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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重生之雀神-第33章

小说: 重生之雀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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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宏义赛场作弊的事情,真的给你这么大的心理障碍?”郝萌问。

    “你!”郑太怒视着他,他似乎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直白的戳穿心事,眼角急的发红,因此恼火的神色并不凶狠,反而有点被逼急了的可怜。

    “你以前也被人拿这件事说过?”郝萌试探的问他。

    “没有!”

    郝萌想,那就是有了。

    其实他一直觉得郑太很矛盾,在麻雀这件事上,既自信又自卑。他的自信仿佛是要急于证明什么似的,他的自卑又在于,总是试探别人,对整个雀坛也报以怀疑的态度。

    郑宏义当年被驱逐出雀坛,自然被很多人嘲讽,郑太作为郑宏义的独生子,当然也被牵连。而郑宏义把所有的希望押在郑太身上,希望郑太能帮他找回面子,对这个年纪的正太来说,也是沉重的压力。

    所以郑太对自己也怀疑,他对郑宏义的过去也太过执着,无法迈过那个坎。

    郝萌看了他一眼,突然道:“其实我挺不喜欢你老爹的,他太老了,不过你还凑合,虽然有时候也很烦。”

    郑太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你是你,你爹是你爹,你代替不了你爹,你爹也没法代表你,懂了吗?”郝萌毫不客气的捏了一把他的脸,“你不能老想着郑宏义的事,那都过去了。如果有人拿这件事气你,你就拿实力打哭他们。”

    “你是男人,难道要躲在暗处自己纠结,这么胆小吗?”

    郑太马上反驳:“我不胆小!”

    “那最好。”郝萌道:“你性格该改一改,不要总是这么别扭。虽然我小时候也这么别扭。但我可比你懂事多了,”他感慨道,“一个帅气的男人成长路上总是要经历这些,你看我,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郑太面露鄙夷。

    “总之,赛队的位置我还是给你留着。你要是没事遇到了什么心理问题,可以给我打电话,感情问题就算了,我也不会。其他的,麻雀方面的我可以帮你。你毕竟是我第一个学生,咱们还是上慈下孝,和平一点。”

    “你真的很唠叨。”郑太虽然这么说,不过这次却没打断他的话,临了,又万分艰难的,不清不远的说了个:“谢了。”

    “不用谢,对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对郑太道:“还有一件事差点忘了。”

    “什么?”

    “你爸上次说给我发奖金,后来好像忘了,你回去提醒他一下,我工资还没结。”

    郑太一摔盘子,走了。

    给郑太办的欢送会,郑太反而像配角,斯文说小孩子不能熬夜,早早地就把郑太弄回去睡觉,意思意思就行了。其他人却逮着个机会,吃吃喝喝玩玩。

    空的酒瓶扔的到处都是,在场的人只有三个人没有喝酒。一个是窦豆,听说怕窦宗明骂。一个是郝萌,因为郝萌酒量太差,怕出什么漏子,就没喝。一个是燕泽。

    郝萌问燕阳:“你哥酒量是不是很差啊?怎么都滴酒不沾的?”

    燕阳打了个酒嗝,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两杯倒?燕泽不喝酒,那是有原因的!”

    “我不喝酒也有原因啊,我们师门习惯。行了,他是什么原因?”郝萌问:“肾虚?”

    “啧,”燕阳喝的红光满面,还要教训郝萌,“做人不能心理太阴暗。不是跟你说过么,燕泽小时候被拐卖过,回来后就不喝酒、饮料、有颜色的汽水,反正就只喝白开水就是了。”

    “哦,”郝萌明白了,道:“这么警惕。”

    “这叫洁身自好,你不懂。”燕阳说的乱七八糟,一扭头又和方大海划拳去了。

    白酒、啤酒、红酒、蛋糕、花生、卤味。这个非常别致的派对办完以后,地上只剩一片狼藉。

    应秀秀姐妹走得早,等郝萌送走窦豆,又把方大海和燕阳搬到三楼的卧房以后,才出来松了口气。

    他摆了摆手:“我歇会儿再收拾。”

    燕泽正在烧开水,郝萌也想去倒一杯,走到前台,又看到了玻璃柜的那副玉麻将。

    看到这幅麻将,总让他想起毛一胡。

    郝萌问:“燕泽,你能不能拿下来让我摸摸?”

