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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重生之凰权谋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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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嵋虽想起这对母女,就一阵厌恶反胃,但倒不怎么着急。

    全是因为她心里清楚,甭管田妈妈怎么挡着,今日这钱氏也都得进了王府的大门,不信就等着看!

    转眼,就过去了一炷香的时辰,田妈妈正等人消息等的心焦。

    忽而那领命去了的丫鬟,又飞跑着回来,见着田妈妈就兵荒马乱的禀报:“不得了了妈妈!四太太钱氏已经进府了,朱婆子让奴婢赶紧告诉主子,人已经过了仪门往垂花门来了!”

    “怎么回事!连个人都拦不住,王爷养你们何用!”田妈妈怒道:“让垂花门上的人,直接把她拦在二门那!”

    “妈妈等等。”

    玄嵋不骄不躁,拦了田妈妈的吩咐。

    转而对来禀的丫鬟问:“你且说说,她是怎么进来的?”

    丫鬟感激的一福身,愤愤道:“本已经拦住了的,奴婢照着田妈妈的话说了,请四太太先回去。谁知四太太一下子就激烈起来,跟奴婢们吵嚷几句,就命同行的护卫上来砸门,说什么‘头一次听说,回自个儿还得递帖子的,她不是客凭什么不能进!”

    又接着说:“她的护卫又都痞气,上来不但砸门,还下黑手想打护院和管事。朱婆子气不过,说让护院不留脸面,把四太太直接请出去。”

    说着,心有余悸的顿了顿,“四太太听了,当场就‘哎哟呼哟’的捂着胸口,软倒着往地上去,服侍的丫鬟就趁机赖在朱婆子头上,说大不敬气坏了主子,一伙人趁势架着四太太,就闯了进来!”

    “荒唐!荒唐!”

    莫说田妈妈,玄苒这么和气的人,也被气了个满面发红。

    玄嵋心想,果然如此。

    她早就知道,像钱氏这种人早就没脸没皮了,即使闹得大家脸面不保,也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如了她的意才行!

    就冷着脸,隐隐接过大局主持着,吩咐丫鬟:“听田妈妈的吩咐,让二门的人能拦着就拦着;若不能,就只管拦了下人,放她进来。”

    这垂花门就是隔开了王府的内院外院的一道门,但凡外男不论老小,都轻易不得进入。

    钱氏即使再刁钻撒泼,不管不顾没了规矩,这一点,却万万不敢破。

    “引着她去二门旁边的穿堂候着。”

    玄嵋说完,转脸对玄苒和田妈妈道:“姐姐,咱们跟田妈妈这就往穿堂去,就在那等着她。”

    她倒要看看,钱氏有多不要脸面,敢在她跟前如何能耐!

第三十一章 谁是婶娘() 
一行人就簇拥着两位姑娘,沿着白石甬道,一路往外到了垂花门旁的穿堂。

    “见过大小姐二小姐。”守门的丫鬟显然依着玄嵋的话做了,没能拦住钱氏,就在穿堂外面远远站着,等着迎了玄嵋她们。

    “人在里面了?”

    玄嵋挽着玄苒,一移下颌,朝穿堂里示意着问。

    丫鬟说:“回二小姐,奴婢按照着二小姐所说,赶过来时,四太太已经在垂花门和守门的婆子撕扯起来了,两边差点动了手。奴婢瞧着势头不好,实在是拦不住了,就自作主张将四太太放了进来。”

    说着瞧了眼玄嵋,见她面色如常:“跟她说,田妈妈请她在穿堂先等一等,这就来了。”

    就是说钱氏现在就在屋子里头。

    “行了,今日也算辛苦你,你退下吧。”

    田妈妈脸色不好的吩咐道,手里往袖口一探,从中摸出了点碎银子,给丫鬟赏。

    那丫鬟就总算长出一口气,应诺着矮身退回了门外,回去继续当值。

    “大姑娘二姑娘现在进去?”

