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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剑客-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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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蕴如道:“白六少跟白七少。”

  燕翎道:“他们是在什么地方?”

  谢蕴如道:“那我就不知道了,这消息还是鲍师爷告诉我的呢,你何不问鲍师爷?”燕翎霍地转望鲍师爷道:“鲍老……”

  鲍师爷一脸苦涩道:“老弟,说起来……,唉,是这样的,前些日子听说白六少跟白七少已联袂来京,也有意来助二阿哥一臂之力,我听说之後马上派『西山居士』去迎,那知昨儿晚上接到『西山居士』回报,说白六少跟白七少在『密云』附近遭到一帮来路下明的蒙面人围杀,他两位受了重伤之後又被击下断崖!”

  燕翎道:“鲍老昨儿晚上为什么下派人通知会我一声,却到如今……”

  只听一阵急促步履声由远而近,直到敞轩门口,随见一名黑衣汉子气败坏地奔了进来,他跑得太快了,等他发现地上躺著两个人时,已经收势不住,脚下绊了一下,一个踉舱往前爬去。燕翎眼明手快,伸手扶住了他。黑衣汉子顾不得燕翎,望著地上那两个黑衣汉子直发楞。

  鲍师爷沉声暍道:“什么事这么冒冒失失的。”

  那黑衣汉子如大梦初醒,忙抬眼哈腰,道:“禀您,有个人混身是血,自称关外白家的白七少!”谢蕴如一惊色变。

  鲍师爷一怔急道:“人呢?”

  那黑衣汉子道:“刚进门!”

  只听一阵跌跌撞撞的步履声传了过来。

  那黑衣汉子急道:“来了。”

  燕翎转身先出去了。

  鲍师爷、谢蕴如、华筱红等也忙奔了出去。

  燕翎叫一声“七哥”闪身迎了过去。

  那年轻汉子入耳一声“七哥”,一怔停步,看了燕翎一眼,刚要说话。

  燕翎已到了眼前,伸双手扶住了年轻汉子,一只手扶著年轻汉子的胳膊,一只手按住了年轻汉子的腰。年轻汉子带著这么重的伤,跑了这么一大段路到了这儿,只是凭一口真气强自支撑如今一见著他的“八弟”,想必放心了,这么一放心,强自提聚的一口真气不免为之一松,这一松不要紧,人怎么也支撑不住了,眼一瞪身子上挺,马上昏倒在燕翎的怀里。燕翎忙叫道:“七哥,七哥……”

  鲍师爷急步过来了,忙道:“老弟别急,七少是失血过多,支撑不住了,快扶他里头去吧。”燕翎拾眼望向鲍师爷,脸上没有一点表情,道:“鲍老,他已经没气了。”鲍师爷一怔,忙伸手探年轻汉子的鼻息,一探之下他也怔住了。

  谢蕴如娇靥上的神色松了。

  燕翎没再说话,抱起年轻汉子往敞轩行去。

  燕翎进敞轩把年轻汉子放在了椅子上,鲍师爷等也跟进来了,鲍师爷搓著手,嗫嚅著道:

  “老弟,我很难受,也很不安!”燕翎缓缓说道:“这不关鲍老的事,鲍老您说我六哥,七哥是在『密云』附近遭人截杀。”鲍师爷道:“是的,『西山居士』是这么说的,老弟莫非要到『密云』…”燕翎双眉微扬,道:“用下着到『密云』去,在京里找就行了。”

  鲍师爷一怔道:“在京里找,老弟是说……”

  燕翎道:“我李志飞来投效二阿哥,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而且为了通过鲍老您的考验,我一来就杀了大阿哥他那边重金礼聘的高手,除此之外,我别的没跟谁结怨……”鲍师爷忙道:“老弟是说他们……”

  燕翎道:“白家在江湖上结的梁子下少,我刚才也曾考虑过道儿上的人物,但是可能性不大……”鲍师爷道:“怎么?”

