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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圣灵千秋之无宗传-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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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珊自从见到小雪时候,对自己家的这个小宝贝是千般喜爱,万般宠幸,一听说以后可能没法和小雪亲密了,心里便慌了神,刚忙认了怂,说到,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你可千万别和雪儿说这件事,我还要和小雪一起睡觉呢!”

    “那你要保证以后不再给我挖坑儿了。”

    “好好好,我保证,我保证。”

    “那我就妹夫不计姐姐过,这次就算了。”

    就在诸葛无宗和珊互相讨价还价时,张清源已经把张淼的尸身重新放回了冰棺,并合上了冰棺的盖子。

    张清源站在冰棺前,面对着冰棺和冰棺后的历代先人牌位,“呵呵呵”的冷笑起来,那笑声再这地下的张陵中显得尤为空灵凄冷,让诸葛无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张清源笑声忽止,诸葛无宗赶忙朝他望去,想看他还要搞出什么花样。

    只见那张清源伸手从怀里拿出一方拳头大小的印章来,那方印冒着丝丝惨绿之光,周匝隐约看得出有一圈阴刻的纹路,但是由于离得太远,诸葛无宗并不能把那纹路看得真切。

    张清源看着手中的方印,嘴角露出一死微笑,然后走到张家历代先人的牌位前,把那方印放在了牌位前的供桌上。

    “承蒙鬼契,光宗耀祖。”

    张清源站在供桌前,郑重地说到,然后双膝跪地,连拜三下。

    “原来那就是鬼契,不知是如何使用,竟然能让张清源在几个月的时间里修为突飞猛涨,似乎比在北丘时雪儿妖力给我的加持更为显著。”

    “哗”一声,水潭里涌起一片水花,并向诸葛无宗站着的方向扑来。

    “哇。”

    灵域里的珊大叫一声,诸葛无宗还以为灵域里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情,于是赶忙问道:“怎么了,雪儿没事吧!”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都忘了自己是在灵域里了,我最讨厌水弄湿我的头发了。”

    “哎呦,真是的,我还以为发什么了什么呢,大惊小怪的吓我一跳,我之前还以为我们珊大小姐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好汉呢,没想到竟然被水给吓到了。”

    诸葛无宗嘲笑着珊,见珊没有理他,也自觉没趣儿,于是向刚才涌起水花的潭面看去,此时那水面只有层层波纹,并没有出现什么东西。

    “真是奇了怪了,是什么东西搅起这么大的水花,难道是水潭中鲤鱼成了精不成。”

    诸葛无宗在心里思索着,同时看向自己被打湿的衣服,这一看让他心里一慌,暗叫不妙

    诸葛无宗赶紧朝张清源望去,见张清源也在往自己站着的方向看,但他似乎对水潭中涌起的水花并不在意,好像已经司空见惯了一般。张清源张望了一会儿,然后又凝视起了供桌上的那方印。

    片刻后,张清源起身,将那方印收回怀里,而后便转身向墓道口走去

    诸葛无宗见张清源没有注意到异样,心中也松了口气。

    诸葛无宗在检查自己被水花打湿的衣服时,一瞥眼看到了地上的水迹,在他周围的地面上到处都是,但是由于他身体的遮挡,他站立的那个位置却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无水迹区,就像大海里的一座海岛一样突兀,不过还好,张清源没有注意到,否则诸葛无宗定会被发现。

    诸葛无宗看着张清源已经走到了墓道边缘,自己心里也便完全放松了下来,于是活动了一下站僵硬的筋骨。然而就在这时,那张清源猛地一个回身,出手就是一杀招“天寒地冻”,直向诸葛无宗站着的位置打去,口中还骂着:“你妈的,以为我张清源是个傻瓜吗?”