    燕泽看了他一眼,打开玻璃柜,直接拿出来了。

    麻将保养的很好,应该也是经常擦拭,和过去没什么两样。郝萌忍不住伸手摩挲过冰凉的牌面。

    燕泽正挽着袖子倒水,热腾腾的水,夜里也不觉得热。

    虽然燕泽一直没说他是怎么得到这幅玉麻将的,但是之前也透露过,他知道这幅麻将是丁垣的,也知道丁垣和毛一胡的关系。

    可能唯一不知道的也就是郝萌就是丁垣而已。

    郝萌问:“燕泽,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你……”他犹豫了一下,才道:“有没有想过卖掉这幅玉麻将?你出个价?我想把它买回去。这是我师父留下来的东西。”

    他想,毛一胡的遗物,只要有一丝可能,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想把它拿回来。

    “买回去?”燕泽手上动作一顿。

    “这是我师兄卖给你的,本来就是我们的东西。”郝萌道:“你如果愿意,多几倍的价格我都买。”

    燕泽闻言,挑了挑眉,放下手里的茶壶,背靠着前台的桌子,似乎在考虑,片刻后,他道:“如果是你来买的话,也一样。”

    “什么意思?”郝萌觉得他话里有话。

    “其实,”燕泽道:“我见过你的师父,毛一胡。”

    作者有话要说:  燕泽:我不会负责你的人生。

    郝萌:我的人生需要你负责?

    (……来自两个flag立的飞起的男人……)

    下章是师父的一点事,不喜欢可以跳,疯狂存稿中,下周要出差_(:зゝ∠)_

35|师娘() 
“我见过你的师父,毛一胡。”

    郝萌怔住,很快,他反应过来,追问道:“什么时候?”

    燕泽看着那副玉麻将,道:“一年前。”

    一年前,也就是郝萌刚踏入职业圈开始打比赛,毛一胡病情恶化的时候,当然,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捉襟见肘的郝萌打起了玉麻将的注意,瞒着毛一胡把麻将卖了。

    可是那个时候的毛一胡,已经住进医院,连走动都很不容易,又怎么会和燕泽遇见的?

    “你是在什么场合遇到我师父的?”郝萌问。

    “确切的说,”燕泽沉吟了一下,“是你师父主动找到我的。”看见郝萌意外的神情,他继续道:“是为了这幅麻将。”

    “等下!”郝萌有点迷糊,“你说他是为了这幅麻将?这怎么可能?我师父并不知道这副麻将被我……我师兄卖掉了。”毛一胡在病情严重后,就直接把玉麻将交给郝萌保管,反正这幅麻将以后也是要传给他的。郝萌回头把麻将卖了,但是毛一胡并不知情。

    “你师父是这么跟你们说的?”燕泽似乎也有点意外,随即点了点头,“应该是瞒着你们。”

    “瞒着?”

    “丁垣卖这幅麻将的事,你师父早就知道了。”燕泽道:“你应该也清楚,最早丁垣卖这幅麻将的时候,价格提的很高,高到夸张了。所以很难卖出去。我有个朋友想买这幅麻将送我,不过觉得价格离谱,和丁垣交涉了一段时间。”

    郝萌听燕泽这么说,想起来当初买玉麻将的的确是个中年人,大概就是燕泽说的“朋友”。

    一开始的时候,他急于筹钱,比赛并不是说每天都有,开始比赛到比赛完毕拿到奖金也有一个周期,而毛一胡根本等不了那么久。所以他要的急,但是他也知道,这幅玉麻将真正的价值,并没有那么珍贵。

