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阿修罗萌主-第16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铁棍、金属棒之类。”队长想了想,答道。
“为什么会这样认为。”时一卿这样说了句,并不是疑问的语气,接着他又自己接上答案:“因为你们都以为是预料性的谋杀,以为凶手是做足了准备才下的手,所以认为她携带了武器,而没有考虑过她可能随手捡了块砖头当武器。”
砖头?
队长讶然,时一卿倒是分析得完全对!
因为杨蓝的死不瞑目,那定格住震惊与愤怒的眼神让他们都觉得,凶手要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就得准备充足,所以他们几乎都把凶器定为铁质钢制类的东西,而且是凶手携带的,所以也才会在杀了人后就带走了。
“你发现了什么?”队长猜时一卿是发现了什么,才能信心做出这样的猜测。
“你看这里。”时一卿指着他右手摸索的地面,挨着墙十厘米宽的地面上都有着一层薄薄的泥,可能是雨水冲积留下的,因为是挨着墙的路边上,被人走得少所以没有被人的鞋面磨掉,而时一卿指的地方,有一条不太明显的方形线。具体说,那不是线,而是因为某种东西常年搁在上面,导致它被盖住的地面与周边露出的地面呈现出不同深浅的颜色,而且有一条不明显的分界线将被盖住的东西描了出来。
“这是……”
“是一块缺角的实心砖头印。”这时候的建筑大都是用蜂窝砖,用实心砖头的,要么是私家别墅,要么就是老式胡同区里的四合院了,这个方形分界线里的颜色没有蜂窝孔,看来正是建这些院子剩下的实心砖。时一卿又淡淡道:“看印子内的温润度,应该这块砖头揭开还没有超过24小时。”
听了时一卿的分析,队长有些激动的转身跟后面的队员吼了一嗓子。
“来记下这个印子的形状,大家伙在附近垃圾筒和垃圾堆找一块实心的砖头,上面应该带着面积不小的血。”吩咐完,队长在现场仔细再找了遍,却是没再发现别的什么了,没有等分头去找凶器的几个队员,队长征询了下时一卿的意见,便开车一起离开了现场。
车上黎梦尘的情绪还是有些不稳,秋千雪和时一卿各有所思,谁都没有说话。
怜舟冷坐在副驾驶座上望着窗外,车子在一处红绿灯前的车队后面停下,怜舟冷无聊的看到繁华热闹的步行道路边,有两个乞丐捧着两盒饭正在分菜吃,嘿!看那潇洒惬意的表情,活得还挺恣意!
收回视线时,突然有一抹刚刚记进脑中的颜色划过怜舟冷的瞳仁。
什么东西?
怜舟冷下意识的又转眼过去看,一下找到了刚刚那两个乞丐中,一个乞丐用烂棉衣铺成的“窝”旁边,搁着一块缺了个角的暗红色砖头,隔着一排绿化树,怜舟冷隐约看见了砖头上还渗着发黑的斑斑血迹。
“停车!”怜舟冷大喝一声,转过头却发现车本来就停着在等红灯,那就不能想停就停了。
“快让我下车,我看到那块砖头了!”
时一卿打开车锁,怜舟冷一下去,车队就开始动了,他迅速开到前面拐了个弯停下,把前面开另一辆车队长叫上,几人一起往怜舟冷的方向跑去。两老乞丐吃着吃着饭突然被一警察跑到面前气势汹汹的围观,一个激灵吓得把手里的饭都打翻了。
队长急急捡起那块砖头,一翻开,压地下的那一面露出面积更大的一块发黑的血渍。他脸色一变。指着近边的乞丐问:“你这砖头哪来的?”
一身黑不溜秋看不清眼睛鼻子的老乞丐愣了一会儿后,伸手就要抢过那块砖头。
“你拿我砖头干嘛?这是劳资的纪念品!”
