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太子将军有喜了-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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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印象里,秦玉便是受再重的伤,也不会如此难忍。
放开秦玉的手,跪在美人榻上,点开秦玉的穴道,让她可以用内力抵制。
“阿玉……”
“滚!”
秦玉扯过衣衫盖在身上,一手紧紧地捂住腹部,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阿玉,是我的错,我不该如此,可是你……”
“别再让我说第三遍,滚!”
她向来体寒,常年在军营,身子更是无法得到很好的调养。如同前一世一般,为了伏击,经常在雪地里一爬便是一天一夜。这样的境况,更是让她寒气入体,也更是让她遭受巨大的疼痛。
秦玉的身子轻轻地颤抖着,整个人蜷缩在踏上。乔楚对血腥的味道向来敏感,虽是淡淡的甜腥,却是逃不过乔楚的鼻子。
“葵水!”
这个想法竟是取悦了乔楚,不顾秦玉的挣扎,将秦玉紧紧地搂在怀中,一直炙热的大掌覆盖在秦玉冰冷的小腹。
秦玉惹着剧痛挣扎着想要脱离乔楚的怀中,但是初潮的痛苦,让她竟然无法运用内力。挣脱不得,秦玉竟是一口咬在乔楚的环着自己的手臂上,乔楚冷静下来,自知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竟是一动不动的任由秦玉咬着。
源源的内力透过乔楚的手掌传入秦玉的小腹,热流流变全身,痛感就是减少了几分。
“阿玉,来了葵水,你便是女人了。”
是女人了,我便可以正大光明的要了你了。
今日本就是个意外,乔楚那话,出口,便已后悔,只是为时已晚。当下,若是秦玉怒火中烧与他大打出手,他还有补救的机会。只是,秦玉却是就着他的话,将自己说的那样不堪。
这只能证明一件事,秦玉,恼了。
在他的印象里,秦玉越是生气,表面便越是平静。而秦玉,鲜少生气,唯一的一次,便是四年前与他断绝了所有往来。
这次,显然比四年前,更加气恼。
可是当时,他也被愤怒与醋意冲昏了头,竟是全然不顾秦玉的感受。才有了之后一系列,后果严重的事情。
而他,多年的隐忍,也不过是等着秦玉葵水的到来。秦玉还小,他本不想伤害她。
记得前世,每每月经来临之时,痛苦不已,曾几次竟是昏厥过去。今日,剧痛来袭,而由着乔楚内力的强行介入,竟是让她有了几分昏睡之感。
“乔楚,你在眼里,秦玉就是那样不堪。”
面对惹恼了的秦玉,乔楚选择忽略刚刚的话题。
“阿玉,你今天真美。”
可显然秦玉并不打算这样放过他。
“回答我!”
乔楚看着靠在怀中,已经隐隐有着睡意的秦玉,心中一痛,懊恼万分,只后悔当时的冲动与失了理智。
他本是相信她的。
“阿玉,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过是一时气恼,口不择言。”
阿玉,若不是因为气恼你为了顾容如此,而冲昏了头,又怎会故意说出如此重伤你的话。
“你终究是不信任我的,无论我做什么。”
虽然听出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但乔楚心里,还是对四年前一事心存介怀。
“阿玉,你又可曾信任过我。”
秦玉冷笑一声,是了,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彻底的信任。四年前没有,四年后,也没有。
“乔楚,我不会原谅你,四年前不会,四年后,也不会。”
乔楚心中生痛,他知道秦玉恨他,有时,他甚至期待着这恨,因为这至少不会让秦玉无动于衷,至少,这四年里,秦玉不会将他遗忘。
只是秦玉,就如同今日一般。
人在冲动之下,会作出令自己也无法挽回的事情。一旦被眼睛迷惑的心智,一旦被怒气燃烧了大脑,便再也不会冷静的思考,甚至被自己迷惑。
一切的一切,不过是源于,你对我的不信任,我对你的不相信。
我们,本不该如此。
“阿玉,若是可以,我今日,真想让你成了我的人。即便你恨着我,也是好的。”
秦玉靠在乔楚怀中,微微眯着的双眼中染满了睡意。
“你以为,我舍不得杀你?”
这次换做乔楚轻笑,笑的那样悲凉,那样沧桑。
“那又如何。”
便是死在你的手上,那又如何?不能陪你百岁到老,宁愿葬身你手也好。
秦玉已然呼吸平稳的在乔楚怀里睡去,乔楚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
说她不信他,已秦玉这样的人,却可以毫无顾虑的在他怀中熟睡。说她信任他,但是,她却又质疑着他。
“睡吧,阿玉,一觉醒来,就不再痛了。”
“阿玉,今日,便是没有这个意外,我也不会把你如何。”
随手点了秦玉的穴道,让她足以睡个好觉而不被人吵醒。为她整理好衣衫,起身唤来娇娘月娘帮她洁净身子。
这绝色坊出自秦玉的手笔,别人不知,他又怎会不知。一直以来,他都放任秦玉,纵容秦玉,即便是今日,他也不过是想要给她一次深刻的教训,仅此,而已。
第六十九章 乱点鸳鸯谱(一更)()
一连五日,乔楚都没敢在秦玉面前出现,秦玉也是难得的得了清净,那日之事,也因着谁也不愿提及而不了了之。
啪,一张镀着金边的红色请柬被秦玉撇到嫌弃的丢到了一边,接着一屁股坐在了太师椅上,随后拿起来一本看到一本的阵法。
“回了,就说我练兵走不开。”
华景看了看那被丢弃在一边的请柬,那可是三爷的请柬,就这么被自家将军当做废纸一样丢在一边。微微皱了皱眉,自家将军与三爷的关系向来不错,何时如此扫过三爷的面子。
便是连左秋都诧异的看了过去,今日送信的不是朗宁,却是宫里的公公。那公公有些面生,看穿着,不是一般的小公公,应该是掌管了一宫的总管。
自幼在宫中长大的公公,早就听说过秦将军的威名,却从未有机会见上一见。更是说不上见到军营这么大的阵仗,此时受了将军的冷对,已经吓的身子发抖。
华景与左秋对视一眼,均对那请柬的内容感到好奇。
“将军,奴才还带了口谕。”
秦玉两脚交叉放在桌子上,整个人靠在椅背上,竟兵书放在腿上,极其潇洒自在。
“什么口谕。”
“圣上的口谕。”
秦玉这才抬了抬头,看了那公公一眼,神情以为慵懒。
“说说。”
那公公轻咳一声,随即抬起腰板,只看了一眼秦玉,便有弯腰蔫了下去。
“传圣上口谕,秦玉那厮自幼就没个姑娘家的样子,整日除了跟着公子纨绔胡闹,一点没有女子的自觉。此次贵妃邀众闺秀进宫,正好让她学学闺秀典范。秦玉那厮要是不来,朕就扣她三个月俸禄。钦此。”
秦玉啪的一声又把兵书摔在了桌案上,蹭的放下双腿,一手放在桌案上,身子前倾。
“啥?三个月的俸禄!”