  燕翎道:“我六哥、七哥一天到晚在外头跑,道儿上的仇家要找他们不会单在这条路上,单挑这时候,当然,我在二阿哥门里效力,凡是二阿哥的对手都会视我如眼中之钉,但却都不如大阿哥那夥人恨我恨得厉害。”华筱红突然道:“不对吧,八少,大阿哥的人要是恨你,你就在眼前,他们大可找你下手,为什么舍近求远找上六少、七少。”她这一问有道理。但是燕翎也有话说,他道:“正因为我在眼前,所以他们不敢找我。”

  华筱红道:“八少这话……,我不懂你的意思。”

  燕翎道:“姑娘你听说过,白家『七郎八虎』,以我这个居末者姓李的为最么?”华筱红道:“这我知道……”

  燕翎道:“找我这个为最的扎手,而且万一不成暴露了他们的身份,他们会招致惨重的报复,如今有这么一个机会找白家两个较弱的,多少可以出口气,也不虞我会想到是他们,假如姑娘是他们,姑娘会中谁下手?”华筱红没说话,显然燕翎这理能服人。

  鲍师爷轻咳一声道:“老弟,既是这样……”

  燕翎截口道:“我六哥、七哥也许是来投效二阿哥的,但他俩还没进二阿哥的门,不能算是二阿哥的人,只能算是我自家的私事……”鲍师爷忙道:“老弟这是什么话?这不是见外了……”

  燕翎道:“鲍师爷要是真有心管这件事,我把我七哥的後事托给您料理,您能帮我这个忙我已经很感激的,其他的您让我自己来办,关外那方面还请您暂时别通知,我不能再让这种事发生。”鲍师爷忙道:“这个我知道……”

  燕翎道:“鲍老,我七哥的後事。”

  鲍师爷拍胸脯道:“老弟你只管放心交给我就是,绝错不了,七少虽然还没进二阿哥的门,但有这心意就该算是二阿哥的人,理应厚葬。”燕翎道:“那我就谢谢鲍老,别的不再说什么了,一切偏劳您了,告辞。”他一抱拳,要走。

  鲍师爷忙道:“老弟,二阿哥颁赏的事儿……”

  燕翎道:“我现在没心情谈这个了,过两天再说吧。”

  鲍师爷微一点头道:“那也好……”

  谢蕴如突然说道:“还有位白六少……”

  燕翎道:“办完京里的事之後,我会跟鲍老告个假去找找看的,不管找著找不著,这一趟我总是要跑的,谢谢姑娘了。”他深深地看了谢蕴如一眼,抱拳一礼,转身而去。

  华筱红望著燕翎的背影不见,道:“这一下大阿哥那夥人可惨了!”

  鲍师爷乾咳一声,冲眼前那名黑衣汉子摆手道:“去,吩咐他们赶快准备棺木去。”那名黑衣汉子恭应一声走了。谢蕴如道:“鲍老,我告退一下。”她没等鲍师爷说话就走了。

  出敞轩加快步履,她往自己的香闺去。

  她一边走,一边留神听,後头没人跟她,她走得更快了。

  她带著一阵香风到了自己香闺门口,娇靥上堆满了喜意,忙不迭地推开了门。屋里空空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喜意在娇靥上怔住了,消失了,她快快地跨了进屋。

  忽然,两扇门自动关上了,身後伸来一双手,拦腰搂住了她。

  谢蕴如一惊转喜,娇靥上飞快泛起红云,轻叫道:“哎哟,快放手,你怎么敢这样。”

  那双手松了她,她转过了身俊燕翎就在她眼前,满脸可恶的笑意:“我搂的是你,搂你的是我,有什么不敢的?”谢蕴如嗔道:“贫嘴,你跑到我屋里来干什么?”

  燕翎道:“等你呀,你跑回来不是为见我么?”

