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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重生之凰权谋嫁-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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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惜婉话罢,转头面向玄苒,悲痛之色顿生,“那就是为人子女,绝不能眼见着旁人辱及父母!”

    “玄嵋!你身为晚辈,却对逝去的叔父,孀居的婶娘不甚尊重,说三道四,你可知错!”她骤然提了嗓音怒斥道。

    玄嵋波澜不惊的听过,视线在玄惜婉的怒容上一飘,心底冷笑。

    她不过提了一句“四太太”,玄惜婉就想凭着这个,给自己盖上个目无尊长妄自尊大,不受管教的罪名。

    口口声声说着不跟自己计较,实则还真是锱铢必较,连半点话柄都不肯放过。

    只可惜她不是姐姐,想因此就轻轻松松的逼她就范,向她低头认错?

    杀亲之仇血海滔天,想都别想!

    “堂姐说的是,可若说说三道四,倒是房姨娘两个先提起,我是跟她们学话说的。况且我也不曾提起四叔父。”

    玄嵋低了眉眼,语气一缓。

    玄惜婉一怔,心想这丫头还真是难缠,到如此地步,还有一认一,半点不肯退步。

    她到底还是想将玄嵋给压制住,就说:“房姨娘两个,回头我自会请了田妈妈帮忙教诲,可就算如此,你也不能就此脱了责!”

    话说的倒没错,可,既然身为人女,都认下她没提过四叔父一事了……

    那区区一个夫君死后,抛弃幼女立即改了嫁;而后克死新夫,被夫家因克夫命给送回了娘家后,又想着颠倒黑白,重新抱起那替玄家四老爷,贞洁守寡的牌位来的女人,凭什么能逼她一个王府嫡女认错?

    可笑至极。

    “我自然不会想着脱责,只是堂姐怕是糊涂了。”

    玄嵋眼带困惑,对玄惜婉请教:“堂姐口中的四太太,玄家族谱上可有保留?”

    “……什么?你!”

    本以为玄嵋年岁小,不会知道母亲这些年的旧事,且哪怕万一知道了,也不会有人胆大妄为的提起,打王府的脸,玄惜婉才敢用此来压她。

    可她哪知,玄嵋不但知道,而且她身为王府一脉,提了,也就提了!

    玄惜婉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张明媚小脸满面从容的样子,袖中的手几欲扬出挥下,都生生的止住,在袖中收紧成拳。

第二十三章 姐妹交心() 
顾忌着自己是寄人篱下,又担心当真跟玄嵋多撕扯一句,传出去成了欺负个孩子不好听,也带坏了她弱柳扶风的样子。

    就挺直背,跟玄嵋僵持在了那里。

    玄嵋可不管玄惜婉是如何想的,她今日来,本不是为了这点小事特意铩铩玄惜婉的气焰,她是来要锦云绢的!

    见玄惜婉挺得木头桩子似得,杵在自己身前,玄嵋微皱了眉起身,居然绕过了她。

    她径自穿过厅堂,直直向里,最终挨着玄苒坐下,可那位置,正是方才玄惜婉所坐的左首第一把!

    玄惜婉打死也不会想到,玄嵋居然给她来这一出,根本就没有与自己分庭对抗的僵持着,而是落下了自己,害得她像个傻子般斤斤计较。

    她这么猜,田妈妈还真是这般想的,在心底暗啐一口,多大的姑娘了跟个孩子置气,不愧是小门小户。

    玄苒也是一愣,抬眼瞧着玄惜婉像是下不来台,就嗔怪的瞥了玄嵋一眼,亲自起了身去缓和。

    “阿嵋自小被我惯得没了个样子,婉姐姐也是知道的,就请你大人有大量,看在我的份上绕过她这一遭,等回头,我亲自教训了这丫头,给婉姐姐出气。”

    玄嵋被自家姐姐一横,不痛不痒的,只心想等她认清了这蛇蝎心肠的女人,可得拉着她好好给自己赔礼补偿才成。

    她可是为了救玄苒一命,这是卧薪尝胆含垢忍辱了。

    正愁面子上挂不住,听玄苒这么一劝,顿时犹如口渴人见了井,心里松快下来。

    她做出不情愿的样子,偏偏还识大体的道:“你这话说的,我也是做姐姐的人,自家妹子的脾性还能不知道,又哪能当真生气了?”

