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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太古的盟约-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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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了……”单纯的男子讪讪的说道:“我才不希望每天早上起床,打开门看到的第一个画面,会是门口蹲着个少年流浪汉。所以,你还是进来住吧!”
  就这样,梁图真有了入室的大弟子,但当然啦!此时的他并没有得英才而教之的喜悦,他在心底大声的呐喊,此风不可开,此例不可长,千万别再来个第二、又或者第三弟子之类的麻烦事了。
  ※※※※※
  星期天,傅雨姿死在舞台上。
  那是罕拉姆救走蒙斯特兄妹时,所留下的那张白纸上,书写的全部内容。意思简单明了,任谁看了都懂得那是行凶的预告。
  由于署名是罕拉姆,因此按照余衍的吩咐,梅硕拨了通电话联系灵遥堂。
  在听取了有关于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之后,余衍对着话筒说道:“照这个情形看来,罕拉姆的行为只是实践他个人杀手的本分,应该与种族冲突无关。罕拉姆曾杀害不少院士,你们应付他要多加小心,而因为某些缘故,我们这边没办法派人前去支援,梅硕,若真是不敌,千万别勉强,愿上帝与你同在。”
  挂上话筒,豪迈的神父感到很犹豫,对方可是太古兽人里赫赫有名,且下手极端狠辣的罕拉姆。自己不去支援梅硕,真的可以吗?
  越想越不对,当即向此刻站在办公卓前的好友提出疑问:“约瑟夫,我们这边闲的发荒,如此决定真的妥当吗?”
  “放心吧!罕拉姆我早先见过了,梅硕去战他,相信会有相当程度的裨益。”约瑟夫嗓音沙哑的答道。
  “可是……”
  “听我说。”约瑟夫抬手道:“照你告诉我的,梅硕的心法一直停留在凝心旋结不前,这怎么行?真文字体术若没有神恩海的武学理论作为基础,就只是徒具空壳而已,就我的预估,雨纹匕的力场定能促使他攀上释形褪意。”
  余衍可没办法那么乐观:“那是一种可能,但也还别的可能啊,万一梅硕遭到不测怎么办?就算是考验他好了,为什么我们不能旁观呢?”
  “如果有个万一,那也是上帝的旨意,就当作两千年来的努力没做过好了。假若你我在旁,危急的时候必会出手相助,你也是经历过不少恶战的人,该知道最危急的时刻,通常也就是最突破的时候,旁人一帮手,长进无望。”
  “这算是兵行险着吗?”余衍无可奈何道。
  约瑟夫淡淡的微笑:“不,我只是把一切交给上帝决定而已。” 
 
 
 
  
第八回 场内场外
 
  撕去过期的日历,是世界上大多数正常人每天必定重复的动作,在很多方面而言,梁图真也还算是个正常人,因此,他每天也会撕去过期日历。一个星期中,当梁图真探手撕下那张代表星期天的红色薄纸的时候,他的脑海里便会想起创世纪的篇章。
  起初,神创造了天地,分开了光明和黑暗,那是第一日;分开了诸水和空气,称空气为天,那是第二日;驱水聚集,使旱地露出,发生青草树果,那是第三日;造出明亮光体,成就日月天星管理昼夜,那是第四日;造出空中及海里的活物,那是第五日;造出地上的活物,并且按照己身的模样做人,那是第六日。
  辛苦了六日,接着,到了第七日,眼见天地万物都已齐备,神,终于放心的进入安息状态。并且,将这第七日定为安息日。
  所以,一个礼拜就有了七天。
  毋庸置疑的,若是追朔里米特记忆的年代,一定有很多部分,会是比上帝的学说萌芽前更久。因此对于这作六休一的创世传说,他就根本不可能相信。
  但是那样的态度,是在继承麒灵嫡裔的力量之后才开始的。继承力量之前,他可是很喜欢思考这个创世神话的。倒也不是推敲其中的合理性、或者真实性,他一直在思考的,是相当自找麻烦的反推逻辑。
  “如果上帝创世得花用六天的时间,那么,灭世又需要多久?如果祂在创世的时候休息了一天,那么,灭世会否也需要休息?”
