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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贵女谋:将军请上轿-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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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以青想了想,从卧室里拿出一包银子来,笑着放到了他的手里,说道,“我想,你最需要的是这个。将来无论你们要到哪里安家生活,没有银子是万万不能的,这些钱,并你的这包东西,总能撑到你找到营生,或者自己做点儿小买卖,也够生活的。”

    孙阿贵捧着沉甸甸的的银裸子,连连摇头:“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若不是钱,还能是什么呢?”以青有些意外。

    “……我刚听小姐说,您认识的人应该是很有权势的,能不能请他跟杨家说说,撤销这门亲事?”

    “这……”以青为难道,“常理说,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况且,这里的婚姻大事向来是要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我姐夫既不是林家小妹的亲人,也不是保媒之人,好像不太有这个立场吧……”

    孙阿贵听了这话,张了张嘴,没再说什么,眼神却是哀伤了起来。

    于冕却把以青的这话记到了心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青妹妹的母亲不是早就去世了么?父亲又杳无音信,姐姐也早就没了,谁还能给她的婚姻大事做主呢?

    难道是石亨?

    于冕眉头一皱,否定道,不会的,应该是石老夫人才对,她与母亲交好……嘿嘿。

    以青看着孙阿贵的神情,还是心软了:“要不,你再等等,也许还有别的办法……”

    话未说完,孙阿贵又磕了下去,重重发出闷响,声音颤抖道:“谢谢小姐,谢谢小姐……”

    “那,你先回去吧,悄悄地,别吓着孙妈妈。若是有了办法,我会让孙妈妈去找你的。”

    以青这样说着,便让于冕送孙阿贵从孙妈妈常走的小门离开了。

    “丫头,你是想到办法了么?”冯王平知道以青心思敏捷,好奇道。

    “也没有什么,”以青抿嘴一笑,“反正咱们也要走了,带着他们也无妨,无非就是化化妆么!咱们那么多抹脸的药粉,够用了。”

    “我可没说要走啊。”冯王平一手托腮倚在桌子上坐着,垂下了眼睑。

    “师父!”以青急忙上去攀着她的手臂,道:“咱们不是说好了么?你不走,要留在这里等死么?”

    “……”冯王平反常安静的没有还嘴。

    “我知道,”以青缓了缓口气,“你放心不下他,可是,生死有命,咱们做大夫的不是最明白的么?况且,他又是那样的身体,即使没有这场战事,恐怕他也……”

    “……”冯王平还是没有说话,却有一滴泪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以青的眼睛,她愣了一愣,轻轻试探道:“师父,你若是舍不得,就留在这里?可是,我也舍不得师父你啊!”

    “唉,为师也舍不得你。”冯王平终于说话了,语调里一丝悲伤也没有。

    “那……”以青明白了她的左右为难,商量着:“要不,明天再去看看他?告个别?”

    冯王平点点头,允诺道:“好。那……要不要让老头子把石亨也叫来?”

    石亨?

    以青这么长时间没有见过他,忽然有些惶恐。

    想起冯王平说过的“朱黄结亲”,心脏忽然收缩了起来,紧张的不行。

    她连连摇头,有些结巴:“不……不用了……”

    “嗯?”冯王平挑起眉毛看着她,“你确定不用和他告别?你没有话要告诉他么?”

    告别……

    以青的面前浮现起石亨的样子,斜飞入鬓的两道长眉,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时候,总是充满了各种情绪,玩味的,好笑的,钦佩的,欣赏的,哭笑不得的。

    原来,自己在他的眼中有千种面貌,可是,自己却没有发现过。

    冯王平看着以青的失神,心里有了答案,虽然有些苦涩,但庆幸心境依旧是坦然的,便替她做了决定:“明早,咱俩一起去,就让那个孙阿贵抬轿子吧。”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冯王平便堵在小门处,让刚来准备做饭的孙妈妈回去,告诉她的儿子,主顾上门了。

    以青睡得不怎么好,被冯王平叫起来,简单的梳洗了一下,穿着家常的白衣绿裙,戴着自己的那根小凤凰玉簪,便随着盛装的冯王平一起坐轿子往驸马府去了。

    以青跟在冯王平的身后,看起来毫不起眼,好像是驸马爷义女的小丫鬟一样。

    两人正往门里走,怎么那么巧,就碰到了往外来的一身戎装的石亨。

    银白的盔甲,亮闪闪的,好像天上的星。

    石亨就那么站着,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这个白衣绿裙的小姑娘,手里还拿着自己的那张黑漆漆的面具,正准备戴上离开。

    以青呼吸一滞,也那么愣愣的盯着他瞧。

    冯王平心里叹了一口气,淡淡道:“真是巧极了,将军也在这里。”

    石亨才回过神来,对冯王平一拱手道:“军情紧急,特来与宋大人商议。只是……”

    冯王平见石亨皱着眉看着以青,眼里写满了不认同,忙抢着答道:“我来见老头子,青儿怕我再做出像上回那样的事情来,让他难堪,所以才跟来的。现在,既然碰见了你,也就不怕了。你们先聊着,我先进去了。”

    以青目送冯王平离开后,脸不知怎么突然热了起来,她急忙低下头去,居然不敢看石亨,只听到他的声音中隐隐含着怒气:“青儿,你怎么能擅自出门呢?信里不是告诉你要好好呆着么?”

