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宠到底世子妃-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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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到了年末。
二月初便是春闱。
秦松涛此刻在辅佐太子的詹事府任职,而东宫对春闱的大事是不敢轻怠的。正巧,太子病了,这件事便‘只好‘由秦松涛禀报内阁,将这次礼部殿试选题的议案提交出来讨论。很快,内阁便有了定论,由秦松涛将议案递给皇上,请皇上定夺。
此刻,皇上坐在御案后,心不在焉的握着毛笔,敲打着笔架。
秦松涛垂手立在一侧。
首领太监看了半响,见皇上还在神游,就接了宫女的参茶递上去:“皇上可是累了?”
泓帝看了一眼茶,慢腾腾的接过,喝了一口,望着秦松涛:“这次漕运的案子可有新的进展?”
秦松涛微顿,“据大理寺说,事情恐怕只能查到现管的官吏的确分了赃银。不过,也有过话说,尽量在春闱前结案。”
泓帝沉面看地上,忽然将笔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一殿的人大气都不敢出,秦松涛平静的将头低下去。
好半响,泓帝才端起茶继续喝了一口,慢悠悠的道:“传睿亲王入宫。秦爱卿先下去吧。”
秦松涛颔首,行了礼躬身退出殿门。
到了殿外,秦松涛对着冬日阳光站了片刻,回头看了眼宫门,才缓缓下了台阶,出了东宫,坐车去了沈府。
沈奎也刚回府,正在换衣服,听说秦松涛到了,赶紧就迎了出来,见他一脸的严肃,不由也敛了笑容。
“你这是怎么了?”
秦松涛坐下,“刚才皇上问起我漕运的事情。”
沈奎怔住:“此事燕权慎亲自督办,皇上为何问你?”
秦松涛点头,“刚才皇上唤了睿亲王进宫,我想皇上对此事起了疑心。他宣召睿亲王入宫,如果不是因为他怀疑漕运这件事,就是怀疑凌凤的事情。何况皇上虽然拿掉了凌凤世子之位,可这种位置可废可封,对凌凤无关痛痒。总之,我感觉,无论如何,这件事都对我们不利。底下的事情,你得立刻派人去补漏才行,何况现在新上任的新舵主不是我们的人,万一他们将账目彻查起来,难免发现蛛丝马迹。”
沈奎皱眉,“难怪昨天我收到消息,说皇上亲自宣召过燕权慎,难道他还没收手,还是皇帝吩咐他继续在查着?”
秦松涛想了想,摇头,“不太可能,如果是皇上还要查,应该不会打草惊蛇的问我。我踩只是怀疑。”
沈奎想了想,“那皇帝先招燕权慎后招睿亲王是为了何事?”
秦松涛沉凝片刻。
“燕权慎我不知道为何,但我猜宣睿亲王是为了凌凤。”
“凌凤?为什么?”
“这么久了,皇上忽然想起要撤掉凌凤的世子位,但凌凤如今下落不明。如今在公然找凌凤的人只有睿亲王府,而凌凤一旦脱险,最先联络也是睿亲王府,皇上难道知道了什么?”
沈奎皱眉,“难道凌凤回来了?”
秦松涛点头,“我猜是的。凌凤这个人征战那么多年,不会那么容易消磨意志的。这种人注定就是个硬茬,勋国公最大的失误就是没有在他关在大理寺的时候杀了他!他匿藏的目的就是为了摆脱暗杀,重新聚集身边的力量,为他翻盘做准备。”
沈奎点头,忽又摇头,“其实不是勋国公失误,而是当时那个情况下,根本下不了手。”
“因为除了皇上有人守着,还有凌凤自己也有一批非常厉害的暗卫。这批人是睿亲王从凌凤幼时就开始为他准备的。也就是难得手,权衡之下,贵妃才请求除去世子之位,毕竟将他撸下这个位置,就可以挑起睿亲王府内部的斗争。”
秦松涛皱眉,“可事到如今,也还没得手。”
沈奎无奈叹气,“放虎归山留后患。”
两人对坐无语,秦松涛起身道:“过两个月便是殿试了,我得赶回詹事府处理事情,此事就先说到这里,总之,大家近期都要注意些。”
沈奎送他出门,忽然问道:“说到殿试我想起一件事,余杭出身的江西员外郎周鼎是你什么人?”
“周鼎?”秦松涛停住脚。
沈奎道:“我收到江西刺史举荐,举荐周鼎为知州,信上还说是你的亲戚,可有这回事?”
