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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重生之凰权谋嫁-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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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勉强的笑了声,说句:“钱夫人说的是。”

    玄惜婉就面色略微凝了凝,像是带着些尴尬难堪的,小声提醒玄苒道:“苒妹妹说的什么,你应当叫我娘婶娘啊!”

    没想到玄惜婉居然开口,帮着钱氏说话,玄苒心中的那点子坚持,就快要承受不住了,可那王府姑娘清高的尊严,依旧支撑着她犹豫着难以开口。

    钱氏就大喘气似得,猛打了个哈哈过去,笑着怪了玄惜婉一句。

    “你呀,就知道跟你堂妹妹没大没小的,她是王府的嫡女,自然和你受的教导不同些,不叫就不叫了,哪有那么多事呢?”

    她口口声声像是在阻碍玄惜婉说错了的话似得,可实际上确实句句带刺,不安好心。

    说什么和堂妹妹没大没小,可玄惜婉年长,玄苒年幼些,这‘没大没小’实际上,可不就是在暗讽玄苒吗?

    后头又说玄苒和玄惜婉不同,分明就是说玄苒高高在上,仗势欺人为人孤高;加上那句“哪儿那么多事”,像是她在王府受了玄苒多大的委屈似得……

    玄嵋瞧着面前的母女两个,在她们面前你一言我一语,一唱一和的做戏,心中冷笑。

    边冷笑,却边想着她果然是找对了人,这胡三清虽开始进府时闹了个乌龙,可本质上毕竟是跟随辅佐胡家当家之人,自有他的能耐本事。

    这不果然,这才过去了几个时辰,就引得钱氏豁出去心思,跟玄惜婉你应我和,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做起了血浓于水的表面母女来。

    可她虽有自己的算计,也不能由着这么两个东西,在玄苒面前撒野,给她气受。

    玄嵋就下了椅子,从桌案前出来,隔到玄苒前面。

    脆生生的朝着玄惜婉福了福身,又瞄了钱氏一眼,道:“见过堂姐,原来堂姐没有病死,现在能出来想必是好多了,真是大吉大利,想必是我大前天的祈祷奏效了!堂姐身子如何,可好全了?”

    听玄嵋在她面前满嘴的胡说八道,玄惜婉原本因为钱氏主动示好,两人谈过后有了结论,而变得有了些势在必得的心里,就被气得突了一下,脸上的笑也险些挂不住。

    什么病死了,又靠着她玄嵋那八百年一次祈祷的祈祷好了?

    根本就是在咒她早日病死了!

    还有那劳什子祈祷,谁知道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又有谁知道玄嵋是祈祷她病好,还是让她再病重些!

    就强忍着,只那嘴角的笑淡了淡,“不打紧,多谢你了。”

    “堂姐别谢,我施恩是不图回报的!”

    玄嵋声音清脆的说了,也不管玄惜婉有没有被气个半死,转脸向钱氏,又开了口问她:

    “怎么一大清早的,钱家夫人也过来了?可是又找我姐姐有什么事要帮忙?”

第五十一章 随手报复() 
钱氏脸上带笑,讨饶道:“哎呀咱们府上二姑娘,可真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可以比的,这年纪小小的一口伶牙俐齿,真是让人见了都觉得大开眼界呢!”

    她像是在夸奖玄嵋一般,可任谁听见,都知道这话中的恶意。

    玄嵋却觉得不痛不痒,到了她和钱氏在前世时博弈的阶段,若仅仅是这么几句嘴上功夫,那才算是小打小闹呢。

    就盈盈笑着仰起头看她,“钱夫人说了这么一大通话,我都没有听明白呢,钱夫人难道不是来找我姐姐的?”