“我问你从哪儿来的,你给我老实点,快点说!”队长急了,一把拽起乞丐的衣领。乞丐被队长露狠的气势吓到,手缩了回去,努嘴道:“我在一垃圾筒里捡的,不过也不完全是捡是别人的东西,这东西算是我的,上面还沾着我的血呢,你看我头上这伤,昨天被一小娘们给扣了那么一下,就流了这么多血上面,我捡回来就要是记着,下回让我看见那小娘们,我一定要还回来,坏我好事还打我……”
按这个章节名,本来还得多写个三四百字的,可是时间到了,不想断,就先发了。
非常感谢yaoyan27的2张月票,独孤芷儿的1张评价票,浅、洛柒/♀的一张评价票,月夏倾城的一张评价票,闭语66的8张评价票,katting的7张评价票。感动断更成这样仍然还是有这么多人陪着我鼓励我~
十七唯一能回报的就是将故事写得更精彩,文争取多更少断。谢谢你萌~
177章订阅前三名:katting,楚定娆9,ajjin1389。
……
179 新的线索()
“你说什么?这上面的血是你的?”
队长惊讶的伸长了脖子,眉头因为疑惑而紧成了个川字。众人都有些意外,时一卿盯着那块浸血的缺角砖头端详了阵,的和刚刚记进脑中的那个印子完全符合,只是事情变得越发扑朔迷离了。淡淡扫了眼周围经过的人投来的异样目光,他出声道。
“带回去问吧。”
队长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拽着乞丐的衣领,这动作和身上这身绿皮一结合,导致有些八卦的女生已经开始拿出手机拍照了,他赶紧松了手,神色凛了凛,拿出证件对乞丐道:“你涉嫌一起凶杀命案,请跟我去趟警局。”
乞丐没注意队长前一句话,只在听到后面一句话后愣了愣,而后十分配合的跟着队长上了警车,脏乱得看不清五官的脸上甚至还带着点笑意。
嘿!以后有人管饭了,也不用再睡车站了。
警局的饭应该差不了,早知道他就应该去偷点东西了,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回警局后,队长立马把封在塑料袋里的砖头拿去化验了,同时马不停蹄的给乞丐展开了审讯。
“就不用我细问了吧,自己老实交待,坦白从宽。”
见乞丐还一副笑得猥琐的样子,审讯员就换上了比较随意的态度,在对方没有抵触心理的时候,让他自己回述整个过程,往往能帮助他们了解得更多。而且听队长的叙述与猜测,乞丐的事可能跟凶杀案是两件不同而相交的事,这种情况下,他们提问题反倒问不出什么。所以眼下最适合的就是让乞丐自己交待。
乞丐挠了挠脏兮兮的头,他还不知道自己是涉嫌的命案,以为只是自己昨天晚上强那臭娘们的事被人告发了,可是他还是知道一点儿法律的,他又没强成功,顶多算是猥亵吧,听说这罪态度好的话,估摸着也就关个十天半月的,于是他咧着黄牙一笑:“嘿嘿,其实我也没干啥,你看我这也还让别人给打了呢,也没真占到什么便宜,警官你就关我个半个月应该差不多了。”
“扯什么呢你!你读了多少书还知道自己犯了什么应该蹲多少天了哈!老老实实把过程给我往细了说,说得清楚说不定就从轻发落,说不清楚……哼!”警察一拍桌子,乞丐被吓唬住,再没顾左右而言他,老老实实开始从头回忆起他以为的犯事过程。
“……我记得是吃晚饭的时候,大概下午6点半吧,天刚擦黑,我从国道那边来经过一条胡同巷子,看到一人躺在巷子口的地上一动不动,凑近了一看,还是个美女,擦着粉抹着腮的,而且身上就穿了件露胸露大腿的短裙子,那身材火辣得!就一层黑纱盖在白花花的大腿上。”说到这儿,乞丐唾沫星子快喷到了审讯员脸上,气得审讯员黑着脸又拍桌子。
“往哪扯呢?说重点!”