    玄苒听了,全当玄惜婉是被自己劝着消气了,就高兴的趁热打铁。

    “我就知道婉姐姐最大度,你年纪长些,就烦请多关照担待担待她吧!”

    玄惜婉执着玄苒的手,无奈的笑着点了头。

    心底冷笑:让自己多关照着玄嵋?好啊,那她就忍辱负重等着日后‘好好’关照,把那黄毛丫头不死,也得关照的脱去一身皮,方能解恨!

    瞧见这事总算是暂时了了,田妈妈虽心里窝了一肚子火,要找那惹出事来的房姨娘好好说道。

    可毕竟人多,她在王府再有头有脸,当着大姑娘二姑娘的面,这么着也不合适。

    就想着先劝了二姑娘回去,然后顺理成章的送走大姑娘等人,好把这几个姨娘留下。

    “大姑娘说的对极了!”田妈妈赞了一句,就冲玄嵋温声说道:“小的听二姑娘院子里的夕娟说,二姑娘有事要找大姑娘和小的,怕传岔了话,才请了二姑娘这么晚来正屋,二姑娘可用了晚膳?”

    玄嵋听田妈妈特意重复了遍,心里明白,这是拐着弯想让自己今儿个不要蹚浑水了,回鹞歌院去用膳休息。

    想着田妈妈此人,虽有许多不足,严肃稳重有余不够柔滑世故,可到底还是护着正院,一心一意忠于王爷的老人儿,是维护王府嫡脉一支的。

    这话听着虽驳了自己,仔细想想,也能理解她的用心。

    玄嵋心下有些微愧,自己毕竟是要对不住田妈妈的心思了。

    她闹出这一出,为的,可就是将这浑水给搅和彻底了,水至清则无鱼,这水浑了,那泥鳅尾巴才容易浮出水面来。

    就做出天真的模样,权当没听懂田妈妈话中之意,“田妈妈别担心,我来前让枝儿给我取了点心垫过肚子了!”

    说着又往前拉了枝儿一把,让她把自个儿吃的什么,都说了说。

    田妈妈心底哎呦一声,耐着性子听了,就给大姑娘使了个眼色,希望能把二姑娘从这是非之地里,先带回鹞歌院去。

    偏巧这一落眼,又是一阵头疼。

    原来玄苒有几日没见着玄嵋了,此时枝儿虽然说的是些琐碎闲话,甚至连点子重点都没有,可毕竟是幼妹的日常琐事,怎么都觉有趣。

    就事无巨细的认真听着,听着听着还弯了眉眼,时不时追问上两句细节。

    “怎么她个小丫头,还知道摆弄了花瓣酿酒?”玄苒听着稀奇,好奇道。

    玄嵋闻言,得意洋洋的抬了眼,骄傲的说:“我先前春日时,偷偷看过姐姐酿那桃花酒,就给记下来了,依葫芦画瓢!”

    “诶哟,还真是能坏了你个小人儿!”玄苒笑道。

    枝儿就跟着添补上一句:“大小姐不知,二小姐偷师,也是为了等着送给大小姐和王爷尝尝鲜呢。”

    玄苒就更是染了满面的笑意,如那春日娇花,揶揄着:“那你偷了我的手艺,这不叫献宝,这叫借花献佛!”

