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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婚迷不醒,男神的绝对真爱-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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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基础之上。

    现在她和唐牧川之间无法不相见,她又做不到释然曾经,似乎也只有相互折磨这一条路来走了。

    走进别墅,唐牧川正站在餐厅处喝水,听到脚步声抬眸看过来,秦瑟不确定那双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是不是讶异,因为当她想一探究竟的时候,他已经收敛了所有的情绪。

    秦瑟忍不住的在想:难道是自己会错意了?他原本没想让自己回来?

130。改变,不是他想要的() 
走进别墅,唐牧川正站在餐厅处喝水,听到脚步声抬眸看过来,秦瑟不确定那双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是不是讶异,因为当她想一探究竟的时候,他已经收敛了所有的情绪。

    两人静默片刻,唐牧川抬步向二楼走去,而秦瑟却一直站在玄关处没有任何的动作,大概是听不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唐牧川在行至楼梯一半的时候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秦瑟该:

    “站在那里做什么?”

    偌大的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时之间唐牧川的声音夹杂着或远或近的海浪声,显得有些空灵。

    秦瑟迎视着他的视线:

    “我应该去哪里?”

    明白了。她大概还在纠结那晚自己说的那句‘不再适合留宿主卧’的话,微微一笑,并不解释,简单却直接的口吻:

    “上来。”

    简单的两个字,没有目的地,但秦瑟多半已经了解了唐牧川的意思,他想让自己重回主卧,可是他会不会太过**了一切?只是秦瑟虽然并不慢唐牧川的安排,也不愿回到主卧,但她却没有拒绝。

    在原地迟疑了半分钟之后,终是迈开了步伐蹂。

    主卧还是那个样子,与离开的时候并未有任何的不同。

    只是可能是因为人的心境有了变化,连带着一切都变得不那么顺眼,秦瑟此时站在这个已经居住了近两个月的房间里,找不到一点舒适的感觉,还不如那间小小的,充满消毒水味道的诊疗室。

    想到诊疗室便想到了那个表面冷清,实则呱噪的慕言,不知道他现在是否发现自己已经离开的事实,应该和他说一声的,不过想想这个岛上能去的地方就那么几个,见到自己不在,多半知道已经回到了主宅。

    秦瑟将手中的药放置在梳妆台上,刚想去阳台吹吹风,唐牧川却在这个时候从衣帽间走出来,手里拎了一件白色的丝质睡衣,见到秦瑟转头看自己,隔着不远的距离将手中的衣服扔给她。

    秦瑟下意识的接住,不解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去洗澡。”

    秦瑟蹙眉。

    “一身的怪味道。”

    他口中的怪味道估计就是消毒水的味道了,秦瑟觉得挺好,但想想自己确实已经两天没有洗澡了,的确不能继续拖下去,只是他如此要求的目的是什么?还有这件衣服……

    秦瑟垂眸看着这件明显不属于自己的睡衣,没有动作。

    她实在猜不透唐牧川想要做什么。

    唐牧川走近一步,微微挑眉:

    “怎么?”

    他知道秦瑟在顾虑什么,但却不说出来,看着秦瑟的眼神蕴含笑意,他在等她主动说出来。

    几秒过后,秦瑟开了口:

    “唐先生,这并不是我的睡衣。”

    “嗯。”他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然后呢?”

    果然,他是故意的。

    “我没有穿别人衣服的习惯。”

    “那是你的事情,从现在起,你必须习惯。”

    秦瑟轻笑:

    “我不太明白唐先生的意思。”

    “意思就是,你既然要选择听话,没有半分情绪的活着,那么你就没有再反驳的权利。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必须做,懂了?”

    秦瑟在唐牧川说完之后长达3分钟的时间里都没有说话,就那么看着唐牧川,面色平静,眉目清淡不含一丝情绪,但在这样的一种表面之下,或许只有秦瑟自己才能清楚明白的知道内心深处翻腾的抵触和厌恶。

    他的意思其实再明显不过,并不是一件衣服这样简单,他要的是让自己完完全全的成为展颜,他要将自己像展颜一样的活着。

    没有人愿意做他人的替身,没有人不会反感。

    但也不知道是唐牧川小看了秦瑟,还是秦瑟高估了自己,她在自己都错愕的一种情绪中点了头,说了两个连自己都不太懂的字,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说:

    “懂了。”

    那一刻,房间里很静,所有的声音都自耳边褪去,包括窗外忽远忽近的海浪声。

    唐牧川在隐忍怒火,她感觉到了。

    她自己也在压抑情绪,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但,这是一场博弈,既然她选择了开场,就不会轻易认输。

    衣服而已,她穿就是。替身而已,她做就是。

    反正自己之后的日子不会舒坦,那么两个人就一起难受吧。

    秦瑟对唐牧川礼貌也疏远的笑笑:

    “我去洗澡了。”

    浴室门被关上的那一刻,秦瑟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摔砸在地的声音,于是她靠在门后笑了,自嘲的笑,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大概说的就是此般场景了,可是她又能如何?

    像完全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的和唐牧川相处吗?

