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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慢慢仙途之仙灵界-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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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瑶不知傅春所想,她只是看道货架上动则十万中品元晶的价格,觉得这一个性价比最高,遂肯定道:“恩,就这鼎了。”

    傅春也不再多说什么,只交代掌柜的把东西包起来,给她打了个折扣,再亲自将人送出小楼。

    眼见着萧瑶离开了“风雅苑”,傅春唤来先前那名引路的婢女道:“他日若再看到此女来出售法器,直接带她去见我。”

    而萧瑶出了风雅苑后,在上城区内又兜转了几圈,确定身后无人跟随,便来到了白玉阁的藏书院。如今离炼器大赛初试不过五日,与其再炼造诣,不如多看些书籍,记认一些东极炼材要更为有用。

    就在她专心为炼器大赛筹备之时,傅春那边却因那件“碧幽”而徒生了烦恼。

    璩雾一踏入傅春屋内,便看到傅春眉头深锁坐在灯台前,手中正拿着一把长剑轻轻抚摸,对他进来是眼都不曾抬,只道:“少爷从苏公子那回来了?小姐呢?”

    “珍儿回别院去了,我过来看看傅叔,”璩雾并不介意傅春的无理,自顾坐到傅春对面,提起桌上茶壶替自己斟了杯茶。在他心目中傅春就像族中长辈一般,并无尊卑之分,故而两人间也较为随意。他还知道傅春在研究上好法器时,都是如此,并非真的无理只是太过专注。

    傅春又把弄了一会手中“碧幽”,方才恋恋不舍放下,望着璩雾道:“今日少爷可有收获?”

    “过几日便是炼器大赛初试,今日乐苏邀请的多半都是欲要参加大赛的新晋器师,”璩雾边说边摇了摇头,口气略带嘲讽之音:“只可惜除乐苏几个熟面孔,那些所谓的高天赋炼器师多为沽名钓誉之辈,才或许有那么一点,态度比更傲,特别是其中一轩辕氏,既迂腐又可笑,想要白玉别苑屈居尊贵招揽,还远不够格。”

    “看来少爷是一无所获了,”傅春点了点头,又抬手抚摸了一下桌上“碧幽”,忽然含笑道:“说来我今日倒是碰到一个有意思的人,少爷会来这里亦是想问她的事吧?”

    “傅叔明鉴。”璩雾目中带笑,并不否认。他的确是为今日那名女子而来,自从“昆仑境”试炼出现邪修后,父亲将此事上报至界主,如今整个东极都暗潮涌动。说起来也不知从何时开始,灵魔大战早已不再只是单纯的灵魔二界之争,更是仙灵界各势力争夺功勋之战,届时战场无边界,不单是东极七十二个星区,还包括其他三灵界将会共同迎战。斗争是残酷,亦是建功立业最好时机,数以万计的门派家族将会逐鹿战场,排除邪道同时,亦为打响家族门派名号,扬名四灵界!于是纵使离灵魔大战尚有几万年光景,但面对这场神圣之战,越早准备越好,东极内七十二星区已经开始认真筹划。自然白玉别苑又怎甘落于下风,这第一步便是要笼络大批有实之士,增强巩固实力,所以他来便是抱着宁可错判一百,也绝不漏放一个的念头。

    傅春自然是知晓他的抱负,并抱以欣慰笑容道:“难为少爷如此为本家所想,姬夫人知道后定会大感欣慰。”

    说到自己母亲,璩雾不由会心一笑,但笑过同时垂在桌下的双拳乃是微微握紧:是了,这白玉别苑是母亲的,而非白玉子,他只是为了母亲!

    “傅叔不谈这些,您还没说那女子到底有何本事。”

    傅春再度将“碧幽”拿起,递与他道:“起初我是为了这件法器方才与她较好,锻造此器的师傅造诣堪比万甲大师。”

    璩雾不懂鉴定,但法器中透露出的浓郁元气他还是能够感受得到,“确实是把好法器,傅叔看重她可是怀疑此女认识锻造此器的师傅?”