    诸葛无宗见那招“天寒地冻”来势凶猛,随即一个闪身,闪到离离刚才站立位置一丈多远的地方,这张清源的一击是躲过了,但是由于动作太大,那“一叶障目”的术法也被破了,诸葛无宗的身形也整个显露了出来

    “呵呵呵,”张清源看着诸葛无宗冷笑道,“原来是你,我就说我不可能是个粗心的人,我清晰地记得上次出张陵时已经把棋子归位了,这次进来时却发现棋子时放在棋盘上的,诸葛无宗宗主,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进入我家陵墓的棋子正确摆放方法的,还有你进我家陵墓是要做什么?”

    “机缘巧合,我进来了,也不为别的,就是进来看看。”

    诸葛无宗装作心平气和的样子,好像一个来观光的游客一样,还四下走了走,摸了摸身边的巨石,但他知道张清源肯定是不会相信他这派胡言的,他的这些动作只是在拖延时间,好想出个脱身权宜之策。

    张清源笑着看着诸葛无宗无宗,就像一只猫看着一只瓦罐里的老鼠一样,忽而他嘴角一扬,说到,“哦,我知道了,是她”

八十二章 尔虞我诈() 
“一定是我那庶出的妹妹告诉你的,我那天晚上一眼就看出来你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只是也不知道我这妹妹是怎么知道这进入张陵的方法的,哦,一定是我那父亲告诉她的,我早就知道我父亲平时虽然看上去对她不管不顾,其实心里还是在意她的,要不也不会把这象征着身份的张陵进入方法告诉她那个庶出,这样想来,我这妹妹当上水宗宗主也很合我父亲的意啊。”

    张清源说着,却突然眉眼一条,转而用一种猥琐的语气说道:“不过,也可能是我父亲酒后乱性,就把她给,然后被她要挟,我父亲就告诉了她进入张陵的方法。你可不知道,我父亲风流起来那可是什么都不顾的呀,大妈可以、丫鬟可以,这女儿吗,也不是什么问题呀。”

    诸葛无宗听了张清源这番话,心中一阵愕然,他原来从梓妤的叙述中便知道他是个混蛋加胆小鬼,今日不想他竟然对自己的父亲与妹妹做出如此下流的揣度。

    “一派胡言,这都是你的猜忌罢了,像你这种无事生非的混蛋,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呀!”诸葛无宗反驳道。

    “猜忌?哈哈哈,说得好,可是这人与人之间最永恒的不就是猜忌吗?好了,我们不谈这个,既然你是我妹妹派来的,那我想我已经知道你是为什么而来的。”张清源已经认定了诸葛无宗出现在张陵离是受到了张梓妤的指使。

    “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前来也一定是为了毁灭我父亲手上的字,好让张梓妤这个宗主的位置坐得长久,你和我一样也在猜忌,猜忌我父亲手上那两个字的意欲,是不是被我猜中了,哈哈哈,我觉你们应该感谢我啊,我既杀了我弟弟,也毁了我父亲手上的痕迹,你们后顾无忧了,哈哈哈。”

    张清源说完好似看穿了世间一切诡计般仰天长笑,在诸葛无宗看来,他就是一个疯子。

    “只是我还有一事不明,你和我妹妹同是一宗宗主,怎么会甘心听命于她,为财?你诸葛家应该还是比较殷实的;为名?听说你诸葛无宗在圣盟大会公然立威,名声大噪,既不为财,也不为名,莫不是为了美色?你能为她冒着风险进入张陵,看来感情很深吗,是不是已经嗯,滋味怎么样啊?”

    张清源说着猥琐一笑,神情龌龊无比,简直就是畜生一个。

    “我和梓妤皆是清白之身,你可别妄加猜度,血口喷人。”

    诸葛无宗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为张梓妤打抱不平,还是为了还自己一个清白之身,反正他现在已经是血脉喷张,怒不可遏了。

    “呦呦呦,急了,急了,被我猜中了吧,不过也不用这么生气吗?大家都是男人,我那妹妹长也算是天香国色了,要不是我和她还有这么一层的兄妹关系,说不定我早就把她给收了,哈哈哈。”

    张清源的话是越来越下流无耻,丝毫不顾忌自己张家大少爷的身份,也不顾及张梓妤和张家的名声。

    “哎,你家”珊突然发话,“不,是张家大小姐被气哭了,她哥哥真是畜生啊,不,畜生都比她哥哥强!”