    田妈妈颇有些担心,“姑娘们自小养在王府内院里,不知道这钱氏的脾性,早先还好,后来自从四老爷遭了难,就成了个市井泼妇也不如的。”

    说着为难的劝道:“若是姑娘们进去了,听到些什么污言秽语的,至少还图个安全,可若是她被猪油蒙了心,存心闹个天翻地覆的,伤到惊扰到两位姑娘,就不好了。”

    玄苒听了有些被吓到,想着之前丫鬟回话,这位前四太太动不动喊打喊杀的样子,忧心忡忡的对玄嵋说:“不如我们就避一避,田妈妈经验丰富些,就交给妈妈处理吧?”

    她想着暂时避开,玄嵋心觉也好,免得吓到姐姐,就说:“那姐姐就耐心等我们一会子吧,找个阴凉处歇歇。”

    “你要进去?”玄苒一怔。

    她自然要进去了,正因为她知道钱氏是张怎样丑恶的嘴脸,才更要进去,不然田妈妈一个人是应付不来的。

    且若是她和姐姐两人都不露面,依照钱氏的性子,肯定不会罢休。

    定是觉得王府敷衍她,只派个奴婢陪着,这是打她的脸面呢。

    说不得还要拿出死了的四老爷说话,污蔑王府扣着玄惜婉,又欺负她们孤儿寡母,丝毫不觉她早就不是玄家的儿媳了,被扫地出门,从玄家整族的族谱中给剔除开外。

    玄嵋就摇头笑着说:“我让她在这等着的,自然也得进去了,正想看看这位‘四太太’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呢!还有田妈妈在旁边照看着我,姐姐放心就是,我不会吃亏的。”

    玄苒还是觉得不妥,犹要再劝,玄嵋已经语气一淡,吩咐跟随玄苒两边的丫鬟,道:“几位姐姐,好好照顾大小姐。”

    话罢,就和田妈妈一前一后,领着身后一众仆婢进了穿堂。

    “田妈妈好大的架子,王府里没主子在,所以田妈妈才甩脸色给我看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玄嵋顺着声音看去,一眼就落在了个微有些珠圆玉润,看起来四十当啷岁的中年女子身上。

    她梳着十字髻,发上精心簪了许多花样,满身的金银玉饰,正靠坐在了老爷椅上,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着左腕上的碧玉镯子。

    旁边一个小丫鬟,正手脚利落的帮她沏茶,又拿了个软垫垫在中年女子脚下,供她歇歇脚。

    这张熟悉的脸,就是钱氏无误了!

    钱氏单挑了一边的唇角,话里阴阳怪气的笑道:“哟,田妈妈莫不是人老了,也变糊涂了,怎见到我一路迢迢的赶回府里,也不知命了下人,好吃好喝的款待了我接风?”

    田妈妈恨不得气了个倒仰,她早知钱氏无耻,可堂堂的镇南王府,何时要给个弃妇接风款待?

    退一百步来讲,真要算恩怨,钱氏也该跟后嫁了的人家去掰扯,跑来王府做什么,王府可不愧对于她!

    就暗一咬牙,面色不变的矮了矮身,“许久不见钱夫人,小的有些认不出了,还请夫人恕罪。”

    钱夫人?

    钱氏一听田妈妈这么称她,立时气的咬牙,心想这贱人都变成了个老东西,怎着还这么难缠,这是要咬死了口风,就是不承认她呢!

    “我风尘仆仆精神不济,就不跟你计较,可你一个奴婢,一句“四太太”都不懂得叫了?”

    “四太太?”

    忽有一道童声脆生生的插话进来,话里似乎极其困惑似得,疑问道:“田妈妈,我怎么不记得我还有个四婶娘了,只知道有四叔父,可听说四叔父也早走几年了,难道……”

    “四叔父在阴曹地府里,还给我娶了个婶娘回来不成?”玄嵋慢吞吞的说着,又忽然睁大了眼睛,像是想到什么受到惊吓了似得,“那这人说她是‘四太太’,岂不就是话本里讲的,地底下的那些脏东西了!”

    “放肆!”

