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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贵女谋:将军请上轿-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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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青见齐中远已到身前,眼睛一闭,拨开盒子,搏一搏吧,就听见银针划破空气的声音从胸前响起。

    “二小姐,眼睛睁开吧,既然没胆量杀人,这东西还是送给齐某吧。”

    齐中远果然如冯王平说的一样,早有防备,翻身躲了过去,此刻正立在以青身前,伸手取走了她手中刚刚研制出来的暴雨杏花。

    “你看你看,丢人了吧?”冯王平居然还笑得出来。

    以青横了她一眼,果然是让人头疼的个性啊,你不认识齐中远,自然不知道他的手段,自己却是在他身上吃过亏的。

    “二小姐,这么多年不见,果然更聪明了,”齐中远看着眼前这张黄黄的脸,伸出手指往她的脸上摸了一下,挑起嘴角,笑道,“这里风沙很大么?居然吹成了这样。”

    那样冰凉的触感惊得以青后退了一步,熟稔的语气让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没有跟你很熟,好吧?

    “哎,你这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你是谁啊?”冯王平终于喘匀了气,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好像刚刚要取人性命的事情不是自己做的一样,就那么自然的跟齐中远聊起了天。

    “我?”齐中远一双眼睛波澜不惊,“呵呵”一笑,“二小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是二小姐的老朋友了。”

    “哪里来的二小姐?你哪只眼睛看他是女的了?”冯王平说着朝以青的胸口重重的拍了两下,“货真价实的男子汉,好么?”

    齐中远并不看她可笑的动作,只是定定的注视着被拍的咳嗽起来的以青。

    不甘被忽视的冯王平继续问道:“喂喂!你还没问我是谁呢?”

    “……”齐中远这才把目光投给她,眉毛上挑,一副要说就说吧的样子。

    “咳咳,你听好了,我就是大同守军的首席军医,人称‘再世小华佗’,不光如此,还有很多本领,”冯王平皮皮一笑,竟然给她平淡的五官蒙上一层光彩,“你看,这就是我做的。”

    “砰砰!”

    天空中居然出现了两朵红色的烟花,正是从冯王平手中射出去的。

    齐中远脸色一变,抬手将噙着笑的冯王平打晕在地,然后迅速点住了以青的穴道,一把将其扛在肩上,往左侧的胡同里撤去,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以青连挣扎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刚靠近胡同口,一道灰白色的人影从北侧飞了过来,正朝着齐中远攻了过去。

    齐中远只听到脑后呼呼风声,连忙转换脚步,侧身跳开。

    他扛着浑身麻木、不能吭声的以青,看着面前站着一袭灰白斗篷的高大男子,两道长眉斜飞入鬓,深邃的眼睛泛着怒气,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手执长剑,可不正是曾有一面之缘的石亨么?

    “石兄弟,好久不见。”

    齐中远一手从斗篷罩着的腰后拿出一把弯刀来,紧紧握着,脸上却挂上了浅浅的笑。

    “放下她。”

    石亨并不理他的寒暄,长剑直直地指向他,冷声说道。

    “这……恐怕不行。你也应该知道,我找她找的好久了。”

    石亨眸中一凛,提气而跃,闪电一般直直地奔着齐中远的面门而来,剑锋凌厉,嘶嘶破风,齐中远早有防备,由上而下挑起手中弯刀,注入八分内力,手腕一转,不躲不避,硬生生的架住了石亨的长剑。

    石亨见齐中远后退一小步,便不将剑招用老,迅速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将长剑抽回,反手斜刺齐中远的小腹,逼他跳开。

    齐中远肩上扛着以青,避无可避,顺势一倒,躲过了石亨的剑锋。

    倒霉的以青在他倒下时,正好落了下来,石亨见手中长剑离她只有几寸,忙往上挑去,刚刚好避开以青,但是剑风还是划到了她背后的棉甲。

    “嗤——!”

    石亨手中的佩剑正是家传的青龙剑,由于情势危急,八年前就被老夫人传给石亨,嘱咐他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

    那青龙剑,以青见过,削铁如泥,锋利无比,和齐中远手中的宝刀是一样的,都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由于明朝火器的兴盛,士兵的铠甲都是两层的,外面只是一层“棉甲”,内里是金属片缀结而成的,外软内硬,可以最大限度的减少杀伤力,安全系数增加外,重量也增加了许多,十分沉重。

    以青今日出门之时,为了轻便,想着在大同城内也不会出什么事儿,就脱掉了铁甲,只穿了棉甲,就跟普通的棉衣差不多。

    石亨这一剑虽然没有刺中以青,宝剑的剑风却划破了以青的棉甲,只听“嗤——”地一声,以青的小衣也撕开了一个长长的口子,露出一抹白花花的后背。

    石亨呆了一下,忙转开目光,顾忌以青,不敢再攻,他手持长剑跃开,看齐中远在离地几寸高的时候,身子一拧,从容地翻了起来。

    通过刚才的交手,齐中远知道,石亨的武动不在自己之下,想要全身而退,怕有些困难,若是再带着这个丫头,恐怕今天自己就走不了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既然已经探明了以青的身份,那日后有的是机会找到她。

    此刻,硬拼不是办法,保存实力才最重要。

    他这样想着,便把以青从肩上放下来,却意外地摸到了以青温润的背部,心中一动,就见有晶莹的水珠打在了自己的大氅上,顺着毛尖滚落到地上。

    哭了?

第九章 吃错药() 
哭了?

