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混混-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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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苇坡,顾名思义这里长满芦苇。
在这片延横近里的坡地上,若在秋天芦苇白头时,那种银白翻风的常烘,定然是颇为壮观。
只是,时值严冬之际,坡上的芦苇多半都已枯黄,偶尔,留有三、两丛残挂着过气芦花杆儿的半青芦丛,却是癞痢头上仅存的毛发,稀稀疏疏的在冷风里,“沙!沙!”哑响。
倒是前夜里的积雪,稍稍地掩去坡上原本褐黄难看的沼泥地,使得这片坡地令人看起来比较顺眼些。
小混知道这个地方是因为在李记时,曾听伙计无意中提到芦苇坡这名字。
当俞子服要他挑选决战的地方时,他便顺口说了出来,而不是他那麽了解天津城附近的名胜。
如今,小混向坡地四周略略瞥望,发现这里倒挺适合做为寻仇、决斗的好地方。
小刀朝着已在远处布定人马的猛龙会点了点头,轻语道:“连阵仗都布好,只等着咱们入彀。”
小混再度朝空旷的坡野溜了溜眼,黠笑道:“看来,俞子服的帮手还没到。”
小刀泼他冷水道:“别太有把握,说不定他们早已经挖好一个大坑等在那儿,好让咱们一不小心就跌下去,然後束手就擒。”
小混呵笑道:“老哥,你越来越有幻想力啦!”
小刀无奈地叹息道:“唉#夯办法,谁叫我成天和一个不太正常的人混在一起,日子久了,我的思想自然也会变得很疯狂。”
小混得意地呵呵直笑,他对能够改造别人思想的事,感到无限光荣。
他们二人就如此慢条斯理地走向俞子服。
双方距离尚有三丈之遥,俞子服已经沉不住气道:“本座还以为你们已夹着尾巴溜了呢!”
小混一脚高一脚低来到他面前丈寻处方才站住,他闻言只是挑了挑右眉,施施然道:“急什麽,阎王殿是二十四小时营业,又不用赶三点半,你还怕去晚了被退票不成!”
俞子服原待发作,忽然,他目光一亮,压下脾气,阴阴笑道:“小子,你狂吧!我看你能狂到几时?”
小混和小刀惊觉回头,顺着俞子服的目光往後看去,只见後方有数条人影正飞快地朝坡上掠来。
来人除了为首者是猛龙会的黑衣打扮,其他人则是穿着各式鲜艳色彩的服饰。
小混眯眼细看,“唔!”的咂嘴道:“是一群娘们!我说俞老大,你难道找不到更好的帮手吗?”
小刀看清那群娘们的打扮之後,不禁诧异道:“是欢喜门的人!小混,小心点,据说,欢喜门下的娘们练有一种特殊的武功能够制人心神,诡异非常。其门主欢喜夫人则是名列四魔之一的高手,为人更是淫荡邪恶。”
俞子服冷笑道:“不愧是至尊少君,对武林人物的确了若指掌,你既然知道欢喜夫人的厉害,就该知道,今天这处芦苇坡,就是埋葬你们这两只小狈的地方。”
小刀神色一紧,凛然道:“哼!真亏你能请得动欢喜夫人,只是这里要埋谁,还难说得很。”
小混低问道:“老哥,这个欢喜夫人真的有他说的那麽厉害?”
小刀亦是耳语回道:“那个老淫婆除了武功了得,还擅长迷药和摄魂术,是不太好对付,小混,今天情况不太妙,有必要时……”
“脚底抹油!”小混苦笑地接口。
他在心里暗骂:“他奶奶的,什麽玩意嘛#夯想到这里的刺激,居然是外带香艳的限制级,真是自找苦吃,不!对男人是甜头,只可惜,我还是男孩,不过……老哥也许就不吃亏!”
想着想着,他自觉得有趣,於是忘神地吃吃发笑。
小刀奇怪问:“小混,你笑什麽?这常烘可不见得有趣。”
小混急忙乾咳二声,压下笑意,正经道:“对,不好笑,一点也不好笑!”
