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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重生之仙意无轨gl-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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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云起山庄藏经阁,我与林家交好,阿染可以同我说。”

    容染又愣了一下,幸而很快回过神来,熟练展开笑容:“当真可以么?多谢师尊。”

    她趁机看了眼慕苏,慕苏依旧保持着那样的表情,眉眼温和,含着笑意。

    但慕苏话中意思慕苏知道她和辞致进藏经阁了?

    容染心内惊疑不定,保持着镇定,等着看慕苏会说什么。

    然而慕苏却什么别的也没说,站起身来:“夜深了,阿染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容染低了眉,语气恭顺:“师尊慢走。”

    慕苏将门小心合上,容染抬起头,眼神直楞楞看着门框,太阳穴直跳。

    慕苏她知道了?她这话什么意思,为什么不问下去?

    慕苏这般聪明又体贴,即便猜到她和辞致做了什么也不多问那慕苏会不会看出了别的什么?

    容染心里发紧。

    ………

    西灵兽密境。

    叠湖是西灵兽密境偏南方最大的湖,大体呈月牙形,湖中有四五个大大小小的岛屿,北临大片断断续续的绝壁,南面一片葱郁森林。传说有仙界遗落的神兽后代栖息在叠湖的岛屿中,又传说叠湖附近住着许多强大的妖兽。

    而事实也是,叠湖附近栖着无数灵兽妖兽,却总是谜一样的安静祥和。

    在这样的安静祥和里,半空中突然展开一个急速旋转的冰白光阵,有什么身影从光阵中突然现身,直直的坠往水里。

    那身影满是血腥之气,是个女子,原本应该是穿了身浅色的衣裳,但衣裳却被染得血迹斑斑,干涸的血迹红得发黑。她怀里揽着另一个人,是个浑身是血、昏迷过去的女子。

    正是路语思和辛弥。

    因为强行展开传送阵法,路语思现在灵力有些空乏,很是疲倦,强撑着保持清醒。

    下落之势极快,幸而下方是湖水,路语思稍稍定了心,搂紧了还在昏迷中的辛弥,还来得及掐了个避水的法诀将两人裹起来。

    落水声伴着水花四溅。

    灵兽秘境之中,不论什么地方都可能有潜伏的凶兽,辛弥昏迷,未知的水体之下更是可能有路语思应付不来的东西。

    路语思并不久留,凭着避水诀,待能在水中自如漂浮游动,路语思立即带着辛弥出水,往最近的陆地上了岸。

    路语思极其困乏,但这地方毫无遮掩,若是那群妖兽追来,连灵识都不需要,凭肉眼便能一眼看见她们,因此她不敢放心停留。给辛弥先吃了颗上等的治伤灵药,她把辛弥背起来,往一片山那方走去。

    “语思”

    走了一阵儿,辛弥有些虚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路语思脚步顿了顿:“师父?”

    但辛弥没有回应。

    路语思敛了眉,强打着精神继续走,辛弥却是又迷迷糊糊地开口:“语思”

    “”路语思大抵明白她还在昏迷中,脚步再不停留,心里却酸酸涩涩。

    若不是为了保证她能安稳脱身,辛弥不至于受这么重的伤——她境界差蓝衣人太远,若蓝衣人突然把目标放她身上,她全无招架之力——辛弥让她先行突围的时候她便有所预感,果然,辛弥以自己为饵,诱得那蓝衣人中了囚龙锁。

    如果那时候辛弥没有燃风身诀过来,而是原地等死,路语思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大概是回去和辛弥一起死。

    进了山间,又走了一阵子,寻到一个洞穴,路语思松了口气,带着辛弥进去安置。

    是个天然的洞穴,没有别的生物留下的痕迹,石壁和地面都有湿湿的水渍。

    地面湿漉漉的,路语思从储物戒指里取出张木榻,又取出自己的衣物厚厚铺了,这才放心将辛弥从背上放下来。

    她这时才发现自己满手的结痂血痕,应当是之前强行结阵时,灵力与血液不受控制留下的参差伤口。

    不过她并不在意这伤口,掐诀点了火属性灵石为灯,接着展开一个匿息阵法:她们两身上都有很重的血腥味,需得遮掩住,尽量不让那些妖兽灵兽察觉才是。

    待匿息阵法布置完毕,路语思已经快要站不住了,她咬了口自己的舌头,以疼痛逼自己清醒。

    辛弥一身破烂染血的衣物,路语思小心地为她除去。腰背部分布料和血痂凝在一起,看辛弥无意识皱了眉头,路语思想附身去吻平。

    但终究是没有。

    在辛弥的伤口面前,路语思心里没有别的杂念。

    辛弥身上只有两处伤口,但腰部那一处几乎环了她整个腰身,因为被黑蛇鳞刺所伤,密密麻麻的伤口结成触目惊心的血痂。

    路语思取出上好的外伤灵药,为辛弥一点点抹了,再为辛弥穿上衣裳,好好安置在床上。

    她终于松了口气,任由疲倦侵袭自己的神经。

    到辛弥醒来时,路语思在她面前勾着身子坐着,眼睛却是合上的。

    她身上的素色衣衫染了许多血迹,双手自然的搁在腿上。她的表情平静又柔软,透着些许倦色,左边脸颊上几道血痕,极细,已经结痂,惹眼无比。

    辛弥小心的下床,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一件衣裳,撩起下摆,瞧见连伤口都已经被处理过了——语思自己却还是这幅模样。

