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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重生之凰权谋嫁-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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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从旁边的食盒里,端出了一盒子精致的糕点,劝道:“太太,您如今一个人出门在外,又是荒郊野岭的,湖儿就请您多担待担待忍一忍,马上就要进京了。”

    “我多担待?我一个夫人凭什么担待个奴才?”

    说着话的,应当是一行人中的女子,穿着身锦绣华裳珠光宝气的,指甲上染着丹蔲,十分讲究的模样。

    若看脸,能大致分辨出女子应当有四十来岁的年纪了,即使保养得当,但因为情绪波动大些,额间就有两道川字模样的皱纹,即使面色不变时也不怒自起的微微耸着。

    她将那叫湖儿的丫鬟,手中的食盘一挡,自顾自的拧了眉心,厌弃的说:“还有你,不愧是小地方出来的丫鬟,跟京城里的真是没得比,连话都不会说。

    不过是个护卫,你却让我忍一忍?等我回了王府,找到婉儿,得了空就把你卖到牙行去!”

    这是把气迁怒到了湖儿的身上,说着犹不解恨,抬了食指就在湖儿的额头上一戳。

    那湖儿像是见惯了主子这般发火,就忍着疼,只口中一连串的应着“是是是”。

    那被称为‘夫人’的中年女子,见她这样,也觉没了趣儿,就冷哼一声,自个儿抓了糕点盒子朵颐起来。

    早上这一耽搁,等玄嵋梳好发髻收拾好了,瞧着时候,也差不多是到了用午饭之时。

    玄嵋下了石阶,往院子里四下一打量,心想刚撵走人,这么空荡荡的院子自然是吃不成饭了。

    就一手牵了枝儿,说:“院子里的人都没了,就劳烦几个姐姐,跟我去正院里蹭一顿吧,田妈妈弄没了我的人,总得命人给我做好吃的才行!”

    虽这么说,心里想的实际是知道这个时候,姐姐多半跟田妈妈刚算完今日的开销,对完了账,如若过去,刚巧能赶个正时候,和姐姐一道吃了饭。

    又想着,得顺势叮嘱田妈妈两句,让她别急,这院子里的仆婢从牙行里慢慢找。

    等到凑齐了个人数大差不差,就再领了府里因为清白原因,空闲的或到了年纪,等着找活的家生子们一并,到她院子里跟前来,她一个一个仔细的好好挑。

    枝儿夕娟,还有露雨槐柳两个就都福身应了是,随着二小姐也不着急,一路慢悠悠的朝着正院去了。

    玄嵋进了院子,凭借记忆,不用人领着也没让人禀报,直接熟门熟路的奔着侧间去了。

    还没迈进门槛,已经被香气给堵了一鼻子,热腾腾的让人食欲大开。

    玄嵋就加快了两步,一拐,正巧将玄苒和田妈妈两个人,连带着小丫鬟们,给堵在了侧间里。

    玄苒听见动静,给下了一跳,扭头看是玄嵋,脸上就带了笑,对她嗔怪道:“你这丫头,又这么冒冒失失的,幸亏这次是我,不然当心回头吓坏了人。”

    玄嵋不以为意的答应着,眼神却直往那桌案上面瞟,她猜的果然没错,丰盛的很色泽味道,光是瞧着就一样不缺。

    “姐姐快让人给我添副碗筷,我还饿着呢!”

    她说着,就示意了枝儿去添置,玄苒宠溺的笑笑,跟田妈妈象征性的告了罪,就亲自帮玄嵋净了手。

    “你这小家伙,又急匆匆的来了做什么?”