    没等以青回答,石亨四下看了下,只见有两个门童正往他们这里看来,便一伸手,拉住以青的手腕,身形一闪,闯进了一旁空着的杂物房里。

    手劲儿稍有些大,以青疼得发出了“嘶——”地一声。

    石亨忙松开她,语气依旧是严厉的:“什么事儿要到这里来?……真的是来劝架的么?”他有些不信。

    经过这么一疼,以青脸上的热度稍稍退了下去,她稳稳心神道:“不是,我,我是来见你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石亨有些意外。

    “我哪知道啊,只是随师父来碰碰运气罢了,就算你没在,可以以宋大人的名义叫你过来么,多好的障眼法啊。”以青絮絮叨叨地说着,心思慢慢的平静了下来,突然袭来的紧张感也如潮水一般慢慢散去。

    “这样啊,”石亨虽然紧张以青的安危,却也十多日没有再见过她,如今这一见,只记得生气,却忘记了涌上心头的惊喜:居然是她在这?

第五十八章 离别曲() 
这些天,因为黄实本忽然失去联系,“齐中远”又好像重回大同了,还有之前出现过的第三股力量,自己除了尽力保护她的安危,至于她的心情也都管不了了。

    而且,齐中远着实有些奇怪,自己还不确定是不是他,是因为打过一次照面,可是那个“齐中远”却表现得好像从没见过自己一样,让人生疑;最奇怪的要数他居然知道自己最爱喝的酒,是母亲酿制的石英酿。

    从那天开始,自己便怀疑身边埋藏着齐家的眼线。

    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也只能按兵不动,留心观察。

    又赶上最近军务繁忙,除了让于冕捎去那封信以外,自己再没有去联系她。

    阳光透过糊窗子的纸,柔和地洒在了以青的脸上、黑发上,头上那支小凤凰玉簪好像在羞答答地低着头鸣唱着,好似有愉快的音符在以青浓而翘的睫毛上跳舞,她一双黑眼睛悠悠地泛着水光,脸上的皮肤接近透明般细腻,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红润的嘴唇微微抿成一条线,似有什么话想说。

    石亨看着面前的这个自己陪伴长大的姑娘,心里回荡着那句悠扬的诗,紧锁的眉头不禁松了些,目光里满是宠溺:“是不是呆的心烦了?再等等,我会处理好的,好么?若真是闷了,让人跟着你,四处逛一逛?”

    以青抬头仰望着这个值得自己依靠的男人,唉,他还是不懂自己的心思,在自己心里,玩乐根本不重要,她需要的只是平安,自己的,还有他们的。如果可以有一个奢望,那么才是自由。

    “姐夫……”惯性脱口而出的一个词,让以青忽然愣了起来,自己怎么忘记了,他是自己的姐夫啊!哪怕他不曾爱过姐姐,哪怕他们没有夫妻之实,可是,自己始终是他亡妻的小妹妹,而他也说过永不再娶的啊。

    唉,自己还是太自以为是了,怎么就知道他想要娶别人呢?

    “怎么了?青儿?”石亨沉声问着她,目光在她精致的脸上逡巡,刚刚宋大人与他说得紧急军情好像也不那么重要了,他好似已经忘了石后正在大门外等着自己,时光好像慢了下来,只停在了这个时刻。

    “没……”以青摇摇头,脑中清明了许多,她看着眼前伟岸的石亨,想了想,平铺直叙道:“姐夫,我打算离开了,和师父、于冕。”

    “离开?”石亨声音里带着惊讶,随即想起若不是因为她的脚伤,早就在一个月前,她就会离开自己的。

    这多出来的相处之日,已经是上天对自己的眷顾了。

    可若不是这样耽搁了,黄实本也早就接着她往南走了,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失去联系,而自己也不会时刻担心以青留在大同城里腹背受敌。

    石亨忍住心头的不舍,喃喃道:“是啊,是啊,早就该走了,不该耽误到现在的。青儿,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明日。”

    明天?

    石亨瞪大眼睛看着她,眼里写满失落:“明日就走?会不会太仓促了些?再说,黄兄我还没有联系上她,你若是贸贸然地出了城去,没有接应,路上我怎么能放心呢?而且,如果被齐家知道了你的消息,可怎么脱身?不好,不好,要不然,我送你出城去好不好?”

    “姐夫,”以青坚定地摇了摇头,“没关系的,我准备了地图,也带好了银两,而且有师父和于冕照应,我再化成男装,买两匹好马,很快就会离开大同界内的。”

    以青看石亨没有说话,继续道:“而且,我不相信,齐家还能把钱庄开的遍地都是,就算这样,我会时常变化相貌,想找到我也很难。他们如今没有找到我现在的住处,不代表永远不会。只是,黄大哥……”

    “青儿放心,黄兄,我还在找,估计是藏起来了,还没有现身,我想他是要化明为暗,你不用担心他。只是,青儿,为什么一定要明天走?你等姐夫忙过这一阵,告了假,送送你吧。”

    忙过这一阵?

    以青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究竟要怎么说,才能很自然地给他敲个警钟呢?

    “姐夫,最近很忙么?”以青想自然而然的将话题引到蒙古人上去。

    “嗯,忙,”石亨顿了顿,蹙眉道:“是我不好,不能时常去看你,不能好好保护你。”

    “不是的,姐夫。你现在的远离正是对我最好的保护,而我的明日离开也是在保护你。”以青看着石亨的眼睛,郑重的说道。

    “怎么可能?”石亨失笑,眉眼舒展开,青儿总是能让说一些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话,反问道,“你?保护我?”

    “嗯,姐夫。”以青却不笑,神色依旧是凝重的,“我知道蒙古人即将来攻打大同,我先走,好解了你的后顾之忧,姐夫,将来的那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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