    原来刚才石亨划破了以青的小衣,让以青又惊又怕,冷冷的温度透过口子渗进来,自己想动动不了,想喊喊不出,街上又有这么多人看着,便急的泪花糊住了眼。

    齐中远一手环着以青,另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只见她黄黄的脸上有两道泪痕,泪痕下的肌肤却雪白无暇,不禁失笑:“二小姐,你哭什么?脸都变白了,再哭,我可就真不能放你走了。”

    哎呀,怎么忘了脸上的药粉遇水就失效了?

    这回可真是不打自招了。

    以青听他话里有话,忙挤了挤眼睛,想把眼泪收回去。

    眼前毛嘟嘟的眼睛上挂着泪花,黄黄的脸上有两道清晰的白印子,又做出挤眉弄眼滑稽的表情,齐中远没忍住,轻轻笑出声来。

    石亨看到齐中远轻佻的动作,听到他刺耳的笑声,太阳穴一跳一跳地,手背上青筋暴起,紧紧攥着剑柄,压制着心中的怒气,低声道:“我再说一遍,放开她!”

    齐中远感觉到对面不远处的腾腾杀气,便将以青留在原地,提刀往石亨方向走去。

    只是指尖却依然记着那滑腻的触感,微微地有些僵硬。

    齐中远忙在袖中偷偷握拳又放开,试了几次,才觉得那样的温热绵密淡了些。

    “好啊,没问题。石兄弟,齐某已经放开她了,可以走了吧?后会有期。”

    “你、休、想。”

    石亨眼神阴冷,唇齿间迸出这三个字,话音未落,便手腕一转,飞身而上,提剑刺了过来。

    齐中远早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自己离开,也做好准备,手中弯刀护在胸前,只舞得密不透风,护住了周身要穴,与石亨缠斗在一起。

    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如闪电一般,你来我往,刀剑交错中,只打得难舍难分。

    石亨皱起眉毛,留意着齐中远的脚法招式,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爬上心头。

    这时,四周响起了呼号之声,领头出现的正是石后,他的身后带着一队亲兵,端着弩箭,往以青三人所在的胡同口奔来。

    齐中远脸色微变,此地不宜久留,石亨却招招紧逼,不给自己任何的喘息机会。一回身,弯刀朝石亨虚晃一招,瞟见仍动弹不得立在原地的以青,眉心一动,从腰间迅速摸出一样东西来,朝以青射过去,口中大喊:“看暗器!”

    石亨一听,再顾不上齐中远,用足十分内力,电石火光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到了以青身前,同时不忘挥舞着手中长剑将暗器硌开。

    “砰!”

    那球状“暗器”居然爆炸了,瞬间,蓝色的烟一下子罩在石亨和以青周围,隐隐的带着一股异香。

    石亨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反手解开以青身上的穴道,将她护在胸前。

    以青腰酸腿麻,居然站不起来,只能倚靠在石亨身上,这烟雾的味道熟悉的很,她不自觉地多吸了几口。

    一只温暖粗糙的大手捂住以青的口鼻,耳边响起了石亨低沉的声音:“青儿,小心有毒。”

    以青一听,也忙屏住了呼吸,鼻尖碰着石亨手上的茧子,头顶上是石亨吐纳气息,温温热热的,不自觉得红了脸。

    石亨并未发现以青的异样,微一运功,抱着以青,往烟雾外跳去,正好跳到了刚刚赶来的石后面前。

    “将军,属下来迟,罪该万死。”

    此时,齐中远已消失在烟雾之中。

    石亨紧锁眉头,将以青面朝自己,解下自己的斗篷包住她,一根头发丝也没露出来,冷冷道:“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石后领命,刚要去办,就听石亨继续道:“查查大同城开了家恒泰钱庄没有?什么时候?谁经办的?掌柜是谁?一桩桩,一件件,一样一样查清楚。”

    “属下遵命。”

    石亨弯起食指,在嘴边吹起了悠长的号子。

    “嘶——!”回应他的是一声响亮的马鸣声,“嘚嘚嘚嘚”,一匹白马小跑而来,在青石板路上留下了清脆的敲打声。

    那马跑到石亨的面前停了下来,一双大眼睛直直的盯着主人瞧。

    石亨安抚地摸摸它的脖子,环着以青,飞身上马。

    以青惊魂未定,忽然想起来还有一个重要的人在这里:“姐夫,冯师傅还在这里么?”

    石亨听着从斗篷里发出的闷闷的声音,皱眉道:“她最好还在,我还要找她算账呢!”

    余光扫见石后正命人将躺在地上的冯王平送到一顶轿子里,便打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二人共乘一骑,很快就出了北门回到了驻军大营内。

    石亨享受着以青难得的安静与温顺,只觉得白马跑的太快,下马时不禁瞪了瞪它。

    白马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咴咴儿”地喷着气,优哉游哉的随马夫往马厩去了。

    以青裹在斗篷里,只觉得透不过气来,可是自己的脸已经花了,后背又撕了个大口子,衣不蔽体,只能躲在斗篷里,盼着早日回自己的帐篷才好。

    正思量间,已经被石亨抱进了将军营帐之内,放在了小榻上。

    “姐夫,到了么?”

    “嗯。”

    “呼——!”一个毛茸茸、乱糟糟的小脑袋从斗篷里钻出来,黄黄的脸上白一块、蓝一块的,一双大眼睛咕噜噜的转着,好像一个懵懂淘气的孩子。

    可惜的是这个孩子并不高兴,失望地问道:“怎么在你这啊?我要回我和师傅的帐篷。”

    “不要提她了,我已经后悔让她照顾你了。”石亨沉着黑眸蹲在以青的面前,认真的说道,“从今以后,不要再去找她了。”

    “那怎么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啊。”

    况且自己还没有学到冯王平的全部本领,怎么可以打退堂鼓呢?那自己这些年挨过的讽刺挖苦不都白挨了么?

    石亨并不明白以青拒绝的原因,只是觉得那个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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