第三十章 她算什么() 
“田妈妈帮我撵走了人,我院子里眼下空荡荡的,可不得来找妈妈吃饭?”玄嵋倒不客气。

    玄苒和田妈妈听了,只能无奈的对视一笑,田妈妈就换公筷给玄嵋布了鱼肉,嘴上讨饶道:“知道对不住姑娘了,小的这就给姑娘赔罪。”

    “罢了罢了,看在这一桌子好菜的份上,我就不作计较。”

    玄嵋确是觉得腹中有些空荡,看角落里的小圆桌上,夕娟枝儿两个,因专门有了丫鬟伺候玄嵋吃食,也入了座吃饭,就当真秉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自己用心吃食起来。

    等饭毕,丫鬟们撤干净了桌子,摆上瓜果,玄嵋才开了口。

    可也像是闲谈,“我是想着,请田妈妈回头帮我去挑仆婢时,不要着急慢慢的来,只是多挑一些,和府里的家生子们一并带来。”

    “哦?二姑娘是想自己挑人?”田妈妈听着有些明白过来。

    “正是。”

    玄嵋毫不遮掩的说:“我虽信任妈妈,可这毕竟是有些得罪人,就不如我自个儿来挑了人,决定她们去留。她们心里就算怨言,碍着我是主子,也做不如何。”

    又解释说:“何况我亲自挑了人,自个儿接着用,也更舒心些,她们进了鹞歌院里,也会时刻对我怀有一份感激。”

    听她一是一,二是二,言语间头头是道的说了这些,当真是深的浅的都想到了。

    再来都听二姑娘的话,把整院子的下人全给撵走了,也不差放权这一样,田妈妈就点了头。

    说完来意,玄嵋低头瞧见青瓷的圆盘里头,晶莹的葡萄剥了皮,紫的绿的交映着层层叠叠堆在一起,心情大好,捏了小巧的银叉去取。

    “怎么没有瞧见堂姐在这?”玄嵋吐了子,问道。

    她一进厅里,就留意到少了个人,往日总似块狗皮膏药一样,紧紧贴着玄苒的玄惜婉,今日居然不在,也真是稀罕。

    玄苒本因为她答应了玄嵋,要跟玄惜婉疏远了的事,心里总隐隐约约有些愧对于她。

    闻言,脸上也是一黯。

    “她那日兴许是情绪波动了些,今日一早,就听伺候的丫鬟来禀,说婉姐姐昨夜回去,就咳嗽起来,应当是有些不舒服,卧床养着了。”

    这就不舒服了,该不是昨天,被她的话给气的吧?

    玄嵋腹诽着,做出可惜的样子:“堂姐身子骨这么弱总病恹恹的,以后可得多小心些,我以前听丫鬟说起过,在外头因身子弱,才活了十五六岁就夭折的人有的是。”

    她还欲感慨,手上被玄苒拍了一下。

    玄苒故作凶狠的蹙了眉,告诫她:“这等不吉利的话,往后里不准乱说,要是让堂姐听见了,准得惹得她伤心。”

    “知道啦。”

    玄嵋瘪瘪嘴,心想你倒是体贴,对谁都好。

    殊不知,这看着柔弱弱的人,骨子里可是匹饿狼,前世里就把你给吞了!

    因为知道玄苒生性温柔良善,明白天性难改的道理,就不做声不顶嘴,只当做受教了的模样,耷拉着脑袋。

    玄苒见妹妹蔫了,又有些不忍心,觉得是她话说重了,有心弥补。

    四处环顾着,于是从身旁的丫鬟手里,接过小银刀,低了头专心的亲自给玄嵋削苹果。

    玄嵋偷眼一看,见姐姐心疼自己,就得逞一样偷着对田妈妈笑。

    田妈妈摇了摇头,心想二姑娘虽任性些,毕竟还是嫡亲的姐妹,同父同母的自己人,不会害了大姑娘。

    她不便开口,由着二姑娘提点着,让大姑娘慢慢疏离了堂姑娘,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屋子里就这么一个削,一个擎等着吃,渐渐静谧下来,有些岁月安好之感。

    可好景不长,屋子外头忽然就传来一阵急疾嘈杂的碎步声,田妈妈皱了眉,正想呵斥了这人,看看是谁赶在王府里随意跑动。

    “不好了不好了,大小姐田妈妈,府里来了人!”

    跑进来的却是个丫鬟,顾不上行礼,气喘吁吁的来禀。

    田妈妈一愣,问她:“来的是谁,怎么着急忙慌的?”

    “她自称府里四太太,说是,是堂姑娘的娘亲,非要往内院里闯!守侧门的管事和朱婆子拦不住,让我赶紧来禀报了妈妈!”

