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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剑客-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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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联珠眼泪夺眶,悲呼一声:“大哥。”人已投进了桂武怀里。

  桂武轻轻地拍了她两下,道:“联珠,天快亮了,咱们就走不了了。”

  甘联珠离开了桂武怀里,擦了擦泪道:“前门不好走,咱们从後窗出去,後头紧挨著山,咱们从山上走。”转身先往後窗行去,桂武忙跟了过去。

  到了後窗前,甘联珠伸手拉开了窗户。窗户开了,可是甘联珠、桂武却为之一怔,屋後那里是山,竟然是汪洋一片的水,而且十丈外雾气蒙蒙,连岸都看不见。

  甘联珠叫道:“这,这是怎麽回事。”

  桂武也道:“屋後明明是山,怎麽……”

  甘联珠旋身扑入前窗。桂武一怔,急跟过去。

  甘联珠把前窗推开一条缝,往外一看,又一怔,桂武也看见了,前头的情形居然跟後头一样,也是汪洋一片,雾气蒙蒙,这间茅屋就在水中央,四面都不靠陆地。

  两个人看直了眼,桂武道:“这,这是……”

  甘联珠脑际灵光一闪,急叫道:“我明白了,这一定是奇妹妹的奇门遁甲……”

  桂武忙道:“怎麽,仲孙姑娘会奇门遁甲。”

  “怎麽不会,在‘二闸’的时候,你没听玉弟弟说,要奇妹妹在树林里布置布置,奇妹妹说怕惊世骇俗……”

  “对。”桂武一点头道:“那就对了,这一定是仲孙姑娘的奇门遁甲神术,要不然这茅屋前後怎麽会变成汪洋一片,没想到仲孙姑娘年纪轻轻,竟然会这种深奥奇绝的神术。”

  甘联珠道:“准是奇妹妹想到咱们俩会偷偷的前去雍郡王府,所以暗中用这奇门遁甲之术拦阻咱们。”

  桂武沉默了一下道:“联珠,仲孙姑娘用心良苦啊。”

  甘联珠道:“我知道,可是……”

  桂武道:“联珠,你的心意我明白,可是咱们出不去,离不开这间茅屋,苦之奈何。”

  甘联珠苦笑一声,默然未语!

  口     口     口

  天已经大亮了,白家的几位还没回来,鲍师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背著手在书房里来回转,他已经这麽转了大半夜了。

  突然,一阵急促步履声传了过来。鲍师爷精神一振,忙停了步。

  一名亲随走了进来,躬身说道:“禀师爷,李八少来了!”

  鲍师爷一怔,旋即急道:“快,快请。”亲随应声退了出去,转眼工夫之後,稳健步履声传了过来,鲍师爷三脚并两步到了门口。

  燕翎到了,鲍师爷一把就把燕翎拉进了书房。

  “什麽意思,鲍老。”

  鲍师爷拉著燕翎:“老弟,祸事了,府上的四位去了老四那儿,到现在还没回来。”

  这事燕翎清楚得很,可是他不能不装不知道,一怔,道:“白家人去了老四那儿,怎麽回事儿。”

  “唉,别提了,还不是为咱们主子的病,他四位认定是老四下的毒手,所以就找老四要解药去,那知道一去到现在还没回来。”

  “这是什麽时候的事。”

  “就是昨儿晚上啊。”

  “鲍老,你怎麽事先没告诉我一声。”

  “那儿来得及呀,再说我又怎麽告诉你去。”

  燕翎沉吟了一下道:“看来他们是陷在老四那儿了。”

  “怕的就是这个啊。”

  “都谁去了。”

  “三少、四少,还有崔老、樊老。”

  “哼,哼,恐怕是年羹尧出了手,要不然他们留不住三哥他们,就算能留住,也不至於四个都留住。”

  “别管是谁出了手,反正他四位到现在还没回来是实,你总得赶快想个法子啊。”