秦松涛望着树梢片刻,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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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打压()
沉欢这边置办宅子的事情已经有进展了。
卤大打听到辛大人的宅子和对面燕权慎的差不多大,价值应该差不多一万两。沉欢就吩咐他盯着,不准落到第二个人手上。按照时间计算,第二个人就是秦松涛。
她不知道前世是因为辛大人被罢官了,秦松涛拿了宅子,还是辛大人升官了,秦松涛接了宅子,总之,她是不会让秦松涛在这世那么舒坦的。
但,现在不是夺这个宅子的时候,就在卤大和鲁掌柜一起看好的几处宅子里选了一处。这个宅子靠近东大门外南柳胡同,叫做梨花胡同,是一处带着四个大小花园的四进院子,干净典雅,与燕权慎府邸相隔只有三个胡同,因为是高官的地段,相对比较安静,又靠近雍锦坊。
雍锦坊如今是沉欢用来接触高官夫人们的地方。
她刚签完买宅子的文书,凌凤就派人送信来了,信中告诉她,不日便到京师码头驻军报道了。
上次凌凤走后,沉欢也猜到他接下来的动作。他的心很大,他在盛京露面就是他要他踏出来的第一步。他能成功的去了京师码头,说明睿亲王府庇护着他。
他一旦露面,很多问题就会跟着来,说不定暗杀他的杀手也要再次出现。当然也有好处,不论生死,将事情袒露在世人面前,就算有人杀他,也会暴露行迹。
在天子脚下,盛京之地,杀人,总是有所顾忌的,何况睿亲王在前面挡着。因此,他露面就是必须的,总比暗里蜇伏好得多。
沉欢给来人回话,按规矩送了两句贺词,然后忙着自己的事情。
宅子置办好了,便搬了进去。这个宅子比余杭的还要大,她一个人住着就显得太空荡了,就写信让赵氏带着表哥表姐来住,反正二舅在任上也是住着官院,条件一定不会比这里好。
另外,二舅母来了,他们也可以事先接触下盛京的官家夫人和小姐们,为二舅入京做准备。现在大舅任着七品上殿中侍御史,虽然晋升不是很快,但这次查漕运事情,燕权慎将周志调去协查,等于将这个功劳分给周志一部分,也证明燕权慎将周志视为自己人了。
盛京属于她的势力也渐渐的显示出来了,所以,她打算等赵氏来了后,她出面举办宴席,将燕家、周家两位舅舅、许中梁他们都请来,办个入伙宴,正式的将自己的势力牢固起来。
可是,几天后,她没有等到赵氏,反而等到赵氏的信。
程智看着信一脸沉重念着:“舅太太说舅老爷这次升职告吹,据说是因为当年在豫州任职时涉及的调粮之案牵连,使得原来的官职都丢了,所以这次回不了京了,请姑娘见谅。”
沉欢闻言,浑身一怔,双手发凉。
前世周鼎也是以为升任时出了问题,让他意外升迁的事情搁浅,后来因为财力不足,无法翻身。可这世,她有财力了,还是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周鼎的政绩是有优势的,何况当年调粮一案还有为神策府立过功,按理,不可能再受这件事的牵连,何况举荐他的是顶头上司,这人是有一定背景的,其岳父曾经做过礼部侍郎,就算离开了仕途,可还有很多门生,这次升迁本是板上钉钉的,为何会变成这样?
“先生,你怎么看这件事?”
程智琢磨了一会,“如果说有人从中作祟,那这个人肯定是秦松涛。”
“先生有何证据?”
程智摇头,“证据倒是没有,只是推断。按理上次我们借口秦松涛的名义在漕运的事情闹了闹,他按兵不动,装作不知道,让姑娘也没有办法将漕运的事情牵到他头上。可不代表他不忌恨。姑娘忘了,吏部侍郎正是沈奎,他是勋国公的女婿晋漕中的妹夫。都是一丘之貉,更是晋漕中的拥趸。这不难猜。”
沉欢哼了声,“我自然没忘,其实我就怀疑他。可二舅他们和秦松涛无冤无仇,不过因我,秦松涛记恨我就向我舅舅下手,舅舅因我的缘故丢了官,这让我心里生气!”
程智想了想:“事到如今,还未必是结果。我想还是见面谈下细节,才知道如何打算。”
沉欢点头,“索性让小黑直接将舅舅他们接来,在盛京反而有机会。”
她心里燃起一股怒火,前世也是因为秦松涛害得二舅丢了性命,害得二舅一家落寞,最后还牵连了大舅舅,这世她绝对不准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哪怕是丢了官,她也要他们一家活得潇洒,衣食无忧,还有表哥周励明年大考,也必须让他高中,就算二舅再不能为官,也不代表二舅家没有人能为官!
可这口气,她无论如何是咽不下去的!
程智见她脸色不好,就劝道:“姑娘也不必自责,这场仗本来就会殃及旁人,何况没有这件事,秦松涛也必定会下手的,姑娘的亲人中为官的有三个,大舅老爷,表老爷在盛京,关系复杂,他不敢贸然动,只有二舅老爷可以下手。”
沉欢闻言,静想片刻。倒是这个道理。
也正是如此,才能证明漕运和秦松涛一定有关系,之前不动,而是动了二舅官职,就代表他怀疑是她让燕权慎动手,所以拿周鼎的事情告诫她不要轻举妄动。
沉欢松了心情,既然他敢动,就好办!
沉欢这里张罗着周鼎一家入京的事情,凌凤已经到码头报到了。
驻军营参将只知道睿亲王府要插个人来做总把头,还特意将之前的人给腾到其他位置上去了,却不知道是谁。等到人说人来报到了,接到手上签名为凌凤的报到令时,吓傻了,再看到面前英俊潇洒的凌凤时,一下一看愣住了。
从此,大将军变成了总把头回到码头的事情瞬间传遍了盛京各处。
于是,各种猜测都出来了。
有人叹息认为他作为堂堂世子被撸掉了,应该很没面子,居然甘于做总把头,又对他有些暗讽。
也有佩服的,认为他有勇气面对,不愧为大将军。
总之,不论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关于凌凤的议论。
最后,居然有人打听出来凌凤没有住回王府,而是自己有宅子,于是乎,凌凤的府邸周围就开始热闹了。
凌凤身边有两个大谋士,一个叫做司马毅,一个叫做公孙擎,这两人都是宫中饱读诗书的学士,后来跟着凌凤征战了多年,之后两人一个人留在了北面,一个留在西面替他掌控着边疆事务,建立都郡。
如今这两人已经被召回,担当着凌凤凌府的大管家。司马毅善于财务,做了账房,公孙擎善于对外,做了外管事。凌凤身边有三十个暗卫,继续暗中保护着,由赤焰率领。
黑甲卫中调回来三十个重新编成侍卫队,他们三十人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