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红楼都在围观贾赦闹上进-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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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晨见人劲头十足,懒懒打个哈欠,以前阵子压力过大,需要休养为由,整日吃吃喝喝睡觉,准备只过目结果。待年味越来越足,许久不见人影的贾赦跑过来邀请他去荣国府做客,才惊觉发现自己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关键因素……贾赦他祖母!
自古婆媳矛盾千古难解啊!
贾赦催促道:“你起来,走啊!”
“你爹怎么那么闲情雅致的,还真带十三他们出去打麻雀?”司徒晨默默有点酸:“是不是还要堆雪人啊?哼,我记得你先前说过你祖母不是在庙里祈福的嘛?算算日子也快回来了吧?”
“父亲去信过,但是祖母不愿回来,说是再给我求求菩萨保佑!”一说起把他从小养大,对他疼爱有加的祖母,贾赦话中透着思念:“我等科举考试结束后,就去庙里陪祖母住几个月。而且庙里清净,正好在那复习复习!”他如今要补的还是基本功,记记背背什么的,特别是律法,老厚了,怎么都记不住。
“哦,是吗?那我也去。反正你干爹把你功课丢给我了。”司徒晨眯着眼道了一句,不给贾赦反悔的余地,“就这样定了。现在,呵呵……”
“抓肥雀儿去。”边说,司徒晨勾着贾赦的肩膀,笑的一脸猥1琐,八卦着:“不过,话说你爹也将近小半年没去后院了,你家那些姨娘闹腾不?”
贾赦一脸木然:“我哪里知道。”
“那你半年不在家的,你家太太啥态度?”
贾赦翻白眼:“你明知故问啊!我爹说了我下乡学习,人最多给我送套文房四宝罢了。”外加一封信,话里话外指责他先前因图书馆一事得到的举子名额是对数十年寒窗苦读学子的不公。
当然,他看粗粗看过一眼就不计较了。
现在回想起来,他当初返身救司徒晨之时,便是自己思想觉悟升华之刻,跳出了荣国府一亩三分地的爵位,能够站在国家利益的角度上,甚至还跟着学了点家国天下概念。
未来,他贾赦,总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哎呀,快走吧,时间宝贵着呢!我只劳逸结合一小会,回来还要继续学习呢!”
“那你不要去不就行了,大冬天冻死了。”
“不行,我爹还没带我逮过麻雀,我还没尝过我爹厨艺呢!”贾赦死命的拽着司徒晨,醋意满满:“十三那小胖子真是够运气的!你这个大徒弟,等会跟我一起吃他十七八个麻雀仔。”
第61章 老房着火()
今年寒冬,皑皑大雪下了一场又一场。不少地方甚至闹了雪灾,但鉴于有两“黄粱一梦”的幸运儿在,局势得到了控制,武帝斟酌了一番,派了三王与九王两人南下与贾敬汇合,一者帮人肃清官场,一者下田教人如何育苗,保证来年开春播种。
因有了部署,武帝一路行来,看着大雪覆盖住的田地,才没露出担忧之色。
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视线从路边那厚厚的积雪转移到正给他们一行人安排行程的贾代善身上,便觉得胸口憋了股抑郁之气。
老贾什么都好,就是太想当然了,对后院掌控力太弱了。
“阿邕,孩子们出去玩,见些乡野之趣,我们先进屋。”贾代善话音落下,十三便满脸的兴奋,乐颠颠的过来告辞,说完还拉着司徒晨和贾赦一起离开。
目送三人离开,贾代善旋即吩咐庄头护着三基本没见过乡村的小孩子,自己靠近武帝,淡然的牵着人的手往里走。
武帝脸色微不可见的僵硬了一下。
“阿邕,你心情不好?”待进了屋,贾代善挥退了倒茶送水的丫鬟,环顾了四周一番,确定周围无人,然后直接拦腰把人抱怀里,贴着人的脸,道:“国事怎么忧心都忧不完的。”
“家事。”武帝靠贾代善身上,虽不好意思说自己似女子般打翻醋缸,但终究是自己第一次恋爱,而且也属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不扭捏,道:“你尽快给赦儿找个媳妇,然后让人管家掌事。朕不喜欢那人顶着荣府女主人的名号。”
他难得微服私访一次,带着老大,十三随贾赦入府,结果倒好被当做攀龙附凤的。还在贾赦院里整整吹了一刻钟的冷风。
堂堂国公大少起居院子,就算人将近两三个月没在家,贾家这是缺打扫的人还是缺碳!
