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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贵女谋:将军请上轿-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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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亨眼睛一亮,笑道:“不过,还是谢谢你,青儿,帮我这么大一个忙。作为报答,我也帮你一个忙,比方说满足你一个愿望。”

    以青捧着酒杯,脱口而出:“那就是一辈子对我的姐姐好,敬她爱她,待如珍宝。”

    石亨意外地挑眉道:“那个自然,你的姐姐日后就是我的妻子,我自会好好待她。说个别的吧。”

    “嗯,”以青想了一下,郑重的说道:“那,就是不许纳妾!”

    “就是这个么?”石亨哭笑不得地说道:“你这小脑袋瓜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啊,我妻还未娶,哪里来的纳妾之意呢?”

    “唉,你不知道,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变化快啊!你此刻无纳妾之意不代表将来没有啊,天有不测风云,人的心意才最是反复无常的,我总要为姐姐求一个保障。再说,我最讨厌喜新厌旧的人了。”

    “好吧,我答应你,永不纳妾。”石亨本就不重女色,成亲这件事只有一次也就够了,自已还有更多重要的事情等着去完成,也先未去,粮草不足,边境不稳,哪有精力考虑儿女私情?

    但朱以蓝是母亲早就选定的人,如今母亲年岁也大了,自己也到了娶亲成家的年龄,那么便成亲吧,也不枉以蓝苦苦等待自己多年,也是给这已过及笄之年女子的交代。

    石亨郑重承诺之后又说道:“只是这个愿望不算是你的,是你替以蓝求得的,再说一个与你有关的吧。”

    以青想了想,今天就顺从一下自己的心意吧。莫名其妙来到了明朝重生,每天用各种规矩箍着自己,好久没有做自己了。

    “好吧,那就许一个你能时常与我喝酒谈天的愿望吧。”

    “这也算是个愿望么?”石亨讶异道。

    “你不懂的,”以青捧着酒杯摇摇头道:“我好久没有做自己了,什么也不想,只是喝酒聊天侃大山,无拘无束,没有规矩,没有束缚,如今我真是明白了那句话了。”

    “哪一句?”石亨见她眼中蒙蒙的泛起雾光,不禁关心她道。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以青站起来,捧着酒杯,倚窗而立。

    “枉我饱读诗书,立志做一员儒将,这句诗却闻所未闻。”

    以青见他如此说,才惊觉自己居然将这现代人们都知道的裴多菲的诗说了出来,忙掩饰道:“就算是我的座右铭吧,这世上还有什么是比自由更可贵的么?是吧,季安哥哥?”

    自由?

    也许吧,自由。

    “青儿,你真是让人看不透。说你天真无邪吧,心思却缜密机巧,总做惊世骇俗之语;说你世故老成吧,却真诚坦白,

    说话烂漫懵懂。只是可惜了你这么好的学问与见识却生为女子,而且还是个孩子。”

    石亨不由打量着这个小姑娘,心里漫上了深深的迷惘。

    以青开了窗,趴在栏杆上,月色洒了她满头满脚,披着一身银辉,纤细小巧,小小的脚在地上打着拍子,好似没有听到自己的话。

    石亨脱下自己的斗篷,披在了以青肩头,才听到她在哼着歌,一曲从没听过的调子。

    以青只觉身上一暖,抬头朝石亨璀然一笑。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配着浓而密的眼睫毛,毛嘟嘟的,竟很像自己的坐骑——三哥生前最爱的白马,三哥下落不明后,那马竟自己寻了回来,后来便被自己留在了身边。

    不禁想起了自己的三个哥哥,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想有兄弟姐妹相亲相爱、相互扶持呢。

    看着面前的小人儿,想保护她的心思取代了心中的迷惘,便对以青道:“青儿,你做我的妹妹吧。”

    “我本来就是你的妹妹啊,你是我的姐夫啊。”青儿好笑道。

    “不仅是姐夫,我也要做你的兄长,只愿护你一世周全。从前是你们姐妹二人相依为命,从今以后,我们三人同舟共济,共抗风雨,如何?”

    这话听的人豪气顿生,以青敛了笑,郑重的举起右手,一字一顿地说道:“击掌为盟,永不反悔!”

    石亨也举起右手,沉声道:“风雨同舟,永不反悔!”

    “啪——!”

    “啪——!”

    “啪——!”

    三次击掌声在这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沉重响亮。

    以青呆呆的望着自己的手,心中哀叹道,如今,可真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

    不过,无所谓了,本来也应该是这样的,只不过,还好,自己已想好了退路,虽然实行起来尚没有可操作性,但是自己有的是时间,搭上了石亨这条线,日后找个把能人还是没问题的吧,她很乐观。

第十五章 同眠() 
两人凭窗而立,院内一丝风也没有,只有静静地月色流淌。

    以青只觉得石亨灼灼的目光盯着自己,便故作轻松的将手在他面前一摊,俏皮地说道:“哥,小妹的见面礼呢?”

    石亨忙摸着自己的袖口道:“今天在家,身上什么都没戴啊。”

    “三年前,姐姐送给你的香囊也没戴么?”以青心凉道。

    香囊?

    对了,那是三年前,自己匆匆归来时,奉母亲之命与朱家姐妹初次相见,第三日离开时,以青曾经交给过自己一个香囊。

    只是自己带兵征战,怎么能佩戴如此小女儿家的饰物呢?又怕自己弄丢弄脏了,辜负了姑娘家心意,便让石后收了起来,如今,应该在随身的行囊里好好放着呢吧。

    “香囊,是以蓝做的?”石亨忽然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

    “当然啊,你们是有婚约的啊,女儿家的心思多珍贵……”以青还在喋喋不休,猛然反应过来:“你不会以为是我做的吧?”

