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太子将军有喜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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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被秦世忠关在房内一顿教训之后,秦玉便把自己关在府中再不出去撒野。她天不怕地不怕,不怕爹的棍子不怕爹的咆哮,却是怕她爹如女人一样将她绑在房内絮叨一天。
秦玉毫无生气的将自己倒吊在树上,远远地望着相府。
早朝的时候顾美人脸色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病了。
“唉!”
秦玉深深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容哥现在在做什么,将近午时了,有没有吃过饭?是不是还坐在书房看书?他府中有个极漂亮的荷花池,此时会不会吃过午膳在亭中赏花?
容哥容哥,你此时在做些什么啊?
“大将军!”
华景坐在旁边的秋千上,嗑着手中的葵花籽,两条长腿荡啊荡啊,好不逍遥自在。
“唉!”
秦玉又叹了口气,选择无视那个女人,百无聊赖啊。
华景好笑的瞟了她一眼。
“大将军,加上这一声,你已经叹了第三十六声了。”
秦**上用力一勾,身子轻松而起,稳稳地坐在树枝上,目光炯炯的看着相府的方向。
“景姑娘,我们回岭南吧,我好想骑马啊,云风已经很久没有驰骋了。岭南的沙,岭南的草,岭南的葡萄,岭南的美人。”
秦玉微眯着眼,一脸的怀念。
华景吐出最后一个葵花籽皮,跳下秋千,拍了拍手。
“还有岭南的古井烧酒。”
秦玉猛地睁开眼睛,狠狠地一拍手,那眼睛竟似放着绿光。
“对!没错,还有城南简大娘的古井烧酒。”
秦玉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简大娘的古井烧酒最是醇正。要上一壶古井,再来一盘素拍黄瓜,啧啧,人生难得一逍遥啊。”
华景轻哼一声,素拍黄瓜,瞧瞧这点追求。
“我倒是不知道人生是不是逍遥,我只知道,今儿一大早,夫人就和长安城里几位颇有些身份地位的夫人去了福桂居。回来之后直接去了丝竹馆,听说给将军请回来一位丝竹馆的夫子。”
秦玉浑身一震,险些从树上掉下来。
丝竹馆是什么地方她还是知晓的,她还和李太傅的孙女李静苒一起去偷偷看过那里的俊俏公子。有道是丝竹之乱耳,那个地方,就是专门教人弹琴、乱人耳朵的地方。
娘要让她学琴?
“景姑娘,我们跑路回岭南吧。”
华景暗笑。
“华景读书少,不知道若是将军偷偷跑回了岭南,扰了夫人的计划,惹了夫人伤心,老爷会不会追到岭南把将军绑回来,再打断将军的腿让将军再也跑不了。”
秦玉很没骨气的摸了摸自己的腿,不觉得咽了咽口水。
“我也就是说说而已,说说而已,呵呵,呵呵呵……”
秦玉干笑两声。
“那个,你还听说了什么?譬如都是哪几位夫人?”
华景故作神秘,背着手低着头在秦玉面前走来走去。
“这个嘛……!”
秦玉眉心一皱,心下着急,这丫头让她惯的越发的没大没小了,找机会定要好好教训一下。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一脸的殷勤。
“此次练兵,自是不会将你留在府中。好姑娘,你快告诉我吧。”
华景心中一喜,仰头看着秦玉。
此次练兵,秦玉言她是叛徒,欲把她留在府中。
她年长秦玉四岁,那年匈奴破城,她的父母都死在匈奴人的刀下,是秦玉在废墟之中发现了她,自此她便跟在秦玉身边照料。便是上了战场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把她留在府中,还不如一脚把她踢回岭南守城去。
“听说都是几位公子的母亲,那日在朝上老爷提了赐婚未果,夫人便一直耿耿于怀。几位夫人也都有意无意约夫人出去,想来是要想着与夫人结为姻亲之好。”
华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恐吓着秦玉。
“夫人今日请了教琴夫子,明日便会请刺绣娘子,后日就会有诗词歌赋,夫人这是势必要将将军培养成大家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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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唉!
华景:大将军,加上这一声,已经是第三十七声了。
秦玉:收藏不涨,本将心里甚是苦恼。
华景:将军,要不然,你就换个红妆,牺牲一下色相吧。
秦玉:……这个,红妆得拿收藏换啊。
玉琳:原谅此处出现不和谐的作者君,今天一睁开眼发现是重阳节,据说重阳节是老人节,在外的孩子有没有给家里的父母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呢?最近听说很火的一句话,她养我长大,我陪她变老。好心酸的话。为了重阳节,要不要加二更呢?要二更地记得我给留言呀。二更可能在晚上八点,小妖精们要等着我呀,我要收藏花花钻石奖励,要奖励
第三十八章 秦玉,你喜新厌旧()
秦玉只觉得眼前一黑,稳稳地抓住了树干,耳朵里不断的浮现大家闺秀,大家闺秀……
秦玉脑海中慢慢的浮现出一个身影,一袭轻纱襦裙,发上束着金钗步摇,耳际上一颗摇摇欲坠的玛瑙坠子,纤腰玉带,眸似星华,水袖蹁跹,跪坐在古琴之前,玉指轻弹,浅笑间颔首遮面,音如黄莺,醉人在心。
细看,那人竟是与自己一般无二的脸。
秦玉一激灵,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风一过吹的身上有些凉飕飕。原来竟以惊了一身冷汗。
狠狠地摇了摇脑袋,这画面太过惊悚,不能再去想了。
秦玉一手撑着树枝,一抬腿从树上跳了下来,还未站稳便以大步向房内走去。
“快,给我收拾包袱,练兵时便宿在营地,不回府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她爹她娘她惹不起,躲还不行吗?
