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种少女的委托-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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躯的腐朽。
红之智慧则完美解决了他们所担忧的这些事。
对外宣称是为了让每个人都能使用上魔法的红之智慧，之所以能够同时在世俗和神权世界取得极大的信任和依赖，除了的确能够赋予那些没有魔法天赋的人短暂使用魔法的机会，还为他们解决了关于延迟身体腐朽这方面的困扰。
或许因为“魔药”能够带来魔法使用能力实在令人过于震惊的缘故，一般的使用者往往忽视了它给自己的身体带来的其他好处。
老爷们发现服用过后能够在床上找回年轻时的威猛感觉，那些苦于提高战斗实力的少爷们则是觉得自己力气用不完似的，可以一天到晚不停的进行武技的修炼。贵妇人们则发现自己皮肤更加光滑了，眼角的皱纹也淡化了。
连私密部位也更加紧致了，在贵族派对上想要和自己一起度过美妙周末的小伙子排成了长队。
魔法师意味着可以获得爵位，而对于已经有爵位的人来讲魔法师这个身份对他们吸引力明显是不高的。他们对魔药作用于身体的提升效果更加上心。
因而红之智慧此次又提高了“魔药”一倍的价格，并没有令众人觉得有什么问题。他们反而觉得价格提升，就能够根绝红之智慧把这些珍惜的“魔药”提供给其他非贵族的富商的可能。
富商的利润只能靠辛勤的经商，而贵族们，只要嘴头一动，提高一下自己所属产业、领地的赋税，就能够把这个提高的价格给赚回来。
平民们为这些大人物们买了单。
当然，红之智慧并不希望与贵族们的关系搞得太差。提高价格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产能上出现了问题。
很少有人知道，这种魔药源于对某种渠道获得的红色液体千倍稀释过后的而得来的。
而这正是爱威尼斯从古堡取来的那种，通过献祭人命，从献祭坑内反馈出的红色液体。“魔药”的来历是红之智慧的最高机密。
“学士长，对于本次的取药，几乎所有的长老都十分不满。”
红之智慧的会议上，一个脸色阴沉的老者对着同样脸色难看的爱威尼斯发问道。
这是红之智慧内部最高领袖们之间的会议，决定了这个组织的所有大事。所有坐在阴影中的长老都把目光投向了年轻的爱威尼斯。
“是我低估了那个佣兵可能带来的灾害。”
那个一向要强的爱威尼斯少有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不过他话锋一转继续道：
“献祭坑的确很难再指望上了，不过各位不必担心，我们的研究有了新成果。”
打着搜索借口，召集一群可怜虫送往献祭坑，是红之智慧以往获得红色液体的主要方式。火狐玥芙一直是困扰他们提高获得红色液体的主要阻碍，可当他们好不容易解决这个困扰后，却发现，这个城堡还沉睡着更加恐怖的存在。
对于自己是怎么回来的，爱威尼斯已经不想去回忆了，铃兰的实力已经不仅仅是红之智慧所能解决的了，至少短时间内他们还找不出可以对付她的手段。教会或许有这个实力，可红之智慧不想自己立本的秘密暴露给教会。
是自己出于好玩的心态，纵容了那个叫做瓶果的佣兵混入自己的队伍。若不是爱威尼斯此次探索有了新的发现，有办法解决红色液体后续的产量问题，恐怕红之智慧内部对他的惩罚会十分可怕。
“什么成果？爱威尼斯，我希望你不仅仅只是想到了对付那个铃兰的办法…”
在这些长老当中，坐在席位最高的那位说话了，他就是红之智慧的最高领袖，教长。
他这番话的意思就是爱威尼斯如果只是想到了对付铃兰的办法，那么他可能会十分不高兴，后果，爱威尼斯需要用生命来偿还。对此，爱威尼斯打起十二分精神开始解释：
“诸位都知道，红色液体是通过献祭人来获得的，我们每隔一段时间都要组织这样的“探索队”去换取红色液，需要跟那个火狐战斗，需要走相当长的路途。恐怕诸位大人认为，我们一定要依靠那个献祭坑来获得红色液体吧，但这次的献祭，我意识到了一件事…”
教长颇有兴趣的看着这个脸上冒汗的年轻人，期待着他的所谓新发现。
“那个献祭坑，本质是魔族的一种献祭阵法。”
这个发现显然是不足以令众人感到惊奇的，他们先前就觉得这个献祭应该隶属于魔族的一种法术。如果爱威尼斯只是有这样的发现，教长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看到众长老失望的眼神，爱威尼斯强打精神继续说：
“在通过多次的记载后，我的团队渐渐总结出关于这个阵法维持的魔咒的构造、纹理的构成的相关因素。”
“你的意思，你已经掌握了献祭坑的方式？”
教长忍不住插嘴了，如果爱威尼斯所说的是真的，那意味着他们获得红色液体的方式会进一步简化。这的确算得上是相当大的研究发现。
“毕竟是魔族的法术，我们并不能完全掌握它的秘密。但通过我们的努力，我们已经能够简单复制它的一些功能了。”
得到了爱威尼斯的肯定后，会议炸开了锅，如果真实情况如他所说。那么红之智慧不仅会拥有属于自己的献祭坑，而且会拥有先前数倍的产量。
而到那个时候，只是讨好贵族、教会已经不是红之智慧的目标了。他们甚至可以用海量的魔药打造一支魔法师军团，横扫整个大陆，统一世界都指日可待。
这个可能想想都令在场的长老心动不已。
“还有没说完的吧，爱威尼斯。”
教长倒是保持着沉着，仔细分析着爱威尼斯这番话中的言外之意。
敏锐的老狐狸，爱威尼斯内心暗暗骂道。
