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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重生之乱世佳缘-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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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过几天就是宁山书院入学的日子了,自己若是再这么躺下去,耽误了时辰,回去少不得要惹得师父不高兴。

    她倒不是怕师父责罚,只是师父一向对自己没有提出过什么太大的要求,唯有这去书院念书一事,一来二去的念叨了许久,她是断不能够让师父失望的。

    所以,无论如何,她今天一定得跟那公子说明白了,她墨沧,必须得走!

    “子贤,你今日可好些了?”

    听着伴随推门声响起的温润问语,墨沧捏了捏嗓子:“嗯,我早就好了,那个,这位公子”

    “你看,这个是你的吗?”

    墨沧抬眼,看着他手上的半块月牙形挂坠,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果然是空了。

    她忙不迭伸手去捞:“对,这个,怎么会在你那儿?”

    “哦,劲风那天夜里捡到的,以为是我的,我也没见到,就让他给我扔着了,今日偶然瞧见,才知这半块玉不是我的。”

    墨沧听着这话便有些晕,摆了摆手道:“谢谢你。不过我今天一定要走,我”

    “我叫徐绍祯,你称我绍祯即可,不必那般生分,”徐绍祯在她床边坐下来,笑道:“子贤那般匆忙,是要往哪儿去?”

    墨子贤这个名字是她为了应付旁人,随口胡诌出来的,不曾想这个徐绍祯一口一个“子贤”的叫着很是顺口,倒是教她有些不好意思。

    墨沧便将往上虞宁山书院去读书的事情和盘托出了。

    徐绍祯轻轻一拍手:“巧了,咱们是同窗,我也要往那儿念书去,左右子贤你也是一个人赶路,不如咱们结个伴,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这个徐绍祯锦衣华裳,还带着自己的书童,吃穿用度,她虽是不甚了解,却也知道那一一皆不是凡品,怕是非富即贵,而看这人通身的气质,断然不是普通的富家子弟,恐怕是什么达官贵人。

    师父说过,不可与之深交。

    可是,她一个人,没有银子,也不认识路,又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单枪匹马的往上虞去,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够到宁山书院去。

    这么想着,墨沧一时有些犹豫。

    徐绍祯好似看出了她的心思一般,摸了摸她的头发:“子贤不必误会,相遇即是缘分,你若是不愿,我也不强求,我不过是心中有愧罢了。”

    他说完又从腰间摘了个荷包下来,拿着她的手给她放在了手心:“这个你收着,权当是我给你的赔礼了。”

    墨沧从来没拿过这么多银子,沉甸甸的,压在她手上,也压在她心里头。念及囊中羞涩,她便定了定心神,豁着脸道:“那个,徐兄,银子你收回去,就当是我跟你结伴的盘缠吧。”

    徐绍祯朗声一笑,这小孩儿,还真不客气!

    明明看那脸红的就是不好意思,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不过既是答应了,那便好说了。

    既是随同徐绍祯一起,墨沧也就不必为着赶路的事情操心了。不得不说,一声“徐兄”叫出来,徐绍祯便真真儿的好似成了她嫡亲的兄长一般。

    她从前从来没有出过远门,头一回坐船新鲜的要命,白天看了一天的江水不算完,大晚上的还偷偷的跑出来。

    一会儿仰头看看天上的圆玉盘,一会儿又低头去看水中那晃来晃去的月亮。

    不过,都是距离着那江水很远。

    “子贤,你不睡觉,在外头做什么,当心明个儿起来着凉了。”

    墨沧被他吓得一哆嗦,没等回身,便被他给披上了一件华贵的披风,暖意顿时将她整个儿的给包裹了起来。

    她抬了抬眼:“徐兄不是也没睡么?”

    徐绍祯深深的叹了口气:“我是看你房门开着,以为进了贼人,哪儿知道进去一看,贼人竟是连子贤你也抱走了。”

    墨沧拧眉看向他:“什么叫做竟是?”

