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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重生]君策-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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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此等妙地,多有打扰。”

    中年文士见此二人气度不凡,隐隐猜到他们必定是大有来头,又从言谈中听出他们学问过人,下意识便添了几分尊敬,让自己的学生对他们一一见礼。

    贺翎与萧珞对他们印象颇佳,招待得也十分热情,最后将钓来的鱼吃得干干净净,见那些学生还在抹嘴回味,忍不住哈哈大笑。

    贺翎对他们道:“林子里还有很多桃子,你们去摘些熟透的带回去在船上慢慢吃。”

    这些学生连连摆手,显然是不好意思吃人家太多。

    “无妨,我们吃不了这么多,剩下的照样送人,今日招待你们也算有缘,不必客气。”萧珞笑了笑,对着笛子吹了声古怪的音律,很快就有一名护卫走过来,把这群师生吓了一跳。

    萧珞道:“去采摘一些桃子,送给许先生与这几位学子。”

    “是。”

    许先生见护卫抱了抱拳便转身离去,动作干脆利落,心知他们并非一般人,不过他自己也是见多识广,并无畏惧,反倒是对两位主人的随和钦佩有加,笑道:“容鄙人唐突,方才听阁下吹奏,觉得音律甚是动人,不过有些可惜,若是换一支笛子,或许会更为精进。”

    这话一出,萧珞不免对他刮目相看,笑着点头道:“这笛子的确是做工拙劣了些。”

    许先生微微一愣,似是没料到他答得如此爽快,随即也笑起来:“鄙人这里倒是有一支更好的笛子,是数年前偶然所得,名曰卧澜笛,阁下若是不嫌弃,鄙人便去船上取了来赠与阁下。都言宝刀配英雄,笛子也当赠于相合之人。”

    贺翎听得心中淌血,面色微黑,萧珞却似不知,惊讶道:“卧澜笛可是出自名家谢长秋之手,至今已有一百年了。”

    许先生笑着点头:“正是这支卧澜笛。”

    萧珞瞥了贺翎一眼,笑起来:“都说文人雅士行事不拘一格,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多谢先生美意。不过这么贵重的笛子,我可不敢收,江山代有人才出,必定会有更合适的人出现。而且,在我眼里,再好的笛子都比不过我手中这支。”

    许先生见他不肯收,也不勉强,不过听他如此看重这只音质不佳的笛子,实在是有些诧异。

    贺翎喜不自禁,颇有些得意地将萧珞手中的笛子拿过来晃了晃:“先生见笑,这笛子是我做的。”

    许先生一愣,顿时大为窘迫,连连拱手:“失礼失礼!”引得旁边的一群学生哈哈大笑。

    相谈甚欢,倒也没有特别的尴尬,都是洒脱之人,自不会计较太多,等侍卫拎着几篮桃子过来后,许先生与他的学生们连连道谢,又一番作别,便登船离去。

    贺翎待船行远了,握紧萧珞的手将他拉回小木楼,关了门就将他抵在门板后面,一脸喜色地凑近了他,低声道:“长珩,这么好听的话,怎么之前都不说给我听?”

    萧珞装傻,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笑道:“什么话这么好听?”

    “装傻,再说一遍给我听听。”贺翎一遍低声诱哄,一边替他宽衣解带,将手探入他的衣襟。

    萧珞让他一通乱摸,气息渐重,眼神幽深地看着他:“可一不可再,好话听过就该记住。”

    贺翎让他看得口干舌燥,感觉到他的手拉开自己的腰带,顿时呼吸一紧,抱着他狠狠亲吻,很快便呼吸交缠着倒在榻上。

    二人在小木楼里折腾到傍晚沉沉睡去,醒来时正是半夜,竟听得外面下起来雨来。

    贺翎搂着萧珞与他耳鬓厮磨,沉沉笑道:“在西北住了二十年,所见过下雨的次数,恐怕都不如江南这两年的多,江南多雨,多雨多情,人都变得缠绵了。”