    抱歉,她做不到。

    睡衣纵然

    是展颜的,但吊牌还在,很显然是新的,从未被任何人穿过,但即便如此也不是秦瑟的风格,丝滑的面料,细细的肩带,直到大腿处的长度,无一不再透漏着xinggan的讯息。

    在秦瑟的印象中,展颜是个如江南女人般温柔婉约的人,却不想现实和想象终究还是有差距的。

    秦瑟走出浴室的时候,唐牧川已经不在房内,只有一个佣人在清扫着梳妆台旁的一片狼藉,听到声响她抬头看了过来,继而对秦瑟礼貌颔首:

    “夫人。”

    秦瑟微愣,但随即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唐牧川未免有些过于追求完美了,这样的称呼能改变什么呢?在勉强承担了如此多的现在,这两个字已经激不出秦瑟过多的情绪,既然他想如此,那么就姑且听着吧。

    只当这段时间,她由秦瑟改名为秦夫人了。

    唐牧川不在房间,她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困意侵蚀却并不敢入睡,想起慕言所说的话,每天要在伤处擦三次药,如今看看时间的确应该擦药了。

    秦瑟走过去,自一片狼藉中捡起自己从诊疗室带来的药,对正在收拾的佣人说:

    “先停一下,帮我擦一下药。”

    佣人有些错愕,但随即点头应下来:

    “是,夫人。”

    秦瑟没有在床上趴下,那会让她莫名惧怕,她就坐在了那张单人沙发上,面对落地窗,侧坐着,环抱着一角椅背,将后背留给了那个看起来只有20几岁的女佣人。

    秦瑟等了很久都没有等来身后人有任何动作,刚想回头看看的时候,睡衣的衣摆却被人掀了起来,秦瑟便止了原先的动作,继续安静的趴在椅背上,看着窗外成片的红楠。

    大概是工作时间有些长了,这位佣人的手上有些薄茧,秦瑟背后本身就很是敏感,此时因为擦药而必须的游走为她带来了阵阵颤栗,秦瑟在心里对自己的反应有些嗤之以鼻,女人和女人的接触也能牵引出她的感觉,还真是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受。

    但她没有拒绝,毕竟她是希望自己快一些好起来的。

    心里已经不好受了,不能再亏待自己的身体。

    只是……这人是不是不太熟悉怎么帮人擦药?否则动作怎么如此慢?而且有越来越轻的趋势,到最后已经不是擦药了,秦瑟感觉到‘她’的指尖开始在背后跳舞,轻轻点点的经过足以让她颤栗的每一处。

    差不多了,秦瑟自身前放下被撩起的睡衣:

    “好了,谢……”

    一句完整的话还未说完,胸前的隆起却被原先在身后游走的双手所覆盖,秦瑟震惊的同时,更多的是羞愤,唐牧川欺负她也就算了,那是因为她无力反抗,也反抗不起,可是她几时看起来这般好欺负了?连一个佣人都敢来轻薄她,还是一个女人。

    秦瑟转身想要破口大骂,却被身后的人轻易的困住在沙发里,连转身的动作都显得那般艰难。

    秦瑟即便反应再过迟钝此时也终于明白了,由始至终帮自己擦药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在这里打扫的那个佣人。只是唐牧川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又和那个佣人做了怎样的无言交流,秦瑟不知道。

    她只知道,此时的自己,犹如俎上之肉,毫无反抗之力,也不能反抗。

    胸前的大手还在用力揉捏,秦瑟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不是应该要配合他发出几个他喜欢的声音,但因为实在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也就顺其自然的沉默。

    似是觉得无趣,唐牧川没一会儿便放开了她,秦瑟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没有动,依旧环抱着椅背一角,看着窗外,由始至终都不曾看他:

    “我还以为唐先生会继续。”

    唐牧川站在她身后,点燃了一根烟,吞云吐雾中,他轻笑出声:

    “很期待?”

    秦瑟嗤笑一声,没有回答。几秒之后,她听到了唐牧川的声音:

    “会的,但我不喜欢还没动作就全身青紫的你,我喜欢看你的身体因为我的抚摸和亲吻而慢慢的布满痕迹。”

    羞愤吗?自然是有的,但因为没有直面于他,这份感觉便打了一个不小的折扣。

    片刻之后,秦瑟也笑了,只是因为那笑太淡太浅,从而显得有些似笑非笑。她以为自己会说什么,可由始至终她却以自己想象不到的平静心态选择了沉默。

131。放开,却不放手() 
慕言是在晚饭之前来到主宅的,他没去找秦瑟,而是在问了薛姨之后,直接敲响了书房那扇厚重的门。

    敲,只是象征性的礼貌,他做到了。

    但未经允许就推门进入,则是代表了他此时的不满,这份不满自然是针对唐牧川的,谁都可以感觉的到,正坐在书桌前望着窗外发呆的唐牧川更是不例外。

    他收回飘远的思绪,转头看着慕言,淡淡的一眼之后又缓缓收回,对这个不请自入的人视而不见该。

    唐牧川此时的情绪是什么,慕言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他觉得自己的胸口憋了一口气,直至此刻还在无限膨胀,他需要发泄出来,否则他觉得自己会爆炸。

    他走过来,径自在唐牧川对面坐下,他以为唐牧川会正视自己的存在,却不料他几分钟过后还是最初的样子,望着窗外,仿佛那里有他最为珍视的东西。

    慕言受不住这样的沉默,也没这个耐心,于是他拍了一下书桌,语气有些恶狠狠:

    “我有话和你说。蹂”

    唐牧川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未动:

    “谁也没捂着你的嘴不让你说。”

    “你对秦瑟做了什么?”

    “和你有什么关系?”

    唐牧川的反问让慕言有几秒的反应迟钝,他在心里也同样问了自己这样一个问题,并且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向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不管是组织里的,还是他们这帮人感情上的,他全然没有任何兴趣,却不想对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秦瑟却起了化学反应。

    慕言隐隐察觉到这是什么原因,但因为太过惊悚,连他自己也不敢承认,最后也只好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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