“没错，教长大人。我们自己构成的献祭坑，在效率上要地狱城堡献祭坑，同样的投入只有其一半的产量。”
也就是要两倍人数才能获得先前同样产量的红色液体。
红之智慧本身干的就是毫无人性的勾当，多一倍人数并不会令他们感到困扰，长老们欢喜的在脑海里幻想着今后一统大陆的美梦，没有人留意到爱威尼斯脸上的那一丝奸诈。
“了不起的成果，爱威尼斯。”
教长的反应比爱威尼斯要小的多，不过嘴头上听着还是在赞扬他的。
“不敢当，教长大人。另外我的部下告诉我，紫色土地丢了一匹马，我有点怀疑那个佣兵没死。”
雅莱可在仔细搜索过后，并没能发现瓶果的尸体，就算从路上的血迹看得出瓶果伤势之重，爱威尼斯也不愿意贸然将其定义为死亡。紫色土地一个镇民向他的人汇报了丢失了一匹马的情况后，他更加肯定了瓶果没死的事实。
“无妨，一个佣兵而已，我会派人通知领主府和教会，把搜索队全灭的责任都扔他头上，他回到布鲁惠斯就等死吧。”
一个最先从美梦中醒过神来的长老发话了，他主要负责红之智慧内部的外交工作。
爱威尼斯还想说什么，瓶果一路上的表现令他觉得即使这么做，他依然是个很大的隐患。
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可能会坏他事。
第52章 过街老鼠（）
瓶果做了个梦，他梦到了那些逝去的友人。
他很想跟他们说说话，说说这么多年来背负的重担，向他们诉诉苦，期待从他们那里获得一句不冷不淡却令他心头一动的调侃。却发现所有人都只是微微笑着，一句话不说。
……
回到现实中后，伴随而来的是虚软的身躯，身上臭熏熏的体味，已经摇摇晃晃随时可能猝死的瘦马的粗重喘息。
瘦马最终还是死了，已经用光所有食粮的瓶果不得不把它的肉割下来，风干，这才让他撑到了布鲁惠斯境内。而来到城门口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是蓬头垢面，活脱脱一个贫民区的乞丐。
城门口比往常要多的巡卫引起了他的注意，其中一个正是当初还见证了他婚姻的巡卫提米。
提米和几个兄弟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神情严峻的扫视着每一位入城的男性，甚至一些长相稍微粗了点的女性也会被他们仔细审视。
“嗨，干什么呢？”
看到熟人瓶果岂有不打招呼的道理。
一个乞丐似的臭男人靠近自然引起了了所有巡卫的捂鼻，更何况这个“乞丐”还向他们打招呼，他们都紧皱了眉头，想要赶走瓶果。
然而额头上长着青春痘的提米看清这个大胡子的真面目后，脸色急剧一变。
“滚，哪来的臭乞丐！快滚进去，不要从你们贫民区出来。”
巡卫骂贫民本应该是个很正常的事，不过提米这人也不坏，基本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几个兄弟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凶神恶煞。
瓶果哑口了正想发火，结果提米走了上来对着他胸口推了继续破口大骂：
“不要碍着大爷抓瓶果。派那个丧心病狂的歹徒了，大爷还想拿到通缉的赏金呢！”
自己成了歹徒，怎么能不令瓶果傻眼，他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回到布鲁惠斯，结果一转眼就成了通缉犯？
看来红之智慧是想要将自己置于死地了，瓶果有点凉飕飕的。
提米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我已经认出是你了，但我不想揭穿你，你快跑。
“不长眼的东西，碍着大爷抓人你就死定了。”
装出一副恶人模样的提米抓住了瓶果的胸口，入鼻一股馊臭味，不过他保持着脸上的凶样，小声道：
“领主府、教会都在抓你，城卫队的人也不可尽信。近期不要去找约瑟夫大哥，低调一点，我们会想办法洗清你的罪名的。”
说完这番话，提米声音一提，恶狠狠道：
“快滚！”
“不好意思，我这就走。”瓶果装出灰溜溜的样子，哆嗦走到了一旁。像是每一个害怕巡卫的贫民那样，瓶果压低头颅，想要混迹进城的队伍当中。
城卫队的大部分人都对瓶果十分熟悉，这个男人虽然不正经，又喜欢捉弄他们，可本质上还是个可靠的好人。谁也不愿意相信他会无缘无故杀害几十个同伙，因为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瓶果叹息道，也许他能够一人打十几个人，可是红之智慧是有千人规模的大组织，而且听说在其他城市还有分布。他一个小小佣兵怎么跟红之智慧这样庞大的团队比拼呢？
打不过，就先低调做人吧，看来自己短期内是不用回家了，这邋遢的一身也不要打理了。
进城后来往的卫兵和巡卫密度在先前的基础上进一步增加了，而且在一些人流密集处，更是张贴了他的油画像。
“杀死几十个同伴？怎么做到的？”
一个路过的年轻冒险者向他的前辈好奇的问道，对于他来说，如果不是魔法师，杀死这么多人是不可想象的。
“这个佣兵我交过手，”瓶果转头看到了蒂克，是一个剃着光头，头和肩膀长得像是某个不雅物体的重剑手，“这小子身手了不得，至少得有白金冒险者的实力，杀死那些小喽啰还不是举手之劳？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
“还有什么？恐怕是队伍找到了什么值钱的东西，他想独吞吧。”
冒险者找到值钱的宝藏，出于独吞而杀害同伴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