    钱氏显然也不过是随便刺玄嵋一句,见她装听不懂,也就不做计较。

    转而冲着玄苒微微颌首,说:“我和婉儿有许多年没有见面了,今早上虽然机缘巧合之下见到了人,可实际上还是没有亲够,想着怎么也该叫姑娘们和田妈妈知道了,也好一并乐呵乐呵。”

    她说完,玄惜婉就接上一句,“可不是么,这下总算是好了,我也算是有娘的人了……”

    她习惯性的装完,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话实际上是连对钱氏的不满,也一道说出来了,就硬硬的转了话头。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巧赶上你们摆饭,娘和我也没有用过早膳呢,不如就一并吃了吧。”

    话音落下,接着就有一个身边眼生的丫鬟,上来又给两人添了碗筷。

    “娘,您坐这里。”

    玄惜婉十分孝顺似得,挽着钱氏将她引领到了玄苒身边的副主位上,自己又在钱氏的另个一边坐了下来。

    这么一来,玄苒既没法开口安排了,连自己该不该坐在原先的位置上,也有些拿捏不准。

    玄苒早先是个比现在还要更加腼腆羞怯的性子,后头总算是在旁边人和田妈妈的扶持下,有了些强硬至少大面上能过得去,说起来她性子的塑造,玄惜婉在其中也算是不无功劳。

    这会子,虽然玄惜婉还没说什么旁的,可玄苒还是敏锐的察觉出,这位堂姐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有些变化了。

    如此一来,玄苒虽然也知道,在亲的堂姐妹,毕竟也不是一个爹妈生的;而钱氏对玄惜婉做过再多错事,那毕竟是她的生身母亲。

    哪头轻哪头重,在玄惜婉心里头,不必去想,也自有一竿子秤。

    只是往常碰到这种棘手的情况,玄苒进退两难时,不管田妈妈在不在,玄惜婉都是会给她意见,开口指引她的。

    因此这次对立面的人,换成了玄惜婉,玄苒就手足无措了……

    “堂姐,你怎么然客人坐在这种地方?”

    玄嵋的声音忽而响起,似乎还带着些不满,“就在我姐姐旁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要让钱夫人服侍照顾着我姐姐呢!”

    玄苒本就觉得钱氏的身份虽不光彩,可毕竟是长辈,在这明间的所有人中,也是稳稳的压了她一头。

    有些不敢轻易的开口,怕落了别人话柄,又怕让钱氏发火。

    忽然间见到玄嵋,就如同那初生牛犊不怕虎一般,上来就去招惹钱氏,连带和玄惜婉一并,就替玄嵋着急起来。

    “阿嵋!”

    “我又没有说错,堂姐的规矩本就差一些,父王都说了,堂姐即使是个好胚子,那也得在王府里头慢慢的学呢!”

    玄嵋死不松口,还丝毫没有愧疚之心的,将镇南王一并给拉下水来。

    想着为人父者,可不是得护着子女吗?加上他是王爷,是镇南王府真正的当家人,就算是说了些难听的话,那玄惜婉母女两个,也只能是在心中记恨,敢怒不敢言。

    反正他仇家那么多,上辈子又欠了自己那么多,多这一言两语的也算不得什么。

    那母女二人,听了玄嵋这胡乱扯了大旗的话,气的却是有些受不住。

    那钱氏还好,可停在玄惜婉的耳中,只觉得自己在钱氏在王府其他人面前,苦苦支撑的傲气,就这么一瞬间消失殆尽了。

    原来原本以为王爷是愧对与自己,所以才好生的接了过来;现在才知道,在王爷心中,自己竟然一直是那小门小户里没有规矩的丫头!

    这种话,居然连玄嵋这种不得重视的小丫头都能够知道,也自然可以想象,这话王爷平日里不知道跟多少人说过了……

    她握着箸手手指,就死死的紧了紧,直到肌肤上都看不出丝毫的血色,因为她的使力而泛着白。

    玄惜婉才忽然松开了手,她不自然的苦笑了下,扭头对玄苒说。

    “不碍事,嵋妹妹童言无忌,怎么说都是使得的,我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难怪王爷要……”

    “婉姐姐千万不可妄自菲薄,这每个人活在世上,都有她的道理,绝不会有一个是被漏了的,这话还是婉姐姐教我的!”

