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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重生之凰权谋嫁-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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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故作天真的,将那大家都心知肚明,却不能开口的话说出,又顺嘴解释道:“我在来的路上,瞧见姐姐心情不甚好的样子,匆匆的走着,就拖着姐姐来了正屋见父王,怎么了?”

    玄惜婉张了张口,被玄嵋这么一打岔,之前的打算就断了。

    她越是如此,玄嵋心底就越是觉得好笑,她从开始,一进了屋子就要将路姨娘玄惜婉两个提出来,免得让她们躲躲藏藏的,将问题都推到旁人的头上。

    可她等的,实际上就是这么个机会,等着玄惜婉为了自保,将玄苒拉出来当做那挡箭牌。

    玄惜婉人是有些聪明,可偏偏被她针对的突然,过于慌张。

    这才没有意识到,以静制动的道理,在镇南王面前,主动的去耍那些勾心斗角的小心思,不论镇南王会如何处理,玄惜婉都已经落了下风。

    “好了。”

    镇南王的视线在玄苒,和玄惜婉两个的脸上飞快一掠,指着墙边那等着服侍的婆子,就下了吩咐。

    “让人将二位姑娘,都带回自己的院子里去,绣上三天的女红,什么时候修身养性了,知道大家姑娘应当如何为人处世,就在放出来。”

    他虽然是将玄苒又拘在了院子里,可同之前的不一样,是每人五十大板的打发,这其中的深意,可就不同了。

    玄苒虽心思纯良,可人却并不蠢笨,闻言心中就微微的平衡过来了些。

    先福了福身,认了罚。

    “女儿知道了。”

    玄惜婉本还没反应过来,方才王爷明明绕过她罚了玄苒的,这会儿子却又重新发落了两人,她心中不甘,却不敢反口,生怕落个对长辈犟嘴,对王爷不敬的名头。

    只能暗自咬碎一口贝齿,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忍着气矮了身,“婉儿知道。”

    眼见着答应下来后,身边就有两个强壮的丫鬟,上来要‘扶’了她回去,想要挣开,却恨在王爷面前,已经丢了那体弱多病的假象,就只能乖顺的跟着走了。

    “你,去把你家姨娘,也送回院子里头去。”

    路姨娘身边跟着的,是个新丫鬟,从未见过镇南王本尊,这会儿忽然听到被王爷点了名,半是受惊半是好奇的,偷眼抬眼看了看,接着应了声“是。”

    如此,这整个正屋里头,除了被镇南王有意晾下了的田妈妈,就只剩下如同不存在般的钱氏了。

    只有玄嵋,算是未能牵扯进这庄风波中去,加上她的‘不同之处’,颇有些从容自在的样子,并不顾忌着镇南王。

    将该打发的人给打发了,镇南王突然起了身,他将手在身后单手负着,接着屏退了身边要跟上去的一众下人,自顾自的跨出了院门

    他脚步一动,眼见着就要迈下石阶去,又回过头来。

    目光仍是淡淡的,让人看不出眼底的情绪,却对着玄嵋没头没尾的,忽然唤道:“二丫头,跟我来。”

    二丫头?等等,‘我’?

    玄嵋愣住,她心底的那点子不屑的冷哼,都跟着顿了顿。

第六十二章 这等计划() 
她莫非是听错了?

    眼前这个身着一声铠甲的男人,居然叫了她一声“丫头”,甚至用了‘我’来自称?

    玄嵋心里不对味儿起来,想了想,不动声色的跟着在了后头。

    虽始终和镇南王保持着三步远的距离,可因为一直是在跟着的,镇南王也变没有多说。

    屏退了一并的下人,只带着玄嵋,父女两个沿着去跨院方向的甬道,就这么慢慢的走着。

    沿途谁也没有开口,也没有人有心思,去看那两侧的景象。

    至少自己是这样的……

    玄嵋腹诽着,就瞧见镇南王在走了一路之后,总算是停下了步伐。

    她四处的环顾着看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就是个方寸大小的亭子罢了,这样平平无奇的亭子,在整个镇南王府上下,至少有十几个。

    转而明白过来,父王带她到这里来,怕不是为了别的,只是图个清静罢了。

    清静,就代表着方便说话。

    她索性就不开口,多说无益,既然父王有话要跟她说,那就不如安静耐心的等着听。

    “你向来话如此少的吗?”

    镇南王突然道,问的却有些突兀。

    玄嵋心道什么时候,竟然开始关心起自己的事情来了?

    暗自厌烦着,有事说事,扯这些有的没有的又是作何,还是说他居然连同自己说话,都要绕着弯子这样铺垫才行?

    “父王可是有事找我?”

    玄嵋心思有些烦乱,不愿意听镇南王这样怪里怪气的样子,竟抢先开口,直接截住了镇南王的话。

    对面的人果然愣了愣,他那张和玄嵋足有五六分相像的脸,竟显得生动了几分。

    “你说的不错,本王确是找你有事。”

    又改回了原本的自称,这才是对,玄嵋点点头,面上却无波无澜的,只等着听。

    镇南王看见玄嵋这样,虽有些讶异,自己眼前的这个半大姑娘,不过是短短数月没有见到,怎么……就和他印象中那个有些怯懦遇事逃避的孩子,似乎完全不同了。

    知道她根本就不想说话,只是擎等着听,却莫名的有些发不出火来,反而带了些无奈的道:

    “你知道父王这次回府,为何如此突然,又比之前那信中,所约定的时间早了那么些?”

    “不知。”

    玄嵋简短的答道,心底却确实因为镇南王的这一句话,而泛起了嘀咕。

    这话倒是说得极其对,父王这次古怪的时间点回了京中,一路总给人些偷偷摸摸的感觉,却因为正巧撞上了正院的事情,让她都给稍微有些将其忽略了。

    就一心好奇的很,追问了一句:“是有什么变故?”