    辛弥心里软成一片。

    她小心翼翼地除去路语思的衣衫,见路语思身上没有什么伤口,松了口气,转眼却发现语思手上参差的血痕。

    她眸光晃了晃,敛了眉目。

    或许是某种默契,她像路语思照顾她一样,为语思擦净身子,换上早年为语思准备的月白色襦裙,将她放平在榻上。

    这地方很安静,只有火属性灵石暖红的光填满了整个山洞。

    封印的安危,蓝衣人的身份,她们所处的险境辛弥本该思考这许多问题,最终却什么也没想,默默看着路语思脸颊的伤口。

    脑海里闪过的是她被黑蛇掸飞时路语思的脸。

    语思在克制,但她险些就误以为语思真的解脱了——现在想想,她也曾误以为自己解脱了——然而却都是自欺欺人的错觉。

    若语思好,她一人心神不宁也无所谓,可如今才发现,语思分明只是隐忍克制而已。

    她并不是看不懂语思神色中蕴涵的感情。

    若不是因为她误了路语思的身,语思本不必陷入情孽,与她纠缠不清的。

    语思。

    鬼使神差的,她附身在路语思脸颊的伤口上留下一个吻。

    吻流连到唇瓣,蜻蜓点水。

    她闭着眼,便没有看到,路语思睫毛颤了颤,微微睁开了一点,又闭上。

第105章 番外 (现代AU,可不买)() 
容染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望着天花板,脑袋一片空白。

    二十五岁的容染,容嘉国际的继承人,从来没有这么懵逼过——看房间装潢样式,是集团旗下酒店的风格,但容染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房间里。

    容染捂着脑袋坐起来,更加懵比地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换过了,换了身松松大大的白t恤和前头印着海绵宝宝的白色小内裤。

    !!?

    别别吧?应该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之前的衣服好好地叠着放在床头的红木小柜上,衣服旁放了水杯,压着一张纸。容染先拿开水杯——玻璃水杯是热的,再拿起纸张——纸张上不太好看的字迹只是写了“热水”两个字。

    昨晚昨晚

    容染想不起来。她只觉得自己大概真的在昏昏糊糊的情况下跟人上了床——她不该喝酒的,明知道自己酒量一般还逞强——慕苏一定看到她跟人走了吧?慕苏会不会嫌弃这样的她?

    容染暗笑一声自己想太多了,她又不是慕苏什么人,慕苏大概根本不会在意这些。

    这样想了,心情变得更加苦涩,容染穿了衣物,坐在床边,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温热,滑入喉咙。

    温热的水安抚了她的情绪,她带着悲伤的神情变得平静,慢慢变得寡淡,最后变得冷漠,眼眸里带了清晰可见的狠意。

    自家的酒店,她倒要去监控室看看,到底是谁竟然敢对她做出这种事。这事她容染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容染刚站起来,恰好听到门口传来一声“滴”,随后是门被打开又轻轻合上的声音。这是豪华套房,隔着墙她看不见门口,但她仍能听到踩在木地板上的脚步声接近了自己。

    竟然还敢回来!?

    容染冷着一张脸折出去。

    那人正将手包放在靠墙的台柜上,转头,和容染隔着客厅的桌椅遥遥相望。

    白色羊绒衫外面套了件简单大方的灰黑风衣,下身是黑色铅笔裤,笔直,衬得人身高腿长。黑发如瀑,纤美秀眉,眼眸含着秋水般,温和的目光望入容染眼中,也望入容染心底。

    容染阴冷的脸色一下子滞住,眸光里狠意退潮般撤去,僵在那儿,一副又呆又愣的表情,接着又扯起嘴角,那瞬间笑得像个心虚的小贼:“慕慕苏。”

    和容染不一样,慕苏是慕家的独女,从来都有人把最好的捧到慕苏面前,养得她像不染凡尘的谪仙般。

    容染喜欢这个大她六岁的慕家姐姐,从少女时慕苏给她做家教开始。

    容染作为容嘉国际的继承人,为家族地位向来心狠手辣,只是她绝不愿意将这一面展示在慕苏面前——容染这一刻来不及想慕苏为什么会在这儿,只希望慕苏没有看到她那副要吃人的表情——她想在慕苏面前至少保持最好的形象。

    慕苏微微怔了,随后嘴角弧度上扬,眸里含着笑意:“醒了?身子还难受吗?”

    !!?

    怎么肥四!?

    那那昨晚是慕苏?如果是慕苏的话好像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容染脑袋里想了一大堆,脸微微发红,没说话。

    “怎么不说话?”慕苏走进来,声音温和轻巧,将另一只手的小袋子放桌上,“有没有饿?我买了牛奶和面包,来吃一点。”

    慕苏不说容染没感觉,昨晚酒会她喝了不少酒却没如何吃东西,现在还真是有点饿。

    但是慕苏不准备跟她说点什么吗?

    不过,起床就发现了,什么都收拾得妥妥帖帖的,慕苏还真是像她想的那样体贴呢。

    “好。”容染想了想,乖乖过去,推开椅子坐下,拿起吐司面包吃起来,“慕苏,你”

    慕苏倒了杯水,拉开椅子,坐到她侧对面。她吃东西,慕苏捧着玻璃杯看她,热水的雾气蒸腾花了慕苏的脸,但眸光却清晰明亮。

    容染不免有些不好意思,话头收了,眼神敛了,低下脑袋默默地喝牛奶。

    慕苏含笑的声音传了来:“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不该是慕苏跟她解释一下吗?

    “”容染放下食物,抬了头,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我昨晚我和你究竟怎么了?我刚刚起来发现”

    她的记忆断片在昨夜酒会的后半程,只敢欲言又止,小心试探。

    “你忘记了?”慕苏将垂过额边的长发撩到耳后。

    容染迟疑了,点点头,又补充道:“我记得我喝了一点酒,后来就不记得了。如、如果我们发生了什么,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慕苏你不要当真好不好?”

    容染倒是想破罐破摔,借酒装疯,不对,借酒壮胆向慕苏告白,但是理智向来占着上风。而且因为酒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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