    是钱氏!

    玄嵋肃了脸色,目光森寒。

    她早就算过,玄惜婉的娘钱氏,应当就是这几日里回的京。

    可没料到,她会来的这么快!

    听见来的人是她,玄苒和田妈妈都怔住了,尤其是田妈妈。

    她是府里的老人,最清楚不过四太太钱氏的旧事,简直是玄四老爷家,连带整个王府的耻辱!

    当年,玄四老爷在外剿匪殒了命,消息刚传回京里,连尸身棺椁都还来不及运回来,这位四太太就已经先一步回了娘家。

    等玄四老爷一入了葬,迫不及待就让娘家人,寻了外地的人家改嫁走了,扔下个才十岁的姑娘不管。

    玄惜婉当年已满十岁,正是不大不小的尴尬年纪,又一下子成了没爹没妈之人。

    镇南王听说这事时还在外办差,恼怒四太太钱氏的无情无义,可为了亡兄,也不能让玄家的血脉流落在外。

    怕玄惜婉年纪小,被人欺负指点,就连夜从天津卫赶回京中,亲自接了她住进王府,命田妈妈安顿好就急匆匆的走了。

    若只是如此,钱氏虽不光彩枉为人母,事情也算是就告一段落。

    谁知世事难料,之后的两年间,钱氏改嫁之人又得痢疾死了,夫家人不知从哪儿打听到,钱氏先头夫君死于非命的事,就吵嚷着她命中克夫克死了自家爷们,把她送回了京里娘家去。

    这门亲事结了仇,两家就成了仇家。

    钱家自觉受了辱,又因为钱氏每每吵闹着,那家人扣下了她刚满一岁的幼子,是以实在没办法,任由钱氏找了个空隙,逃了回去。

    却不知怎的,这会子忽然回京了闹到王府里来?

    于情于理,她既已改嫁,镇南王府也就跟她钱氏彻底没了牵扯,这么大吵大嚷的,难不成是来接走堂姑娘的?

    田妈妈眉心紧缩,因不好在主子面前发火,也不愿让两个姑娘,小小年纪听闻了这些寡义廉耻的腌臜事,以免污秽了耳朵。

    就强忍着吩咐丫鬟:“你赶快回去门上,让守门的婆子堵严实了,切勿放了钱氏进来。就好声好气的跟她说,闯人宅门放在哪都不合规矩,若是想见了堂姑娘,就让她递道帖子,改日里姑娘有空了就请她来。”

    丫鬟忙不迭的答应了,就往外走。

    田妈妈暗叹一声,见麻烦来了,心想这事彻底瞒过去是没可能,两个姑娘又多少知道些,就只捡了能听的说了。

    末了,还把她那,关于钱氏是来接走堂姑娘的揣测,也一并说给两个姑娘听。

    “我知道婉姐姐身世坎坷,可不知,她还有这么个拎不清的母亲……真是可怜人。”玄苒受了震撼,半晌,摇头叹息着。

    何止拎不清?这简直是个人间祸害,不单单钱氏,她们娘俩根本上都是一类人!

    玄嵋心里却明镜儿般,她暗暗冷笑一声。

    什么来接走玄惜婉?

    她钱氏分明是受不了苦日子,又念起了当王府贵戚的好处,借着看女儿的说词,光明正大的讹上镇南王府,最后又登堂入室,给赖着住了进来!

    田妈妈玄苒不知晓的,她前世可全都一清二楚。

    玄惜婉之母钱氏的名头,那可是臭名远扬,京中的人碍着王府不敢大张旗鼓的传话,私底下可都笑话着呢!

    而她钱氏这次回京,是因为她还想回去改嫁的夫家,继续傍着生的儿子,过那雍容华贵舒坦的太太日子。

    可惜改嫁的夫家,不比玄家当年宽厚,直接封了大门侧门,不许钱氏进家。

    如此钱氏才算断了念想,这才有功夫记起她还有个长女来,打算借着她另寻出路。

    玄嵋虽想起这对母女,就一阵厌恶反胃,但倒不怎么着急。

    全是因为她心里清楚,甭管田妈妈怎么挡着,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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