    “少爷聪慧,”傅春点了点头,随即表情便变得有些凝重,“但我也说了这是起初,后来此女离开后我根据她先前所报家门,到白玉阁查了查,却发现了疑惑之处。”

    璩雾见傅春说道此忽然停了下来,奇道:“莫不是那女修身份有假?”

    “不,那女娃说的都是真的,而且她还报名参加了今次的炼器大赛。”

    “什么?!难道这把法器是她锻造的?!”璩雾可是着实吃了一大惊,那女修看起来温温和和,怎么都不像身怀强力的炼器师父。

    傅春苦笑道:“不清楚,我先前便是一直在想此事的可能性,怎么看这个解释都是最合理的,但亦是最荒诞的,毕竟此女是名道修。”

    语毕,他与璩雾同时陷入沉默。

    良久,璩雾方才开口,“傅叔也不必着急,眼下线索甚少,我们瞎想反倒更容易迷惑,反正离炼器大赛初试还有几日,待此女上场一切便知分晓。”

    傅春亦跟着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

    于是时间一晃,很快五日便过去了,初赛这一日,比赛所在的器宗堂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就开始炼器大赛了,

58五十七、炼器赛(一)() 
器宗堂乃是白玉城内几大家商会共同出资所建的炼器房;矗在白玉城偏角一处清幽之地;平日专供一些名望家族门派炼器师聚堂交流。这说是炼器房;其实更像是座宫廷豪邸;里边亭台楼阁水榭花园皆有;十分风雅;主殿前有一大片宽阔空地能容纳不少人;亦适合举办各种活动;将初赛放在此处是再适合不过。

    萧瑶来到器宗堂时;不早亦不晚;但器宗堂前却已是人满为患;各式华美兽车停泊在大门前;将进出的街道堵得是水榭不通。看得她咂舌不已,暗自腹诽:不就是个炼器大赛;至于么?待好不容易挤到了大门前,刚要进去,人便被两旁护门侍卫给拦下。

    “请出示邀请帖。”对方口气干巴巴的。

    萧瑶愣了愣道:“我没邀请帖,但我是来参加初赛的修士。”

    对方显然有些不信,但还是客气道:“那还请出示参赛玉牌,方便我等登记。”

    萧瑶依言照做,这护卫拿着玉牌面上狐疑之色更显,直到验证登记完放人后,都不还有些晕乎。

    而萧瑶刚入院,便有一名女修迎上前道:“这位前辈请随我来。”

    女修将她引至中庭后又道:“此次前来观赛的客人都在此,前辈还请随意。”

    萧瑶心知此女将自己误认为观赛的客人,连忙在她转身之际出声唤道:“这位小友还请留步,我是来参加大赛的,并非客人,劳烦小友带我至参赛处。”

    女修诧异的看着她以及手中递过来的令牌,晃了晃神,这才略带歉意道:“失礼了,是奴婢事先没弄清楚,前辈这边请。”

    接着女修带着她穿过几个回廊,绕回了器宗堂大殿前,指着里边道:“殿内便是诸位师傅休息之处,里边有规定,非参赛修士不可入,恕奴婢不能再送前辈。”

    萧瑶朝她点了点头,随后便独自推门而入。

    此时,大殿内已聚集了近百人,见有新人进来,顿时百道神识从萧瑶身上扫过。但见来者不过是名身形娇小的女道修,部分修士都面露轻视之意。没办法,这若换成其他四技定不会如此,可炼器是门力气活,这方面女子身体确实不如男子强壮,你说你一瘦弱女修也来凑这热闹,多少有些把炼器当儿戏的感觉。