贾代善眼闪过厉光,但见人悄然红起的耳根,忍不住唇缓缓凑近,一点一点舔吻。
“你……”耳根处湿漉漉的,舌尖划过传来酥1酥麻1麻的感觉,武帝羞恼着:“跟你说正经事呢。”
“在我诈死之前,会处理好的,不会留下祸端。”
声音低厚沉稳,不紧不慢地传入耳中,武帝听闻却忍不住一颤,回眸看向贾代善:“你真的……真有此打算?”
“听过一句荤1话吗?老头子恋爱就像老房子着火,烧起来是没有救的。”贾代善双目炯炯的望着武帝,炙热的目光恨不得把人吞噬。
武帝似被灼伤了一般,感觉整个身子都熟透了,周身滚烫滚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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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呜呜……”
贾赦瞪大了眼眸,实在是入目的画面过于震撼,就算司徒晨把他抗起来飞跃到屋顶,他也好半晌才回过了神。
“你刚才没看见啊!”贾赦感觉脑袋都卡壳了。他陪着身娇体弱,不适吹风的司徒晨回庄,结果还没进大堂,透着半开的窗户就见了他爹抱着武帝啃着呢!
“嘘!”司徒晨猫着身子匍匐在屋顶上,两眼泛着诡异的亮光,啧啧着:“老房子着火没听过啊,不对,老子辛辛苦苦养大的白菜居然被猪给拱了,我艹!
贾赦:“………………”
贾赦瞧着人面色清清白白,紫红交加,变幻莫测,许久许久,恍恍惚惚的意识到一个问题,小心翼翼着:“你是说我爹他……”
“闭嘴!”司徒晨生气:“真爱哪有上下之分的。”
贾赦视线忍不住往屋内瞄瞄,压抑着越发崇拜自家爹的眼神,忙不迭的点点头:“您老说得对!”
“艹,抓鸟去!”司徒晨倒是恨起自己先前装虚弱,不想玩幼稚游戏,否则这床笫之私本是他的猜测而已,一日没眼见为实,他就可以自欺欺人一日。但眼下,现实啊,这残酷的血淋淋现实啊!
得,他还得想办法弄点清淡的。
被自己的贤惠给感动的司徒晨提溜着贾赦,悄然离开。回到了田间,瞧着跟山野孩子一般扑棱竹笼里麻雀的弟弟,嘴角勾了勾。
“我抓到了!”十三小心翼翼的抓着翅膀,刚听身边庄头等人的夸耀,咧开嘴刚想谦虚一会,扫见不远处站着的两人,便急急忙忙跑来献宝。
“哥,你看,贾赦,你看,我自己抓的!”
“嗯,十三真厉害!”司徒晨笑笑,豪气着:“走,哥带你抓鱼!喝鱼汤!”
“可是哥,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我等贾将军来就好了!”十三眉飞色舞着:“将军说他带父皇逛一下山庄,然后就来陪我玩了,还说等会可以打雪仗,他教我当小将军!”有母后的感觉就不一样!
“那我教你,你要不要玩?”司徒晨不忍自家小弟被放鸽子,又哄又劝几句,刚把人说得心动,结果人眼睛一亮,直接兴冲冲往后跑去:“父……父亲,贾将军,你看,我自己抓到的麻雀!”
司徒晨也转身望去,瞧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两人,飞快的算了算时辰,拉着贾赦低声道:“我艹,你爹是不是不行啊?”
