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嚣张狂兵-第5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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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对面，坐着两个与老爷子年龄相仿的老人，一人姓荣，一人姓姚……中间的圆桌上，摆放着各种坚果，但丝毫未动。不是老头们不想吃，而是根本吃不动了……这就是石家的待客之道，你真吃动了，或许石老邪还不拿出来呢。借用他的话说，充个场面而已。
姚老头一直都是哥几个中脾气最火爆的一个，实在受不了老哥那极具穿透力的嗓音，他也终于明白，为啥荣二哥才来南河几个月就用上了耳塞这种高科技产品，原来他只要堵住耳朵，片刻间全世界都清静了……石家三代人，确实没一个能歌善舞的，哪怕是脱衣舞，脱的都是那样生硬，跟野狼似的……
“古稀刚至，老哥，你再让我多活一年好吗？”
石老邪听到姚老头这话的，真的停下了嘶哑的唱腔，微微转眼看了看说话的老头。
“我说老姚头，你到底跟你家臭小子说了没？我就纳闷了，这一次国栋这兔崽子怎么那么沉住气，竟然没打电话臭骂我一顿……几个月都没和我联系了，他就不惦记我的身体？”荣老爷子本来把音量开到最大，看到两人蠕动嘴巴，摘掉了耳朵上的耳机，扔在了圆桌上，突然道：“拉倒吧，惦记你的身体？我可听嫂子说，你又有纳妾的想法了。”
“胡扯，我都一把年纪了，我还纳妾？就是前几天闲着没事去广场跳个舞，认识个老太太，聊得蛮投机的。”
“噗……”
姚老头本来正往嘴里喝茶，听到石老爷子这话，直接把嘴里的茶水全喷了出去。惊恐的眼睛瞪得跟弹珠似的，诧异的问道：“跳舞？”
“生命在于运动吗！不，老荣头，你嫂子不是去西北娘家了吗？她怎么知道的？”
“大嫂托梦给苏嫂嫂，说你又老不正经了！然后，她老人家就不远千里的给我打了个电话。老哥，你是知道的，我荣半斤这辈子啥都能干，但欺骗嫂子的事干不来。确实……那天刚好我也去广场了……”
霎那间，整个现场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而姚老头则左顾右盼，夹在中间非常难做。
“你们要打就赶紧打哈，别溅我身上血了！刚换的衣服，清晨准备去见网友呢。别给我弄脏喽！”
听到老姚头这奇葩的回答，石老邪和荣半斤同时扭头看向兄弟。还未等他们开口，那只放在桌上的老迈诺鸡亚发出陈旧的铃声……
“哈哈，我孙子想我喽。”
石老邪说着话瞅了瞅接通键的位置，伸出一根手指头，果断的按了上去，随后，又把诺鸡亚放在桌上，支着下巴嘴里默数着数字。
“最少五分钟。嗯，按照我孙儿的性格，最少得骂我五分钟，还不带有脏字的！嗯，这可是技术活哦！嗯，有才，真特么有才啊！”
说完这话，石老爷子继续抿着壶口，荣半斤和老姚头早就已经司空见惯了，也没有太大的反应，老式诺鸡亚，还不是那么高端，有点漏音，前面一大通都是石光赞美老爷子的话，老邪是一个字都没听见，最后结尾的那一句，石老爷子听着舒坦。
“老爷子，我招你惹你了？找个对象我容易吗？自己没本事你还嫉妒我来着，不是你又把电话放在一边不接听，我也知道姚老头就在你身边，告诉他，他人不在广南，我没办法，但他的家业总跑不掉吧？后院那小黑屋的藏品不少哦，密码多少来着？反正我是忘了，开锁是小妖的强项，监守自盗，他更出众，什么唐代的翡翠棋盘啊，清官窑的……”
第983章 ：别给老石家丢人（）
“大孙子，这不关我的事啊。你这是要三光吗？”
姚老头有些坐不住了，直接夺过手机，一惊一乍的对着电话喊道。而一旁的石老邪不忘煽风点火的说道：“我记得他去天牛山求过一把宝剑来着，小孙啊，你帮我瞅瞅有没有，你奶奶惦记了几十年了。回头告诉姚家那小子，这开锁的技术活被他发扬光大，嗯，确实有才……”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用基因学的原理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家里有个什么样的老子，就会生出什么样的儿子，有什么样的老子爷，就是有什么样的孙子！石老邪平常的时候都是这副样子，那么他孙子石国栋，自然也不能能跟着学好吗？两人相依为命很多年，借用梅神医的话说，好的没学会多少，匪气到是学会了精髓。
姚老头都快要急疯了，隔着电话一个劲说着好话。还手舞足蹈，哪还有当长辈的范儿？而石光在电话另一头，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石老邪的枪头，你都敢当。这不是欺负人的同时，挑唆自己跟小妖之间的关系吗？”
老姚头好久没看到石老邪和荣半斤跳霹雳舞了，今天两人凑到一起，冰释前嫌，点评着老姚头哪个姿势最为妖娆带劲，时不时发出的大笑声，不但刺激着电话另一头的石光，还急的姚老头挤眉弄眼。
一把年纪了，还会网友？凌晨见面？为老不尊，西南的老太太不够用了是吧？跑到南河撒野起来了！南河妹子就是这样好找的？
感觉火候差不多了，孙儿想要发泄的情绪也从老姚头身上发泄完了，石老爷子收起刚才那副稍显猥琐的笑容，伸出手臂的从老姚头手中接过了电话。”
电话里，石光那气喘吁吁的声音，仍旧清晰可见。石老爷子笑容淡然，身子再次窝在了睡椅上，或许是心中的怨气，发泄一番了，得到了缓解。此时的石光，对着电话，保持着相对的沉默。