后日是长安最有名的女儿节,长安叫百花节。因为这一日百花齐放,最是艳丽。传说那一日是百花仙子的生辰,所以百花齐放为其祝贺。
原本那日应该是皇后设宴朝臣闺秀,游御花园赏百花,但是皇后礼佛不问俗事,这事便落在了乔渊的母妃,顾容的姑姑,协助皇后掌管后宫的婉贵妃身上。
自古有训,后宫不得干政,后宫之人更是不能与朝臣有所往来。而秦玉,便是那个特殊,身为女子,又是朝臣。所以此事,定是婉贵妃请示了明宣帝,所以才有了口谕一说。
那公公,便是婉贵妃宫里的总管。而乔渊,怕秦玉不去,又亲自写了请柬。
秦玉掐着指头算了算三个月的俸禄是多少银子,算出结果后心疼的直咋舌。又是宫宴,还是跟一群女眷的宫宴,除了看看几朵花,念上两句诗,连武陵醉都不能多饮,能有什么意思。但是不去又要损失银子,一想到银子秦玉就肉疼。
去了,无聊,不去,心疼,这买卖,怎么算都不划算。
明宣帝越来越小气,越来越会给她找不自在,这个老狐狸。
秦玉轻哼一声,看着那小公公。
“有劳公公,劳烦转告娘娘,秦玉后日,定会准时进宫,不会扫了娘娘赏花的雅兴。”
秦玉变脸变的极快,她可以不把婉贵妃放在心上,但是却不能不把银子放在心上。秦玉前后语气相差甚大,那小公公竟是突然有一种受宠若惊之感。
“奴才定会将话带到,那么奴才,就不打扰将军了,奴才告退。”
秦玉扯了嘴角笑了笑。
“华景,送公公。”
华景为人圆滑,将那小公公送出帐后,又塞给了那小公公一锭银子,托那公公在宴会之时多多照看一些。
有钱能使鬼推磨,宫里出来的人,大多都势力,更何况这年纪轻轻,却已经升为一宫的总管的人。虽然畏惧秦玉,但是有些话,却未必会跟秦玉说。
而华景这一锭银子,却将那未出口的话,全都引了出来。
“景姑娘客气,这百花宴,也无非是娘娘宴请几位闺秀。不过今年这百花宴,咱家听说,万岁爷也是会到场的。太子如今尚未成亲,三贤王也只有一位侧妃,至今也无皇嗣,想来是要借这次机会,赐婚。”
华景一惊。
“又赐婚?”
上次三爷回京,已经险些要赐婚,怎么这次又要赐婚?这万岁爷是有多着急抱孙子啊。
那公公点了点头。
“没错,正是赐婚,今年的百花宴,咱家听说啊,不仅召集了众位闺秀千金,还召集了皇子公子。”
华景了然,这次想来不仅是为了皇子赐婚,而是这万岁爷想当月老,乱点鸳鸯谱了。
“多谢公公提醒,华景心里有数了。”
那公公受了银子,又讨好了秦玉,心里突然美滋滋的。
“咱家这就回宫复命了,景姑娘无需再送了。”
华景福了福礼。
“公公慢走。”
华景与那小公公的话,一字不落的被秦玉听了去。赐婚,这次她敢打包票,不会再落在她的身上。那些闺秀想必也早就讨好了传话的公公,早就听到了风声。
若是只有皇子也就罢了,却还有大臣家的公子。
秦玉笑了笑,向来宴无好宴,这次,想来是热闹了。
“华景,你回府一趟,把那件淡黄色马装拿来。”
华景突然一愣。
“将军,你说的是那件?”
秦玉点了点头,随手又重新拿起那阵法看了起来,高高的翘起二郎腿。
“没错,就是那件。”
宫门外,一辆又一辆的马车驶进宫门,秦玉骑在马上,一身浅黄色马装,随意将头发拿发带绑了,不同于男子束发,不同于女子发髻,却是介于二者中间,别有一番风味。
“秦玉!秦玉!你等等我,等等我!”
秦玉看热闹般看着一辆辆马车急匆匆的进宫,自己却慢悠悠的极不情愿的随着云风自己慢行。若不是为了那三个月的俸禄,她才不会进宫!
大臣的公子入宫,那会不会有容哥?虽然容哥的爹和自己爹一样在他封相的时候就辞官了,但是他姐姐是婉贵妃,侄子是三贤王,儿子是相爷。自己好歹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