    镇南王的眼底,就有那一丝的错愕之意,极快的闪讯而过,他反问:“你怎么知道?”

    这话还用问吗?

    玄嵋一怔,随即心底觉得有些好笑,想着看来不管自己表现的多么古怪早慧,父王依旧还是将她当做个孩子的标准来对待着。

    不然也不会因为自己猜到了这么一句,最基本不过的话,而有所反应了。

    这样也好,总比上来就疑心道她的身上,让她绞尽脑汁的蒙混要好。

    因此就老实的说:“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可世间的事情不本就如此吗,都说计划不如变化快,姐姐也教过我什么‘事出反常必有妖’的话,父王这次反了常态,自然就有内情了!”

    镇南王点点头,半是感慨似得,轻声受了句:“你姐姐还教你这个?”

    玄嵋心中冷笑,心想这就是当父亲的了,前头的那些子微妙而古怪的触动,就一下子归于了圆点。

    不愿再跟镇南王迂回,“我姐姐教我的可多了,她说等父王回来之后,就会给我请先生了,说是我都这个年纪了,应当学些知识,没有先生时,她就先教着我些。”

    她边说着,便故意要让镇南王心里头不舒坦,于是掰着手指一点点的数落道:“我听见不只姐姐,就连堂姐也是五岁的时候,就启蒙了的;可我今年都已经要九岁了,还是没有先生教我……”

    镇南王见玄嵋小大人似得,一点点的算着,心底深处却有些微妙的动摇。

    一会儿看她还不停下来,反倒是越说越起劲了似得,就微微皱了眉,打断道:“知道了,等你过完了生辰,父王就给你请个女先生。”

    女先生?

    玄嵋心中哂笑,她可不要什么不知深浅底细的女先生,至于要谁来做她的师父,她早就有人选了……

    只是不着急,能答应下来给她找先生,就已经算是个进展,一步一步慢慢来,她不着急,想要的确实稳扎稳打的扎实。

    就欢呼着举起手,笑着连声念叨着:“真好真好!那阿嵋也有先生了,阿嵋也和姐姐一样了!”

    镇南王听到她口口声声不离玄苒,略微一滞,就添了些烦躁。

    “好了,既然父王已经答应了你,你是不是也应该专心听父王说话?”

    玄嵋犹豫的点点头,又忽而开口慢吞吞的道:“可是姐姐被关了,禁足罚做女红,我心里头总是担心……”

    见到镇南王的脸色一冷,又十分懂得见好就收,重重的点头。

    “父王请说,我听着就是了。”

    如此,他才缓了脸色,微微一沉吟,便道:“父王这一次,之所以突然的就回了府里,其实是因为……此次之事,是秘密回京!”

    “秘密?”

    玄嵋微怔,睁大了眼睛,看他,“就是说,父王这一回,是偷偷骗了所有人,瞒着宫里头的皇上回来的了?”

    她不等镇南王反应,又一下子惊愕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夸张道:“那可是要杀头的呀!父王难道也要被杀头了?”

    “什么瞒着圣上!”

    镇南王被她乱七八糟的话,扰得一阵头疼,心想这丫头是不是不懂自己在说什么,话里的意思,可是在咒他呢。

    幸亏是他自己听了,若是当场再有第三个人,就又是一桩祸事。

    镇南王脸色沉的就如那乌云欲要而下,险些就要拂袖而去了,可想到那更要紧之事,就当做没有听见。

    继续锲而不舍的说:“你听父王说,父王既然这一次,是偷偷回来的,城中的百姓达官们都不知道,那就自然还需要一次,让他们知道的,对不对?”

    玄嵋听镇南王别扭的跟她说话,为了哄她答应着,还放软了些声音,就觉得好笑。

    “我知道,那不就是叫做‘班师回朝’的景象?”

    可算是被点通了,镇南王费劲的心下一叹,心想自己堂堂的王爷,居然在这儿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挫。

    也没有旁的办法,就算不因为让他屡屡受挫的人,是个八岁的半大孩子;更因为虽没有什么感情,但她好歹是自己的女儿。

    就忙点了头,将身子蹲下了半截,直视着玄嵋的眼睛,“对对,就是班师。”

    “父王是想着,偷偷进京不过瘾,还要班师一次才行?”

    她嘴上虽故意在气着镇南王,可心中已经有了些眉目。

    父王这一番费心费力的诱导,话里话外实际上不就是围绕着“班师”四字来的?

    她方才故意用圣上试探他,虽似乎有些简陋而可笑,却格外的凑了效。

    父王的反应,绝非作伪。

    如此说来,此次的事情,父王其实并没有瞒着宫里头做事,至少没有瞒着皇上。

    可他又偏偏非得要悄然回了来,那么自然就是有任务在身了,又非要“班师”……

    班师?

    玄嵋的脑海中,一下子回忆起前世时,她也曾经经历过得班师回朝之景,心底有了些算计。

    如此盛大,彰显威风的场合,父王他怕是,有意要将什么东西,演示给谁看吧?

    她面上依旧笑嘻嘻的,那思虑却早就拐过了不知多少道弯。

    饶是镇南王,上至朝堂,下至沙场,即使那地狱阎罗,都不知道见过多少了,却被玄嵋作弄的有些头疼。

    他肃了脸色,转变了方式,轻声训斥她:“你一个王府嫡姑娘,像什么样子!说的是什么话!”

    玄嵋闻言,就变了脸,她委屈的垂了眉目,低着头不说话。

    镇南王一瞧,心中急道,他只是一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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