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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复仇者阿尔-第211章

小说: 复仇者阿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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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快开门吧。”汉克说。

    门“吱啦”地开了,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探出头来,看到我们时,身躯猛地一震,把手上的碗摔了个粉碎。

    “威达,怎么这么没礼貌?”汉克斥责道,随即又向我“二位,这是我儿子威达,一直在照顾他妹妹。”

    “你好,威达先生。”我含笑点头。

    “我我我……你你你……”男孩的脸像熟透的红苹果,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傻小子!”汉克一拍威达的头皮,把他拉到一边,又对我们说:“小鬼不懂事,二位别管他了,进去看看小女吧。”

    我们跟随汉克进屋去一看,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小姑娘,看身形约摸十三四岁,脸部果然浮肿得相当厉害,原先的容貌已经看不出来,呼吸也颇为急促,显然病得不清。

    “唉,她这几日病情越发严重了,”汉克的声音有些呜咽,“早些时候虽不能吃东西,还可喂些汤汁,到了现在,连水都喝不下去,照这样下去,也不知还能支撑多久……”

    我走上前去,仔细地观察了少女病变的面部,又注意到她红肿的咽喉,又施展了一个小型的侦测性医疗魔法,心中已经完全有数。

    当下,我转过身来说:“汉克先生,请您放心,令爱的病我已明白,请你们先回避一下。”

    “噢,好……好的,万事拜托了!”汉克大概听出了我于其中隐含的自信,明显看到了一丝希望,立刻拉着身后还在发愣的男孩走出了房间。

    索尼娅也跟在他们后面,临出门笑着对我做了个“加油,我对你有信心!”的手势,然后把们给带上了。

    o什么名字呢。不过,这也不重要就是了。

    其实,这个小女孩的病原本不是什么大病,最初应该只是单纯的扁桃体发炎而已,然而这个世界没有青霉素,也没有先进的医疗手段,而且凡是扁桃体发炎的人多半是经常性发炎,恐怕也正因为如此,一开始没有引起重视。偏偏这次发作地特别猛恶,炎症逐渐侵蚀了整个喉部的淋巴系统,不但人体无法自愈,更因为免疫机能的破坏引起一系列并发症,才形成了现在的“恶疾”。

    病情发展到现在的地步,凭这个小镇子里的小医生小牧师可想而知是无能为力的,事实上,现在处理起来已经相当棘手了,哪怕而到了伊尔玛特手里。也要费些周章,对普通人家而言,可说已是绝症,不过既然遇到了我,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本来,哪怕不依靠天灵圣血,我也有相当的把握治愈这个小女孩,我原本也的确有这样地打算,毕竟一直依赖天灵圣血不是什么好事,练好了自己的医术才是正道。但仔细考虑之下,这么做毕竟太过麻烦,且不说这么个小镇子难以备齐必要的药材,治疗的过程恐怕也很漫长,不但这个小女孩要多吃不少苦,而且不治好她。汉克铁匠也不可能安下心来为我打造面具,在这个小镇子里拖得久了,只怕夜长梦多,又生出什么变数来。

    所以,我最后还是决定采取最快捷有效的方法。

    “怎么样了?”我一打开门,立刻看到了汉克紧张的脸,这一情景令我联想起了电视剧中焦急地等候在手术室外的病人家属们。

    “请放心吧,”我笑了笑,“相信明天她就可以起床了。”

    “真的吗?”汉克和威达齐声惊呼,一脸的惊喜。

    “是地。”我点了点头,“现在,请让她好好休息就行了。”

    “那真是太谢谢了……”汉克把我一路领到外屋,不断地说着感谢的话。

    我注意到威达一直跟在我身后,红着脸盯着我,好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

    “请问,你是想对我说什么吗?”我转过身去,主动问他。

    男孩一愕然间,慌忙低下头不敢直视我。好一会儿鼓起勇气抬起头来,脸红得更厉害。好半天才终于轻声问道:“姐……姐姐你是‘仁心圣女’吗?”

    “噢,不是的,”我笑着摇了摇头,“我和‘仁心圣女’的确有数面之缘,她的医术比我好,年纪也比我大多了。”

    “……啊……对、对不起……”男孩似乎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更窘迫了。

    汉克在一旁见状,似乎微微叹了口气,走过来扯开了话题。

    当天,汉克盛情招待我们,当天晚上又留我们住下,其实以我的本意,是最好和索尼娅回山上去,不过一来盛情难却,二来天色已晚,三来病人还没见好,我此时留下也算是把事情做得地道些。

    不过当天晚上,我却在无意中看见汉克父子在窗子前面聊天。

    “儿子,你看天上的月亮漂亮吗?”

    “漂亮,不过老爸你怎么突然说这个?”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自己得到月亮那该多好?”

    “得到月亮?”

    “对,一直和月亮在一起,让月亮只属于自己,这不是很开心吗?”

    “但这怎么可能呢?”

    “是啊,天上的明月岂是凡人可以拥有的?那如果有人成天想着得到月亮或者和月亮在一起,他是不是很傻?”

    “有这么傻地人吗?”