  谢蕴如道:“才不是呢,见你干什么,我回屋来拿东西的。”

  燕翎抬手指了指她道:“那就有毛病了,刚才你不先问是谁,既没挣扎,也没出手,只说『快放手,你怎么敢这样儿』,我问你,你以为是谁?”谢蕴如娇靥一红,白了他一眼嗔道:“别耍贫嘴,可没把我吓死,你怎么知道我准会回屋来。”燕翎道:“这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

  谢蕴如道:“谁跟你心有灵犀一点通,不害臊。”

  燕翎道:“谁准知道我会拐这么个弯儿,跑回屋来见我,谁就跟我心有灵犀一点通。”

  谢蕴如道:“你好皮厚。”扬手就打。

  燕翎伸手抓住了那只玉手,谢蕴如到了燕翎身边,低下了头,道:“刚才没看见你,我还以为你没来呢。”燕翎道:“你不肯跟我,还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我心里有气,本来是不打算来的。”谢蕴如道:“那你怎么又来了。”

  燕翎道:“扭不过那份相思,如之奈何。”

  谢蕴如那欺雪赛霜,嫩白的耳根一红,低低说道:“讨厌,你就会耍贫嘴么?”燕翎道:

  “蕴如!”

  谢蕴如轻轻“嗯!”了一声。

  燕翎道:“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少根头发,想让我数一数,是么?”

  谢蕴如嫩白的耳根又一红,她拾起了头,她神情猛地一震,因为燕翎的脸就在她眼前,好近,好近。她心头一阵小鹿般乱跳,她想躲,但是她没动,她看见了燕翎的两眼,只看见燕翎的两眼,燕翎的两眼也正望著她。忽然,她觉得燕翎的两眼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也越来越亮,跟夜空里的两颗星星似的。有光的东西就有热,恐怕星星也是这样,由於它越来越近,越来越亮,谢蕴如觉得有一片热力也慢慢向她逼了过来,逼得她透不过气,烤得她双唇发乾,心跳加剧。她想躲,但那热力似乎已经熔化了她,使她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终於,那热落在了她双唇之上,炙热,这股炙热像电一样,刚落在唇上就传递了她的全身,她忍不住泛起了一阵轻颤,而且感到一阵晕眩……。良久,良久,她从晕眩中苏醒过来,她觉得身上更热,脸上尤热,她不敢再接触那双目光,她低下了头:“你,你怎么敢这样?”

  那份颤抖已经传到了她心里,连说出来的话都带著颤抖。

  “你说呢?”

  她的颤抖似乎已经感染了燕翎。

  “我不知道。”

  “我知道,可是我说不出来。”

  “用不著说,只听我一句,不许负我。”

  燕翎的话声忽然不颤抖了:“你不该有这一句,你以为燕翎是什么人,贱骨头?登徒子?

  蕴如,我这颗心唯天可表……”“别说了,我知道。”

  燕翎没再说下去。

  “燕翎……”

  “那个『燕』字是我的姓。”

  “翎。”这一声轻得只有她自己听得见,不过燕翎也听见了!

  “你……”

  “我怎么?”

  “没什么。”

  “是不是等我把它说出来?”

  “你敢,我是说你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

  “跟别的人……”

  “跟别的人怎样?”

  “跟别的人也这样过。”

  这一句声音也够低的,但是燕翎听觉敏锐,又听见了,他想笑,但是他没笑!“别的人?

  谁?”

  “还有谁?你告诉过我谁了?”

  “蕴如。”燕翎吸了一口气,道:“你是头一个,湘云的情形跟你不同,以前我们俩都小,什么都不懂,现在懂了,可是前些日子那一向都来去匆匆,只是彼此在心里跟口头上有了承诺。”“假如不是来去匆匆呢?”

  “也不会这么快。”

  “那么为什么你跟我这么……”

  “我也说不出来。”

  谢蕴如沉默了片刻,然後道:“我在没来京里之前,自己下过决心,我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我绝不说这个,绝不谈这个,可是见了你之後,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怎么也把持不住了……”“或许你前辈子欠我的。”

  “但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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