁的低垂布幔,也是那般陈旧肮脏,不管它曾是何种鲜艳的颜色,现在只有乌七嘛黑一团,像挂在那里已经有好几百年了。 
  这座药王庙给人的感觉,里里外外不但一片颓败,毫无庙宇该有的肃穆气氛,甚至有些荒凉死寂,冷森森的,令人打从骨子里发毛,险恻恻的,好像有种鬼眼隐眨的寒冽和森栗。 
  小妮子惊悸地紧紧抓着小混胳膊,抖缩在他背後,语声微颤道:“小混,这里面不像有人嘛!” 
  小刀神色虽然镇定,却不自觉地伸手按在隐於长衫下的刀柄之上。 
  小混眉头微拢,“呸!”地低啐一声,突然破口骂道:“他奶奶的熊,我说死贩子,咱们今天是来和你做生意,可不是来看你演野台戏。你他妈的装什麽神弄什麽鬼,小心惹火了少爷,我就把你这个老鼠窝给拆啦!再看看你到哪里另外找地方装孬!” 
  “大帮主,有话好说嘛!”一个尖细的嗓音起自庙里四处,幽幽荡荡道:“不过和各位开个小玩笑,你千万别发火,否则我老贩子这个窝若让你拆了,在开封,我还真是无处可住呐!” 
  突然——药王庙里在大放光芒,数支儿臂粗的蜡烛,竟同时被引燃。 
  那具尖细的声音,坦然道:“里面请!” 
  小混毫不犹豫地走入庙中,庙里的脏乱依然,但是在一阵隐隐的机关起动声中,神坛前面地板突然裂开,露出一条地道。 
  小混他们对看一眼,大胆地踏着地道内的阶梯鱼贯而下。 
  地面的裂缝在小混他们进入之後,又自动缓缓合上,不知情的人绝对看不出地板上有任何异状。 
  小混环顾自己等人所在的秘室,只见这地道下的秘室竟和一般花厅的布置无异,雕梁画栋,琉苏垂幔,桌椅花卉无不俱全。 
  只除了它是在地下,所以三面墙上没有窗户,似是另有通道。 
  那钱重的声音出自屏风之後,热诚道:“各位请坐,别客气!坐下咱们好谈生意,只是很抱歉根据我做买卖的规榘,我无法和各位见面,请多多见谅,多多见谅!” 
  一阵“喀喀!”轻响,原本空无一物的桌面,突然朝左右分开,由中间升起另一块面板,上面放着三杯香茗,四色茶点。 
  “请喝茶!” 
  小混三人在桌边坐下,小混感兴趣地端详桌上的机关构造。 
  那钱重轻笑道:“大帮主,小小戏法,不入法眼,你就饶了这机关吧!” 
  小混撇撇嘴道:“我只是看看,又不会吃掉它,你担个什麽心!” 
  那钱重呵笑道:“大帮主,依你的程度,以及武狂的指导,只要你有心研究过的机关构造,嘿嘿!只怕没有能瞒过你的喽!” 
  小混端起茶呷上一口,嘿嘿笑道:“我说老贩子,你好像对我的事,很了解嘛!” 
  那钱重意味深长道:“狂人帮是目前武林中最流行的新兴话题,而自从你们第一次到老杜那里迄今,也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大帮主,你说我敢不知道你们吗?” 
  小混飘飘然笑骂道:“奶奶的,老贩子你真会送人高帽子,不过我喜欢戴!” 
  那钱重哈哈笑道:“大帮主,你可也真是坦白,大部份的人明明喜欢这种高帽子,可是嘴里却虚伪地不敢直说。” 
  小混朝屏风的方向瞪眼道:“废话,本大帮主岂是那些大部份中的人,像我这种人,一百年可能还看不到一个。” 
  小刀和小妮子二人抿起嘴嘿嘿偷笑,心想:“他又开始了!” 
  那钱重的语声微顿半秒,接着乾笑道:“嘿嘿!大帮主,你还真……” 
  “不要脸!”小混接道。 
  屏风後,那钱重憋声道:“不要脸是你自己说的,与我无关,不过,你若想揪出老贩子我,也没那麽容易做到。” 
  小混眉梢一扬,半恐吓道:“你想试试?” 
