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太子将军有喜了-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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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景是在受不了秦玉那副**的模样,秦玉给了她一个你懂什么的眼神,随手翻起桌案上的书籍。
“我还从没有来过容哥的书房,让我好好看看,容哥平日里都在忙些什么。”
华景也挑了张椅子坐下,倒是认可了秦玉的借口,她也未曾有幸来过顾容的书房。四处张望欣赏着书房的摆设。
“相爷的书房可没有姑爷的气派。”
秦玉面色不善。
“再叫那妖人姑爷,老子就把你踢回岭南!”
华景脸皮的厚度与秦玉所差无几,一点也不在意她的咬牙切齿,反倒是一副你不要害羞,我什么都知道的眼神暧昧的看着她。
“那日姑爷当着十万大军的面都已经以身相许了,怎么还不是姑爷,想必现在全长安城没有不知道的了。”
想起那日,秦玉便觉得悲痛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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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听说小妖精们都不喜欢他,为避免媳妇被相爷拐走,太子爷决定以身相许吧。
太子爷:媳妇是自己的,相爷是大家的,收藏是玉琳的。
第三十六章 夜探相爷府()
那日与南城军一战,结果可想而知,女兵大胜。南城军面上虽不光彩,却是心服口服。南城也顺利征召女兵。
南城军虽没有看上去那么不济,但是实战经验不足,皇城安逸,他们平日里操练的也不过是个人能力,默契度等于零。
反观她所带的女兵,曾经在岭南,算得上是一枝独秀,却从未有人敢向南城军一般轻视她们。对战匈奴与西北,大大小小几十场战役,默契十足。那些南城军哪里是她们的对手。
赤手空拳,女兵力气虽不如他们,却胜在灵活。加上南城军心里对女人的不屑,对战一开始,女兵便以全方面压倒的形式战胜南城军,毫无悬念。
倒是那乔楚,一句“我会遵守诺言。”
下面所站十万禁军不分男女无不起哄,一声大过一声的“以身相许”似海浪一般向她席卷而来。
害的她走在街上,百姓都一眼暧昧的看着她。还有姑娘看她如看负心汉一样,双眸含泪咬着手帕,就连她去挽月那里,挽月都嘲笑她不是缠着顾相嘛,什么时候换人了。
便是连她爹,都不再拿齐眉棍想要将她灭口,以防她再厚颜无耻的追着顾美人给他丢人了。早早的堵在下朝的必经之路上,连捆带绑的给她丢回了府,还一副终于舍得放下屠刀回头是岸的训了她整整一天。
无非就是她终于想开了不再纠缠顾家那小子了,终于出息了,给他张脸了,连太子殿下都扬言以身相许了。
耻辱啊,耻辱啊!想想就是耻辱!
想想在天子脚下,百官面前,她就那样被她爹五花大绑仍在马上,直接丢进将军府。跟游街示众有什么区别啊。
让她以后还有什么颜面面对百官,有什么颜面面对长安百姓,有什么颜面统帅三军,还有什么颜面勾引美人,见她的顾美人。
她爹的面子有了,她却恨不得一头扎进护城河,再也不上来。
秦玉欲哭无泪啊,乔楚!你是上天派下来折磨我的吗!
“谁稀罕他的以身相许!让他娶南疆的公主吧!”
秦玉脱口而出,随即身子一僵,目光有些呆滞,正翻着折子的手也停在空中。
华景的脸上也因这句话没有了刚刚的得意,反而是一脸的担忧。
咬了咬唇,月光昏暗,秦玉低着头,她看不清她的表情。试探的问了一句。
“将军,你还好吧?”
华景起身走向秦玉。
“那件事,你还是放不下吗?”
放不下吗?
秦玉苦苦一下,啪的一声合上手中的折子,再抬起头时,却依旧是一副泼皮模样。
“老子好的很!”
秦玉轻轻地拍了拍手。
“容哥的案上无非就是一些折子和一些之乎者也的资料,无聊的很,走,去看看容哥都看一些什么书。”
华景跟在后面,虽然秦玉表现的没什么,但是她知道,那件事,始终是她心里面的结。
“你可小心着点,自古丞相府的书房就是禁地,没准容哥的书房里也有什么机关也很难说。”
华景看她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实在忍不住鄙视她小人之心,内心阴暗。
“啧啧啧,我就说我们家容哥博学吧,你来看看。”
华景凑上前去,那是一本很旧的书,书页泛着黄,摆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各种各样的文字和符号。像是密语,又像是只是一些图形。旁边还有顾容手写的一些批注,同样是有文字有符号。
有些她看的懂,有些她见过,却不认得。
“这是什么?”
秦玉随手翻了翻。
“这东西,叫天书。”
华景不解。
“天书?”
秦玉一巴掌拍在华景的额头上。
“平日里叫你多读些书,就是不听。”
华景一副苦大仇深的脸看着秦玉,好像她这不爱读书的性子是和秦玉学来的。
“所谓天书,其实不过就是收录了所有国家的文字所写的一本杂记。说白了就是类似晋国志的游记。相传百年以前有一位世家公子,倾心于山水,醉心与各国风土人情。年轻是便孤身游历各国。”
“每到一国便用这个国家的文字记录他的所见所闻,堪比史书。”
华景惊讶的看着秦玉。
“各个国家?”
