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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贵女谋:将军请上轿-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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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亨惊恐的朝后面跌去,正好跌向了大石头下的泉水里面。

    齐中远也是一惊,他没料到一直藏在石亨怀里的以青居然以命相搏,用她小小的肩膀来保护石亨,眼看弯刀就要刺入她的背心,连忙转变手势,向上一挑,险险贴着以青的后背划了上去。

    虽然避开了后背,却滑向了以青的脑后。

    以青不躲不避,不是她不想躲,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躲不开啊。

    她在赌,赌齐中远的执拗的欲望。

    “嚓——“一阵恐怖的声音从脑后传来,以青睁开双眼,却看到满天的黑色飞舞而去。

    一根根或长或短的黑丝,像奇怪的雨,四面八方的散开去,那,居然是自己的头发!

    以青只觉得脖子一亮,挽在脑后的发团被齐中远的弯刀划破,他割断了自己如瀑的长发。

    来不及可惜养了这么久的头发,以青只觉得庆幸,还好,断了的不是自己的脖颈。

    齐中远握着弯刀,停止了攻击,惊愕地瞧着慢慢散落的黑发出着神。

    黑色的发丝如黑色的柳絮,随风飘落,有的落在了石头上,有的落在了水中,有的落在了齐中远的手心里,他伸开手掌,瞧着自己手里的发丝,沉默着。

    以青忙转过来,后退了两步,一手摸着脑后空空的发茬,一手捂着胸口,谨慎地瞧着齐中远没有说话。

    石亨却没有趁势逃走,他在跌入水面的时候,只一只脚踏了进去,马上就明白了以青舍身成仁的意图,紧皱着双门,硬硬扭转的身形,她怎么还是不明白,她比自己更重要,居然傻得要牺牲自己?!

    石亨一身水渍地飞上了愣在大石头上的以青,却见另一个身影飞了过来,还隐隐带着笑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姓齐的!你这下可跑不了了!“

    一道寒光直奔着齐中远而去,那是青龙剑!

    以青被石亨揽到了怀里,心里叹道,果然是好运气,来的竟然是黄实本!

    黄实本乐道:“这青龙宝剑好久没用了!还真是恍如隔世啊!不过,宝剑确实是宝剑,不愧是传家之宝!“

    齐中远身形缓慢,不知道是不是没有意料到会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来,居然马上落在了下风,他面色凝重,步伐也凝滞了起来。

    黄实本也有些惊诧,这人的功夫自己是见过的,不至于差到这幅田地啊。

    “咕咚——“

    没等打上几个回合,黄实本惊诧地看着齐中远倒在了自己面前,他回头瞧着同样一头雾水的以青和石亨,“怎么会事儿?“

第九十八章 痴情人() 
“咕咚——“

    没等打上几个回合,黄实本惊诧地看着齐中远倒在了自己面前,他回头瞧着同样一头雾水的以青和石亨,“怎么会事儿?“

    以青与石亨面面相觑,心里纳闷之外,她还觉得胸口有些憋闷,好似有一口气,咽,咽不下,吐,吐不出来。她只能深深的屏住呼吸,不敢言语。

    石亨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因为这时候从一旁高高的树冠上跳下了一个身影,那人恭敬地朝着石亨一跪,“十一来迟,请主人责罚。”

    黄实本瞅瞅地上躺着的一动不动的齐中远,又看见跪在石亨面前的一身黑衣的十一,手里拿着一根竹筒,乐了:“呦!原来是你在背后捣鬼啊!来,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厉害!”

    十一并未听到石亨的阻止,便把手中的竹筒交到了黄实本的手上,解释道:“这是冯大夫做的机关暗器,因为将军之前被齐中远的袖箭射伤过,冯大夫想要以牙还牙,便在这一路上偷偷研制了这个,让我带在身上,找机会试验下效果。”

    黄实本爱不释手的翻来覆去地摩挲着手里的这个精巧机关,粗略看去,就是一节普通的竹筒,谁知道内有乾坤,安装着十数根短箭,他冲竹子的一头看过去,瞧着箭光,笑着问道:“这上面可淬着毒么?”

    “冯大夫说,人命宝贵,所以只浸过麻药,不伤人性命,却能制服对方。”十一拱手恭敬答道。

    “有意思,”黄实本狭长的眼睛带着笑,目光里满是玩味,“呵呵,真有意思。”

    以青瞧着黄实本的神情,心思一动,想问“黄大哥,你说的是东西有意思,还是人有意思呢?”,可一个“黄”字没有说出口,却觉得有一股腥甜涌上喉头,她张了嘴,话没说出来,倒是“噗”地吐出一口鲜红来。

    石亨眼见着红色的血从以青苍白的嘴唇里喷射出来,慌得两只眼睛充满了心疼,他紧紧扶住身体瘫软的以青,一叠声问道:“青儿!青儿!你怎么了?”

    以青只觉得胸口疼的不行,腿也软了下去,她只能用尽力气抓住石亨的胳膊,无力的摇摇头:“我……不知道……姐夫,带我去找师父……”

    石亨眸色一凛,将瘦弱的以青一把横抱了起来,嘴上吩咐十一带着齐中远,足下不停,几个起纵便往山下的木屋飞去。

    “青儿……青儿……”石亨喃喃地在以青的耳际呼唤着,生怕她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以青却只是胸口疼,意识倒是清明的,她忍着咳嗽,轻轻安慰他说:“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自己的长发已经被齐中远削成了两截,剩下的部分只刚刚到了肩膀上,随风而散的头发刮在以青的脸上,有些痒痒,她却笑不出来。

    终究,自己还是赌赢了。

    虽然不明白齐中远为什么去而复返,他又是什么时候藏到了树林之内,偷听到自己与石亨的情话,但是,无论如何,齐中远不舍得伤害自己,或者是不敢取了自己的性命,毕竟,自己还是一把活钥匙。

    只是,心里却隐隐有份内疚,是一份利用他人善意的一面的愧疚,他终究改了弯刀的去向,却因为割断了自己的头发而失神,才会猝不及防地被十一射中了后心。

    唉,其实也是庸人自扰,自己何苦为了一个一心想要自己性命的人而心有戚戚焉呢?