    难不成,她还不如那钱串子不成!

    徐绍祯只是笑而不语,背着手慢悠悠的便回身往房间走。

    墨沧有些气恼,不过也是小孩子心性,头天夜里还打定主意不再搭理他,第二天早上起来听他讲起湖里的游船,便又扯着人家的衣袖,一双眼睛晶晶亮的听的津津有味,央求着再讲一些。

    “词不达意,描述的总归是不如亲眼瞧一瞧的,等宁山书院的课业结束了,我便带子贤往上京去,见识一下那画船。不过,要论起画船,天下第一的当属卿白那‘一卿二白’,只是他这人,小气的很,跟他结识了这么多年,我也就有幸登过两回船。”

    墨沧看着他摇头叹气的模样,便不禁有些好奇。这卿白是何等人物,竟能让徐绍祯唉声叹气?

    无怪墨沧这样想,两人赶路这小半月来,徐绍祯已经从“徐兄”变成了无所不能的“徐大哥”,她对他可是崇拜的很。

    不过,宁山书院的课业结束,她就该回庐嵩山去了吧。那时候,师父院子里那棵小银杏应该已经长的很粗了,不知道秋天落叶的时候,自己得打扫多久才能扫个干净了。

    徐绍祯看她一双大眼睛有些迷蒙的样子,还以为她在憧憬画船,便轻笑一声:“子贤莫要担心,登不成最好的,咱们就登个第二好的。”

    第二好的?

    墨沧闻言,回过心神来有些惊奇的看向了他。

    站在他身旁一直没说话的那名为劲松的侍卫开口道:“我们家公子的‘绍兴祯意’也是举世无双,世间一等一的好!”

    这些公子,怎么都喜欢取了文绉绉的名字?

    画船什么的,她全然不想去看,不过是一时的好奇新鲜罢了,若是真要她登船,她不打怵才怪呢!(。)

第三章 被打惨了() 
上虞城临山居水,自古以来便是钟流毓秀的宝地,人人皆是雅好读书,手不释卷。而坐落在西郊的书院更是有着“宁山读书声,声声随风走”的美誉。

    当今圣上南下巡游,途径上虞亲往宁山书院题了字,其更是声名远播了,每年想要来读书的人,堪称是人山人海。

    而僧多粥少的情况下,士族门第已然成为了一个能否进入宁山书院念书的门槛。

    两人虽是一路同行,徐绍祯也没从墨沧嘴里问出什么来,眼见着再有一天的行程就到书院了,他才忍不住再度直白的开口询问。

    “子贤可有拜帖?”

    这拜帖一般是由家中从仕的父兄亲手誊写,上头还盖着私章的,说是拜帖,实则就是一个身份的证明罢了。

    这已经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墨沧手上有师父亲手给她写的荐书,要她到了书院以后带着去找山长。

    听徐绍祯问起来,她猜着便是这个东西了,却只是点了点头,只道是有,再无他言。

    徐绍祯也不去自讨无趣,一路走来他早就熟知了这墨子贤的性子,有些随心所欲的散漫,跟个小孩儿一样。不过十三岁,也确实是个刚长成的孩子罢了。

    墨沧临出门前,墨巨子特地叮嘱过她,可谓是事无巨细,这其中自然不能少了交代拜帖不能给旁人看。

    他深知自己这个小徒儿打小儿就在山上长大,没见过什么弯弯道道,一众师兄弟都是极为疼着的,单单一个西惟不喜她,却也是碍于众人面子上,不过是略为冷淡些,从未为难过墨沧一回。

    她心思这样的单纯,是他之所以想要让她下山历练的原因之一,二来则是为了长长学识。

    墨巨子打的什么主意,墨沧是一概不知,她只知道,师父是让自己读书来了。因此,人家都三五结伴的时不时的或去郊游踏青,或去放筝蹴鞠,她就单单只是闷头在书院里头念那四书五经之乎者也。