    燕泽的那位朋友,已经算是出了个比较适中的价格了,只是郝萌出于当时的状况,还想提一下价格,所以僵持了一段时间。

    “后来我的那位朋友敲定了价,买到了这幅麻将,也给我送了过来。”燕泽回忆道:“不过送过来没几天,你的师父,毛一胡就找上了我。”

    郝萌的心紧紧提了起来,他意识到燕泽现在说的话很重要,可能会让他了解到一些从来不知道的东西。

    “你的师父对我说,能不能把玉麻将还给他,他用同等价值的东西跟我换。”

    郝萌说:“你说的东西……”

    “是一块翡翠石章。”

    郝萌身子僵住了,半晌,他才问道:“那块石章,是不是有个‘秋’字?”

    燕泽看着他,郝萌闭了闭眼。

    “你好像认识这块石章。”燕泽一边问,一边把泡好的茶推到郝萌面前。

    郝萌呆了一会儿,才道:“我知道。那块石章的主人,叫孟秋。”他说:“是我师娘的名字。”

    “师娘?”

    “我有过一个师娘,”郝萌道:“没过门就死了。”

    郝萌第一次见到毛一胡开始,毛一胡就已经是个有点疯癫的半老头子了。他和毛一胡两个人生活了这么多年,毛一胡似乎一直就是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个性。爱管闲事,又爱惹事,动不动就惹一屁股麻烦,然后玩命跑路。他们师徒过去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处于这么一种顾头不顾尾的奇葩状态。

    郝萌一直觉得,小时候经历过那样的事情,到最后也没长歪,甚至脾气还行,都是多亏了毛一胡成天这么瞎闹,必须靠他挑起师门的重任,被迫成长出来的结果。

    毛一胡有两件重要的东西,一件是祖师爷传下来的玉麻将,每天都要又擦又亲爱不释手,一件是一方翡翠色的石章,揣在怀里从不离身。

    郝萌一直怀疑那块翡翠石章是假货,因为毛一胡没有亲过它,也没有擦拭它。但郝萌又觉得可能是真的,因为有一次,毛一胡走夜路被人劫道,被揍的鼻青脸肿,身上全是伤,手里却还是死死攥着那块石章。

    郝萌十三岁那一年的仲夏,他夜里起来上厕所,看见棚屋外面毛一胡坐着,浓重的酒气弥漫,地上一堆纸钱,火苗窜的老高,照的夜晚阴森森的。

    郝萌吓了个半死,近前去看,发现毛一胡还是那个毛一胡,没有变僵尸。

    郝萌道:“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师父喝酒。”

    毛一胡最喜欢念“打牌不喝酒,喝酒不打牌”,从郝萌见他的第一面开始,就从没见过毛一胡喝酒的。,郝萌一直以为毛一胡是一杯倒,看到这一幕才想,原来毛一胡不是不会喝酒,是在晚上悄悄藏起来喝,如果不是他起夜,也不会看到这一幕。

    他走到毛一胡身边坐了下来,月亮凉而淡薄,他问:“师父,你在给谁烧纸钱?”

    毛一胡愣了愣,道:“你师娘。”

    郝萌震惊了,他问:“我居然有师娘?”

    毛一胡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你师娘要是还活着,哪来的你?”

    没弄清楚这句话的意义,这句话对十三岁的郝萌来说有点复杂,他打量着毛一胡的脸色,小声问:“我师娘去世了啊?”

    毛一胡没有回答,他从地上捡起那个沾了灰的酒瓶子,灌了一大口,长长的叹了口气。

    地上的纸钱烧干净了,渐渐熄灭下来,只剩下伶仃的火星,毛一胡从怀里掏出那块翡翠石章,对着月亮照着。郝萌第一次看清楚,那块石章的底部,写着一个“秋”字。

    “快四十年了。”毛一胡喃喃道。

    和毛一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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