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归成神之路-第6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的领队长老清风长老是有多么的冷漠以及厌恶那些个杂事。这样的话,严傲楠整日的和华煜祺他们混在一起,各处游荡者看似在游玩,实际上在打探消息,这样的话一个人有了消息那么他们都会知道,不会被遗漏或者被他们暗地里达成什么结盟。
“喂!咱们都是多少年的朋友了,碰到这样的重大事件我们应该达成结盟,互通有无。”游荡了空荡荡没有人烟的神庙,回到营地里后严傲楠开口说道。他虽然是玄天宗的掌门弟子,也是青年一派呼声最高的,但是实际上玄天宗最为核心的事他都不知道,就算知道的一些核心或者辛密的事都联系不到神府上去,这次来完全像是无头苍蝇一般的他有些茫然,因而才有刚刚的话。
“别看我表面上风光,师长看中老子,师侄敬畏老子,但是作为年轻弟子,老子根本连一点边都沾不上,哪里有什么内幕消息,那些消息可都是给长老和掌门掌握的。”听到严傲楠这么说,阎泰宇立刻嚷嚷着。
“我们都是如此,毕竟还是年轻,那些核心消息不可能和我们说。”汤峻熙幽幽叹了一声说道。
“大概长老们应该知道一些吧!”华煜祺淡淡的笑着说。
“对对对!长老们都没急,我们急什么!”华煜祺的话音刚落,阎泰宇立刻嚷嚷起来,不管是前台还是后面,极武门总是和玄天宗有些不对付,只是严重与否的问题。
“果然阎兄虽然表面上粗咧咧的,但是绝对是心中有丘壑。”严傲楠抬着下巴淡淡的笑着,认真的说着。其他人也不接话,而是一同笑着打诨过
75周天重生()
言曜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个月的时间,炼成丹之后就交给尼克嘱咐了几声之后;就再也没有关注国王到底是什么反应就直接告别离开。两人驾驶着马车急冲冲的离开了哈文莱城进入到山区之后就全速朝着克雷尔城前进;将偷偷摸摸跟在后面的人用着合理的惊人速度甩开之后曰顿就连着马车撕开空间直接空降到辰国洛都。
皇宫辰御宫
姹紫嫣红的后花园在建初就被全辰国最顶尖的匠人们精心设计过,雕梁画栋精致自是不必说;每一寸土地都是精心设计过,在多方会谈下小心翼翼的决定是种花种草还是放砖,整个后花园是多一处嫌多少一些空荡。就是多一块石头都显得突兀,更何况是一个辆巨大的马车?
在马车突兀的出现在花园中安稳的停在小道上;压倒许多珍贵异常的花草的时候就收获了震惊的抽气声。
“快来”正在亭子的侍女刚想尖声叫人;就被悠闲的坐在一旁的美丽少年给制止住。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那是弟弟来了。你赶紧吩咐厨房去做一些他们的拿手好菜;就说七皇子来了。”言玥惊喜的站起来;说完就上前迎了过去。“弟弟,你终于回来了。我都以为你不回来直接去神庙了!”
“我在给安格炼丹,练完丹就直接回来了。”言曜淡淡的笑着说道,任言玥扒在自己身上。
“子然去忙了,一会儿就回来。走走走,先去亭子吃点东西。”言玥一边蹭在言曜身上,一边指挥着言曜朝着亭子走去。
坐定后,言曜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有消息了么?”
“弟弟你走了那么久都不先问问我,一开口就问神庙神府的事!”言玥装作不满的说道,看着言曜露出急切辩解的神色,噗嗤一笑,“骗你呐!关于钥匙的事,虽然没有定论,但是经过整个东方大陆的武林人士你都认为应该是在神庙,而神庙的祭祀大人却始终不见踪影,这虽然让人疑惑但是另一方面也确定了祭祀大人应该知道钥匙的下落。”
“为什么?一个自封的祭祀而已。”曰顿疑惑了。在他印象中,自称为神的仆人也好代言人也好,他们都是有所图谋的,就算是东方神庙不如西方教廷那么张狂和明目张胆的欺骗,也不能否定曰顿心中对他的印象。再说,他们敬的神可是言曜,言曜从来都不曾知道神庙的存在,那“神的仆人”也无从说起。那这个自封的“祭祀大人”有什么能耐?