“是重点,是重点。我这不是看她穿得这么露,还当是是哪条街的小姐来着,要是人家是闭着眼睛晕过去什么的,我肯定不会起啥歪心思,那可是趁人之危,是犯罪呀!我虽然是乞丐,但也不是没道德是不?可是那美女她瞪大眼睛看着我呐!我就以为是一醉酒女郎,可她见到我停在她旁边她也没起身走开的打算,还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我见她这样,就以为、以为她在跟我暗示呢……这警官你也懂的,艳遇嘛,都是这么试探出来的嘛!”
乞丐还羞涩的埋了埋脸,那表情叫审讯员脸色又刷黑了一层。
抬头见审讯员眼睛开始变得猩红,乞丐连忙摆手:“莫急莫急,警官莫急,这真真儿的都是重点。然后我还是试探来着,都没用强的,摸了她几把,她还是瞪着我不说话,劳资正准备脱裤子的时候,那女的也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就起了喊救命!还特么把我祖宗十八代都骂起来了,接着就有人跑了过来,劳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跑来的小娘们给了一砖头。”
听完这段话,审讯员才恢复了正常严肃的神色。
去掉乞丐站个人角度及抱着某种小心思的添油加醋,还原真相。大概是天黑时分,乞丐路过北胡同区的巷子,遇到一位穿着暴露身材惹火的女士躺在地上,便起了猥亵的心思,女士救命的呼喊声引来了另一位女士前来施救,见到乞丐猥亵地上的女士,情急之下捡起地上的砖头就往乞丐脑袋上拍了下,乞丐吃痛便跑开了。
听起来只是单独的一起猥亵案,不过里面似乎有蛮多疑点,隐隐将这起案子指向于与杨蓝的凶杀案相交的可能。
“你说那位女士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却在你猥亵她的时候清醒的呼喊?”在审讯室里留下来听审的时一卿也因为这句话侧了侧目光,联想到出现在案发现场的雪球身上某种特殊的功能,隐隐有了新的线索。
“就是!从我接近她,她就只瞪着我不说话,刚开始我还以为她醉疯了,可一到扯裤子了她娘的把我祖宗十八代都骂起来了,当时劳资被气炸了,他娘的敢情耍我呢!黑着个天穿那么露一个人躺在黑巷子里,不是明摆着告诉男人她欠太阳吗?等劳资摸了半天,下面肿得不行了她再给劳资喊救命!当时那情况我哪忍得住,加上恼那娘们耍我,劳资就发狠了!可刚撕开那娘们衣服,突然又跑来个娘们,我才刚一抬头呢,那小娘们迎头就给了劳资一砖头,我一摸头,发现一头的血,下面那儿都给吓软了,怕那娘们再要扔我,趁着天黑我就赶紧跑了。”
乞丐见审讯员脸色越发凝重,弱弱的问:“可最后我什么便宜也没占到,还让人拍了一板砖,不至于做牢吧?”
审讯员没被他打乱思维,又盯着他的眼睛问:“你说你吓跑了,那在别人手里的砖头你是怎么捡到的?”
“就在离那里两条巷子的地方翻垃圾筒的时候找到的,当时看到那块板砖,上面还粘稠的鲜血沾在我的手指上,我身体里就有一种声音疯狂叫嚣着告诉我,那上面,流的是我的血!”乞丐挺着胸昂着首,右手举起拳头放在胸前,45度角望着天花板,隐在脏头发下的两条黑眉皱起,一副慷慨激昂又十分沉痛的样子:“我颤抖着双手把它捧起来,看着上面大片大片的鲜血,仿佛还带着我身体的温度,在提醒我,一定要记得自己犯下的错,以后切记……”
“行行行行行!别说了别说了,你搞演说呢!一讨饭的,会的词还不少。”
“可别这么说警官,小时候我作文还拿过一等奖呢,人不可貌相的。”
审讯员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审讯室里凝重的气氛被这乞丐的滑稽样给冲淡了不少,做笔录的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