    钱氏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凑巧掌心的软/肉磕在了桌角上,顿时疼的心急火燎,龇牙咧嘴的恨不得跳脚。

    她死死捂着受伤的手,脸色沉的比那灶台上的锅底还难看,目光阴沉的将视线投递在,这个被她忽略了的声音。

    说话的人,是个女童,瞧着也有七八岁了。

    穿着身火红惹眼的妆花裙,小脸生的极好,可她看着却不怎么眼熟。

    忍着气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了番,直到瞧得那女童,害怕的缩在田妈妈身边直往身后藏。

    钱氏才不管她害不害怕,只是恨恨的细看,渐渐的才和女童对上眼,那是一双满是倨傲嚣张的凤目,眼褶不浅不深的折着,眼头下压到眼尾却又上挑,线条生的行云流水一样。

    她的眼前,就骤然浮现出一双狭长的凤目,和面前的这双眼睛,几乎一模一样……

    这是镇南王的种?

    钱氏一下子缄了默,只默默的在心里思量起来。

    她最后一次来王府,是上巳节晚间的家宴,老夫人在跨院的花厅里摆了两张宴席,男女用屏风隔开了,一边一桌。

    女眷这边的玄家子孙里,有个约么五岁上下的孩子,算算年纪,就她一人跟这女童相合。

    是镇南王嫡出的二姑娘,像是叫做……

    “玄嵋!”她失声脱口而出。

    “诶!”女童下意识的脆生生应了。

    接着又抓了抓田妈妈的袖子,意识到什么,瘪了瘪嘴纠正道:“你真不知礼貌,在王府里,都要叫我‘姑娘’。”

    钱氏一哽,随即瞋目切齿的就想上前教训了这黄毛丫头。

    但想到她还指望着在这王府里住下,继续做她的高门太太,便也不能就冲着玄嵋下手。

    转念又觉得,玄嵋毕竟是王爷的嫡女,年岁还小,也不会知道她太多内情,且这个年纪的孩子,受人随便糊弄一下,不怕不调转了口风,帮着自己说话。

    钱氏脸上的怒色,就硬生生转成了笑,她从老爷椅上起身,朝着玄嵋过来。

    在她面前蹲下身子,和玄嵋对上眼,笑着放柔了嗓音:“是,我知道你是二姑娘,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玄嵋心里冷笑着,面上好奇的探出脑袋道:“可是阴曹地府里的人?”

    钱氏笑脸一僵,心里暗骂,好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比起自家婉儿来说,可真是不惹人疼。

    就说:“胡说,我是你四婶娘。”

    “四婶娘?”

    玄嵋重复一遍,紧接着使劲儿摇着头,“不听不听,四叔父死了,你是四婶娘,那还不就是鬼吗!”

    钱氏本想着好好哄骗哄骗玄嵋,没想到竟是个说不听的,气的一下子撂了脸子。

    起身冲着田妈妈发火:“田妈妈好本事,竟将好好地王府姑娘,给教成了这幅呆不呆傻不傻的样子,等王爷回来,非亲手扒了你的皮不可!”

    “自有王爷定夺。”田妈妈只逆来顺受的扯了镇南王说话。

    眼前两个一老一少,横在她跟前,简直就如同那案板上的滚刀之肉,让她横着竖着刁难,偏偏不但没捞个好,小的那个还气了她个半死。

    钱氏还有别的打算,也就懒得再跟这两个耗费下去,就吩咐了田妈妈:“我舟车劳顿累急了,你去遣人给我把风樱院收拾出来,再给我烧了热水,做好吃食摆桌。”

    她说着,又唤身边的丫鬟,“湖儿,跟着田妈妈一道去了,盯紧着些,免得让那些下人怠慢了我,偷奸耍滑的偷懒。”

    叫湖儿的丫鬟答应一声,就要跟过来。

    田妈妈沉着脸,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钱氏竟厚颜无耻至此,用装病的幌子进了王府,这病呢?

    “慢着!”玄嵋隐隐的盯了丫鬟湖儿一眼,见她一抖,低眉顺眼的站在原地不敢动了。

    这才松开了田妈妈的袖子,也不言语,只直勾勾的在钱氏脸上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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