“只要是遵守规定进入了神庙,祭祀大人都会在拜见神的时候守候在旁边。祭祀大人是个好人!而且,祭祀大人和西方教廷里的教皇都是被受封的,被神受封。”言玥皱着眉想了想,迟疑的说。
“哪个神?”曰顿惊讶了,从未读过历史的他自然不了解书上记录着的东西方神庙教廷的由来,独自行走的时候更是有目的的听取各方的消息,自然是不知道。
“反正就是神,你真该多读点书!”言玥撇了撇嘴说,对着曰顿翻了个白眼之后就立刻笑意盈盈的帮言曜倒茶布菜,将一旁的曰顿给气的太阳穴突突的跳。
“当时在神庙和神廷建成后,突然间出现一道金色的光芒选定了祭祀和教皇,当然那些称谓是他们自称的。”言曜见状,简短的解释一下。刚说了一句就看到东煜晖龙行虎步而来。
“小七,神圣国王怎样了?”东煜晖笑着问道。
“神色奇怪,说话弯弯绕绕的,做事神神经经的,不知道在想什么。”言曜皱着眉说。
“呵!在那种环境下,他要么是一个软弱的庸才,要么是一个善于伪装的英才。”东煜晖嗤笑了一声,说道。“好了,各大门派和世家已经带着他们精心挑选的进入神府的人到了神庙,在神庙附近驻扎着。但是祭祀始终没有露面。”
“不急,周银丹已经练好,父皇你准备好了么?”言曜认真的对东煜晖说。周天决如此逆天,那么中间所受到的苦自然也不能用常人所见来评断。练功的艰辛已经和平常的功法不可同日而语,废功重练受的苦更是比之受雷劫更为痛苦和凶险。
“父皇自然是随时都可以!”东煜晖笑了起来,坚定的说。
抓紧着吃了些东西,言曜一行四人就快速的通过暗道来到了悠苑。
来到了东老祖曾经修炼的密室,东煜晖就淡定的盘腿坐在中央的蒲团上,淡淡的说:“好了,开始吧!”
“恩!”言曜拿出一瓶泛着银光的瓶子认真的点了点头,而后转身对曰顿吩咐,“你帮我们护法。”而后看了看一旁惴惴不安的言玥又加了一句,“看住哥哥,任何时候都不能让他来打扰。”
在得到曰顿的点头后,言曜才郑重的朝着东煜晖走去。
“父皇,服了周银丹之后你就可以开始了,不管多疼一定要忍住,一定不能中断。不然不仅仅前功尽弃,更会丢掉性命。”言曜严肃的说着,最后又加了一句,“在功成之前会有雷劫,你知道的,它并不仅仅是为了考验你,更是在你抵抗的时候帮你达成最后一步才能功成圆满,因而我不能帮你布阵抵抗雷劫。都靠你了!”