    玄苒听着玄嵋的话,开始就觉得有些不好,却没能来得及拦住她的话茬。

    虽心下震惊,原来父王竟然对婉姐姐是这样的态度,又莫名的有些心冷,想着对玄惜婉的这种身世,都能下得去口挑剔。

    那自己这样的人,在父王心中,指不定有多么失望了……

    玄嵋眼尖的很,她瞧见玄苒安慰过了玄惜婉一句后,就忽然沉寂下来,脸上隐约带了些悲凉之意。

    心想,定然是玄惜婉的这出苦肉计奏了效,让玄苒跟着伤春悲秋。

    就忽然对钱氏道:“钱夫人,婉姐姐身世这么可怜,她又叫你一声‘娘’,怎么以前没有见你来看过婉姐姐?”

    钱氏听玄嵋在这正大光明的故意问她,眼皮一跳,心里骂了一声小兔崽子。

    这是存心知道她跟婉儿之间,还有着许多隔阂,要引起玄惜婉的不快埋怨来呢!

    虽能够肯定,玄惜婉在如何也不敢真的憎恨了她这个娘,可到底是离间了她们母女,两人在王府中,本就寄人篱下过得艰难,这么一来想要联起手来母女一心,就更加难了。

    就也不敢像是刚才一样,在旁边冷眼旁观着,对此一事乐见其成。

    “好了好了,这大早上的好好的,都说些什么惹人难过的话呢?”

    她笑起来柔声说着,自己拿了公筷,先是给玄苒布了一筷子鱼肉,又转身给玄惜婉布了一筷子秋笋,算是缓和气氛。

    “你们姐妹两个人,虽不是同个爹娘生下来的,可毕竟是再亲不过的了,应该互相帮衬才好。”

    玄嵋见钱氏算是想的明白过来了,知道任由玄苒和玄惜婉两个闹下去,她也得不了什么实质的好处,就主动打圆场。

    她便放下心了,暂且偷个闲,先用起早饭来。

    那边两个姑娘,又被钱氏好言相劝了两句,这才和了好似得。

    等到桌上的几人,均用过早膳,钱氏和玄惜婉两个示威不成,反险落了一身的腥,就也没了和玄嵋姐妹两个唱对台戏的心思,告了辞走了。

    玄嵋院子里头的瑚点,又忽然来了正院里头,和夕娟在外头简单的说了两句。

    夕娟就进了屋子里,附在玄嵋耳边,轻轻的道:“二小姐,瑚点说绣房那边来人了,说二小姐前几日要的锦云绢做的衣裳,已经给做好了,问什么时候送到二小姐院子里,还是等二小姐先抽空去绣房见过了再说。”

    “这么快?”

    玄嵋微怔过后,停了停,说:“想个法子,让她们明儿个早上,给我送到堂小姐的院子里头去,过上几个时辰,再说弄错了,让她们去要回来。”

    “二小姐,这?”夕娟听了愣住。

    玄嵋却妥善的叮嘱完了要点,最后吩咐一句:“让人活泛着些,只一条,不可暴露是咱们院子指使她们这么做的,知道吗?”

    说完,又觉得似乎有些为难了夕娟,想了想,问她:“咱们院中可有什么信得过的人,如今在绣房的?”

    夕娟这些日子来,早就训练有素的习惯了玄嵋时不时冒出的古怪命令,知道自己只管照办就错不了。

    因此垂头冥思苦想了一道,忽然抬起头来,双眸一亮!

    “二小姐,给院子里头选人的那一日,您发善心留下了一个叫芳子的丫头,可不就是把她安排去了绣房里?”

    玄嵋收到提醒,一下子想了起来。

    连连点头,心想这平日里只要不是有什么仇,见人可怜做事留上一线,果然是没有用不到的。

    这不瞌睡遇上了枕头,没多久就给用上了?

    “你会说话,又沉稳些,就让你去跟芳子接触接触,把我的意思婉转的转达下,告诉芳子,她初来乍到根基尚浅,也不必什么事情都自己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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