    宁山书院多得是想从仕考取功名的人,但也不乏浑水摸鱼的公子哥,其中以马文居高最甚。

    这天下了学,墨沧一个人往住宿的舍院里去,因得是花朝节,学子们都换下了衣服,三五成群的往城里头去赶夜市了,因此路上冷静一片。

    她正想着上课的时候杜夫子讲的那课庄周名篇,却冷不丁的发现被一堵肉墙挡住了去路。

    抬眼一看,正是马文的书童六九。他后头还跟了一帮小书童在指指点点的嬉笑,脸上很是不怀好意。

    墨沧不欲生事端,便好脾气的转过了身去。她记着,从学舍那头绕,有一条通往小竹林的路也可以走。

    却不曾想六九却是先她一步,又绕到了她前头去。

    “这位兄台,意欲何为?”

    墨沧这话一问出来,一帮书童先是愣了下,而后便“哄”的一声爆发了齐刷刷的嘲笑声,有一个还捏着鼻子怪腔怪调的模仿了她。

    “墨公子果然是大户人家的郎君,连说话都这么文绉绉的!”六九眼中很是不屑:“不过,墨公子,你那什么鱼什么鸭的,我实在是听不懂。”

    墨沧看了他一眼,这人又高又胖,壮的跟牛一样,自己这小身板儿,铁定是打不过他。

    “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往旁边让一让,我好过去。”

    六九一脸讶异:“墨公子,这路是大家的,你走得,我六九就走不得了吗?”

    墨沧强忍着想一巴掌扇在他那张胖脸上的冲动,笑眯眯道:“自然走得!这走路没有尊卑之分,不过嘛,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六九只当这瘦瘦弱弱的一个是好拿捏的柿子,便下意识的接口道:“什么话?”

    “好狗不挡道!”

    “你,你这个穷酸的,还不知道是怎么能进书院里头来念书的,竟然还敢说我六九是狗!”六九跺着脚,气急败坏的指着墨沧,招呼着一帮书童:“来呀哥几个,今天叫墨公子看看这马王爷有几只眼!”

    马文是从上京来宁山书院的,京官总比地方上要威风的许多,再加上平素出手阔绰,在学子们当中很是有人巴结。

    这书童们自然是主子跟谁好,便跟着往那家私下里的交情好。一帮围观的书童有些讲义气的,听了六九的呼喊便冲了上去,也有些人怕是惹麻烦,便偷偷的溜走了。

    墨沧虽是跟着师父学过拳脚功夫,却因得平日里学艺不精又是个懒惰的,对上这么些人一时也是落了下风,莫名其妙的就挨了一顿打。

    这帮书童也是长脑子的,打人不打脸,唯恐被旁人瞧出端倪来,拳打脚踢的只往她的身上招呼。

    墨沧也能忍,被打的在地上蜷着身子,口中都吐了血出来,却是硬气的一声不吭,连眼泪都没掉一个。

    这种事情,她早就知道眼泪对谁有用,对谁没用。

    平白的教欺侮她的人看了这眼泪去,只会是对自己的一种羞辱。

    不管自己犯了多大的错,只要一掉眼泪,师父和逸师兄他们必定会舍不得责罚她,最后门里的规矩竟是统统的拘束不了她了。

    而唯一一次受了罚,是五岁那年在下山的石阶上跪了一个时辰。她一边跪一边哭,到最后打着哭嗝也没有人来心疼。

    天色已经微暗,六九打了个招呼,笑嘻嘻的凑了一张胖脸过去,问道:“墨公子,你可知道谁是狗了?”

    墨沧没有说话,连鄙视的眼神都没有给他一个。

    “呦,看不出来你还挺硬气啊!”

    六九闷声哼笑,忽而厉色扇了墨沧一巴掌,道:“墨公子,你是个聪明人,若是旁人问起来,我相信你定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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