    诸葛无宗非常赞同珊的话,但是这时相比于张梓妤,他更关心他家雪儿的反应,张清源这一番涉及他与张梓妤关系的无耻之话,不知道会不会被南荣应雪所相信,而又闹脾气。

    “雪儿什么反应啊?”

    “雪儿?这个”

    珊似乎有些犹豫,这就更加剧了诸葛无宗对自己猜测的肯定,南荣应雪一定开始闹脾气了。

    “她是不是开始跺脚了?”

    “这个没有。”

    “已经不跺脚了,那是不是已经说出了那句不烫我进屋睡觉的口头禅了?”

    “这个也没有。”

    “啊,这个过程也过去了,那是不是说了要带着小雪回北丘的话了?”

    “也没有!”

    诸葛无宗这就有些摸不着头了,他对南荣应雪这只小狐狸发脾气的事情是有有研究的,一般情况下,她生气了就会不自觉地开始跺脚,如果生的气较大,那就会说出不让诸葛无宗进屋睡觉的话,再大一点,她会说要带着小雪会北丘去,留诸葛无宗一个人在圣都孤独的话。另外诸葛无宗还找出了南荣应雪生气时相应的解决方法,跺脚程度的只要抱一下就好了,不让进屋睡觉程度的则需要抱一抱,吻一吻,而最后一种程度的呢,则需要双管齐下,既要手上和嘴上的动作,还得说一些煽情的心里话,这样南荣应雪方能罢休。

    可而今这三个过程全被珊否决了,这就有些难办了,诸葛无宗心想莫非是这生气的程度又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于是赶忙问到:“那她在做什么?”

    “什么都没做。”

    “什么,什么都不做,已经到了生气至极而转化成不气的境界了?这下糟透了,这样淤积在心里,万一哪一天爆发出来,那岂不是又会跳崖去。”

    诸葛无宗心里一阵紧张,当时南荣应雪在留客峰跳崖的场景又浮现在他的眼前。

    “跳崖,什么跳崖?”珊并不知道南荣应雪曾经还有过因为诸葛无宗的嫌弃而跳崖的事情,南荣应雪虽然什么事情都和珊讲,但是对此事却始终闭口不谈,因为她认为这件事情很丢人,好像她对诸葛无宗十分依赖,没了他,她就活不下去一样。

    “没什么,没什么?”

    “好吧,其实我只是想说,你的雪儿刚才已经睡着了!”

    “什么,睡着了?”

    “对,睡着了,她觉得你们说话太无聊了,于是就趴在我腿上睡觉了,如非要回答你她现在做什么,那我只能说她现在在流口水。”

    诸葛无宗是虚惊一场,在回过神来看张清源时,却见张清源已经来到了离他不远的地方,并且身上散发着极强的杀气。

    “你想做什么,你这个没人性的东西?”诸葛无宗厉声呵斥到。

    “没人性?人性是什么,是那心中有万般凄苦,却要笑脸迎人的东西吗?哼,人性,那不过是小丑们自欺欺人的笑话罢了。”

    “那你杀了自己弟弟,又毁坏你父亲的尸身,就是正确的吗?”

    “哼,”张清源冷哼一声,“这世界上除了我自己外,其他的一切都是无差别的物,杀一个人对我来说和砸碎一只茶杯没什么区别,不过,我听人说你妹妹是一场政治婚姻的牺牲品啊,怎么为了一个衰败的木宗你们就牺牲了一个柔弱的小姑娘,难道这也是你所谓的人性吗?”

    张清源的一番话戳到了诸葛无宗的痛点,对他来说,妹妹的婚姻是他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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