    “……”

    “哥,你好笨啊。那时,我只是个七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会给自己的姐夫做香囊呢?”以青数落他道。

    “你给我,我就收下了。其实我也没有多想。如今边疆不定,为兄的心思并不在儿女私情上。”石亨分辨道,看以青一脸的嫌弃,一时起了玩心,想逗一逗这个聪慧的小丫头,戏谑地笑道:“不过,娥皇女英,古已有之,不是一段佳话么?”

    以青恨恨的想到,这就是传说中的封建糟粕呢,便斩钉截铁道:“小妹孤陋寡闻,不知道什么娥皇女英。倒只是听说过只羡鸳鸯不羡仙。哥你再好,也只是姐姐的,你明白么,一个人,一颗心,只能装一个人。”

    一个人。

    一颗心。

    一个人。

    石亨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小丫头,她的话像一颗颗钢钉敲进了自己的心中,敲裂了这个时代固有的想法和观念。

    今天晚上实在是太值得纪念了,自己听到了太多,学到了太多。

    他的手还在袖中摸索,忽然摸到了一张折好的信笺。

    “对了,今日下午,我去拜访了于府。这是于谦于大人的儿子让我带给你的信,说是有万分紧急的事情。”

    “他能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啊,”以青嘟囔着,展开信纸粗略地看了看,然后对石亨说道:“我说的吧,果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就是上元灯节约我去看鳌山呢。”

    石亨想起于府家徒四壁的情形,不禁奇怪道:“于大人清贫一世,刚正不阿,最看不得这种铺张浪费的举动了,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儿子去呢?”

    “所以,才要跟我约时间啊。他说他会等到他父亲就寝以后再溜出来,会晚一些,让我等着他。”以青不以为意道。

    石亨笑道:“这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可不是!本来还说让我乔装打扮溜出府去的,结果轮到他了,哈哈!”以青幸灾乐祸地说完后,忽然想起一事道: “哥都与我击掌为盟了,带我去看花灯这点儿小事儿肯定不在话下啊!”

    石亨宠溺地说道:“当然,我们说过要风雨同舟的,我自会陪着你。”

    以青紧了紧身上的斗篷,揉着冻得红红的鼻头,笑着说:“有哥哥真好。”

    说完,喝干了杯中的最后一滴酒,眼皮已慢慢合在了一起。

    石亨也仰头喝光了自己的酒,一把抱起已睡着了的以青,将她送往了隔壁季先生的住处。

    好在石府里的下人们勤谨,并未忘记打扫畅听书院。

    石亨将以青放在干净的床上,盖好被子,点了火炉取暖,自己躺在了一旁的小榻上,却久久未能入睡。

    他盯着自己身边的小小的黑影,心思百转千回:

    这究竟是怎样的小人儿啊?

    十岁,却如此聪慧缜密,就是军营里的老军师也不遑多让;

    十岁,却如此善良真诚,爱自己的姐姐胜过自己,就像一颗金子般闪闪发亮;

    十岁,却如此多愁善感,就好像已活过了一世一样看透了世间的悲欢离合。

    青儿啊,你究竟还有多少未知的惊喜要带给我呢?

    从今天开始,无论如何,我定会拼尽全力,护你一世。

    听着以青沉沉的呼吸,嘴边不禁哼出了刚刚听她唱过的歌子:“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阳光温温柔柔地洒了进来,以青迷迷糊糊的睁眼看着这灰色的床帐,陌生的房间,只觉得头痛欲裂。

    这是哪儿啊?

    她坐起身来,揉着太阳穴回忆着。

    哦,对了,击掌为盟来着?

    石亨呢?

    以青环顾四周,却看到一方自己常用的信笺摆在了床头,上面用苍劲有力的笔迹写着:“小妹酣睡,为兄不忍扰你清梦,吏部急传,归来再与你把酒言欢。”

    把什么酒言什么欢啊?以青恨恨地想。

    果然,宿醉的滋味真难受啊。

    虽然古时的酒度数并不高,但这石英酿后劲儿绵长,自己也真不是千杯不醉的体质啊,不过第一次喝酒居然可以坚持到那么晚才睡着,这具身体面对酒精的考验表现的还是可以的啊,自己很满意。

    以青叠好信笺揣到怀里,使劲儿拍了拍脸,铺好被子,下了床,开门走了出去。

    “嘶——”刺骨的冷一下子让她清醒了过来。

    她呵着手,快步地往和泰堂走去,她一夜未归,不知道老夫人是否知晓呢。

    喜儿正打着帘子出来,与快步跑来的以青撞在了一起。

    “小姐,你在这儿啊!”

    “嘿嘿,嘿嘿。”以青尴尬的搓着手,这一世自己总是活得小心翼翼,哪里做过这么出格的事情,实在是觉得忐忑不安呢。

    一进堂内,就看到老夫人穿戴整齐地正襟坐在主位上,像在等什么人。

    以青忙请安道:“老夫人,青儿放肆了。”

    “不值什么的,头可还疼么?快去内间用点儿早饭吧。”老夫人不以为意的笑道。

    以青觉得更加不安了,垂了头,便随喜儿进了内间。

    一碗温热的醒酒汤下肚,顿时举得头脑清明了许多,便轻轻问喜儿道:“老夫人怎么知道为我准备醒酒汤呢?”

    “今一大早,少爷就来请安了,特意提了提小姐喝了不少酒,不想打扰老夫人休息,在畅听书院休息的事儿。”

    以青慢慢的扒拉着碗里的饭粒儿,不经意的问道:“那季安哥哥可说他是在哪里睡的?”

    “当然是在他自己的屋子,季平园啊。”

    以青听后,心安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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