    “唉,希望你不要成为这么傻的人就好了。”汉克叹了口气,拍了拍威达的头。,。,,,

    第二天,小女孩的病情有了明显的好转,脸上的浮肿消喉也恢复了很多,已经可以轻声地说话并吃一些流质食物了。

    对此,汉克父子自然是又惊又喜,虽然他们本来也对我有信心,但一来并不知道我的底细,并不敢抱太大希望,二来也万万没想到我的治疗会如此立竿见影,只一个晚上就能恢复到如此地步。

    我见状也知道小女孩的病再无大碍,就算放着不管也能在一个星期内彻底痊愈,不过既然来行医就得做得地道点,于是便给开了个方子,虽然都是些小药房也能抓到的寻常药物,但对滋补小女孩病后虚弱的体质也有用处。

    所以当汉克铁匠再次与我谈话时,其态度与一开始的纯粹客气相比,又多了几分亲近和感激。

    “小女的事情,真是让姑娘您多费心了,”汉克铁匠的确是个非常有眼色的人物,我从没告诉过他我的名字,而他居然也就一次都不问,始终用“姑娘”来称呼我,并没有任何的不自然。

    “哪里,能为令爱尽上一点心力,我也很高兴呢。”我谦逊道。

    “姑娘客气了,其实我会专程请姑娘前来,固然是因为小女当时病得厉害,存着一线的指望,另外也是因为在看到姑娘送来的图纸以后,觉得有颇多值得推敲之处,所以才希望与姑娘当面谈谈。”汉克说着,就把我那张设计图取了出来,“说实话,我一开始完全搞不懂,因为索尼娅姑娘明明说是制作一个面具,为什么这里却画了四张不同的图?难道要做四个不成?可是我再仔细细看之下。才发现原来四幅图画的是同一个东西,只是角度不同,第一幅是正面,第二副是侧面,第三副是背面,最后一幅则是从斜上方看下去的立体图。这真是了不起!”

    “请问……这有什么特别吗?”我茫然地说,实在不明白这个“了不起”到底从何说来。

    “这当然了不起!”汉克的语音微颤,显得有点激动,“我想你不知道。其实长久以来,不只在铁匠行业,在整个工匠行业都存在着一个问题——设计者和制作者之间难以沟通,一般也就只有一张草图加上几句解释,设计者的构思,难以准确地传达给制作者并让其理解,结果就是制作出来地实物与设计构思存在着出入,甚至差别很大。”

    “那样的话,只要制作者和设计者是同一个人不就解决了吗?

    “的确。这也是唯一能够完美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汉克点了点头说,“但是,这也就要求一个人必须同时具备两方面的才能才行,也就浪费了很多只具有单方面才能的人才,而且在一些事情上也行不通,比如某个贵族想要制作一个工艺品,他理所当然会根据自己的喜好来设计,但又绝不可能亲自动手打造,而被命令来制作的工匠又如何能够明白那些所谓的‘艺术构想’呢?像这些困难现在终于可以找到一个解决办法。那就是规范化图纸,只要有像这样地更详细,更准确的图纸,工匠的工作难度就大大地降低了。”

    “哎?有这么一个图纸就行了吗?”我倒是没想到自己无意中把一个先进理念带来了这个世界。

    “一个图纸当然不可能完全解决问题,”汉克说,“但这是一大进步啊。只要继续摸索,进一步完善这个方法,应该还有前进的空间。”

    “那样的话,我还有一些想法,”我灵机一动说,“你看,我们可以在每个图的中间这样子画上一个十字,这样就可以明白的看出中心点在哪里,对于分辨不对称的图形以及比例很有帮助,而且可以在旁边标好尺寸长度。不需要非得画得和实物一样大,另外,一些看不见的内部构成可以像这样子用虚线来表示……”

    嘿嘿,好歹初中里面有上过作图课,虽然已经大部分还给老师,最基本地基点还是有点影响的,不妨全倒出来好了。

    “没错,没错,说得有理!”汉克越听越兴奋。越看越高兴,额头都发亮了。“太棒了!这是天才的构想!只要有了这个,就能……”

    “老爸!”不知何时,威达站在了一旁,而且似乎有点不高兴,“你还对这些东西这么兴奋干什么啊?你现在已经不是……”

    不知为

    威达说到“不是”的时候欲言又止,而汉克听了他的些触动,本来满是兴奋的脸显得有些颓丧,良久,叹了口气说:“是啊,可是,作了那么多年,全心全意都扑在这个事情上,这老本行,哪里是说忘就忘的呢?”

    老本行?是什么?看来他果然有些特别的来历呢,不过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多嘴,静观其变才是最好的选择。

    “抱歉啊,”汉克向我笑了笑说,“姑娘的构想解决了一个我心中多年地难题,虽然已经没什么意义了,但一时激动之下有所失态,让姑娘见笑了。”

    “岂敢,”我连忙说,“汉克先生能把工匠们的疾苦作为心事,把提高效率的难题引为心病,让我极为佩服,恕我直言,汉克先生倘若为官,必是一员干吏。”

    嘿嘿,多少还是小小的试探他一下。

    果然,汉克的脸上露出了极为复杂的神色,良久才叹了口气说:“姑娘目光如炬,令人佩服,您是小女救命恩人,我也不愿相瞒,其实,我在数年之前地确曾经为官,那是为一个王国专门负责建造战争兵器和开发新式武器的职位,至于具体的国家和武器内容,我必须向祖国尽忠,那是不能说的。刚才那个设计者和工匠之间沟通问题,正是困扰我多年的难题,今日被一言点醒,不自觉地大喜过望,但细细一想,其实已经毫无用处,真是哭笑不得。”

    我微感奇怪:就算自己已经卸职不再当官,也完全可以把这件事情告诉门生故吏,也不至于毫无用处啊。然而转念一想,立刻释然,必经如果只是普通的退休官员,怎么可能沦落到当铁匠?这其中肯定是有隐情的。

    果然汉克又说道:“七年以前,我被王宫中人排挤陷害,全家几遭杀身之祸,总算以前在军界的两个老朋友仗义,在他们的暗中回护下,我一家四口终于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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