  燕翎想了想,微一点头:“看来只有我去跑一趟了,只不知道来得及来不及,万一要是来不及了,那就有他老四好受的了。”

  他站了起来,探怀摸出从白泰官那儿要来的药,道:“这是我找来的药,无毒不解,拿去给二爷服用吧,只记住,千万别让第三个人知道药是我送来的,要不然老四那儿我就不好去了。”

  鲍师爷一怔,急忙接过,道:“老弟,这药,管用麽。”

  燕翎道:“我拿这条命担保,鲍老要是信得过我,就快拿去给二爷服用。”

  鲍师爷忙道:“老弟这什麽话,要是连你都信不过,我还能信得过谁,这就拿进去,我这就进去。”

  “那麽鲍老就去吧,我这就到老四那儿去。”燕翎迈步出了书房。

  “老弟,我不送了。”鲍师爷没送燕翎,拿著药,急急忙忙的往後去了。

  燕翎到了“雍郡王府”,他指名要见年羹尧,年羹尧一见著他就打哈哈:“兄弟,多日不见了,都忙些什麽。”

  燕翎很冷静,当然冷静,事不关己,而且他已经知道四阿哥等著送顺水人情了。

  “年爷,今天我是专程来求您的。”

  “求我,求我什麽。”

  “求您高抬贵手,网开一面。”

  “兄弟这话什麽意思。”年羹尧还装糊涂。

  “年爷,我对您可没这样过,您的意思?”

  “白家的四个人。”

  “这才像您。”

  年羹尧皱了眉:“老弟,我任何人不怪,我怪你……”

  “年爷,事先我是一点儿也不知道。”

  年羹尧目光一凝:“真的,老弟。”

  “年爷,天地良心,我事先要是知道,绝不会让他们往这儿闯,四爷这儿有您,白家要是再有四个来,也是非全陷在这儿不可。”

  “好一顶高帽子。”

  “您知道这是实情,也是实话。”

  年羹尧沉吟了一下:“兄弟,事不关你白玉楼。”

  “只有您知道,事不关白玉楼。”

  “你知道,四爷很生气。”

  “我知道,搁谁谁也会生气。”

  “那麽……”

  “我只求四爷能看我的薄面。”

  年羹尧沉默了一下,随即一点头:“好吧,我陪你见四爷去。”拉著燕翎走了。

  四阿哥在书房里,年羹尧拉著燕翎进了门:“四爷,玉楼来了。”

  四阿哥只看了燕翎一眼,居然没站起来,也不像往日那麽热络了。

  燕翎没在意。年羹尧代燕翎说了来意。

  四阿哥一听就拍了桌子:“白玉楼,我还没怪你呢。”

  “四爷,您怪不著我。”

  “怎麽说!我怪不著你……”

  “我不信年爷没告诉您,我是江南白玉楼,不是关外白家的李志飞。”

  四阿哥为之一怔:“那……他们事先不会不告诉你……”

  “我事先要是知道,绝没有让他们往这儿开的道理,要是我有害他们之心,今天也不会来求您赏个脸。”

  四阿哥默然了,半天才道:“你真行,你真会说话,你真行,真会说话。”

  四阿哥摇了头:“我拿你没办法,我承认拿你没办法,好吧,我放人。”

  “谢四爷。”燕翎欠了身。

  “我不用你口头上谢。”四阿哥道:“口头上谢不疼不痒,没有用。”

  燕翎道:“四爷,您要是这麽想,那您就错了,江湖不同於别的地方,尤其不同於宦海,江湖豪杰,重义轻殁,知恩必报,江湖人嘴里的一个谢字,可不是轻易出口的。”

  四阿哥瞟了燕翎一眼:“噢,是这样麽。”

  年羹尧那里接了口,一点头道:“是这样。”

  年羹尧都这麽说,四阿哥也就没说什麽了,他摆摆手道:“好吧,放,放,来人。”