  他放下把玩许久茶杯,突然回头冲着身後那面雕着猛虎下山浮雕的墙壁,咧嘴笑道:“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人就在这面墙後,屏风之後的声音只是一种障眼法!” 
  小刀和小妮子全都讶然地随着小混的视线瞄向猛虎浮雕,而那钱重却是半晌都不吭一声。 
  小混拈起一块桂花糕塞入嘴里,得意道:“如何?老贩子,我说对了没有?” 
  那钱重充满不信的语声再度传出:“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这屋中的奥秘,你一定是诓我的。” 
  小混吞下糕饼,喝口茶,咂嘴道:“就算诓你,你也已经泄底,还躲什麽?” 
  室内又是片刻的沉默,小混依然潇洒自在地进攻桌上那四色茶点,吃得不亦乐乎。 
  良久——那钱重沉沉一叹,那面猛虎浮雕墙壁,就在叹息中悄然旋开,里面走出一个身高不足五尺的鸡胸汉子。 
  小妮子惊叫道:“你是杜老板?” 
  那钱重摇头否认道:“不,我是那钱重,武林贩子;老杜是我双胞胎兄弟。” 
  小混也被突然现身的那钱重吓了一跳,他满脸狐疑道:“你真的不是老杜?” 
  那钱重似乎很高兴让小混他们如此惊疑,他呵呵直笑的走向桌边,在小混对面坐下,然後仍以尖细的嗓子道:“你说呢,大帮主?” 
  小混眯起眼,盯着嬉皮笑脸的那钱重仔细打量,半晌小混嘿笑道:“你不是!” 
  小妮子不解道:“小混,你怎麽知道他不是老杜?” 
  小刀代他回答道:“因为老杜的两眼都是双眼皮,他却是左眼单眼皮。” 
  那钱重微讶地佩服道:“不愧是至尊少君,居然连如此细微的差别都注意到。” 
  小刀自嘲道:“如果你有机会和另一个人面对在雪地里躺上个把时辰,那麽你一定有非常足够的时间去仔细研究对方的五官和表情。” 
  说完,他恶狠狠地瞪了小混一眼。 
  那钱重一脸茫然地来回看着小混他们。 
  小混嘿嘿笑道:“这是我们之间的一个小笑话。” 
  他对那钱重眨眨眼,笑问道:“你和老杜既然是双胞兄弟,为什麽一个姓杜,一个姓那?” 
  那钱重轻笑道:“因为我们一个从父姓,一个从母性,而且一个继承父业,一个继承母业。” 
  小妮子猜道:“那你是从父姓,继承父业的哥哥,对不对?” 
  那钱重不答反问:“小泵娘,你是根据什麽做如此的猜测?” 
  小妮子娇声道:“常理呀!通常都是做父亲的闯荡江湖比较多,而且哥哥继承父姓是一般的规则嘛!” 
  小混反驳道:“谁规定一定要照常理来行事,我看呀!老贩子是继承母业,因为只有娘们才喜欢东家长,西家短,到处串门子,打听闲话。” 
  小妮子气呼呼道:“死小表,你在说谁?你少在那里指着和尚骂秃驴!” 
  小混翻个白眼道:“你又不是和尚,也不是秃驴,谁骂谁啦!” 
  “你……”小妮子气极了,呼地站起身来。 
  小刀一把拉住小妮子,轻笑道:“没搞错?你们俩为了别人的事,这麽有得吵!” 
  那钱重呵呵笑道:“是呀!我这个当事人可不可以发表意见?” 
  小妮子噘着小嘴,不服气的道:“是那混混先出口破坏女人形象的嘛!” 
  小混无辜道:“我是按常理而言,是你自己先提出常理这两个字,我又没说你,你紧张什麽?” 
  小妮子气闷的“哼!”了一声,扭过身去,索性对小混来个不理不睬,每次她理亏时,这似乎是最完美的下台方法。 
  小混得意一笑,追问道:“喂!当事人,你说谁的理论比较正确?” 
  那钱重耸肩道:“谁的理论正确,我不予置评,不过,我的确是从母姓,继承母业,而我是哥哥……” 
  他有趣地对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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