秦玉点了点头。
“没错,相传他用了六十年走遍了每一个国家的每一寸土地。”
秦玉一页一页的翻着那书。
“这里的文字,不仅有一个国家的官方文字,还用了他所到的每一处的方言,你说,他得走了多少地方。”
秦玉将那书放回原处。
“这书受到很多人的追捧,却已经失传很久了,没想到在容哥这里。”
华景有些不屑。
“不过是一本游记,只有顾相和太史令那些文人才会稀罕的东西。”
秦玉耸耸肩,不置可否。
“可是你看,我们家容哥多厉害,看他的批注,懂得那么多的语言,甚至还有一些军用密语。”
华景很鄙视她这种一提到顾容就如痴如醉的表情,正要出言讽刺她两句,突然耳朵一动。
“有人往这边来。”
秦玉点了点头。
“是容哥,走,不能让他发现我们来过。若是让他知道我们未经他允许偷偷来他的书房,他一定会生气的。”
华景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刚刚是谁死乞白赖的非要来的,现在到想起来是未经许可擅自进入了,现在知道她们家顾容会生气的,早干什么去了。
华景心里虽然这么想,脚下却不耽误,翻窗而出,两三下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顾容推开房门,站在门口却不进去。
“管家。”
“爷。”
管家在他身后却不进前。顾容只头也不回的望着房内。
“今日可曾有客来访?”
管家恭敬的回答。
“不曾。”
顾容还是没有踏进房内。
“秦将军可有来访。”
“未来。”
顾容一挑眉。
“哦?”
“听说秦将军惹了事,自今日早朝后,便一直被秦老将军绑在府里教训,已经一天了。”
顾容轻轻一笑。
“这丫头自归京后,便如脱缰的野马一般,是要好好管教一下了。”
顾容挥了挥手。
“退下吧。”
管家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
“是。”
顾容慢慢的走了进去,门开着,月光照进房内,将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的,顾容走路很轻,没有一丝声音。
慢慢的伸出手抚过桌案,抚过桌案上的折子。最后,停在书架前面。
顾容默默地站在书架前,只是静静的看着,许久许久,伸手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
正是秦玉拿过的那本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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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容:秦将军可有来访?
管家:未来。
顾容:难道,这几日收藏不见涨,大将军移情别恋了?
管家:相爷,以将军的性情,这个有可能。
顾容:那你还在这废话!不给爷想办法求收藏!
管家:……爷,脱了吧。
第三十七章 大家闺秀出秦府(一更)()
当夜,东宫。
月色朦胧,正殿昏暗没有一丝光亮。月光透进的阴影中,隐约可见主位上坐着一锦袍男子,男子面前跪着另一瑟瑟发抖的青年男子。
“在演武场时,不还威风的很?”
男子声音冰冷,在这静寂的夜里,如寒针落地一般扎进跪在地上的青年男子心里。
“殿下,奴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那青年男子正是演武场与秦玉一较高下的范超。
范超跪在地上,精神萎靡,战战兢兢的模样显然有些精神失常。太子爷手段残忍长安谁人不知,他这几日被关在东宫地牢,太子爷虽没有对他用刑,但是却将他关进一个全然黑暗的密室整整三天。
三天时间,不吃不喝,漆黑的密室分不清是黑夜还是白昼。除了他自己,没有一个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除了自己的嘶吼,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密室似是空灵一般,他发出的任何声音,都如同山间泉洞,回荡之声久久不散。
三天时间,密室中就像有双眼睛在盯着他一般。在他要睡去的时候,便有各种各样的似是被训练一般的虫鼠钻出来,让他根本无法入睡。
那不是**上的折磨,而是在摧残他的意志。
范超突然想到听欧阳宁队伍的人提起的一个草原上的故事——熬鹰。
驯鹰开始,首先要给鹰拉膘,不但不给进食,还要给它洗胃。洗完胃再用热水给鹰洗澡,让它出汗。晚上再把鹰放在专门驯鹰的粗绳子上,鹰站不稳,而且还有人在下面不断地用棍子敲打绳子,绳子不断晃动,这样鹰就无法睡觉了。
鹰疲乏到极点,就会掉在地上,此时用清水冲洗鹰头,然后让鹰饮茶或盐水。这样没几天鹰就瘦下来了,有的鹰会饿得只剩皮包骨头,一点精神都没有。
这就叫“熬鹰”。
范超觉得,太子爷深谙此道,他这三日,就如同太子爷手上的那只鹰。而今,便开始要驯化了。
“范教头这是何意?”
何意?太子爷问他是何意?这话应该他问才对。可是范超不敢问,若是他现在都不知太子爷是为了哪般,他便也不用在长安禁军里混迹多年了。
想想那还不知生死如何的千夫长,范超只觉得自己知晓的太晚了。
“殿下,奴才知错了,奴才日后定以秦将军马首是瞻,再不敢违逆分毫。”
其实范超知道,太子爷的所为,不过是为了当日他违逆秦大将军出气而已。而经那日的一战,禁军当中还有哪个不服秦大将军。
范超突然后知后觉的想起早已经被长安众人遗忘的一件,轰动当年,人人传颂的佳话,关于太子殿下与秦大将军的佳话。
“范超,你记着,这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质疑她,挑衅她,忤逆她。”
自被秦世忠关在房内一顿教训之后,秦玉便把自己关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