    也许自己早就不恨他了,反而更多的是可怜,可怜他无知无觉被父亲欺骗,但也羡慕他能有一个互相扶持、互相关爱的姐姐相伴左右吧,可能是移情作用,因为自己渴望有姐姐陪伴,但却终究只是一场空,所以,才在心里早早地就原谅了他吧,尽管,自己的内心很不想承认这一点,但是,在沙漠时,自己以为杀了他的认知,却并不能让自己感到快乐,反而是无尽的怅惘。

    暖暖的微风轻拂在以青的面颊上,吹开了黏在她脸上的碎发,也好似一只大手一点一点解开自己的心结。

    风中,远远看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正站在入山的路口处,伴随着越来越近的距离,以青也看清楚了冯王平那张白白的脸,淡淡的五官,由平静转为惊愕的神色,心中居然想笑。

    这个世界上,能让师父面色突变的人,好像除了自己,就剩下石亨了吧?

    只是,石亨,石亨,为什么偏偏你是那个让师父伤心的人呢?

    而且,从今后,让她伤心的人多了一个,就是自己。

    想到这里,以青的面色也凝重的了起来,倒唬得冯王平以为以青要命不久矣了,她连忙跟在抱以青进木屋的石亨,瞧着他把她放在小床上之后,马上挨着石亨为以青搭了脉。

    嘴上却有些恼怒:“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把人好端端地带出去的,怎么回来变成这副鬼样子了?星月,去拿药箱。”

    那语气,俨然就是以青的家长。

    躺在床上的以青,为这份熟稔和心疼,轻轻扯动了嘴角。

    却被冯王平数落道:“你这丫头,还有心思笑?!”

    “有……师父在,青儿……肯定死不了……”以青笑容不减,声音却微弱了许多。

    冯王平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沉默了一下,问石亨道:“青儿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应该是高手所为。是谁伤了她?你怎么能让人伤了她?!”

    话音未落,两道身影也一前一后地进入了木屋之内,原来是黄实本和十一,十一将肩头扛着的齐中远重重摔在木屋地上,仿佛在扔一个破麻袋,黄实本依旧是笑嘻嘻的样子,指着地上的人说:“可不就是这位齐公子么?你说你,跑都跑了,为什么回来找死啊?”

    齐中远虽然中了十一淬了麻药的短箭,身体发麻,不能动弹,神志却还清明,话还能断断续续地说着:“我……要……带她走……”

    他的一张脸趴在地上,沾满了尘土,嘴角蠕动,眼睛却是朝着以青所在的小床看过去,直愣愣地,不曾眨眼。

    黄实本一笑,一脚踢着他的肩膀,“口气倒是不小哇!”说着,捡起齐中远的弯刀,往他的肩膀上搁过去,“我倒要看看你的脖子是不是与你的嘴一样硬!”

    “黄大哥,”半跪在以青床前的石亨头也没回,却出声阻止道,“且慢,听冯大夫怎么说?”

    “星月,把那个头顶的药瓶拿来。”

    冯王平接过星月递过来的瓶子,倒出两颗丸药来,送到以青嘴里,“先服下这个药,观察两天看看。”说完,她扫了眼地上的齐中远,又问向石亨,“可知道伤的是哪里?我要看看伤口。”

    石亨一愣,当时自己被以青推落到水中,没有看清楚齐中远到底打伤了她哪里,是掌还是刀,这些,自己都没有看到。

    冯王平有些意外地看着石亨的迟疑,“嗯?”

    以青咽下药丸,回答说:“应该是后背。”

    应该?

    冯王平挑着短短的眉毛,一脸的不认同,忍了忍,对石亨道:“你们都先出去,我要给青儿治伤。星月,你去门口守着。”

    黄实本却抄手问道,一脚踢着地上的齐中远:“这家伙怎么办?”

    冯王平像看怪物一样看他:“当然是要你们抬出去啊!”

    “唉,没想到爷还得干苦力活,来吧,十一!”黄实本认命地与十一二人合力将齐中远抬了出去,眼睛却四处转着,“哎!卫林哪儿去了?”

    冯王平呼吸一滞,那个傻小子不会是真的去了吧?

    众人依言,各司其职,冯王平才稳了稳呼吸,替以青解开衣衫,询问道:“伤到后背了么?侧下身子,让我看看。”

    以青在冯王平的帮助下,侧过身子,却多嘴问道:“师父……卫大人呢?”

    “……”冯王平愣了一下骂道,“都自身难保了,还有闲心管别人呢?”

    若是别人,我自然不管,不过这个卫大人倒是有几分可能,能带给你幸福呢!

    以青这样想着,没有还嘴,却感到背上火烧一样疼。

    冯王平皱着眉头看着以青雪白的后背上,一道红色的印迹下,是青紫一片,整个后背看起来十分恐怖,她细心查看,伸手轻轻按了一下,却听到以青“嘶……”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丫头……”

    冯王平的欲言又止让以青心里升起了十分不好的预感,她笑了笑,其实,自己还有什么经不住的呢,“师……父,有话……你就直说……我也是……大夫啊……”

    “嗯,好,反正也是瞒不过去的,”冯王平点点头,慢慢说道,“齐中远的功夫算是顶尖的高手了,他的武功路数我看不明白,却也知道与他人有别,至于他的内功,就更无从考证……你如今的内伤不同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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