  门外四个护卫进来了,一躬身,等候吩咐。

  四阿哥道:“去把关外白家那几个人带来。”

  两名护卫应声欲去。

  燕翎道:“等一等。”他转望四阿哥,道:“四爷,让这两位把他们带出去放了就行了,不必带到这儿来了。”

  四阿哥微微一怔,旋即恍悟地笑了:“噢,噢,好,好,依你,都依你。”冲两名护卫摆摆手:“去吧,把他们带出去放了。”

  两名护卫应声退了出去。

  四阿哥抬眼望向燕翎:“你满意了吧。”

  燕翎道:“我已经谢过四爷了。”

  “听听。”四阿哥望向年羹尧:“我这样对他,他好像不领情似的。”

  年羹尧淡然道:“玉楼说得不错,他已经谢过您了。”

  四阿哥一怔:“好,自讨没趣。”一阵急促步履声传了过来。

  年羹尧道:“舅舅来了。”

  燕翎一欠身:“四爷,我迥避。”

  四阿哥抬了手:“没那一说,自己人迥避个什麽劲儿……”

  匆匆忙忙地进来个人,果然是隆科多,他进门便道:“老四……”

  一眼瞥见燕翎,一怔住口。

  四阿哥道:“玉楼,这是我舅舅。”

  燕翎一欠身:“老人家。”

  隆科多目光一凝,打量上了燕翎:“你就是江南白玉楼。”

  “是的。”

  “今儿个咱们是头一回见面,可是我常听老四跟双峰说起你,他们俩把你捧上了天,我原觉他们言过其实,可是现在我却觉得他们俩说的还不够。”

  “您夸奖,您错爱。”

  “夸奖,错爱,我活了这麽大年纪了,今儿个才知道美男子是什麽样儿,人长得这麽好,其他的就可想而知了。”

  “舅舅,”年羹尧道:“留神有人吃味儿啊。”

  隆科多道:“我这是实话实说,老四,你可得多留神,身边儿有这麽个人,能把内城闹翻了天,咱们那些姑娘们,恐怕要茶不思、饭不想了。”

  四阿哥瞧了燕翎一眼:“恐怕已经差不多了。”

  燕翎忙道:“四爷,冤枉。”

  “冤枉?”四阿哥道:“你自己心里有数儿。”

  燕翎道:“幸亏我的脸皮早在江南已经练出来了,要不然今儿非找条地缝钻下去不可。”

  隆科多哈哈大笑:“知道江南白玉楼是个高人,还不知道江南白玉楼是个趣人儿。”

  四阿哥目光一凝,望著隆科多道:“舅舅,玉楼不是外人,什麽事儿尽管说。”

  隆科多脸上的笑意马上没了影儿:“有人往老二那儿献了药……”

  燕翎心里一跳。

  四阿哥一下站了起来:“知道是谁了。”

  隆科多摇摇头;“只知道药是姓鲍的送给老二的,药是从那儿来的,却不知道。”

  四阿哥扬起了眉,一脸的煞气:“果然把药送给老二了。”

  燕翎趁势道:“怎麽回事儿,四爷?”

  年羹尧道:“玉楼,老二得了病,据说是中了毒,难道你不知道。”

  燕翎道:“这我知道,我也料到毛病一定出在四爷这儿,可是这药什麽的……”

  年羹尧道:“舅舅刚不是说了麽,有人把解药给老二送去了。”

  燕翎道:“听四爷的口气,好像四爷事先知道.!”

  年羹尧道:“倒不是四爷先知道什麽,而是四爷刚发现解药丢了,却找不出那盗药人呢?”

  燕翎道:“噢!有这种事,解药在那儿放著呢?让人盗走了。”

  四阿哥道:“就在我书桌抽屉里,这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隆科多问。

  燕翎道:“您这书房是‘雍郡王府’的重地,定然是日夜守卫森严,‘雍郡王府’这麽多护卫,这麽多能人,尤其有年爷在,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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