    萧珞侧头看着他,双眼在幽暗中含着笑意。

    两人相拥听了半夜的雨,雨水打在窗棱上淅沥轻响,伴着屋外竹林摆动的沙沙声,衬得这江心小岛的夜越发宁静。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补的昨天的,多写了点儿以示补偿,明天再写一篇就全部完结了。o(**)q

    

    谢谢少时童话很朦胧扔的两颗地雷,以及话狐那边扔的地雷!非常感谢!么么哒!=3=

    

    完结后打算出个定制,不管有没有人要买,琉璃主要是为了自己收藏一本,嘤嘤,不要笑我!qaq

    和大家分享一下定制封面,是狂暴美工作者群的矜持妹子帮我做的,谢谢矜持!=3=

    效果图如下:

127 番外四:终解心结【END】() 
贺翎与萧珞在外云游两年;又隐居江南过了两年多闲云野鹤的日子,想想出门在外那么久;终究放心不下家人;便决定回京中;临别时立在船尾看着渐行渐远的孤岛上桃林修竹茂盛,依依不舍。

    贺翎安慰道,“横竖以后就是闲人两个;想再来还不容易吗,回京看看爹娘、兄弟与铮儿、熙儿,想来时可以再来住上一段日子;爹娘若是觉得京中无趣;也可带他们过来静养。”

    萧珞望着岛上振翅高飞、引颈长啸的白鹤;目光悠远;笑着轻轻应了声“好”,心中却有些叹息:可惜母亲走得早,若是她尚在人世,看着这番美景必定会欣喜不已。人活一世,终究有些无法弥补的遗憾。

    贺翎与他朝夕相伴,自然猜到他在想什么,便轻轻握住他的手,道:“回去正好路过栖禅寺,听说那里有一位得道高僧,不如我们去那里敬香参佛,布施香火,聊表心意。”

    萧珞心中一暖,回握住他的手紧了紧,笑容间的忧思也缓缓散了,点点头转身拉着他坐进船舱中。

    栖禅寺在江南一带颇有名望,传闻寺中的高僧已活了一百多岁,却鹤发童颜精神奕奕,也从不对前来敬香的善男信女摆出出世高人的架势,如同寻常人家的老者一般言笑晏晏,甚至每日晨昏两次徒步上山下山,脚步轻快如同年轻男子,堪称奇事。

    正因为有此高僧,栖禅寺的香火才数百年未断,哪怕是战乱时民不聊生、食不果腹,哪怕手中没有银钱布施香火,也依然有心诚者上来拜佛,每每都会受到这位高僧的点化,心绪平静而返。

    萧珞对此地早就心向往之,便与贺翎一同上山,因为来得极早,天未亮便开始登山,直到登上了山顶,晨曦才堪堪从薄雾中透出,山下也渐渐人多起来。

    乾朝信佛,就连京城都有皇族寺院,民间就更是多不胜数,如今民生安定,香火便更加旺盛起来。

    二人上到山顶,恭恭敬敬上了香,正欲询问高僧何处,便见一小沙弥上前双手合十道:“二位施主,家师已等候多时,请随贫僧来。”

    贺翎诧异地与贺翎对视一眼,想到这高僧的种种传说,也就释然了,相视一笑,便跟随沙弥前行一路去了禅厅,盘膝坐在一旁的蒲团上静静听着里面的诵经声,之后又听上首一位鹤发白须的老僧讲禅,想必就是那位高僧了,一直到众僧散去,他们二人才回过神来。

    此时厅中已变得空寂,除了佛祖圣像便剩下他们与高僧三人。

    高僧上前对他们双手合十,慈眉善目地道了声佛号,二人起身还礼。

    萧珞见高僧笑容满面地打量自己,心中生出微微怪异之感,却不觉得不悦,便笑道:“久仰一叶大师高名,特来倾听大师讲禅。”

    一叶大师和蔼一笑,做了个相邀的手势:“二位施主请随贫僧来。”说着便带他们进了一间禅院,净了手,在蒲团上相对而坐。

    一叶大师朝他们各看了一眼,笑道:“二位施主乃大成者,竟然到这里来听贫僧讲禅,实乃鄙寺荣幸。”