华景笑嘻嘻的跟在后面,步伐顿时轻快了不少。
“好嘞,我这就去收拾包袱去。”
其实她倒是很想看看,将军抚琴的样子,定是……定是人神共泣,天怒人怨!
让她和太傅府的李小姐偷偷跑去看人家夫子的美貌,现在看到家里来了吧。
“小姐!”
秦玉还未踏进房内,便有人匆忙的跑了来,
秦玉闻声回头,是管家秦伯,身后跟着个身着侍卫铠甲的少年。
那少年一身风尘仆仆,唇红齿白却是不失英气。秦玉有些惊讶。
“朗宁?”
那少年手执佩剑,见秦玉唤他的名字,激动的笑着上前拱手行礼。
“大将军。”
秦玉竟也有些激动,三步并两步走了过去,她个子只到朗宁的胸口,却是一拳打在朗宁的胸口上。
“好小子,几年不见,硬朗了。”
朗宁含羞的呵呵笑着。未执剑的手握成拳,狠狠地捶了捶自己的胸口。
“那是,再也不是将军口中的小白脸了。”
两人熟稔着笑着,享受着久别重逢的喜悦。
“臭小子,可是三爷回来了?”
朗宁难掩心中的激动与喜悦,阔别五年,他终是再见到了秦玉。
“是,爷回了。当下正在马场等您。”
秦玉一扫这几日的烦闷,心情极为欢快。
朗宁虽是贤王亲卫,却是曾经和她一起并肩作战,共同对抗西北三十二部落、生死与共的兄弟。
“不是说过两日才会回来,怎地提前了?”
她这几日一直延后未去练兵,便是想着要亲自去城门接他,没曾想他竟提前回了来。
“爷听闻将军凯旋,便加速处理锦州的事务。回程时急着见将军,便把人马扔在后面,带着我快马加鞭提前回了来。”
秦玉随着朗宁走出了院子,看到朗宁,便是连华景都一副喜悦的神情,甚至夹杂着一些道不明的情感。
“三爷可去过宫里?”
朗宁行在秦玉右侧,始终保持着慢秦玉半步。
“爷已经去过宫里了,见了圣上和贵妃娘娘,出宫后便让我来请将军。”
秦玉微微皱眉。
“锦州距长安何止千里,多日风尘,三爷怎地不休憩两日。”
秦玉接过管家递过来的缰绳,抚了抚追风的鬃毛。朗宁侧身看着秦玉,双目直视秦玉星眸。
“爷想见您。”
秦玉见到乔渊时,乔渊负手而立背对着她,身边一匹汗血宝马正百无聊赖的甩着尾巴。
乔渊一身深紫色蟒袍,雍容华贵。紫金靴上有一些尘土,想来是一路风尘至京也未过府换过衣衫便直奔马场。
他本是极爱干净之人,衣衫锦靴向来是一尘不染,如此倒是难为他了。
乔渊听闻马蹄声,知是秦玉来到,缓缓转过身,微微一笑。
“丫头。”
秦玉只觉得万籁寂静,天地间只有乔渊这一笑,容姿绝艳,天地失色。
秦玉利落下马,张开双臂直扑进乔渊怀里,乔渊含笑搂过秦玉。
“时贤,你回来了。”
秦玉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乔渊十六封王,封地明阳,却一直在京。因为人贤德、温润如玉,人称三贤王,字时贤。
秦玉不觉得想起乔楚的小字,颜齐,不由得心生恶寒。
人可以闷骚,但是闷骚成乔楚那样的,也是一种境界。
“阔别五年,终是再见到你了。”
秦玉离开乔渊的怀抱,一旁的汗血宝马却伸着脑袋蹭着秦玉的胸口。时不时的打着响鼻一副讨好的样子。
秦玉伸手摸着马的鬃毛,少有的宠溺。
“赤云竟还识得我。”
乔渊伸手揉了揉秦玉的头发,像是秦玉揉着赤云的鬃毛一样。
“你是第一个让它吃亏的人,它自是会终生不忘的。”
秦玉手一抖,这话,竟是如此熟悉,好像那人也对她说过。
那年乔楚被册封为太子,她爹奉旨归京,那是她与乔楚第一次见面。那时她年纪甚小。乔楚只当她是不懂事的孩子,却不曾想竟在她手上吃了一亏,当时,乔楚便是如此说的。
乔楚说,你是第一个让我吃亏的人,终此一生,我都不会忘了你的。
乔渊似是看出了秦玉的异样,双手环抱负在胸前,居高临下饶有兴致的看着秦玉。
“本王人还在锦州,便听说你死缠着顾容那小子,可有此事?”
秦玉不回答,反倒负手在身后,仰视着乔渊。
“顾美人温润如玉,翩翩君子,气质出尘如谪仙。年纪轻轻已位于三公之列、百官之首,是长安城多少姑娘夜思日想之人。”
乔渊看着秦玉一副理所当然的泼皮模样,无奈的摇头笑了笑。
“你即如此说,想来那些传言便是真的了。只是可怜本王那痴心的七弟。”
秦玉一努嘴,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
“怎地又和他扯上了关系。”
“呦。”
乔渊一脸惊诧的看着秦玉,一双星眸上上下下将秦玉打量个便,似是不认识秦玉一般。
“你和本王那七弟的事情,当年在长安城可是传的沸沸扬扬,世人皆知。一度成为长安佳话,你当时倒是拍拍屁股回了岭南,可怜本王那七弟在长安独守冷月。”
秦玉白了一眼乔渊。
“青天白日,净瞎说。”
乔渊诧异的张着嘴,不敢相信的看着秦玉。
“哎呀呵,你这凉薄冷情之人,当年是谁死皮白赖非要嫁给本王的七弟,是谁对本王七弟的美貌垂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