    玄嵋难得见姐姐露出如此真心的娇憨笑颜,再浮现起她前世里凄苦的惨状,心里一阵刺痛。

    她强忍着辛酸,故意扮作小少女的心性模样,嚷着不依的话,不依不饶的跟玄苒胡闹。

    一时间有玄嵋哄着姐姐高兴,枝儿和夕娟两个,也在旁边插科打诨,虽主人不在这正屋里,也恨不得溢满了笑语。

    田妈妈不欲开口打断,可有人瞧着堵心不痛快。

    路姨娘掐捏着指尖,直到被尖锐的指甲给划疼了,才一下子忍不住气,可她不愿亲自对上玄嵋,就抬手拐了拐身边的房姨娘。

    刚得不偿失的为了玄惜婉,给玄嵋一阵教训,房姨娘这会子就算再傻,也知道偃旗息鼓不肯出头了。

    路姨娘见她不愿当这出头鸟,气的心里火气,可也没办法,眼神一转,落到了带来凑数的那个新妾身上,伸脚蹬了蹬她,示意让她开口。

    可那妾始终埋着头,缩着肩膀,别说开口,静静待着看上去都跟要吓晕过去似得。

    路姨娘暗骂一声“没用的废物!”,还是自个儿清了清嗓子。

    “大姑娘二姑娘,还有堂姑娘,瞧这天色也到了饭点了,难得这么一屋子人,要不就请田妈妈费心些,叫大厨房做了膳食,摆在正院花厅里热闹热闹吧?”

    她变了脸色,像是之前的争执根本不曾发生过,笑盈盈的说:“二姑娘有事要说,也不至于饿着肚子!”

    话里话外,都是在拆田妈妈的台,生怕玄嵋走了,恨不得把她留到这里将那不合时宜身份的话,一股脑倒个干干净净才好。

    田妈妈眉心拧成一团,这路姨娘和房姨娘又有些不同,前者也算王爷的老人了,还生下了少爷,对她就不能像对房姨娘那样随意了。

    就忍着,听姑娘们吩咐。

    玄苒倒是有些犹豫,她转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看着是不早了,姨娘不说我忘了,可在正院用膳实在给田妈妈添麻烦,要不还是各自回去院子吃吧?”

    话音一落,腕子就被一只小手抓住了,玄嵋扯着玄苒晃了晃。

    嘟囔着不甘愿道:“不管嘛,田妈妈不怕麻烦的,路姨娘都说了,姐姐我们就在花厅里吃吧!”

    玄苒受了动摇,就歉意的看了玄惜婉,试探着问。

    “阿嵋也是几日没见过咱们了,婉姐姐要不……”

    玄惜婉虽自觉受了侮辱,可看着路姨娘隐约兴致勃勃的样子,心想应当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这么积极,莫非是玄嵋做了错事?

    就也有心留下来看看,大度的抿了唇一笑,点点头。

    “这是正院,你做东,自然听你的。”

    这下就算是尘埃落定了,田妈妈提着的心,一下子摔在地上。

    她暗叹一声,领了命,就吩咐小丫鬟去传膳,再收拾了碗筷用具,悉数摆在后面的花厅里。

    两个姨娘如了愿,就主动的踊跃着一个和田妈妈搭话,一个上前搭了玄惜婉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起来。

    玄嵋拉着玄苒走到后头,她故意走的慢些,等身前的人身影都有些模糊了,就忽然顿住了脚步,手里一拉。

    “怎么了?可是今日累了?还是饿着了?”玄苒关心的问。

    玄嵋摇了摇头,只是憋着嘴看着姐姐,见玄苒着了急想要招呼前头的丫鬟过来,才忽然一下子红了眼圈。

    “姐姐别总跟堂姐一路了,剩下阿嵋平日里自己玩儿,阿嵋就只有姐姐。”

    她声情并茂的一句肺腑之言,听得玄苒跟着骤然红了眼眶,她忽然记起,自从玄惜婉到了王府里来,自己开始还是碍于情面不好推拒,后头就干脆每每和玄惜婉待在一处了。

    这么些时日下来,确实是忽略了妹妹,心想她小小年纪跟自己一样没了母妃,父王又事忙,除了丫鬟仆婢,可不是整日就剩个自己吗?

    可那丫鬟仆婢毕竟是下人,做不得真,主仆有别也很难和玄嵋嬉闹,更莫提教导抚慰她了。

    而妹妹那么个性子欢快利落的人,能特意落了人后,红着眼圈拉住自己说这些知心话,可想而知往日里受了多少委屈!

    只想着自己顾影自怜,却忘记还有玄嵋这么个至亲要照顾,简直愧对父王愧对母妃。

    “都是姐姐不好,以后姐姐日日陪着你,好吗?”她想通了,内疚的哽噎一声,伸手在玄嵋柔软的发上抚摸着,咬咬牙狠了心。

    虽有些对不住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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