“放心,父皇会陪你一起去神府。”东煜晖笑了笑,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远处的言玥,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让紧张的快啃手的言玥慢慢的平静下来。
“给,父皇!”言曜没有笑,肃穆的从银色瓶子中倒出来瓶中唯一一颗中间闪着银光的丹药,快速的放在东煜晖手中。东煜晖最后对着言玥露出一个温柔至极的笑容,义无反顾的将周银丹吃下去。
在东煜晖吃下周银丹闭上眼睛之后,言曜就立刻退到曰顿旁边,严肃的看着他。而原本因为东煜晖的安抚放松下来的言玥立刻紧张起来,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东煜晖。
刚吃下周银丹,不知为何,东煜晖身外一尺外隐约出现银色的光幕,若隐若现,光华流转。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东煜晖的神色始终不曾改变,这让一旁的两人放心了一些。但是,大概在半天之后,东煜晖神色一变,整个人都紧绷起来。脖子上粗壮的青筋突出来,安放在腿上的青筋更是直绷。看得出来,东煜晖是在经受着极大的痛苦,也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就这样,接下来的三天时间,东煜晖始终维持在这样痛苦的状态。即使是不了解其中痛苦的人都能从东煜晖后来不自觉微微颤抖的身体中得到一二。
第三天的正午时分,洛都城外的悠苑,原本万里无云的晴朗天空突兀的出现一道银黑色的云,期间泛着银光的紫雷在厚重的云中穿梭,时隐时现,慢慢的泛着银光的紫雷越来越盛,聚集的也越来越多,最后整整一片云都隐藏不了它们而使得乌云闪烁着银华紫雷。
积蓄了大概半个时辰,就在太阳上升到最中间的时候,一道粗壮的银华紫雷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的劈下去,作为银华紫雷和东煜晖之间的阻碍,厚重的屋顶上上面整整一层的楼以及树枝瞬间湮灭。银华紫雷瞬间将东煜晖笼罩其中,也将东煜晖的身影隔绝在里面。
“弟弟,子然他!”言玥立刻着急了,握紧了拳头努力克制着自己。
“父皇会成功的。”言曜严肃坚定的说。但是他紧紧掐住自己的手却显示着他的不平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全神贯注于那银光紫色柱子身上的言曜两兄弟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终于,在感觉到好似天塌地灭的时候,银华紫雷又突兀的消失。
全身赤、裸的东煜晖维持着盘腿而坐的姿势僵硬在空无一物的地上,生死不知。
76出发神庙()
“子然?”呆在那里的言玥不敢动弹,开口轻声小心翼翼的发出一些声音;换来的却仍旧是一室寂静以及盘腿在中央动也不动的东煜晖。言玥整个人都苍白了几分;急切的转头求救的看着言曜。而言曜紧紧的抿着嘴严肃的看着远处的东煜晖,没有任何反应。见状;急的抓心挠肺的言玥也只能强制着自己,连动都不敢动。
就这样一直四人维持着动也不动,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姿势半天之后,东煜晖突然间动了。
僵硬的东煜晖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将头扭过来;泛着银光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眼睛眨也不眨的言玥,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之后像是解开了禁锢魔咒一般颓然的倒在地上。下一刻;言曜就出现在瘫软在地上的东煜晖身边;表情严肃的检查着东煜晖的身体。急忙跑过去的言玥刚想查看东煜晖的状况;苍白的手还没碰到就像是触电一般急忙缩回去,手足无措的在那里站着。
“父皇成功了!”没多久,从来面上都是风轻云淡的言曜露出欣喜的笑容,高兴的说。“只是身体和精神经过一系列的重生改造太累,负荷不住陷入了沉睡而已。我已经给他服用了培元丹,我们耐心的等父皇自己将能量彻底吸收后醒来。”
“恩!”言玥一边听言曜说,一脸露出灿烂的笑容,拿出意见外袍简单的将东煜晖的身体盖上后一把抱起来大步的走去。
松了一口的言曜看了看被破坏的相当整齐的房间,抬头看了看目力所及的那一圆柱大小的晴朗天空,安安静静的在蓝天中漂浮着的几朵白云,闲适而和平,丝毫不见刚刚那声势浩大的危机。“你说,会不会有人跑来看情况?”
“已经来了。”曰顿转过身,对着门口一闪而逝的黑影说道。
“那其他人呢?怎么办?打出去?”言曜蹙了蹙眉,有些作难。
“不理!”曰顿搂着言曜没心没肺的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办,什么麻烦都等父皇醒来让他处理呗!”
“好吧!反正他们估计也就是看看罢了,没趣就自己走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