    但凡技师,大多都有傲骨与怪脾气,更有师傅将炼器看成是件神圣之事,容不得半点侮辱,故而大多打量萧瑶的目光皆为不善。

    萧瑶也知道自己女子身份受歧视也在所难免,也不介意,找了处角落,开始暗暗打量起大殿内参赛者。

    不得不说这近百名参赛者大多都是孔武有力,身高八尺的大汉,修为最高不超过炼神期,饶是有几个看上去身形平常普通的,亦是特例,再说看着平凡也并不表示在衣衫包裹之下的亦是平凡。而参赛的女修虽不至于只有萧瑶一个,却也是少得可怜,包括她在内共有四人,但另三名女子皆为体修,身上霸气缠绕,身量亦是七尺有余,相较之下自己这刚及六尺的身量便显得尤为柔弱。

    她还从众修言谈举止中发现,来参加比赛的器师大致可以分为三类,一大部分似乎是从集市里出来的器铺师傅,彼此间较为熟识,相互“李师傅”、“张师傅”的叫唤恭维,带着客套笑容,看上去热络之极,在场内高谈阔论的便是他们;还有一小部分,衣着考究,眉眼间带着傲气的师傅腰间别着名望家族或门派的玉令,三三两两聚在离众修较远处,颇有些自持身份的意味;最后一类,便是像萧瑶这样毫无背景的散修,数量不多,也就小猫两三只,分散在殿内各处,或站或坐,并不与人交流。

    随着时间流逝,殿内先后又再进来了几十人,待得一个时辰后,殿外传来一声钟鸣,殿门被完全打开,一名精神饱满,眉心有颗红痣的中年男修站在门前宣布道:“比赛即将开始,还请诸位师傅随我移步殿外。”

    于是浩浩荡荡百余名参赛者随着男修站到了殿前院,此时空旷的前院已经搭建好观赛席,上边已经坐有不少人。萧瑶看了一圈,发现席位上坐的都是白玉城内名望家族及门派的修士,其中女眷们很大一部带着面纱遮住鼻口,据说这是白玉城内世家间的规矩,只有名头够响,历史够久远的世家小姐才有资格在出席时带着面纱,彰显世家尊贵身份。而门派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大多都穿着统一的道袍,唯有腰间佩饰方才看得出身份。

    当百余名器师站到观赛席中央,四周的交谈声逐渐变弱转变为窃窃私语,众修都在低声讨论谁谁谁比较有优势,谁又是哪家哪派供奉的长老,谁有希望夺得此次主岛的名额,言语间满是炫耀、攀比、讥讽。

    “你们快看,竟还有女子参赛。”

    不知从哪传来一高亢的女音,在低语的环境中显得尤为清亮,飘入了萧瑶耳中,亦引得不少人侧目。

    萧瑶顺着声音看到就在主观台上,六七名蒙着面纱的世家贵女正朝着参赛者中稀少的四名女修指指点点。

    “真的,的确是有四名女子,不过都高高壮壮,咋一看根本就分不出男女。”

    “嘻嘻,看妹妹说的,可不是每个女子都似妹妹这般福气,生得如花似玉,整个娇滴滴的美娇娘,任谁看了都打从心里疼惜,捧在手中拍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陈姐姐说什么呢!你再这样我以后都不理你了!”女声似嗔似嗲,既害羞又得意。

    其他众女哄笑,一人出来打圆场道:“得,大伙也别逗她了,再逗她脑袋都要低到土里了,不过正如陈妹妹所言,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天厚泽,那些女子出生低下,为了生活不得已才要去和男人争个你死我活,不过都是些可怜人罢了。”

    “渠姐姐说得是,虽然她们免不得要输的命运,但同为女子,待会可莫要嘲笑人家才是。”

    这一句顿时便引来周围数女共鸣,目中流露出同情与怜悯同时,亦带着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寥寥数句,萧瑶不知另外三女是否听到,听了又会作何感想,活了数万年,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对自己施以怜悯之心,比起憎恨厌恶这些情绪,有时同情会更容易让人觉得不爽,特别是自以为是的“怜悯”,更是一种侮辱,眼下便是如此。

    犹记起师傅曾经说过:有些事有些人,无需理解,尊重即可。她一直谨记此言,并始终贯穿在自己大道之中,不轻易同情,不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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