“你才不行呢!”贾赦咬牙,捍卫自己爹的信誉:“我爹说了今天是来陪十三玩的,是一家子在一起热闹热闹,就不会干其他的事情。”
“呵呵。”
司徒晨尽管略鄙夷,但见贾代善柔声教导着十三如何挖坑设陷阱,嘴角撇了撇。他师父是挺重诺的。
当年,他生病难得弱一次,还以为在做梦,迷迷糊糊跟人撒娇要把漫天星辰抓在手心里,想要试一试肩挑日月,手握星辰,到底是如何重要,需要他时时刻刻苦读苦练。
然后,师父就抓了一袋萤火虫,在帷帐里恍若星辰。
哎……现在想来,师父撩汉技术不错,懂得从孩子下手,抓住父皇的心。
毕竟,按着常理来说,他皇帝爹除了一帮两巴掌都数不过来的孽子,就没啥其他缺点了。
丝毫不知自己被夸的武帝抱着汤婆子,慢慢踱步过来,道:“你们不一起去玩吗?”
“我等吃的就可以了。”司徒晨撇撇嘴:“才不玩小孩子的游戏,幼稚。十三开心就好了。”十三在某些地方敏感,那是来源于血脉传承。但在父皇“精心的另类”教育下,十三就算过年满十四岁了,但性子上依旧是小孩脾气。
若非他重来一回,将人拉进旋涡中,他爹给人营造的永远会是父慈子孝,阖家欢乐的温馨场景。
贾赦附和:“就是,幼稚!”他爹虽然没带他抓麻雀什么的,可是祖父带过他上树掏鸟。他八岁摔断胳膊,眼泪汪汪了个把月,然后性子才沉稳一些。
“的确,幼稚!”武帝一本正经的点头总结道。虽然回想起来白日淫宣很可耻,但是淫1到一半戛然而止的感觉非常不好。即使贾代善妥帖的帮他疏泄出来。
三人难得有意见统一之时,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坐下,边闲聊边等待饭菜上桌。
今日既然来野餐,那也要对得起野餐一词,摊开桌布,席地而坐,摆着粗糙的碗碟。
贾代善带着人抓鸟抓山鸡又抓鱼,甚至还抓到好几条冬眠的乌蛇,带着满满的食材,瞧着排排坐的三大爷,边吩咐人去宰杀后,边上前问武帝偏向何种口味。
“爹啊,你竟然还抓到蛇啊!”贾赦眼睛滴溜溜的往贾代善身上打转,企图看出人心里的小九九。
“刚才走山路没走稳,探路的棒子让我不小心捅了蛇窝!”十三因运动脸还红扑扑,说起来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又是一脸崇拜的看着贾代善:“然后贾将军好厉害,他手下的人也好厉害。这蛇没有毒的,而且据说冬天吃蛇肉火锅,可滋补可好吃了。父皇,我们也吃一个,好不好?好不好?”
武帝今日连戴权都没有带身边,就是为了想抛弃皇帝的身份,听着十三连连不断的撒娇,望了贾代善一眼。
“我会注意的。偶尔小尝几口也无碍,但不能吃太多,肠胃会受不了。”贾代善说的时候指着贾赦举例:“你们这些孩子,胃娇贵着,整日精粮吃着,偶尔一顿粗茶淡饭,没准都能吃出病来。像赦儿,闯祸了罚人忆苦,吃个农家制的糙米窝窝头,都把自己弄得上吐下泻。”
“……”那是人吃的吗?硬邦邦的跟石头一样,咬一口咽下去嗓子都发疼。
贾赦本想反驳,可是现在的他早已非从前那个吃喝玩乐不知民间疾苦的大少爷了,闻言讪讪的挠挠头,然后一脸真挚的望向武帝,谄媚着:“所以要感谢爹,感谢祖父,感谢皇上,感谢无数先辈们,是他们抛头颅洒热血,才换回子孙今日的富贵生活。”
武帝:“…………”
忍俊不禁的笑了一声,武帝倒没说其他,只叮嘱十三等会不可多吃,便放人兴冲冲去观摩。
司徒晨视线幽幽望着不远处熊熊燃烧起的火堆,唇舌动了又动,见人都兴高采烈的模样,也不好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