  这个问题以往一直没有答案,而得知太古的真相后,更不可能会有了,所以单纯的男子只得摇摇头笑了笑,将撕下来的日历揉成一团,然后顺手一丢,投往客厅角落里的垃圾桶。
  趴在地板上,看着纸团准确进筒得分的拉不拉多犬,懒懒的说道:“今天要去当跟踪狂啊?”
  “什么跟踪狂!”梁图真抗议道:“你这张狗嘴真是吐不出象牙,我只是善意的跟在后头,提防那个什么康凯对晓蕾作出不良的举动。”
  西恩撇过头,征询粱家神拳第一代大弟子的意见:“喂!大军,你觉得你师父的那种行为,与跟踪狂何异?”相处了几天,拉不拉多犬与发色金银相间的少年之间,总算是有了丁点交情。
  没有想很久,欧大军回应道:“应该是一样的。”
  “大军,你敢欺师灭祖!”
  “我还没说完嘛,师父。”欧大军恭敬的说道:“行为虽然是一个样,但内涵上,师父的出发点是因为关心晓蕾姐,所以不能等同视之。”
  纯白的拉不拉多犬跳到沙发上:“当了人家的徒弟,果然立场就是不一样,呵呵。”
  两人一犬之间相互揶揄,欧大军除了不太敢还击之外,倒也颇能应对,很显然的,这个家并没有因为欧大军的加入,而增添了任何的不自然,气氛上依旧维持融洽且轻松的对峙。
  这样的情形,最得感谢的,是发色金银的不良少年收敛了他那流氓习气,以一种诚心学习的态度,加入了梁图真的生活圈。其次,西恩与主人的超感默契也是相当大的功臣,在明了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的共识下,一人一犬的平日沟通,就自然而然的,不会让大军感觉自己像外人。
  短针走到五,长针走到十二,墙上的挂钟发出了叮的一声。单纯的男子将置于茶几的钥匙圈顺手一捞:“时间差不多了,我出门罗!”语毕便直接了当、神色欣然的走出了大门。
  在门板关上之后,坐在地板上的欧大军问道:“西恩,我不明白耶,师父为什么不敢向晓蕾姐讲明心意。”前几天的闲聊中,为了怕他仍误会梁关两人乃是未婚夫妻,所以西恩干脆将两人的关系挑明解说了一遍。
  “如果不拿你来当衡量的标准,那里米特的行为也就再正常也不过了。”西恩饶富趣味的说道。
  “可是你想想!”欧大军不以为杵的说道:“为什么晓蕾姐找来假扮自己未婚夫的,会是师父,而不是其他任何人?这很明显嘛,晓蕾姐对师父也有意思。”
  “嗯,对于这一点,我也跟你抱持同样的看法。”
  “是吗!你也这么认为?”真是德不孤必有邻啊!发色金银相闲的少年,大喜的说道:“那么我们就更应该对师父多加提点才是。”
  相较于他好像发现新大陆般的喜悦,西恩的态度就没那么兴奋了:“你以为你师父看不出来?”
  “如果看得出来的话,也就不会作那么多矛盾的行为了吧?”
  “呵呵!换你好好想想,就算他的脑筋过于迟钝,但身为太古遗族的一份子…
  …”西恩抬起前肢点点头部说道:“……以灵感的敏锐,难道还捕捉不到晓蕾的任何一部份意念灵波?”
  欧大军恍然大悟:“说的也是……那师父到底?”