“还是那样浮躁，什么事都只看到了问题表面！人心啊，不能乱，不能浊啊！心大一切小，心小一切大；心高一切低，心低一切高；心安一切安！一切是心，心是一切！
怎么？怕了？那么多的筹码全压在你的身上，是不是觉得压力很大？或者说，你讨厌甚至厌恶这种被安排的人生轨迹？我是个爷们，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凭什么你这个糟老头子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石老爷子说到这，轻笑了几声换了一个姿势，继续说道：“大道理说太多，我自己听着都恶心。一句话，有本事你把我拉下神坛啊。你爹一直都是个将才，冲锋陷阵，好吧，要说到发展……没你娘，他连个屁都不算。当年，他回来的时候，我是这样跟他说的，守信，手臂抬高点，砍刀磨利些，就这样一路杀下去。一直杀到，没有人再有异议，你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十年，他杀出个石阎王的凶名，也正是这十年，他积下了太多的仇怨，时隔十年，国栋，我也送你一句话，也许是我最后一次谆谆教导。毕竟我已经教无可教了！
步伐迈大点，身板挺直点，就在一路走下去。该杀的你爹都替你杀过了！该留的我都替你留好了！我们都已经仁至义尽了！
别特么的跟我谈什么不公平之类的话题，兔崽子，你不配，至少你现在还不配！懂吗？”没有满口的仁义，没有华丽，文雅的词汇。石老爷子的语锋，永远是那样激烈且直白。激烈到让你喘不过来气，直白到让你有种望而生畏的心理。
不知为何，在听到老爷子那最后一段话后，石光心底的怨言，突然消失殆尽！紧握手机掌心和身上，满是冷汗。
石光不得不承认的是，若自己倒下了，围绕在身边的这些女人和好兄弟何去何从，已经不需要自己用凄美的词汇多去描述！那些拥有的，或想要去拥有的，顷刻间荡然无存。而老爷子一而再的提醒，只不过揭开石光那虚伪的一面，让他看清事实的本质，人……不能活在自我封闭的空间内。
祖孙俩多日未见，倒也不见什么寒暄！在沉默中，石光挂上了电话！听着那嘟嘟的电话音，石老爷子忍俊不住破口大骂，怒斥着石光的不孝，而荣半斤和老姚头窝在一起，瞥向了对面老哥，甩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
夜空繁星点点，预示着第二天依旧会晴空万里！诺鸡亚拿在手中，被石老爷子果断的关机。也许，这个为了孙子，特地携带身边的老古董，将再无用处。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已经没教的可教了。
“四个月，最多四个月！是变了的天，还是乌云偶尔遮住了脸。一切都该有了定数。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老哥，海山区的那位，没点头？”听到这话，石老邪轻轻的摇了摇头，随后笑着说道：
“人都说，人走茶凉！老喽，面子不够喽！这事啊，还得国栋亲力亲为，他要是那块料，一切都好说，若不是那块料，四合院的大红门，都踏不进去哦……”说完，石老爷子，再次端起桌上的紫砂壶，往嘴里倒着茶水，紧闭上双眼，刹那间变得平静，而都没有开口的荣老爷子和老姚头，仿佛已经习惯了老哥，这种沉寂。这一幕，就如同石光在思考问题时，小妖几人，不愿开口时的场景是那样的相似。
看着老大一脸冷峻的从后台走出来，小妖一直站在原地，并没有上前寒暄一番，而是静静的凑到他身边，在他落座时，再次递过去一根香烟。
石光并没有点着，把香烟放在鼻尖处，闻着烟草的芳香。双眼变得呆滞，直到那道青春靓丽的倩影，映入眼帘，他才恍然回神。四目相望，只有那无尽的温柔。
张月英在压抑中倾心一笑，犹如阳春三月的晨曦般，洗涤着石光的心灵！浊水上的浮萍，是那样的让人神往……
第984章 ：冷石之怒（）
小妖的眼神活力十足，很快嗅到了一丝暧昧的波动，起身径直的走向张月英，而此时张大小姐动都不敢动，生怕打扰了两个男人的讲话，在小妖跟张月英擦肩而过时，小妖细语低诉了一番，张月英脸色稍显红润，在稍作停顿之后，快步往石光走来。
石光伸出手臂，撑开了他那标志性的大爪子，张月英抿着嘴巴，惶惶的把自己玉手搭了上去，在两人相偎而坐后，石光轻声的开口道：“小妖给你说了什么？又调侃你了？”
张月英听到这话，转过头小声回答道：“他说你大姨妈来了，心情不好，让我来安慰一下你。”
石光听到这话，嘴巴张大了很多，此时小妖正与张父寒暄，不时把目光投向这边，当与石光四目相对时，两人不约而同的竖起了中指，简直就是基情四射啊！
张月英看到这一幕，不禁轻声的询问道：“你和姚大少，认识很久了？”
此时她心中那不解的谜团，始终让她无法正视眼前这个男人。
“没有吧！几年而已！我们是战友，一起扛过枪，杀过人的战友！怎么，是不是觉得今天这一切太突然，突然到让你无法释怀？”
张月英听到这些话并没有开口，但那神情已经肯定了石光的说法。
“直接说吧，我是一名军人，很牛比的那种特种军人哦。”
石光声调上扬的说出牛比这两字后，张月英也跟着张开了嘴巴。
“而小妖呢，算是我手下的兵！他阿谀奉承我这是必须的，当然在地方我也管不着他，特别是在西南，但他要敢跟我的瑟，回了部队，我那一盆馊的内裤和硬了的袜子，够他洗一天的，够受吧！”
风趣幽默的语言，张月英含羞低头，不时发出悦耳的笑声。在部队，新兵蛋子帮老兵和老大洗内裤，洗袜子是太正常不过了！在哪都是这个潜规则，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