不过须臾工夫,众花花女郎(衣服很花)已然甩下带路的黑衣人,箭也似的经天掠过数十丈的距离,飘身落在小混他们二人的右侧,光看她们的轻功造诣,就知道这群娘们不太好惹。
“噎!”
低喘的噎气声,是发自俞子服手下的口中。
原来,这群女郎的衣着虽然色彩艳丽,却俱是一袭薄如蝉翼的轻装打扮,在如纱的罩衫之下,只有一件与薄纱同色的肚兜遮祝号面而已。
这使得她们凹凸合度,玲珑有致,符合国际眩豪标准的身材,尽入在场所有男性——包括男人和男孩的眼底。
无怪乎,俞子服的手下们,一个个都看直了眼,全都噎着气,伸长脖子猛吞口水,只差没有冲上前将这群妞儿一口囫囵吞下肚去。
小混眨眨眼,决定在这项刺激里,再加上火辣、够味这两帖配料。
第二章 欢喜门销魂情魔
欢喜门来人之中,为首的正是武林赫赫有名四大魔头之一的销魂情魔欢喜夫人。
欢喜夫人一身红纱罩随风款款摆动,她宛若临虚的仙子飘飘落地之後,故做娇懒地轻摆云鬓,显得一副娇柔无骨,弱不禁风的样子。
而她微露酥胸粉乳,差点就随着这个抬手的动作蹦出肚兜外。
俞子服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心荡神驰道:“夫人……”
欢喜夫人勾魂的美目,漫不经心地瞥了小混他们一眼,岂料,小混也正对她露出一抹纯真至极的微笑,纯真,而且毫无淫念。
瞥及小混的表情之後,欢喜夫人忽然扬声咯咯浪笑,她旖旎的红唇朝小混爱娇地嘟了嘟,做个飞吻之势,这才扭动软软的织腰,走向俞子服。
“俞当家的,这两位小兄弟就是你要我替你收拾的人吗?”
欢喜夫人腻人的嗓门带有令人遐思的磁性,使得听的人有说不出的舒服,连魂儿都快乐得飘出体外。
俞子服呐呐道:“就是他们,夫人不要小看这两只小狈,他们一个是双狂的传人,一个就是至尊少君!”
欢喜夫人轻撩一下垂落的发际,贴在俞子服身旁,吐气如兰道:“嗯!真的吗?如此说来,他们果真有点来头喽!”
俞子服彷佛失了魂般地喃喃道:“对,对……”
他已是双目着火,满脸通红,一双手早就不安分的在欢喜夫人身上又摸又搓,色态百出。
小刀看不过去地冷哼一声。
这一哼,总算稍稍唤回俞子服的灵魂,他低咳一声,赶忙勉强自己的手离开欢喜夫人的身上。
欢喜夫人叹口气道:“唉!有人在抗议了,我得先过去侍候他们。”
小刀低啐道:“无耻!”
欢喜夫人咯咯淫笑道:“少君小痹乖,你别吃味儿,我马上过来,保证待会儿就让你欲仙欲死,嗯!”
小刀听到这种一语双关的暖味话,俊脸也忍不住微微发热,一时之间竟也有些窘然。
小混却吃吃笑道:“我说夫人呀!你别光注意我老哥嘛!把我冷落在一旁,未免太不公平了吧!”
欢喜夫人转身离开俞子服,她的轻纱随这一转飘扬而起,露出晶莹剔透的冰肌雪肤,她根本毫不在意自己裸露的体态,竟自荡笑道:“小痹乖,你别心急,既然来了,自然少不了你的甜头。”
说着,欢喜夫人以她那双翦水瞳眸,上下挑逗地瞟看小混,忽然,她微见讶然地笑问:“小痹乖,你是不是姓贾?”
小混回她一记媚眼,轻笑道:“我信真,不信假,所以你最好和我玩真的,别玩假的。”
欢喜夫人放浪地咯咯娇笑道:“讨厌,这种事当然要真枪实棍上阵才好玩,可是你也别说的那麽公开嘛!人家不好意思啦!”