  “我想他应该是不明白晓蕾的灵波吧。”
  “西恩,怎么连你也矛盾了!刚刚不是才说师父应该感受的到。”
  纯白的拉不拉多犬闭目养神:“这并不矛盾,如果里米特刻意的封锁住,对晓蕾意念灵波的探知的话,就一点也不矛盾……”
  “……呵呵…”发色金银相间的少年苦笑了许久:“…不懂,我真的不懂。”
  “你应该懂的…跟你的情况有点类似,里米特他,不想以超乎正常人的身分,去与晓蕾作交往。”接着,西恩睁开了他那如宝石般明亮的狗眼,爬起身:“我感觉我似乎也该出门的,所以,麻烦你看家。拜拜!”
  语毕,西恩灵巧的跳上窗户,由阳台化作银色流光,一闪而逝。
  “喂……你是狗耶!哪有狗不看家,还跳上跳的,像只猫一样…………”抱怨了几句,欧大军拿起电视遥控器,开始了都市中最普遍的消遣。
  ◎◎◎
  既然是要跟踪关晓蕾,那么首要的任务,就是找到关晓蕾。而如果以一般常理去实践的话,找一个人的最快方法,无疑就是直接去到那个人的家里。
  虽然是最快的方法,但梁图真却绝不会去关晓蕾宿舍的门口埋伏!因为那个的变数太多,虽然演唱会要晚上六点才开始,但谁也不能保证关晓蕾早上或者下午会没有别的事要办,若是她一大早就出门了,那么傻傻的守在她家门口,等到她时,恐怕都已经是看完演唱会的午夜了。
  所以梁图真只好选择违背一般常理,却极端有保障的办法“灵波指路”。
  凭藉着星期五上课时,偷偷施放在关晓蕾发稍处的灵波,不管距离有多远,现下的梁图真都可以准确的把握住她的所在处。
  追寻着灵波,梁图真来到了市中心的一家大型速食店,想来,康凯是约了关晓蕾在此碰面。
  仗着麒麟嫡裔发达的感官,和寄居灵波的相辅相成,即便单纯的男子是站在百多公尺外,仍旧可以清楚的看到关晓蕾粉润面容之一颦一笑,丰满朱唇所讲的一言一语。
  “该死的浑球,居然让女孩子等。”
  梁图真暗骂几句,由于只看到关晓蕾一人娉娉婷立,所以显然康凯还没有到。趁着空档,梁图真审视了一下自己,除了该有的遮眼帽以外,为防晓蕾可能认得自己那并不是很多样化的几件衣服,所以他连上衣都是跟大军商借的。
  如此用心的变装,他自己实在很满意,但这件大军借与自己的套头上衣还真古怪,纯黄,袖子一边长一边短,据欧大军所说,这件古怪的上衣还没有穿过,是那天北上时在车站旁的地摊购买的。
  “这种衣服也买,难怪头发会染成那副德性……唔!来了。”
  只见一名浓眉大眼,蓄有帅气及颈长发的高挺青年,小跑步的走到关晓蕾的身边,彬彬有礼的先为自己的迟到抱歉。
  “真是不好意思,等很久了吗?”
  “的确是很久了。”关晓蕾实话直言的说道。
  “呃……是吗…”
  康凯有点不知所措,在他的经验里,即使自己迟到过很久,所约的女孩大都还是讲些“才刚到”之类的场面话,没有人会像关晓蕾这般不留台阶的,这使得他准备好接下来要称赞关晓蕾外表的赞美话语派不上用场,只能继续的道歉。
  摸摸头说道:“那真的是太对不起了,我是开车来的,这个城市的交通你也知道,一到了这个时间就塞个没完,真的好夸张,我五点就出门……”
  一连串的借口,还有抱怨环境的感叹,康凯讲来甚是流畅,这是他的本事,永远讲得出既开脱自己,同时也推去责任的说辞。很多时候,那都可以帮他建立好的形象,甚至让听闻者同情他。不过很可惜,他现在面对的是关晓蕾。
  耐心的听完长篇大论,关晓蕾点点头,无谓的说道:“我们可以走了吗?”那个表情,就好像在说着“那是你家的事”一般。
  “当、当然可以,我的车在那边。”忽然间,康凯觉得,这个女孩似乎不是自己所能导引的。
  看着康凯的挫样,远处的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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