    “大师过谦。”贺翎微笑回礼。

    贺翎是久经沙场之人,原本戾气甚重,萧珞虽极少亲手沾染鲜血,但也整日做着谋划之事,再加上天下初定,他们为了治理江山颇使了些强硬手段,心绪便极少有平和的时候。不过他们最近几年极少过问朝政,又受了山水的熏陶,如今坐在这禅院中,听着一叶大师用浑厚如钟的声音讲禅,心境是前所未有的安宁。

    萧珞早年学习之际也念了不少经书,再加上学识渊博,佛、儒、道、玄竟能信手拈来、融会贯通,听了一会儿见一叶大师略作停顿,便开口与他论禅。

    二人一边喝茶一边你来我往,旁征博引说得好不投机,越谈越是兴起,奈何贺翎一介粗人在旁边是越听越糊涂,最后竟觉得两人的声音开始左耳进右耳出,颇有些仙音渺渺之感,都快元神出窍了。

    一叶大师忽然哈哈大笑,抚须道:“贫僧与施主真是相见恨晚,这一谈便谈了两个多时辰,也该歇歇了。”

    萧珞与他谈了这么久,渐渐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心情愉悦之际一扭头发现贺翎似乎被让一叶大师的笑声微微一惊,大概是方才走神了,忍不住笑起来。

    贺翎一回神见两人都看着自己笑,自己也忍不住摇头:“惭愧惭愧,一介粗人,更深奥的便听得云里雾里了。”

    一叶大师和蔼笑道:“佛祖以慈悲普度众生,英雄以杀伐拯救黎民,听不懂也罢,殊途同归尔。”

    贺翎心中大为惊讶,看来这高僧果然实至名归,竟一下子将他们的身份道破,不由对他刮目相看,微微一愣,便双手合十郑重地施了一礼。

    萧珞也是十分心惊,再次看向这位高僧的目光便更为敬重,笑道:“在下一直有个心结,不知一叶大师能否化解?”

    一叶大师笑眯眯看着他,清瘦的脸颊因笑容变得颧骨突出,缓缓道:“天命不可违,即便是不慎出了差错,也终会扭转,往生逝矣,不必忧思。”

    萧珞道:“只有一人缅怀往生,往往疑惑不知身置何处。”

    一叶大师微微摇头:“所谓两世,实则一世,错的便是错的,过眼云烟罢了。”

    萧珞静静听着,一直盘桓在心头的结,竟如同大师口中的云烟,渐渐化作无形。

    一叶大师不再说话,喝了口清茶,笑容和蔼地看着他,陪他静坐。

    也不知过了多久,萧珞回过神来,微微一笑,对一叶大师恭敬行礼:“一叶大师微言大义,在下受教。”

    在禅院中又小坐了片刻,之后一叶大师亲自带着他们二人参观寺院,一路走来梵香扑鼻,黑瓦黄墙、宝塔肃穆,令人心神宁静悠远。

    临别之际,二人布施了香火,又对一叶大师表示感谢,这才离去,离去时的心境与来时已迥然不同。

    贺翎见萧珞眉宇间郁色全消,不由高兴万分,穿山过河,悠悠而行,京城便近在眼前了。

    遥望着巍峨肃穆的城墙,二人下了马,并未急着前行。贺翎执着萧珞的手,笑道:“离开时铮儿与熙儿还是半大孩子,如今年纪不小了,该成亲了,心里恐怕对我们二人颇多怨言。”

    萧珞听了他的话也忍不住笑起来:“这回倒是我们任性自私了,这么大的事都抛在了脑后,回去指不定要被他们嫌弃。”

    “熙儿一向好脾气,封了亲王,担子没那么重,年纪也还小,怨不到哪里去,总归是个孝顺儿子。铮儿这臭小子可就说不准了,当初让他即位,脸沉到了脚底板,黑得扔进煤炉都找不出来,再说今年都已经十九了,迟迟不见我们回来,不知该急成什么样”贺翎越说笑容越大,最后凑到他耳边道,“要不咱们偷偷溜回去,别让他知晓。”

    萧珞哈哈大笑:“丢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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