小混一怔之後,才想到自己刚才那话,说得还真那个!
他身旁的小刀,已经忍不住憋笑,只好“咳咳!”猛咳,等着看小混如何应付这位无耻的淫婆。
小混“哧!”地讪笑道:“奶奶的,你明摆着想要老牛吃嫩草,还有什麽不好意思?”
欢喜夫人薄嗔乍笑道:“真是的,你不知道人家最讨厌老这个字,干嘛说它;我方才的意思是问你,你是不是姓西贝,贾!”
小混双手插腰,人五人六道:“我不是已经告诉你,我姓曾,不姓贾,曾爷爷的曾呐!不过我姓什麽,关你屁事?”
欢喜夫人媚笑道:“小痹乖,你说话别这麽冲嘛!人家不过是想起一位老朋友,就随口问问。”
其实,欢喜夫人是觉得小混长得很像一个人,一个令她咬牙切齿的人,那人在二十年前曾经给她一次史无前例的难堪和教训。
那人是多年来,唯一对她的媚术毫不动心的人。
如今,小混不光让她觉得容貌和那人相似,就连小混说话的口气、态度,都和那人相差无几。
欢喜夫人在心中暗道:“二十年前我得不到那个男人,我就不信二十年後,我还会制不住你这个小表!”
小混无聊地打个哈欠道:“我说夫人呀!你不是要让我们欲死欲仙吗?怎麽我只觉得无聊的想睡觉?你的功夫就这麽点?真让我失望。”
欢喜夫人不以为忤地淫笑道:“小痹乖,我还没上,你怎麽知道我功夫好不好,不过为了提高你的兴趣,我就让丫头们先陪你们热热身,待会儿再和你玩真的,可好?”
嘴里是问话,可是,欢喜夫人织手一扬,就迳自扭身倚回俞子服身旁和他调情。
六名穿着不同颜色轻纱的女郎,娇笑着围向小混他们二人。
小混抛了颗丹药给小刀,道:“以防万一!”
他们二各自将药丸纳入口中吞下,以防欢喜门的人使用迷药。
此时,这六名女郎围着小混和小刀两人,开始缓缓地绕圈。
她们一边慢慢旋转,一边扭动着几乎裸露的娇躯,做出撩人已极的媚态,同时,她们口中还发出甚有节奏的淫猥喘息之声。
小刀如临大敌般,掀起长袍左角,露出凝魂宝刀,他手按刀柄,提醒道:“小心,这是迷人心神的消魂蚀骨阵。”
小混笑道:“他奶奶的,我还未成年,你们就招待我看这种限制级的表演,简直是残害民族幼苗的身心嘛!”
欢喜女郎的转动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大胆。
她们宛如着魔般的投入这项卖力的表演中,每次抬腿私处隐见,每一回挥臂乳胸跳弹,那种令人意乱神迷的动作里,有种说不出的窒人压力,逐渐凝结成形,向圆圈中心的小混和小刀二人挤缩而至。
小刀垂眉闭目,收摄心神,对这场艳舞视若无睹;小混却是瞅起双眼,好似很认真的盯着飞转狂舞的女郎。
他们俩唯一相同的反应,就是不论对方转动多麽剧烈,他们都保持绝对的静止,静得连一丝肌肉都未牵动。
直到——猛龙会在一旁旁观的人,突然瞪大眼,口吐白沫地纷纷踣倒。
终於,小刀暴喝一声,倏然挥刀射向条条飞旋的人影!
蓦地——一蓬粉红旖旎的烟雾,在小刀挥刀的同时猛然罩向圆圈中央,登时,粉雾掩去小混他们二人的身影。
忽然,红雾之中,传出小混的吃吃笑声:“娘们,你们别跑呀!”
数声闷哼响起,接着有人体倒地的砰然闷声。
欢喜夫人再也顾不得和俞子服调情,警戒地注视着渐淡的红雾。
好不容易,烟雾消散。
小混和小刀二人依旧含笑卓立,六名女郎在他们二人四周,呈放射状,整整齐齐地昏倒於地。
同时,每个女郎的喉头穴上,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